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七十五章 我的玩具

全部章節_第七十五章 我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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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七十五章 我的玩具

陸禮承莫名其妙的盯著腳邊的布娃娃半晌,我火氣聚在胸口堵得一陣陣的疼。

“你陸禮承的房間是客棧?誰誰都能來去自如的?這麼值得進去怎麼不收個費當博物館參觀?你的一切我都不管,我告訴你,如果她風歌再動我東西,她要再碰一下,我的東西怎麼髒,我要她風歌怎麼髒!”

大腦緊繃的線被徹底拉扯斷開了,我不顧形象,弓著背衝陸禮承嘶吼。

我表情一定是難看的扭曲的,是猙獰的無法入眼的,就像一個被人搶走了身邊久伴的玩具,那玩具我不一定最喜歡,不一定特別看得順眼。

但那明明是我的玩具,以我的名義買回來東西,硬塞給我,放只有我能拿得到的地方,我再不不喜歡再討厭,也輪不到別人無償拿走。

我撕了扯了,扔垃圾桶裡常年不倒,那也是我的,是我的!

陸禮承大概聽明白了怎麼回事,三兩步走過來抱我,拍著我的肩膀,低啞的磁性嗓音對著我耳垂輕輕哄著。

我不依不饒道:“我說的話你沒聽見麼,我的娃娃給我洗了!”

“別鬧了,我賠給你。”

“你賠?憑什麼你賠給我?你弄壞的你弄髒的?那你來洗?”聽陸禮承的話,我氣糊塗了,腦子被怒氣燒得失去理智。

他明明就知道!他聽懂了我在說什麼,他知道是風歌扔掉的我的娃娃,可他生生把這件事扛下來,只說賠給我新的玩具。

可我哪裡是要玩具!我要她風歌衝我兒子道歉!為她的行為贖罪!

“我洗。”

陸禮承冷不丁的一句,我僵了一陣,手推在他胸口上,把他推開半臂距離,恍惚的盯著他道:“你說什麼?”

我聽見了,卻聽不明白。

“我來洗。”陸禮承彎腰提起黑色口袋,絲毫不嫌是從垃圾堆裡翻出來的,他一隻手握緊塑膠袋口,另一隻手拉著我要帶我回房間去。

我一路跟著他走,心越來越寒,他這麼護著風歌,就沒想過我的感受?

我僵著背脊,被陸禮承一路拉回他房間,風歌已經不在了,他叫我坐在**等,自己提著口袋進了洗手間裡,不一會兒傳來水聲,細密的水滴就像砸在我心口上一樣。

太疼了。

我腦子一片空白,想著想著就站了起來,朝浴室門口走,見陸禮承背對著我,脫掉了外套,把襯衫挽起在手肘位置,一個個我給小幸運準備的布娃娃泡進浴缸裡,裹在滿滿的浴鹽泡泡裡。

陸禮承見我過來,直了直腰,又瞭然的繼續撈起其中一個,用浴球輕輕擦拭髒了的地方。

“要用洗衣粉洗。”我倚在門邊,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的嘲諷道。

陸禮承“恩”了一聲,就著滿手的泡繞過我,下到一樓去,不一會兒再上來,手裡提著袋洗衣粉,他問我,是這個嗎。

我沒理他。

他把洗衣粉摻進浴缸裡,又彎下腰來洗,不久後我又開口道:“洗衣粉洗不掉的,要用肥皂揉搓。”

“好。”

陸禮承又下樓,拿上來一塊肥皂,繼續搓著那娃娃髒了的地方。他動作顯得笨拙,看得出應該是第一次做這樣的粗活,卻很耐心的在學,在慢慢摸索,表情裡的認真專注,彷彿面對著一件重要事情。

他這般言聽計從的,更讓我氣不打一處來,都是為了風歌是嗎,為了她這些都能做了對吧?

