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127章 我們回家

全部章節_第127章 我們回家


步步為婚:腹黑總裁偷心囚愛 愛妻如命,總裁悠著點! 女總裁的貼身保鏢 影行天下 殺道至尊 極道天尊 美人殤:冷情王爺復仇妃 網遊之夢幻怪神 系統的黑科技網咖 你的脣,正合我意

全部章節_第127章 我們回家

拉左徵出來沒多久,陸禮承一臉倦意的下來,盯著我和左徵看,視線越來越危險。

我才注意到我手搭在左徵胸口上,本意是想推開他。

這麼一看,我趕緊縮回了手。

陸禮承冷淡的從我和左徵中間經過,拉開病房門進去。

左徵給了我一個寬慰眼神,示意我別擔心。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

結果突然想起來,為何一直大吵大鬧的婆婆一點動靜沒有了?

我就想著開啟門看看。

門縫慢慢的拉開,到我能看清裡面情況。

陸禮承還站在病床旁邊,躺在病**的婆婆安靜的像睡著了一樣。

我正想著關上門來不打擾了,哪知道護士嚷嚷著讓開後從我旁邊衝進了病房裡。

我這才知道,婆婆死了。

我嚇得腦子一片空白,這時像有感應一般,陸禮承突然回頭,用種古怪的眼神盯著我。

我下意識的覺得完了。

他怎麼也得把婆婆的死給算我頭上,剛才就我和左徵在病房裡。

陸禮承收回了視線,我卻嚇得手心都涼了。

這時候手突然被包裹進溫暖的手心裡,我偏頭一看,左徵一臉不擔心的衝我搖了搖頭。

他是叫我也別在意?

牛忙忙帶著出去吃了飯的豆豆回來,見我們都站在門口一打聽,驚得鼓大了眼睛。

他說他進去看看再說。

我和左徵互看了一眼,也跟著進去了。

牛忙忙把豆豆放在地上,繞過醫生,伸手去摸婆婆的嘴巴,結果被陸禮承伸手一抓,捏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嘶啞咧嘴的說。

“陸少,陸少我檢查檢查,這情況不對勁啊。”牛忙忙痛的表情都變了。

陸禮承才隔了兩三秒後,鬆開了手。

牛忙忙揉了揉小臂位置,再把手指掐在婆婆嘴兩邊,等婆婆一張嘴,他另隻手伸進去拉出舌頭,再把舌頭翻上來,露出了舌根。

我伸過頭去才看了個大概,這一看不要緊,看明白是什麼東西后,我胃裡翻滾,差點吐出來。

不僅是我,護士醫生看見了都挺震驚的。

牛忙忙回頭,看看病房裡所有人後,長嘆一口氣道。

“這玩意害人啊。”說完牛忙忙讓出了位置,醫生護士都沒明白他搞的什麼名堂。但婆婆既然已經死了,就不能再佔太久床位。

就叫我們趕緊聯絡殯葬的人,把婆婆帶走。

等醫生護士離開了後,我跟左徵,還有剛下來的小白都進了病房裡,這時候牛忙忙才摸出一把小刀,委婉的問陸禮承道:“陸少,這東西很重要,至少知道……她怎麼死的,我能不能給割下來留著啊。”

陸禮承這時候臉色慘白如紙,他緩緩的閉上眼睛,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

牛忙忙得了準信,才敢去捏開婆婆的嘴,又把婆婆舌頭拉了出來,再用小刀一割。

婆婆舌頭下腫起了一塊像膿包樣的硬塊,硬塊上凹凸不平,乍一看,還有具體形狀。

就像是一個人形。

而這舌上人沒了一隻手,兩條腿也短了一半截。

就跟婆婆現狀,一模一樣。

被牛忙忙掏空了的舌根冒著血,他捏著那塊肉又收回了手,連對陸禮承說了幾聲對不起,他說這東西他要拿回去研究一下,很快給我們訊息。

牛忙忙走了,剩下的事無非是葬送婆婆,大致跟普通的殯葬一樣,擔心捕風捉影的媒體知道婆婆去世這大新聞會抓著不放,所有的相關事宜一切從簡。

站在臨時準備好的墓地前,我看著面前的無字碑。婆婆的死來得太突然。

醫生只說是心臟驟停,沒其他原因。那婆婆舌頭下的那塊肉的形狀又是怎麼回事?

