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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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又死人了
季子墨接蘇清眉出院後,康敏再次不辭而別,留信說去道觀找誰,就沒有再出現過。初始,他還以為她是跟張揚鬧彆扭暫時分開,不久後會再次出現的,結果這一走就是好幾年。
而那個長髮女人更像是人間蒸發,季子墨曾四處打聽這麼一個人,都說不認識。她詭異的出現,又詭異的消失,讓人難以捉摸,百思不得其解。
一切安頓好,蘇清眉也恢復正常去醫院上班。
季子墨到殯儀館報道,知道最近很忙,加上殯儀館新搬遷,事情有點亂。所以他必須儘快進入狀態,接手工作。這一天他正去上班途中,忽然接到張揚一個電話,說了一件讓他十分震驚的事,就在昨晚第一個死亡少女楊雯死亡的地方,又死了一個少女。
現在死亡的這名少女名叫魏茜,年齡才十五歲。正是花季年齡的少女們,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捨棄生命,選擇了一條暗無天日的地獄之路季子墨不能淡定了,或許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又會有別的少女出事。
三起少女死亡案件絕非偶然,也不是市局法醫無能,而是其中摻雜了一些不明因素。而這種非正常的不明因素,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張揚之所以找到他,也就是想靠他這與生俱來的非正常能力來破獲此連環案。
如此,他跟殯儀館領導說明情況,就在原地等待張揚來接他。
跟張揚一起回到a市,間隔一晚上的功夫,他貌似蒼老憔悴了許多。下巴就像刺蝟,黑眼圈,沒精打采的樣子。
噗,不會是被康敏那死丫頭搞得這樣狼狽的吧
去,老沒正經,要是清眉知道你是悶騷型會怎麼樣想張揚抿笑抿笑替季子墨開車門上車再說。
上車坐定,張揚繼續開車,話題卻沒有停下。他說少女身上沒有發現性侵跡象,就像很自然的死亡那樣,沒有痛苦,面帶微笑
會不會是真的自殺季子墨做出這個判斷不是沒有道理,一般非正常死亡的人,臉上或多或少都要保留一點非正常死亡的蛛絲馬跡。比如,目呲欲裂,恐懼異常,瞳孔收縮不自然等。
如果你都認定是自殺,我也只能認定了。張揚話語中充滿疲憊無奈。
家屬怎麼認為
這才是最頭疼的,家屬在局裡吵吵鬧鬧,說他們的孩子,活得好好的,開開心心的怎麼可能就死掉
那三少女的家庭情況怎麼樣比如單親家庭,還有就是從小有自閉症什麼的。
張揚嘆口氣:這麼說吧我們有的,她們都不具備,也就說,她們就像公主一般被自己的父母寵愛著。
季子墨陷入沉思。
張揚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所以然來,車輪沙沙的聲音,偶爾傳來刺耳的喇叭聲,還有孩童的叫聲,他們才驚覺已經遠離了去殯儀館的路。現在他們正返回市局的路上,他想了許久實在是沒轍,就讓季子墨去看看剛剛送到冷凍庫少女的遺體。
你確定我去不會有影響季子墨還是有所顧忌,試探的問張揚道。
張揚火氣大,猛拍方向盤,滴滴滴,喇叭聲一陣急促怪叫毛線,我請你去行不行,就甭找藉口。
看,生氣了季子墨想笑,看張揚這樣也笑不出來。
必鬚生氣,要是你上次沒有磨磨蹭蹭的,早點查出問題,魏茜不會死。
嗨,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憑什麼把魏茜的死歸納在我身上這是你們市局刑偵無能。
季子墨這句話傷到某人的自尊,他一臉黑線,卻極力隱忍住怒意陪笑道:哥們別吵,你就算幫老同學一把行不
我真能幫你
真能夠。張揚認真的說。
那行,帶我去看看。
張揚看季子墨答應去看少女遺體,滿心歡喜,心情一下子大好。他說只要季子墨把這件事給搞定,就去川西壩子嗨一頓火鍋,隨便他吃什麼點什麼。
哎哎,我可不是稀罕你的火鍋,我是想這些少女挺可憐的。
真沒想到,冷血動物也會有憐憫之心。張揚撇撇嘴故意調侃道。
別蹬鼻子上臉,要不是你沒皮沒臉的糾纏,我也不會上心。
得,什麼都別說,做正事要緊。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達冷凍庫。這是刑偵科冷凍庫,一般存放新鮮沒有破獲的案件相關遺體,所以一般人等是不能隨便進入的。
張揚停好車,跟季子墨一前一後走到門口。
他不用出證,大門就開了。守候在門口的警衛,對季子墨多看了一眼都不行,遭到張揚給狠狠瞪了回去。
花季少女的遺體被推了出來,硬邦邦的擺放在季子墨跟張揚面前。
冷凍庫裡就他們倆。
沒有張揚的允許,無能是誰都別想進來,他要給季子墨一個安靜的思維空間。
少女一臉平靜,平躺的姿勢,身上的衣服保持死亡前的樣子,衣服很平整,沒有凌亂現象。
季子墨帶著特製手套,拿起少女的手看,指甲修剪整齊,就像準備了這場死亡之路來的。他用戴白手套的指尖,去抹一下少女的脣,再看,有點淡紅,這是劣質口紅留下的痕跡。
看得出魏茜在死亡之前是去了什麼地方,約會了什麼人。
