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 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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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 婆婆
我第一反應就是捂住陸長安的眼睛不讓他看。我自己看得都心驚肉跳的。
結果陸長安帶著洋洋得意的情緒說道:“小爺是第一個看見的。”
“……”我氣死了,想衝這陸禮承叫他管管自己兒子這傲嬌性格。
可乍看陸禮承徹底黑了的臉,想起來,受傷的可是婆婆!
我趕緊先陸禮承一步跑到婆婆身邊,幫她解身上的麻繩,看她嘴皮子都凍得發白了,也的確不忍心。
再一看她空了的右手臂。
結髮夫妻,結髮夫妻……
公公至於這樣?
我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她卻憤怒的用左手把我衣服扯了下來。
我愣一下,都這時候了婆婆還嫌棄我衣服呢!
我二話不說把衣服又給穿上,誰慣你!
解脫後的婆婆立馬衝到陸禮承面前,單手抱著陸禮承嚎啕大哭。
陸禮承把她抱起來,回頭看我一眼示意我趕緊離開,我拉著陸長安跟上往外衝。
一開啟地下室的門,火光伴著一股沖鼻的惡腐臭撲面而來,我下意識的抱起陸長安,捂住他口鼻。
怕火花濺他身上燒著他,以最快的速度拔腿往外衝。
看陸禮承衝在前邊,心裡滑過幾分異樣情緒,又自己給自己壓了下來。
隨後衝出門口,左徵第一個衝過來,他抱著陸長安,順便檢查我們兩個身上有沒有事。
“左叔,我餓了。”陸長安把頭埋在左徵懷裡,他這兩天挺貼左徵的,總感覺比起我這個當媽的還親近點。
“嗯,左叔帶你回家吃飯。”左徵臉上洋溢著溫柔情緒,笑容陽光。
路上沒人說話,連夜趕到醫院,醫生檢查完婆婆手後,還挺詫異的,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有意無意的問婆婆要不要報警。
婆婆的手是被公公剁掉的,她聽完臉色驟變,罵得醫生狗血淋頭。
叫醫生不要多管閒事。
醫生憋著氣問那剩下的手呢,看能不能接上,結果大家都沒說話。
回想起掏空得只剩塊皮的右手搭在棺材板上的樣子,我就心裡發毛。
現在估計都被大火燒得什麼都不剩了。
婆婆情緒非常不穩定,每每視線往右邊看看就又是哭又是鬧的,醫院整層樓都不得安生。護士進來勸了一次又一次。
只能注射鎮定劑和輕微安眠藥,才看到婆婆消停的樣子。
我挺頭疼的,她手的確是沒了,再這樣下去,不能每天都打針度過吧。
我看陸禮承突然出了病房,趕緊跟上,追問他要幹嘛,他發寒的音調吐出兩個字,回家。
這時候回家?!
瘋了嗎。
我拽著他胳膊不讓他走,可陸禮承堅持往外衝,快把我拖進電梯口了。我拼命阻止他,甚至蜷曲雙腿整個人掉在他手臂上,還是沒能攔住他。
進到電梯裡,我立馬衝他咆哮道:“我知道你生氣,可這時候回去又有什麼意思,陸宅都被搬空了,人怎麼會在裡面,你要找公公,至少也得等他主動聯絡你吧,不然你怎麼找到他人?你想過這點沒有。”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陸禮承白費功夫,等他回了陸宅,什麼都沒看見,除了憤怒外,還多了份失望。
這不是自找罪受?!
果然事不關己的時候,總是能理智一點。電梯門開啟,陸禮承沒急著出去,我就知道自己很有希望。
“你先別激動,先回去,最好是安撫了婆婆情緒後,等她穩定一點再做打算。”
我又勸了陸禮承幾句,他抿了抿嘴,臉上的情緒始終沒緩和。
我清楚,無論婆婆如何,那都是當媽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心情不好是應該的。
坐電梯又上去,我按了五樓按鈕,也沒在意看,全程去注意陸禮承情緒了。
結果電梯門一直沒開,我就奇怪了,再看電梯門邊的時候發現,怎麼都跑到十三樓去了。
我再按了兩下五樓按鈕,沒反應。
怎麼,電梯壞了?!
