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4章鎖頭幫主

第174章鎖頭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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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鎖頭幫主

第174章鎖頭幫主

一個洪鐘一般的聲音從屋中響起:我當是誰啊,原來是穆家的小友。既然來了,就進屋好好的喝杯茶,讓我也知道些近來江湖上的事情。不然的話,真的要老死在這裡嘍。

穆南迪一使眼色,帶我一同走進屋中。

我眼前一亮,這四合院中的房間,竟然佈置的如此別緻。放眼所見,全都是木質傢俱,散發著別樣的清香味道。

想必這家的主人,也是十分雅緻的一個人物。

洪鐘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朋友請坐。再稍等我片刻,等我將這幅字畫完成。

我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位花甲老人,正伏案疾書。桌子上面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不消片刻,這張書法已經完成。老者取出一枚印章,在書法作品的右下角輕輕的按上。

隨後推了推鼻樑上面的花鏡,微笑道:你們看,我寫的這副“上善若水”,意境如何?

穆南迪答道:先不說這字型,單論這文字間透出的那種磅礴氣勢,就不是一般的題字者可以比擬的。

老者再次放聲大笑:多年不見,晉南家中的小友怎麼學會了誇獎?說出來的話也太俗氣了些吧?

穆南迪微微的一欠身,說道:虧您老還記得。我穆南迪年少的時候確實脾氣乖張,那時候還不懂事,真的讓您見笑了。

老者雙手一擺道:哪裡的話。我就是喜歡你們年輕人的這股真性情。快快請坐。順子,給客人沏一壺茶,我抽屜裡面最好的那一罐啊,別放錯了。

說完,便邀請我們圍坐在一起,寒暄起來。

聽他們二人話語之間,我漸漸聽出了一些眉目,原來這位頭髮已經花白的老人,姓梁名少傑,在北京城曾經也是叱吒風雲的角色。

穆南迪不無感慨的道:當今天下,要是您不願意稱之為“鎖王”,估計誰也不敢獨叫第一了。

梁六爺卻十分謙遜的道:當年那“六指”鎖王,也是江湖上面的朋友抬愛,有些過譽了。至於我老頭子自己,誰還不知道麼?就只有些上不得檯面的齷齪伎倆。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們,看看熱鬧,也就可以了。

穆南迪接著問道:六叔,你又何必謙虛?我來之前就已經打聽過了,這京城裡面,您的產業可是一點也不必原來的少,反而是蒸蒸日上了。

梁六爺微微的嘆了口氣道:現在講求的是什麼法治社會,也不允許我們這身本事見光。好在人老腦子沒老。幾年前張羅了一個門臉,叫做“六福公司”,公安局也是備了案的。把這門開鎖的本事倒是傳下來了,現在公司由徒弟們打理。這些孩子挺孝順的,我這輩子也算是能享幾天清福,退休安度晚年了。

話音一轉,問道:怎麼,那位唐文武小兄弟怎麼沒有一同前來?想當年你師傅帶著你行走江湖的時候,這個小子就和你形影不離。不說的話,還以為你們是親哥倆呢。

穆南迪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和文武兄也有多年沒有聯絡。前一陣子山西太原出了一趟大“龍船”,我們才又重聚在一起。只是事情結束之後,他匆匆離開,杳無音訊。我也是非常擔憂啊。

一提到“龍船”二字,這位梁六爺似乎格外的興奮起來。

他笑著說道:如此說來,你這條“潛地龍”也算是重新出山了。是什麼樣的“龍船”大買賣,讓你這小子賺了個底兒掉吧?

穆南迪和我相對看了一眼,均是無比的感慨:不瞞您老,我們這趟事情出的太過邪門,身家性命都差點搭在裡面,能夠活著出來,已經算是萬幸了。

梁六爺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怎麼,自你師父晉南盜聖仙去之後,恐怕傳下這身本領的,也就是有你潛地龍一個了吧?加上懂得些風水奇術的唐文武,幾乎已經沒有哪個組合能在這個行當裡面超過你們。即使這樣還差點前功盡棄,這一趟該多麼凶險啊。如果要是這樣的話,不管什麼樣的寶貝,咱們不要也罷,不貪也罷。年紀大了,還是留的性命重要一些。

穆南迪和我都是使勁的點頭表示贊同。

此刻茶已經端上來了,我一口口的喝著,也沒品出滋味。卻不知道這梁六爺與穆南迪心中懷的是什麼心思。

過了許久,還是穆南迪率先打開了話匣子:六叔,可能你也見到了,我這隻眼睛在十幾年前出了岔子,已經完全的瞎了。之後,幾乎再也用不上咱的本事。可是此次山西之事發生以後,我這隻瞎眼卻開始見得了光,認得了人了。加上這趟買賣真的栽的很慘,一時間,竟然動了想要東山再起的念頭。可是,我那個弟兄一時間又找不到人影。沒有幫手,怎麼能成大事?所以萬般無奈,這才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梁六爺緩緩的將手中乾的茶碗放在桌上,眯著眼睛看了看我們。方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嘆道:真是歲月不饒人,不饒人啊。想當年,我和晉南盜聖稱兄道弟,一起仗著這身硬氣的本領行走江湖。他用那把洛陽鏟挖盡中原奇墓,而我就幫他開遍墓中萬鎖。哪裡的風浪沒有見過?哪樣的龍潭沒有闖過?別說什麼陰靈粽子,還是什麼活屍跳牆,都如過眼雲煙啊。

