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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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荒山遺城
那天是我有史以來最痛恨手機的日子,第一次覺得所有的手機電板都是垃圾!居然可以在那個時候沒電,它最起碼要給我待機個三五個月的嘛!娘了個大爺,荒村古宅的我連頭能報信的狗都找不到!一直走了兩個多小時的路才走回鎮上,兩個多小時,走回去的時候下巴都腫得像豆包一樣,話都不會說了!
直到正午時分,我才趕回當鋪裡,整個腦袋被包裹的像腦袋中槍的傷兵!昊子正泡上一杯花茶,正人模人樣地吹著茶沫。一見我這模樣進來,頓時就樂了,噗嗤一笑差點沒把鼻涕噴到茶杯裡!
我沒好氣地拉過張椅子坐下,見他還沒收聲的打算,便不耐煩了:“笑個毛,人呢?!”
昊子噯了一聲,反問我:“什麼人?!”
“哦!對了!”他楞了兩秒才想起來,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才正色道:“人!你要的女人!你要的那個弄歪你嘴的無敵妹!”
我真心有掐死昊子的打算,但我強忍著,勉強笑著問:“是啊,你千辛萬苦逮的人呢?”
“沒逮著!”
“不是!你別拿水潑我…有鼻涕!”昊子一邊躲過我甩去的那杯花茶水,一邊解釋:“今天初九,紅圩人多!車多,小龍馬多!學生多!”我把杯子裡的水分了幾次來潑,就想給他剛買的褲子上弄點才消氣!
昊子左躲右閃,幾乎慌不擇言了。一見我要站起來,忙隨手操起桌上的一張紙大叫:“有情報!絕密情報!溼了就沒了!沒了!”
我放下杯子,走上去一把拿過那張紙,來回顛倒前後左右看了看,沒懂:“邵武日報?”
昊子也瞅了一眼,嘿嘿一笑,從桌上拿出另一張紙:“拿錯了,這張才是!”說著把手裡的紙遞到我面前,我接過來一看,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手寫字,龍飛鳳舞的還圈圈點點不少。
“什麼東西,直接說就是了,我看到這字就頭暈!”我把那紙放回桌子上,抽出張椅子坐了下來。
“剛才我爸的老同學送來的,就是和你說的在文管所上班那個。可惜你來的不是時候,要不然給你引見引見。”昊子眉飛色舞的,湊近了說:“上次你那個刻了‘江女字’的試金石,人家給你破譯出來了!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不?”
“藏寶圖?”我故作驚訝的問道,其實早知道昊子的興奮基本是和錢掛鉤的,只是不想潑他的冷水。
“那倒不是,你不是想錢想瘋了吧?一天到晚就這念頭?”昊子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嗆死。
“是一個大斗,不知道年代的大斗!據說這塊試金石是當時一個負責修撰縣記的史官留下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是以這種方式記載著。估摸著有不良動機,因為我爸的老同學說,沒見過有這種記敘方式的!”
“一般的達官貴人不管再怎麼顯赫,都希望能得到死後的一片淨土,所以壽寢的位置都是越低調越好,免得被我們這種人惦記對吧?但這上面不僅有詳細的標註,甚至連下葬的陪葬物都寫進去了,這不是引誘人倒鬥嘛?”昊子說著瞟了瞟我。
“由此得出結論,不管這個宋朝的史記老官和這個鬥有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關係,但他的目的顯而易見,自己想倒這個鬥!”
我聽到這搖了搖頭,這種假設的理論性不強。在宋代,偷殺頭牛都是挨板子的事,偷墳掘墓更是十惡不赦的殺頭大罪。一個官吏不可能不知道這點,你叫他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去倒鬥,那他還不如多花點時間搜刮貪汙一些來得穩妥!
“左公子此言差矣~”昊子搖頭晃腦,擺出一副文縐縐的姿態:“他自己可以不下鬥,但可以把資訊賣給別人,要不然留著線索,給自己的子孫後代又有何不可?否則也沒必要用江女字這麼偏冷的文字,對不?不是有句話叫…叫什麼?李代桃僵?不是!”昊子又想了幾個詞,可能是詞窮了,到後面就沒聲了。
“管他呢,哎呀!反正就這麼個意思!”昊子想不出來,乾脆不耐煩的一揮手。
我點上一支菸,慢慢地吸著。問道:“這個鬥斷代了嗎?”
“沒有,不知道那年那月的,要到那邊才知道…”昊子埋頭在桌上翻找著什麼,含糊的說道,半晌回了句:“下不下?”
“去看看再說吧,這兩天先把地方找出來,到時再安排人手和工具!”我說,心裡想著該叫小黑皮那邊停止對梁翰的尋找了,再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倒是林老闆那裡的動向該盯著點,這些天越發覺得這個人可疑,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威脅有多大,但總要防範,不能再被人牽著鼻子了!
“昊子,你七婆沒事吧?身體還好嗎?”昊子停下了動作,扭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還想問你呢,你早上不是到了她那裡嗎?”
