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開始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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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開始倒黴
第五章 開始倒黴
我們想不通為什麼會被那個男孩盯上,難道就因為昊子瞪了他一眼,還說了他是傻子的原因?
雖然沒有頭緒,但絕不敢再地把揹包掛在樹上了,萬一被人整個擄走,到時真就不是一般的麻煩!
昊子還給我看他臉上的傷,說那小鬼肯定是餓死鬼投胎的,否則哪裡會下這麼重的手?我沒法回答,便讓昊子先去補個回籠覺。明天還不知道有多少路要走,萬一兩個人都打瞌睡就沒法繼續了。
昊子不肯,執意抱著揹包坐在我身邊一起守著篝火,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我能感覺到他是怕那小鬼再來,我一個人又得吃虧。
我就納悶了,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這麼拼命的搶吃的?難道不能好聲好氣的和我們說?怕我們不給不成?
說不準這會三個人都圍著篝火吃著火鍋泡麵,暖烘烘的都不知道有多開心!想起那鍋泡麵我就有點心酸,想起鍋我就難過,這一難過就開始有點忿忿不平了!
真的見鬼了,居然搞得我們像土改時的地主老財,半夜還得當心這點乾糧別被人偷去?!
這一夜,誰都沒法再睡了。我和昊子就在那學著長舌婦的樣子,張家鍋大西家碗小的瞎聊。冬天的晚上太長,早上七點多了天才開始放亮。
昊子聊的舌頭都大了,一見太陽便長出了口氣。這還不夠,還“哎呀哎呀”地搖頭晃腦了一陣。我看不下去,就說:“你他媽抽風是不?昨晚打架的時候怎麼不發作啊!”
昊子瞅了我一眼,刷地伸出右手撇出兩指,然後在左手腕上一搭,煞有介事地眯著眼嘴裡一陣念算,回道:“左公子有所不知撒~這叫間歇性羊癲瘋,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牙落能吞…”
昊子見我沒什麼好臉色,就不編下去了,一擺手說:“操!發洩都不行啊?要不是春運查這麼嚴,老子伯萊塔在手,昨晚就“piapiapia”三槍做掉那個小鬼!”
說話間,昊子臉上突然白了一塊,好像什麼東西落在他鼻子上。昊子下意識去摸,還聞了聞。接著我就聽他在那罵開了:“tuoninionggeseidiu,maobiegekou…0”(閩北粗話,不譯)
然後就沒了聲音,我打趣說怎麼不罵了?這拉屎的鳥,你可是才罵它兩代啊~昊子不說話,就招招手讓我過去看。他指著頭頂的樹枝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這邊的樹已經比我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要大很多,估計已近很久沒有人的足跡踏入過。我順著昊子指點的地方看,就注意到樹幹上有一塊樹皮被擦破了,露出新的創面,應該是鞋底留下的痕跡。心裡頓時恍然大悟,我說昨晚怎麼一下就沒了影,那小鬼居然在我們頭頂?!
昊子一米七的個頭,在下面試著跳著用手去夠那樹枝,然後跟我搖了搖頭:“不行,運動員才有這種彈跳力,我是上不去的。”
我檢查了一下揹包,所幸東西都沒少,就說:“不用管他了,他估計也是一晚沒睡,我們抓緊趕路,或許可以甩掉他。”
昊子也表示贊同,兩個人馬上餘火熄滅就開始收拾東西。我看到揹包裡的壓縮食品還有不少,就問昊子要不留一點在這裡,說不準那男孩還會回來,有吃的給他就不會跟著我們了?
昊子白了我一眼,一把奪過食物塞在包裡,道:“你還真的天真,說不準,說不準那小子現在在前面等著我們,你留著給誰?你沒看那小子就是隻狼,就算你給他再多的肉骨頭,都得卯著你!跟上來更好,老子抓著他非揍他一頓!”
我也不想再和他貧下去了,直接挎上揹包就走,昊子又四處查看了一番才跟了上來。
這一走又幾乎用了三個多小時,路上衰事不表。直到將近中午,經過無數次的方向糾正後,我們終於看到那處圓拱形的洞穴。
我走的幾近虛脫,撇下包袱後,死都不願再走半步。昊子沒有辦法,只好陪我坐了下來,嘆道:“這虧吃大了,下回就是砸鍋賣鐵也得弄個指南針!”
我連點頭的力氣都沒了,一聲不吭就躺在地上休息。
那個洞穴就在我的眼前,距離很近,只要趟過跟前這條兩米左右的山溪,往上爬個百來米就能到。
走近了以後,發現洞口的大小和我們之前預計的相比,要稍微大一點。應該有六七米的寬度,咋一看就像是一個廢棄的隧道入口。洞口的樹非常茂密,幾乎將它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即使只有這麼點距離,卻還是看不到裡面的分毫。
休息了大概幾十分鐘,昊子起身看看高懸半空的太陽,對我說:“得了,革命果實就在前面,早點弄完好打道回府!”
