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天方夜譚般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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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方夜譚般的遭遇
第63章 天方夜譚般的遭遇
“喂!小心開車!”
她扯開嘴朝我笑:“見過那種東西還有什麼事好怕的。”
“你冷靜點。“
“我怎麼冷靜!”我的話讓她再度激動起來,她拍著方向盤瞪著我,彷彿剛發現我是個多麼奇怪的生物:“你怎麼能這麼冷靜!寶珠!你看到那東西的樣子了麼?!那個滿身長著臉的東西!它離我那麼近!就在你進來前,它的臉都快要貼到我臉上了!它還在跟我說話,見鬼……只有鬼才能聽懂它在說些什麼鬼話……”
“絹……你別這麼激動,要出事的……”
我這話令她總算沉默下來,她咬著嘴脣一聲不吭盯著前面的路,靜靜把車開得飛快。
因此等我想到要問她這是打算開到哪裡去的時候,這輛車已在一處看來相當高階的小區外停了下來,朝門衛出示了張卡片後,繼續朝裡開了進去。
“我們要去哪裡?”於是忍不住問她。
她沒回答。握在方向盤上的手仍在微微發著抖,她將車停在一套獨立別墅的門口處後便翻出包煙來抽出支點燃了,塞進嘴裡用力吸了一口。“幫我過去按下門鈴好麼,寶珠,我兩條腿抖得很厲害。”
“這是哪裡。”我再問。
她看了我一眼,朝我用力吐出口煙:“我未婚夫家。”
“哦……”聽她這麼說,便要下去按那別墅的門鈴,豈料也許是聽見了外面的車身,別墅內的燈亮了,片刻有人將門開啟,從那一條栽滿了薔薇內走了出來:
“我聽車聲像是你,怎麼,那麼晚卻睡不著了?”
低沉溫和的話音,同他一路而來身上透著龍井茶香的味道一樣令人熟悉。
這熟悉感不由讓我抓著車門好一會兒沒能朝他望去。
直至他到我身邊站定,方才望向他,這個名叫朗騫的,有著張同狐狸幾乎一模一樣面孔的男人。而他眼裡的神『色』似也同我一樣驚訝著的,雖然僅僅只是一霎而過。
很快恢復了平靜的樣子,他朝車中驚魂未定的林絹伸出手,將她攙扶了出來:“你怎麼了?”
這句話剛一出口,林絹立即如同抓到浮木般用力抱住了他,令他不得不將她打橫抱起,將抖得越發厲害的她擁進懷裡。
“進來坐吧。”然後他回頭對我道。
目光淡淡的,彷彿我倆迄今從未見過面一般。
朗騫的房子很漂亮,就像電視裡才看到的那種,雅緻整潔,乾淨得纖塵不染。
但也可能就因為此,所以偌大的空間彷彿是從未有人居住過,讓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林絹卻沒有我這般顧慮,她如同在家時一樣蜷縮在沙發裡,菸頭上的灰落在了沙發柔軟的皮料上,她完全沒在意也不關心,只哆哆嗦嗦喝著朗騫端來的咖啡,然後在他坐到身邊時靠在了他身上。
而當我看著林絹和朗騫在一起,彼此說著話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陷進了一個深深的怪圈。
林絹一直試圖將之前的經歷說出來,但也許是恐懼駐紮得太深,她總是語無倫次,然後顯得很憤怒,在每次無法清楚表達當時遭遇的時候,只能靠咒罵和狠狠地吸菸來發洩。於是把一個原本可以清晰述說出來的經過講得支離破碎,因而,也不知朗騫是否聽懂了,或者是怎樣去理解這無論在誰聽來都如同天方夜譚般的遭遇,我坐在遠處一直看著他,但無法從他的神『色』中窺知那些東西。
但無疑他的方式是很好的,就像大夫面對恐慌的患者,那種平靜如同鎮靜劑一般對人處在亢奮中的情緒無聲起著安撫的作用。在林絹磕磕絆絆的述說過程中,無論她表現出怎樣的恐懼或者急躁,朗騫始終安靜地看著和聽著,有時候會撫『摸』她的頭髮,這舉動會令她顫抖的身體得到暫時的平靜,也使她原本白到發青的臉看上去有了那麼一點血『色』。
只是我看著他們兩個,卻好象是在看狐狸和林絹在一起。
這感覺可能影響了我的判斷,因為它令我有些心煩意『亂』。我覺得自己很不舒服,想盡量不去繼續看他們,但似乎無法做到這點。
總是不知不覺便將目光瞥向了朗騫,他那張酷似狐狸的臉,哪怕神情上一絲絲細微的變化都能引我望向他。他卻對此渾然不知,只認真將他的注意投注在林絹的身上,那種體貼和穩妥的感覺慢慢讓林絹平靜了點,她靠在朗騫肩膀上一口口吸著煙,而從我這角度來看,她分明像是靠在狐狸的肩上一般。
這錯覺令我有些坐立不安。
雖然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他和狐狸完全是兩個人,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可是他在家中穿著普通的恤和牛仔褲,卻更令他同狐狸異樣相似了起來,所幸舉手投足帶著只屬於朗騫的安靜和穩重,因而總能在我情緒越陷越深時,適時將我從中抽離出來。
“你實在不應該為了一個噩夢就把你朋友也牽扯進來。”在林絹停止了述說之後,朗騫對她道。
我不禁微微吐了口氣。
顯然林絹的話並未令這男人當真。這是很自然的,無論林絹表現得再恐懼再激動,只要沒有親眼經歷過那一切,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真的去相信這番話。所以一開始我就沒抱著朗騫能將她話當作一回事的想法,畢竟他若真的當真了,那才奇怪。
而這短短一句話令林絹再次顫抖起來。
她從朗騫肩上抬起了頭,用那種過去只在我自己照鏡子時才能見到的神情,對朗騫一字一句道:“那不是噩夢。她也看見了,寶珠,快告訴他,是這樣嗎?!”
我不禁沉默。
此時她所有的舉動,在我眼前便如當年對著自己能力茫然無措時的我,而她亦在經歷著以往我所經歷的一切——恐懼,被質疑,空口無憑,失望,憤怒…因而面對她望向我那雙急於求得肯定的眼,我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遲疑間,見朗騫伸手環住了她。
那麼柔軟的一抱,林絹便再次安靜了下來,只將頭深深埋在他臂彎間,像只柔弱無助的食草類動物。而朗騫望著她的目光也是無比柔軟的,曾經在墓地所見的那絲沉澱在他眼底的哀傷,此時早已不知去了哪裡。那哀傷,刻骨般的哀傷……竟是隻在悼念時轉瞬即逝的流星而已麼?
沉思間,我見林絹仰頭指著自己右耳處對朗騫道:“親這裡一下好麼,阿騫……”
朗騫依言低頭在那地方吻了一下。這動作令林絹深吸了口氣,她張開手臂勾住了他脖子,用力將他試圖移開的那張臉朝自己再次拉近,似乎全然忘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