第155章 這不是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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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這不是結局
第一百五十五章 這不是結局
“喂!”
鄧四兒埋在膝頭上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聽見頭頂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於是急忙擦了兩把臉,抬頭看去。
“你怎麼在這兒?”見來人果然是聶遙,鄧四兒偏過頭去不想讓聶遙看見自己此時的狼狽模樣。
沒想到聶遙不發一句嘲笑之言,便在鄧四兒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
“哭什麼呢?”
“你管我哭什麼呢?”鄧四兒撇撇嘴,硬著說道。
聶遙聞言輕輕的笑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原來,但凡是哭,誰人模樣都是如此。”
鄧四兒聞言眨了眨酸澀的眼睛,不明白的看著聶遙。
聶遙輕聲的呼了一口氣,似乎懷念的說道:
“你知道嗎,我被師父撿回去之後便對師父無比依賴,特別害怕再一次被丟棄。有一次,師兄下山去受了重傷,師父二話沒說趕去搭救師兄,連一個招呼都來不及打便是將我獨自一人丟在那山上的草屋裡。”
聶遙說道這兒似乎是對當初自己的表現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微微低下頭苦笑著說道:
“我那時害怕極了,以為師父只當師兄是親人,並沒有將我放在心上,竟委屈的哭了起來,就像。。你現在這樣。”
“後來呢?”鄧四兒問道。
“我害怕的一直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卻突然見師父他推門而入,滿臉都是焦急的神情。原來師父他得知師兄受了重傷,情急之下才忘記與我打招呼。但是師父他擔心我獨自一人在深山中過夜會感到到恐懼,卻在下山途中折返回來尋我,差點。。誤了師兄的傷勢。。”
鄧四兒見聶遙說完,於是回過頭去,看著眼前梢頭上早已換了明月的大樹,輕輕說道:
“你師父。。對你當真好。”
聶遙聞言點點頭,也說道:
“是呀。師父和師兄就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又沒有親人。”鄧四兒隨手撿起腳邊的小石子。向遠處丟去,但因未曾使力,只在幾步開外的地方便落了下來。
鄧四兒懊惱的輕輕‘哼’了一聲。暗道:連這石子都欺負人。
聶遙見此輕輕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鄧四兒,我說這些不是要為了和你炫耀,我只是想告訴你。雖然我不知道靖叔的離開對你和師兄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你要知道。。”
“嗯?”鄧四兒疑惑的看著聶遙,只見聶遙的眼睛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清澈明亮,讓鄧四兒不由自主的有些陷了進去。
只聽聶遙說道:
“鄧四兒,不論將來會發生什麼。你都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消沉。因為,你怎知,靖叔選擇這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不是迫於無奈?不是另有苦衷?你又怎知.靖叔他。。不會像我師父那般,會回來找你?”
“迫於無奈?另有苦衷?還會。。回來找我?”一句句的疑問。就像是砸在鄧四兒心上的大鐵錘,瞬間將堵塞心頭的一塊巨石敲打的七零八落,鄧四兒自己卻是不敢相信的吶吶問著。
“沒錯,就像我本以為師父不會將我放在心上,卻又回來尋我一般,我相信,只要是真正關心你的人,就一定不會傷害你。”聶遙見鄧四兒神情有所鬆動便立即說道。
“不。。你不明白,他。。”連日來發生的一切依然清晰的記在鄧四兒的腦海裡,對楚靖的不解與疑惑在與日俱增的同時,猶如一根尖細的長刺,深深的扎進血肉,拔不出也看不見,卻越來越深。
這隱藏在背後的一切陰謀,各種目的以及從不被鄧四兒知曉的手段,無論哪一個,都已經動搖了鄧四兒的心。
如今帶著這些疑問,楚靖毫無解釋卻不聲不響的一走了之,還值得他信任嗎?
“聶遙,失去了信任的關懷,無論用了什麼樣的藉口,都太假。”鄧四兒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對聶遙說道。
雖然鄧四兒對聶遙前來勸說他感到一絲暖意,但是已經失去了信任的感情,無論曾經是多麼要好的同伴,生死相關的朋友,還是鄧四兒自己一直以來對楚靖的期盼,都在楚靖一走了之之後,變得失了根基。
“鄧四兒。。其實。。我看得出來,靖叔他真的是關心你的。”聶遙見鄧四兒如此模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受師兄師父的限制不常走動江湖,就算是下了山也不過是京城附近的地方,也總有安國侯符的暗衛跟著,不太懂得這許多的人情世故,也不理解鄧四兒為什麼會如此對一個人,在一瞬間便信任消失殆盡。
但聶遙心思單純,心性善良,雖然與楚靖見面不過一日的時光,但總覺得像楚靖那般的人,不像是冷酷絕情至此的人。
於是,聶遙還是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鄧四兒,有件事,想必你還不知道吧?”
鄧四兒聞言疑惑的抬起頭看著聶遙,說道:
“不知道什麼?”
“你知道靖叔為何在踏進安國侯府的第一天便和左伯伯大打出手嗎?”聶遙又問。
鄧四兒不明白的搖搖頭,問道:
“為什麼?”
“靖叔是師兄帶進府裡的貴客,左伯伯見他能夠自由在侯府裡走動就應該知道,靖叔不是擅自闖入,要知道,這裡可是安國侯府,哪裡會有這般鬆弛的守衛!”
鄧四兒聞言隱約猜到了聶遙所說的含義,但還是不肯相信的看著聶遙。
“靖叔,他應該是為了你。”聶遙說道。
“為了我?”鄧四兒立即反問道。
“沒錯,靖叔他本可以避免和左伯伯動手,卻言語間故意激左伯伯動手,其目的,就是想試探左伯伯的為人,否則,你以為憑著靖叔‘影門暗主’的身份,為何要試探左伯伯的為人?”
鄧四兒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動了動,卻仍舊沒有出聲。
“鄧四兒,我想,之所以靖叔在午宴之後便悄然離去,我想,就是確定了左伯伯對你的特殊關懷,才放心離開的。而他裝醉,想必就是不願與你親自道別吧。。”聶遙說道。
鄧四兒眨眨眼,聽到此處,眼眶已然再一次紅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詢問聶遙:
“真的嗎?”
聶遙聞言什麼話都沒有說,與鄧四兒一般年紀卻是要比鄧四兒目光更加堅定得許多。
“鄧四兒,有些事情,如若到不了最後的親眼所見,就不要在現在,給靖叔,也是給你自己。。定下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