我不好再磨嘰,只能跟著爬起來。溪水倒是隻有到膝蓋的深度,流速也緩慢,清澈的可以看見下面的石頭。我用手試了試水溫,一種涼到骨頭的感覺馬上傳來。
一想到要打赤腳過去,我忍不住渾身一哆嗦,忙跟一邊在脫鞋的昊子說:“算了吧,還是跳好了,萬一摔一跤整個人掉水裡,撈上來也是根冰棒。”
昊子聽我這麼說,就把揹包全部扔到對面。然後後退幾步助跑,一個漂亮的跨步,穩穩跳了過去。
他回頭一拍手,說:“來吧,我接著你!”
彈跳從來就不是我的強項,本以為這兩米的寬度不是問題,誰知道還是出了糗。
我一隻腳剛落上對岸,還沒來的及邁上另一隻,腳下突然一鬆!我還下意識去看,居然剛好踩在水岸邊緣。泥土鬆軟,頂不住我的重量,那隻腳一下就滑了下去!
我趕緊用手肘撐著,昊子見狀,忙過來拉我。我的衣服下襬被蹭開了,估計肚皮都露了出來,只感覺涼颼颼的。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不對勁!我操,好像有東西從衣服下面鑽了進去!我一下就急了,忙衝昊子叫:“你抱著我頭幹嘛?拉手啊!”
昊子哦哦的答應著,這才把我弄了上去。昊子笑得樂不可支,說老左你是不是該減肥了?我根本就沒心思去理他,直接把衣服一層層撩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跑進去了。
結果翻來翻去什麼也沒發現,我心說不可能啊!明明就有,怎麼就找不著?
憑感覺,那東西應該不大,但是會動,而且冰涼的。會是什麼?蚯蚓?盲蛇?怎麼假設我都沒法接受,因為我肯定它還在我身上,但奇怪的是居然感覺不出來了!
我只好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袖口衣領挨個檢視。昊子看我這樣才不笑了,就問我怎麼了?生氣也不用大冬天這麼自虐啊?
我被弄得亂糟糟的,就說有東西爬到身上了,不找出來肯定得噁心死了。
昊子倒不著急著幫我,可能是覺得沒什麼嚴重性,就蹲在地上看。
他看了一會,就壞笑著說:“看不出左大小姐身材不錯嘛,嘿嘿~讓我調戲一下!”說著突然伸手過來在我肚臍上掐了一把!
我被嚇了一跳,說你幹什麼?昊子捻了捻手指,看了看說:“喲,挺**啊,就是髒了點,多久沒洗澡了?”
我說你放屁,要髒也是剛才泥弄得。然後自己也看了看肚臍,一下冷汗就出來了!
肚臍眼上,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多了個墨綠色的小“管子”!
有點像是空心菜管,但是外壁又有長了密密麻麻的小白毛,中空部分被肚臍眼擠得有些變形,只有大約兩毫米左右還留在外面!
我所有的注意力和感覺立馬跑到肚臍眼上去了,結果越看它,就越覺得恐怖,甚至肚臍上還傳來一絲痛感,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
昊子見我想把那東西夾出來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終於於心不忍了上來幫忙了:“叫你平時留指甲你非不留,現在知道後悔了?”
我說你少風涼了,我怎麼知道指甲有當鑷子用的時候?
“好嘞,今個就看我給你發發神威!”昊子蹲在我面前,拿手比劃兩下,一巴掌打過來:“你的手別擋著,給我掰開嘍!”
我心裡在祈禱,老天保佑這會不要突然來個人。要不然看到我衣衫不整,露出肚皮半仰著,昊子還趴在我面前盯著看…別人會怎麼想?估計以後不用出門見人了。
我這麼胡思亂想著,昊子突然停下動作,我心說這麼速度?就問是不是搞定了?
昊子臉色開始變得很難看,半天才回道:“有麻煩,那東西縮排去了!”
我腦子頓時轟了一下!什麼?!什麼叫縮排去了?怎麼會這樣?
昊子遞出他的指甲給我看,上面還殘留著一小塊墨綠色黏糊糊的碎片:“剛掐住這麼點,那東西一下就進去了,根本就沒辦法!”
我急忙看自己的肚臍,果然!上面只剩下一個淡淡的血痕,幾顆細小的血珠還凝結著,已經看不見那“管子”的蹤跡了!
我還不相信的拼命想掰開來看,昊子就攔著我說:“沒用的,已經進去了!裡面又不知道還有多少,除非用刀還差不多!”
我幾乎就要抓狂了,一聽這話想都沒想就叫:“刀拿來!”
昊子一愣,隨即一把把我推到在地上:“神經病啊?有這必要嗎?你現在是痛了癢了瘋了還是癱了?沒事人一個你動什麼刀子?你要是怕死沒關係,等你真死了,我昊子馬上下去陪你行不?”
我心裡非常沮喪,真的有點不知所措起來。腦子裡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有,甚至在想,難道以後我身體裡會長出棵空心菜,然後一朵朵花從鼻孔耳朵裡開出來?
昊子看我的樣子,也不好受,就安慰我說:“我知道你心裡難受,這事換誰也接受不了。要不這樣,我們現在就回去,找個醫院檢查一下?剛才我的話重了,你別往心裡去!”
我擺了擺手,說先等等吧。說著摸了摸肚子,似乎沒什麼感覺,除了那一點血跡外,就像什麼都未曾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