話鋒一轉:只可惜眼也花了。手也顫了。這把身子骨早就奔不動了。

穆南迪面不改色,依然帶著微笑:六叔,你這是說的哪裡話?誰不知道您的本事,就算是神仙來了都帶不走的?

梁六爺一邊擺手一邊朝我看來,盯得我有些發毛。

只聽他忽然說道:你身邊帶來的這位小兄弟,看起來年輕有為,充滿了旺盛的精力,是為人傑。有了這樣的幫手,還怕大事不成麼?

穆南迪微微的向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說道:六爺,您可是說我麼?我何德何能啊,只不過是個跑腿幫忙的罷了。

見梁六爺一副不願相信的神態,穆南迪解釋道:不錯。還沒來得及向您介紹,這孩子是文武兄的親外甥。確實沒有什麼上的來臺面的本領。這一次他的舅舅不見了蹤影,心裡也是著急萬分,便跟著我一起,算是一邊幫忙,一邊等著舅舅的訊息。

梁六爺說道:既然是親孃舅的關係,又怎能沒有唐文武七八成的本事?你們啊,真當我是老糊塗了不是?

說完,自顧的端起茶碗,慢悠悠的品了起來。

穆南迪也不著急,靜靜的等著梁六爺將這杯茶水喝完。邊上人倒茶的功夫,他才接著說道:其實,晚輩這次前來也並不是執意叨擾。確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來請六叔出山的。

梁六爺“哦”了一聲,似乎深表懷疑:你剛剛不是說,在山西那趟“龍船”上,你和唐文武都險些栽了,還敢說是有十足的把握?這不是讓我這老骨頭也去送命麼?

冷笑一聲接著道:南迪小友,怎麼你這一點可是跟你那師父學了個十足啊。明明知道危險,卻不知道躲著走,第二次還要重新來過。你難道不記得,晉南盜聖是怎麼折在大漠之中的麼?

穆南迪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忽然起身,對這梁六爺深深鞠了一躬。

隨即說道:六叔,南迪絕沒有冒犯您的意思,也不敢忘記師父的死因。可是這件事情,確實是您理解錯了。南迪想請您出山,並不是邀您一同再下太原走“龍船”。而是就在您的家門口,北京城內,做上一單穩賺不賠的買賣。

是這樣啊……

梁六爺神色稍稍平和了一些,似乎有所動心。

但緊接著依然推脫道:哎,畢竟上了歲數,還是能不折騰就不折騰吧。

穆南迪卻面露微笑道:六叔您說的沒錯。我們做晚輩的,這種事情確實不應該強求於您。一切看您自己的心思。

接著道:今日前來,主要還是想拜訪六叔,順便敘舊。剛才您不是也說,想聽聽現在外面的江湖都有些什麼新鮮事麼?

梁六爺示意穆南迪在再次就坐,說道:這麼一說,我也有些好奇了?到底有什麼樣的事情,能讓我這老友的高徒這麼興奮?

穆南迪不再說話,而是從衣袋中取出微微有些褶皺的照片,雙手遞交到梁六爺處。

這位老人眯著眼睛只看了一眼,便一下子把茶碗放回桌上,仔細的端詳起來。

穆南迪反而舉起茶杯,開始喝茶,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幾分鐘後,倒是梁六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原來南迪小友指的是這件事情。近日來,老夫確實也有所耳聞啊。怎麼,你真的有所把握麼?

穆南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如果沒有些許把握的話,又怎麼敢請您出山趟這渾水呢?不瞞您說,照片上的這處地方,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現在來說,只差高人相助。

梁六爺微微將身子向前傾斜,幾乎快要貼近穆南迪的面前,眼中精光四射。

一字一頓的說道:南迪小友,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江湖上面有多少人想要請我出山,但都被我一一拒絕?

穆南迪卻不等梁六爺把話說完,便輕聲答道:那是因為,這些人拿不出像樣的誠意,自然是對六叔的不尊重了。

梁六爺雙眉一挑:哦?這麼說來你的誠意要更足一些?

穆南迪含笑說道:那是自然。這裡就是我的十足的誠意。山西謊女系天元子是文武兄的親外甥。確實沒有什麼上的來臺面的本領,

說完,便伸手指向梁六爺握著的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