她父母能不能來季子墨放下少女僵硬的手,隨口問道。
能,不過我們已經詢問,他父母說這孩子文靜不喜歡熱鬧。
她出事前去了什麼地方你們問了
必須問啊,她父母說去跟同學一起做功課,然後同學卻說她沒有去。
季子墨脫下白手套,面對面看著張揚你怎麼認為
我認為她對父母撒謊了,不是去同學家補功課,而是開小差去了別的地方。
嗯,繼續。季子墨圍繞少女遺體細細的看,看臉,看眼睛看鼻子,看眉毛,最後站定,重新戴上白手套板起少女的頭,看後脖頸。
張揚繼續說:我懷疑她有早戀傾向,跟她約會的也正是某男孩,更或者是一位變態大叔。
的確。季子墨身子微傾,抱起女孩,把背部翻轉過來。當少女的耳輪展現在他面前時,他指了指耳輪背部,對張揚說道:你看。
可能是之前張揚他們已經對這具遺體仔細檢查過,所以聽季子墨說讓他看,舉動顯得遲鈍緩慢,還有那麼一點漫不經心。可當他湊近的看,才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魏茜的耳輪背部有一葉片形的脣印。
葉片形的脣印,讓張揚陷入困局。人的嘴脣都是兩片,這半片脣印當真難倒他。
這算不算是非正常死亡的證據張揚希望是超自然現象死亡,比如是鬼魂索命什麼的。
季子墨卻搖搖頭說:這個應該不屬於非正常死亡,脣印只有人才會印記上去。
你的意思是不能幫到我張揚挺失望的口吻道。
我說老同學別那麼依賴。季子墨說話指了指腦袋揶揄道:動動腦子。
張揚自嘲的笑笑,嘆息一聲道:不知道是才思枯竭,還是天生榆木腦瓜,就是想不明白才找你老兄。
看張揚用手機拍照下半邊脣印,季子墨重新整理一下遺體,擺正之前的姿勢,拍拍手道:好了,老同學了出去一下,我跟魏茜溝通溝通。
這才是張揚最想知道最想見證的事,季子墨能跟死者溝通。他想知道死者最後的想法,跟想做的事,最好是能一次性找到凶手。
別,我能不能不出去
你在她就不會出現,要不要打賭試試季子墨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張揚聳聳肩,無可奈何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還把不死心,又回頭說:要不我蹲牆角,保證不出聲。
季子墨懶得搭理,以最尊敬的姿勢站在遺體一側,聽見門叮一聲關上,這才開口道:生死天定,半點不由人,願你一路走好。今天無意攪擾,你別在意,不過既然你願意把殘留在身上的汙痕給我看,那為什麼就不能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我
遺體依舊很安靜的平躺著,季子墨分明就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在說鬼話。
他看了一下魏茜長睫毛下佈滿冰霜的臉,嘆口氣道:可惜了,如此漂亮的女孩兒,就這麼不明不白夭折,死後還只能是做無依無靠四處漂泊的孤魂野鬼。
季子墨的話說到此,魏茜就是沒有現身。他很奇怪,在殯儀館,那些死者在化妝期間鬧情緒,都是他擺平的,這次怎麼就不靈驗了等了許久,外面張揚也等得不耐煩了,他只好離開。
出去張揚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怎麼樣
季子墨鬱悶,一句話不說,一味地抽菸,點火。上車,張揚不時的從側面看他,他還是板起臉,一言不發。
嗨,哥們你怎麼了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
沒什麼,只是我不能跟她溝通了。
張揚不明白季子墨這話是什麼意思。
季子墨說:很奇怪,我不但不能跟魏茜溝通,就是想感應一下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都不行。
我還是沒懂。
你真是榆木腦瓜。季子墨繼續說:在以前,我總是會看見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心裡非常惶恐害怕,也十分排斥。越是排斥,越是要看見,不但如此,他們還主動來找我,可是在面對魏茜的時候,我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失去了那種能力,無法感應溝通她們。
這次張揚總算聽懂了你是不是吃錯東西,還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季子墨知道張揚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意指跟蘇清眉的事。
別想嘴上快活,我跟她在一起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從沒有發生這麼奇怪的事。
那你最近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張揚的一句話提醒了季子墨。
要說最近發生奇怪的事,不就是那個什麼小媚嗎她會有什麼情況,跟少女死亡案件有什麼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