“是看過她了,不過她說我的年紀有問題!”我笑了笑,其實這是我心裡最大的疙瘩,沉甸甸的一直壓著,幾乎有些透不過氣,但我又不知道該向誰說。
昊子說什麼意思?我就把早上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但隱藏了我爺爺那個女人的事情。
昊子沉吟一會,揮揮手又扭過頭去:“不用理她,上年紀的人了,腦子有點不清楚的!有點老年痴呆,回頭我給她家人打個電話,送醫院裡複查一下!別放在心上!”
我嘆了口氣,但願是她有問題,否則這塊石頭都得壓死我。就像你生活的好好地,突然有人告訴你,說你其實不是人,換誰都是接受不了的!
我皺了皺眉,努力不去想這件事,便把思考方向轉移到別的地方。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張紙上,我捻起來一看,背面還有幅草圖,也是很潦草的,上面**++的標註著一些符號。我顛來倒去看了又看,覺得是幅墓室結構分析表。但是我看不懂,就指著上面的一處問昊子:“這個指的是什麼?”
昊子還在桌上一大堆書裡翻東西,回頭看了一眼說:“哦,那個說的是這個鬥可能有黃腸題湊!所以啊,這個鬥…”昊子說著從文件筐裡用力抽出個物件:“這個鬥有可能是個大斗!”
我不覺好奇:“你到底在找什麼東西?”昊子舒了口氣,揚了揚手上的東西:“找到了!我就在想除了李代桃僵還有個什麼詞!”
我伸手搶過來一看,差點吐血,竟然是本成語詞典!
後來的幾天,一直無所事事的,在典當行裡混著,每天玩玩網路遊戲什麼的打發時間。
小黑皮在建陽照看著他自己的兵工作坊,同時也在打聽林老闆那邊的動向,不過據說似乎林老闆突然消失了,古玩店足足一個多月多沒有開門!
昊子則找了幾個以前的同學,在查這個斗的具體位置,就是把以前的地名譯成現在的地方。大體已經知道是在安徽,但因為年代久遠,很多小地名都發生了改變,或被合併,或被分開,這需要時間。
我這些天心裡一直迴盪著梁翰在西措對我說的那句話,“弱肉強食的社會,其實就是這個樣子,你要學會習慣,才能夠站得比人更高!”在建陽小打小鬧這麼多年,現在做大了,是不是要繼續做強?
雖然不記得以前的我是怎麼樣的,但一路走來,除了倒鬥也再無別的營生,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
也曾想象過開家奶茶店什麼的,順帶賣賣玫瑰花之類的小物件,日子也安逸自在,但只是想想。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在大街小巷打聽或真或假的故事,以此判斷某些地方某些被遺忘的東西所在。或者夜深人靜,翻閱古籍善本,從中發現需要的蛛絲馬跡。可以承認這是種有些病態的渴望,嗜好刺激而自由的生活,嚮往狂風暴雨,甚至死亡後的成功!
我無法抗拒這種生活,便不想去改變。和昊子為錢倒斗的需求不同,但是途徑是一樣的。
記得昊子問過我什麼時候會收手,我無法回答這個從沒想過的問題,反問他後,結果兩個人都是一陣沉默。
也想過樑翰的去向,但是上次在唐墓裡拍回來的那張石碑照片,連同記憶體卡一起被梁翰取走了,我也無法猜測他的下一個目的地會是哪裡。再下三疊墓,已經沒有多大意義。
索性什麼都不去想它,走一步算一步得了。
這麼晝夜顛倒的糜爛日子過了將近一個星期,直到昊子出現在我面前才結束。昊子說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地方可以鎖定在一個小村莊裡。裝置之類的,小黑皮有些材料要從青海那邊過來,恐怕還要等段時間,到時一直託運過去。
我問多久,昊子回答大概十來天吧。我想想問題不大,可以先過去熟悉地方,住宿什麼的也可以先弄好。
“後天初九,剛好宜出行,我們兩個先去探路。你回頭交代下小黑皮,託運找劉頭那邊,穩妥點!也快春運了,別到時出什麼么蛾子!”我交代著,順手拿起昊子帶來的“研究成果”。
“這點小事還我出馬啊?”昊子故意一咧嘴,看我當真了,就說:“知道知道,你和老太婆一樣嘛!事無鉅細,我回頭就去和那皮黑的說!好了吧?”
我聽著這話,怎麼都感覺像是哄女孩子似的,不免有些糾結。我懶得和他在這上面糾纏下去,就不理他,直接看手上的資料。
昊子自以為得逞,有些洋洋得意起來。翻開其中一頁指給我看:“從省到市,再到縣鎮鄉村,我都給找出來了,下面就看你了!”
我嗯了一聲以示回答,發現裡面有張電腦設計的結構圖,標註的數值都比較大。就問昊子:“這是平面圖?你算過這個鬥有多大了?”
“粗略算算,寬三百丈,長三百二十丈,這只是我同學粗略統計出來的,細節不詳!我考慮到這個規模大小,還慎重的給我們這次行動取了個代號!”昊子臉色略有得意。
“什麼?代號?”我挪開壓著封面的手,心說不會是這個吧?
“就是它!——荒山遺城!”昊子說這話時一字一頓,真像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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