我挺著急的,陸禮承也注意到,他按了緊急報警裝置,還是沒用。
這電梯就停在十三樓,不開門也不下去,直接就把我跟陸禮承困這裡頭了。
再然後,電梯的燈也刷的一下熄滅了。
“出事了,陸禮承我們要趕緊想辦法出去。”我掃了掃電梯四周,確定只有門這個地方好出去點,我又著急的說道:“我們把電梯門掰開,之前我還在大學那會兒,跟朋友一起坐電梯也遇到這情況,好好的坐著電梯,誰知道她直接掰開了電梯門,電梯就出事了,我們試試。”
要說一個女的能開啟電梯門,我們也行啊。
陸禮承不假思索的把手指放在門縫處,往兩邊用力一掰,我也找個空餘地方,跟著一起用力。
眼瞧著電梯門打開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仔細一看。這電梯停的地方壓根不是十三樓。
而是兩個樓層的正中間!
我們面前堵了一堵厚牆,只留了上面一條縫是到樓上的。
也就是說,這電梯沒到十三樓就停了?
這縫倒是開的足夠,勉強能讓一個人爬行出去。
我趕緊衝電梯外喊了兩聲。
可外面沒開燈,只幾盞小燈勉強照亮了路面,回想起來,這樓是手術室。半夜也沒個人。
我準備跟陸禮承商量著兩個人互相幫忙從這麼爬出去的時候,視線再往上一看。
那原本沒有人的空地上,突然出現了一雙**的雙腳,就這麼立在那。
突然一看,把我嚇得汗毛豎起,這光著的腳一看就是女人的,怎麼有人三更半夜跑這裡來了。
我趕緊喊了兩聲,腳還是一動不動的在那,我又喊了兩聲,突然感覺到不對,就想著伸手出去摸一摸。
手指剛貼到腳面的時候,我鬆了口氣,是有溫度的,應該就是活人了。可這人倒好,站在這一直不動也不說話,是不想幫忙?
或者是聽不見?
我試著用手推了推她腳背,結果哪知道手還沒怎麼用力,那腳突然往一邊歪去,直到一隻腳完全歪倒在一邊,關鍵另一隻腳還立在那。
我突然懵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再看陸禮承,他飛快的伸手去抓另一隻腳踝,又輕而易舉的舉了起來。
沒人。只是一雙腳在那。
我再硬著頭皮去看那雙腳的切口,刀口平整,倒下的那隻還淌了血在地板上。
這分明是,剛剛被割下來的一樣。
這是誰的腳?為什麼還送到我們面前來。
腦海裡閃現一種可能,我臉皮子麻得發癢。
陸禮承此時已經從洞口爬了出去,眼看著他轉身就走,我趕緊喊住他。
“喂,你別衝動,你先帶我出去,你就不怕留我在這裡出事,就不管我死活了嗎!”
在我激將法之下,陸禮承轉臉對上我視線,我從他眼底裡看到從未有過的憤怒嗜血。
那一刻把我也嚇了一跳。好在他順手把我拉了出去,等我們到五樓原先的病房一看。
房間裡其餘人都不在了,就婆婆一人躺在**,蓋著被子閉著眼睛,像睡著了的樣子。
我抓著陸禮承的手,膽顫驚心的跟他走過去,見他手指伸到被子邊上,輕輕的撩起一個角,再拉開得更大了點。
直到婆婆的身體完完全全呈現在我們眼前。
我只能死死的捂住嘴巴,不讓恐懼的情緒宣洩出太多來,鼓著雙眼看眼前的一切。
表面看似毫無變化的被子裡,紅彤彤的浸溼了一大片,撲鼻而來的是厚重溫熱的血腥味,嗆得我眼淚都快跑了出來。
婆婆的右手處,空的。而現在雙腳的地方,也空了出來。
剛才在電梯口上見到的腳,是婆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