離開公墓的時候,我刻意看了陸禮承好幾眼,擔心他出事。

左徵和小白帶著兩個孩子在車上,公墓這段路就我和他兩個人,氣氛安靜的挺詭異的。

我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安慰陸禮承兩句,結果他突然停了腳步,站在離公墓大門只有幾米遠的地方,他轉向我,視線森然。

我心狠得跳了一下,多少能理解他現在的難過,特別他從頭至尾一句話都沒說,我走上前,雙手抱著他的腰。

低聲喃喃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但你別太難過。”

我張著嘴還想說點什麼,剩下的話,卻硬生生的咽回肚子裡。

查明真相,給婆婆報仇就是了。

真相平白的攤開在所有人眼前,她風歌甚至親口認了。

可結果呢。

我坐回到車上的時候才發現陸禮承一步都沒跟過來,他還站在剛才位置的地方,靜靜的看著我。

“你不走嗎?”

我手抓著車門,緊張的問他。

陸禮承輕抿著脣角,半晌才搖了搖頭。

我覺得陸禮承的表現太過反常,但婆婆出事了這一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走吧,讓陸少一個人靜一靜。”我正猶豫著要不要下車去,左徵溫柔的幫我拉回車門,似乎準備走了。

哪知道這時候後門突然開啟,我扭頭一看,除了車門開外沒別的動靜,再一看,一個矮小個離開車身一點距離,不忘隨手關了門,再衝陸禮承身邊跑去。

我緊張的喊住他:“陸長安!你給我回來!”

他跑到陸禮承旁邊,才停下腳,轉身回來,跟陸禮承並排而站,這一大一小,遠看就是一道風景,特別是兩人相似的眉眼,更別說擰巴的性子,簡直一模一樣。

陸長安還仰頭看了看,似乎在確定位置,再把手往上伸,直到摸到那隻大手,才停下。

“這裡風景好,小爺想留下來看看。”

陸長安說得一本正經,也沒徵求誰的同意,一副打死都想留在這裡的態度。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邊的車門也打開了,同樣的一個小身影往陸禮承身邊過去,步伐卻猶豫了幾下,他回過頭來看我,似乎在徵詢我同意。

見我點了頭,他才跑到陸禮承另一邊站好,也學著陸長安的動作,怯生生的伸上去手。

陸禮承動作很小,卻認真的在勾著豆豆的手。

“媽媽,我想再待一會兒,等會再回家,可以嗎?媽媽。”

我坐在車廂裡,盯著面前這一大兩小看。總覺得像在欣賞風景。

這幅畫面滑稽的有點好笑,笑久了總感覺眼眶也溼了。

車裡氣氛一直很安靜,我深吸一口氣後,朗聲道:“看吧,我兩個兒子都不太聽話,沒辦法我這個當媽的要多包容一下,你們先走吧,我先教訓教訓兩個兒子,等會再走。”

說時我輕快的拉開車門,毫無顧忌的朝陸禮承身邊走,在下車前似乎沒想明白的事情,現在總算像卸了擔子一樣的想明白了。

我抬頭,稍稍仰視陸禮承的眼睛。

人似乎長大了,有些情緒都埋心底了,表面不想不代表真不想,表面不關心不代表真不在意了。

剛才我要是多猶豫一秒,跟車一走。陸禮承一個人留在這裡,母親剛離世的他,該多孤獨。

他明明有陰妻,有兒子,就該有後盾力量。

連我兩個兒子都懂的道理,為什麼到大人這裡,就變成了種難以啟齒又猶猶豫豫的擔心。

“我先申明我不是陪你,我是陪我兩個兒子,你要做什麼你就去做,等你做完了,回頭就行,我們回家。”

陸禮承微微眯起了眼睛,依然深邃的看不清他究竟在思索什麼,可轉念一想,他的想法,或者真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

或許風歌真的不能死,不是他不想不願。

那就想想辦法,讓她生不如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