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122 陸宅

全部章節_122 陸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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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122 陸宅

陸家我是要去的,可肯定不會帶上陸長安和豆豆。

但如果把他兩放在家裡,又怕陸家人使手段,再留人保護陸長安和豆豆,可我和陸禮承兩個人又不知道夠不夠。

我這種顧慮,在陸長安威脅的眼神下只好告訴了他。

他一副吃驚不已的表情瞪著我,氣急敗壞道:“你居然看不起小爺!小爺厲害的時候你不仔細看的嗎!”

陸長安臉上活生生的我這麼帥你居然沒有發現的挫敗感。

我抱抱他哄道:“看到了看到了,很厲害。媽媽很驕傲。”

“那你說說,小爺究竟幹什麼了,說五個。”

“……”

最後被陸長安折騰的沒法子,答應把他帶去。

說是這麼說,但我也不是真的敢把他主動往陸家送。

得想辦法。

白天我告訴牛忙忙和小白要回陸家的事,小白當機立斷的說要跟著去,牛忙忙猶豫一下,說是如果公公在陸宅使什麼陰招,這裡的人就他懂的多點,他去了好幫把手。

說實話我心裡挺感動的。

公公突然提出要讓陸禮承回去肯定有原因,婆婆說不定都不在陸宅了。

我這番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還是沒辦法,這趟是必須去的,見招拆招吧。

問過陸禮承後知道,公公那邊提的今晚十一點半到陸宅見。

一看就不是個好時間。

牛忙忙說,這種明擺著的故意做法,肯定是在等十二點。陸宅一定是布過陣或者搞過什麼鬼名堂,到十二點這個節點後,會爆出大動靜。

他說,十二點是一天的開始也是一天的結束,要是這時候設法開了鬼門,百鬼傾出,再把陸宅門一鎖,來個甕中捉鱉。

一聽牛忙忙的形容,我就頭皮發麻。

我擔心的問那公公會不會在陸宅也開個生死眼,牛忙忙斜睨我一眼,需要快要正常死亡的老人和正常出生的孩嬰,再來一次,那多折騰。

想想也是。

一番準備後,動身到陸宅。

為了保險起見,帶上了陸長安和豆豆。

連一開始強烈反對的左徵也跟來了,問他原因,他只笑笑,說看不得我一個人去送命,他在,要麼就跟我一起安全回來,要麼就看看我怎麼死的也好。

我聽他的描述都頭皮發麻,心裡暗暗罵了他兩句變態。

等到了陸宅門口,剛剛十一點半。夜燈把陸宅外的馬路照得明亮如白晝,但另一頭的陸宅黑漆漆的,沒開一盞燈。

要白天來多好,雖然是不守信用。我低聲說了兩句。

陸禮承說這不是守信用,這是怕出變故。小心為妙。

進門前就吃了解毒藥,看這情況陸宅估計是沒人了,以防萬一。

大門沒關,很順利的進到房子正門口,陸禮承試了試門鎖,能開。

這麼輕而易舉的進來,說真的更讓我覺得像扯著頭皮一般的恐怖,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下一秒,就會有隻手伸出來扼住我喉嚨。

開門往裡走,按電燈開關沒一點反應,過道還算寬敞,能容兩個人並排進出,我帶著豆豆和陸長安走在中間位置。

注意看四周,沒注意到最前方的陸禮承和左徵的腳步就這麼停了。

我警惕的繞過他們往前一看,大吃一驚。

原本客廳放置的各種傢俱全搬空了,偌大的客廳只放了一個東西。

棺材。

緊閉的落地窗沒拉窗簾,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撒在紅漆木的棺材上,格外滲人。

這怎麼回事?

