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3章 多舛北途

第113章 多舛北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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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多舛北途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多舛北途

左良心下也沒在意,只是覺得那天堂盟會後,陳契開始變得有點鬱鬱寡歡。接下來的兩天裡,十二翎上下,就開始準備起北上的事宜了。

唐府主是不去的,只是吩咐了其中幾個活計乾的比較漂亮的堂主準備人手。總計加起來也就二十來號人,共三個堂主四名掘頭。另外,為了彰顯對此事的慎重,也準備了後援,比第一批人遲一日出發,從陸路走,遲幾天到達,以應不測。

馬寧兒聽到這裡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了。就算再充分,再給面子,前鋒加上後援,也絕對超不出百來號人。更不可能其餘堂主一起走,甚至連府主都消失的不見蹤影!

按左良說的來看,他們是在堂盟會後的第三天出發的,那為何到了第五日,他去府裡時卻一人未見?究竟是左良說謊了,還是另有隱情?

左良卻表示的信誓旦旦,聲稱他是跟著後援一起動身的。在他走的當日,府裡絕對是沒有半點異常!當日府主還特意叮囑陳契,若有事,無論如何也必要報信,好讓他有打算。

馬寧兒百思不得其解,堂堂近千人的幫會,究竟怎麼才能在兩日時間內無影無蹤?他直到死都沒有想明白,但他相信左良所說的(大概那時一定是給左良上了刑的,百般折磨下他才能如此肯定一個人,這點和我很像)。

思忖多年後,他覺得只有一種可能比較接近事實。近千號人,兩日內就算挨個伸長脖子讓人砍頭都未必能殺的完。只有使計把人一批批騙出城,再逐一解決。

比如先報信說先鋒出事了,沉船了之類的,要求再調一批先鋒去。等第二批人到了後直接殺掉,再誘出第三批。不需多費勁,只要將十二翎剩下的幾個堂主做掉,確保最開始的前鋒和後援安全到達就可以。一個幫派失去了主心骨,自然如同一盤散沙,再清理就方便許多。

到時可以再招安,不願意招安的直接以革命黨的名義解決掉。就算有落網之魚,也必是人人自危,無人敢言!只是,兩日內要做成如此,也必然非常不易。畢竟面對的是盤踞多年根深蒂固的一個幫派,除非藉助當地政府和軍隊的力量!如真是這樣,那次的堂盟會不是一次福音,而是十二翎的喪鐘!

因為,從頭到尾,可能都只是一個騙局。一個半真半假的局,下鬥是真,剷除十二翎也是真!那許諾的四百條槍,也許真準備了,只不過是上了膛的、對著他們的而已。

馬寧兒如是想後,不禁唏噓起來。果真是盜不如匪,匪不及兵,官場動動一張嘴,彈指揮去兩須彌。十二翎這名字,只怕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提起。一介多年的堂堂大幫,竟落得如此可笑的晚年!

可那載洵王爺,與十二翎素不相識,又為何要斬草除根呢?這裡面,除了掩人耳目悄行偷墳之事外,必然還有隱情!可究竟是誰和十二翎過不去,乃至能說動王爺如此大動干戈,馬寧兒想不出,想來以後也不會有人能夠想明白。

馬寧兒自從左良來了以後,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出過門。他反反覆覆地問著左良各種問題,有些甚至一問再問。以便從左良的口述中,衡量出事實的真實性。其實十二翎的事當年究竟如何,於馬寧兒而言,並無太大關聯。

但他天生的倔脾氣,想必那時的左良讓他感到非常不爽。他既是心痛又是無奈,只好用盡手段以求個明明白白。但我想不到的是,他求的這些明白,只是為了如今留給我的這封信。

馬寧兒和左良間的對話還在繼續,這日,便說到了抵達北平的時候。

左良原以為他們到了北平以後就安頓下來,休憩兩日後就去前鋒的營棚,但事實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車馬足足走了將近一個月,才到達一個距離北平大約還有三四十里的小鎮。

具體是什麼鎮子,左良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那天剛到鎮上時,已是月上柳梢。他們作為後援的這一票人,只有陳契資格最老,大小事情也都有他打理著。

那夜,原本應該有北平的人過來接應他們,安排入住驛站的。但左等右等,卻沒見到有人過來。陳契也沒在意,就先安排大家在一間旅店住下。

誰料,就在那晚,卻出了大事。上半夜一直都相安無事,只覺得北方的酒喝了格外上頭。左良頭昏的不行,只好早早離席上臥房休息去了。睡到迷迷糊糊之際,卻陡然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他假裝不知,偷偷瞥了一眼,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赫然映出兩個黑色的身影!

左良心裡一驚,心道這該是進了黑店了。抽手就去探枕下的短刃,方才握在手上,還沒把刀子掏出來,便只好停了下來。眼前直指的,是兩隻冰冷的槍管!

左良一路被推搡著下樓,到樓下一看,心都涼了一截。只見自己這十幾個人,一個個被五花大綁地擱在客堂裡,客棧裡的掌櫃了夥計此時早已不見了蹤影。左良一眼看到其中的陳契,背上似乎還受了傷。被人用條抹布塞著嘴無法出聲,見到左良,只是打了個眼色,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綁了他們的人大概三十來個,穿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的衣服,看不出是什麼來路。這時又有幾人從樓上陸續下來,走到一人跟前,也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那為首的,用眼睛大概數了數左良他們的人數,點頭道:“齊全了,叫車子過來,連夜送走!”

所有人都被堵著嘴,連任何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塞進了卡車裡。那是左良第一次坐汽車,但感覺一點兒也不好。車子弄的就像一個鐵盒子,等所有的人塞進去之後,車尾再翻上來一塊鐵板扣住。黑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覺到車子一路的顛簸和車廂裡一股說不清的腥臭,就像腐爛了的屍體。

車子走了非常長的時間,有時會停下來,但沒多久又繼續向前開去。那種黑暗中的煎熬,彷彿過了幾年一般漫長。不管他們在後面如何折騰,那些人都置若罔聞。每個人的手腳都是用豬蹄扣的綁法反縛在車身上,無論怎麼掙扎,也難以解開。

最讓左良不能接受的是,甚至是屎尿,都只能拉在身上。對於一個成年的男人而已,這是一種難言的屈辱!左良咬著牙發誓,老子出去以後,逮著機會就宰了你們!

但左良沒想到的是,車子最起碼一直開了好幾天。他沒法知道具體是多久,只記得車門開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幾乎餓昏了過去。很快,他們被人趕下了車,一直趕進了一條小溪裡,被迫沖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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