我心裡發苦,又故意刁難的指示陸禮承樓上樓下跑,他好不容易洗完一大缸娃娃,溼漉漉的排列在浴缸邊上。

我已經被陸禮承這樣的順從折騰的不耐煩了,叫他今天晚上之前必須把娃娃上的水給弄乾淨,不能用洗衣機不能任由它溼下去。

“用吹風吧,一個個吹乾淨,既然陸少這麼閒得愛樂於助人,你就好好幹吧。”

我說完把門用力一關,衝到**躺好,迷糊著睡了一覺,似乎已經是凌晨三四點,感覺到床面陷下去一塊,我清醒的睜開眼,正好跟陸禮承時間對見。

“睡吧。”他略顯疲態的上了床,輕輕的躺下來摟著我入眠,我太困了,沒想掙扎,頭枕著他手臂,又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陸禮承人已不見,我一看手機,有七八個未接來電,都是嚴柯的,我嚇一跳,怎麼一向睡眠淺的我居然沒聽到電話鈴聲,趕緊打過去,嚴柯在那邊劈頭蓋臉的痛罵我一頓。

“沈思思,你是個藝人,是要走一條陡坡拼命往上衝的,你能停下來你能到退一步?你稍微不注意就能馬上滾回到原處爬都爬不起來,爛泥始終扶不上牆,如果你再沒一點覺悟的話,給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隨叫隨到!你這次錯過的,有你哭的。”

我知道嚴柯不是說話誇張的人,但也的確沒想過會有緊急任務,被他這樣數落了一通,我更著急的是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嚴柯摔我一句過兩天你自己看新聞吧,就掛了電話不搭理我了。

結果第二天我網上搜到了風歌的新聞,一個APP新聞軟體上,是小字新聞,靠得很後面,標題打著“陸家義女”的名號,提到她馬上要進入演藝圈的一些採訪。

我注意了採訪時間,就是昨天嚴柯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懵了半秒就反應過來。

陸家義女,陸家兒媳,這兩個名銜就是我跟風歌現如今最關鍵的炒作的重點,更重要的是,這第一個名號誰帶出來,誰就更有力一點。

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待遇都會不一樣。

也就是說,這採訪新聞,如果昨天早上我接到電話就會是我的了?不敢確定,卻因為這事弄得心情挺煩的。

但好在嚴柯的名氣太大,他帶我的訊息在圈子內傳開,一些合作由嚴柯篩選後再跟我商量,他說我目前要快點處理的,是那三點要求。

離嚴柯要求的還剩兩天時間,我應下後回了陸宅,正想辦法跟陸禮承談談,可回去後等到凌晨一點,陸禮承都還沒回來,我怕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就找傭人要了陸禮承聯絡方式,用陸家的座機給陸禮承撥了個電話去,陸禮承卻告訴我,他已經到了國外,要出差三天。

我捏著電話聽筒真想罵他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連句話都不提,陸禮承卻說是緊急事故,他走得匆忙,早上留了字條給我,我更生氣了,我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有字條我會看不到?

不想跟他繼續爭論無聊問題,只問他有沒有提前回來的可能,陸禮承問我什麼事,我只說隨便問問的。

他說會盡量趕回來,我也只能這麼信了。

又一天過去,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可能是真的怕辜負了嚴柯,怕他失望,總像做好一點給他看。哪知道事情突然有變,我要是連陸禮承頭髮都拿不到,要怎麼跟他交代。

到了期限的最後一天,我捏著手機琢磨這不是辦法,只能關上陸禮承房門,面對乾淨整潔的屋子,一點點的找,床下,桌下,浴室裡,我趴著跪著仔細查詢,不敢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不可能會沒有,總會找到的。這麼安慰自己的時候,竟然在陸禮承房間找了半天時間,我累得直不起腰來,正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然看到床腳的縫隙裡,露出一點痕跡來。

我喜出望外的伸手,小心翼翼的把那東西按在地上拉出來,很快的全部從縫隙裡出來,是一根很短的頭髮。

沒錯,就是這個!

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