下意識裡,我第一反應,棺材裡的人就是婆婆。

我趕緊看陸禮承的臉色,看不清,但也能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

我勸慰他兩句,讓他別擔心,婆婆再怎麼說也是公公的結髮妻子,不至於下這種毒手。

但我心裡也隱隱感覺自己說這話的聲音都是虛的。

等走進兩步後,棺材上的墨斗線才看得清楚,一看這次的墨斗線居然是紅色的,牛忙忙叫我們千萬別碰,說是這墨斗線上抹了血,別碰。

我怕是什麼能傷人的玩意,就開口問了問牛忙忙是什麼血,牛忙忙看我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經血。”

女人的經血。

見我臉色變了,牛忙忙趕緊解釋,這女人經血可比童子尿還管用,是鎮汙邪的寶貝,所以傳開一句話,女人在月事的幾天是最不可能看到髒東西的。

原因就是這個。

我再看一眼那遠看平淡無奇的棺材,這麼說來,這裡面的東西,很凶?

牛忙忙和小白到樓上看了一圈,下來時候搖了搖頭。說明樓上的東西都搬空了,我刻意問了閣樓,牛忙忙說閣樓是他上的,裡面也沒東西了。

那公公叫我們來的目的,是帶我們看這口棺材?

他分明是要我們啟棺啊。

“怎麼辦,開不開?感覺開了挺危險的。”我猶豫著,但突然想起小白幫我拿的輕舞,輕舞都帶來了,我心裡底氣大了許多,正好測測輕舞用的順不順手。

也沒人提個反對意見,那這棺是必須得開了。

開棺這事,是牛忙忙來做的,他繞著紅漆棺材一圈後,點了點頭,掐指算了算後,站在棺材的左上角,再彎下腰,視線與棺材面平視一會兒後再直起腰來,從背來的包包裡拿出個東西。

是一把跟匕首差不多大小的刀具,但刀刃是彎曲的,甚至可以說彎曲的非常厲害,幾乎快成個圓形。

鋒利的刀刃在圓圈裡頭,看樣子是專門用來割繩的。

牛忙忙伸著刀尖,往墨斗繩上輕輕一勾,我似乎還聽到啪的一聲,墨斗繩斷開,接著他繞去另一角,把另邊的墨斗繩也給隔開。

等四個角都割完後,牛忙忙都沒去碰棺面上斷開的墨斗線,結果沒一會兒,斷線突然上下抖動起來!

我一看棺材還是四平八穩的放在地上沒一點變化,但墨斗線動得非常明顯,就像有什麼東西在下面衝擊它一樣。

隨著棺材一個角發出“啪”的一聲,從角落冒出根長釘,接著另一個角也是。

這是墨斗線沒有了,鎮不住裡面的邪物,看樣子沒等我們開棺,那玩意自己就要出來了!

“後退,快點後退!”牛忙忙著急的大喊一聲。

我趕緊護著兩個小的,我直起腰,眼前已經多了三個大人圍在我面前。

牛忙忙是最後一個跑來的,他說那東西出來的時候千萬要屏住呼吸,這棺裡的東西不知道多長時間,棺裡的氣都是屍毒。

怕年份太長,那氣連解毒藥都解不了就遭了。

我趕緊用兩隻手貼在兩孩子臉上,專注盯著前方。

牛忙忙話音剛落,棺蓋直接彈射一米多高,又重重的掉在一邊的地上。

我趕緊閉氣,兩隻手死死的捂住兩個小臉,專注又驚恐的盯著面前開了棺蓋的棺材看時,遲遲沒動靜,我的心卻越來越慌。

這憋氣最多也就一分鐘。一分鐘過去,都是大口喘氣的聲音,我趕緊憋著嗓子問牛忙忙,現在怎麼辦。

他撓了撓頭,說不對勁啊,不該是這樣的,就提議過去看看。

最好是一起,以防萬一。

我叫兩個小的留在原地不動,跟著他們一起往前走,當走到棺材邊上的時候,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空的。

這棺材裡怎麼是空的?

不可能啊!

不止我,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就奇怪了,這麼說來……

“對了,棺材蓋!那東西肯定在棺材蓋上面!”

不遠處的棺材蓋靜靜放在那,卻成了最滲人的東西,我趕緊往身後一望。

沒了。

豆豆和陸長安站的位置空空如也,我的兩個孩子怎麼突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