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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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暗示
季子墨稍作整理,偽裝好很虛弱的狀態,故作有氣無力的樣子,癱軟在**,手臂下的小狐狸溫馴一動不動中。
晏不道來了,簡單的問了一下季子墨目前的狀況。聽他說渾身沒勁,嗜睡,就沒好氣的嘟噥一句:昨天快活得超支了,今天才會有這種症狀,以後得注意。口裡這麼說,其實心裡卻在狂笑:哈哈,活該你老季家斷子絕孫。
然後從隨身攜帶的褡褳中掏啊掏。
那手伸進褡褳,眼珠子在骨碌碌轉動,倏地就像變魔術那樣,手再度從褡褳裡抽出來時,就多了一個精緻小巧的瓷瓶。
瓶子有大拇指般大,用一紅色綢布包住的塞子塞住瓶口。
晏不道惋了一眼季子墨,好像有些不捨看了一下瓷瓶。瓷瓶瓶口朝下,抖啊抖,抖出一顆菜籽大小黑乎乎的藥丸,他用食指掂起送到季子墨的嘴巴邊說:這可是我所有藥丸的精華,是恢復體能能量的。
季子墨微眯眼,預伸手接住待會好給小狐狸吃。
晏不道卻搖搖頭說:不能接,直接進口。
季子墨怔住,要是進口就化掉怎麼辦可看晏不道直筆筆的盯著自己,他不能有絲毫的遲疑,急忙感激涕零的樣子用嘴小心翼翼含住。
晏不道點點頭,囑咐道:不用水,有唾沫稍後即溶。說著他背起手轉身離開了。
他一走,季子墨急忙吐出含在舌尖上的藥丸,卻是不能用手接的。只好就著舌尖上的藥丸,把小狐狸挪出來,抵在它的嘴巴上慢慢推進去。
藥丸成功送進小狐狸的口裡,季子墨是忙得一頭大汗。
門口有人進來,對季子墨說:道長問你現在怎麼樣了
季子墨苦笑一下說道:還行吧然後在來人的注視下,假裝穿衣,眼睛卻在瞄看小狐狸。
來人看他起來,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
小狐狸狀況在好轉中,首先是尾巴動了一下,接著睜開狹長的眼睛。它望了一眼季子墨,尖尖的嘴,觸了一下他的手,然後嗖地,沒有等到季子墨反應過來,它就已經化成一縷淡白色煙霧不見了。
季子墨驚疑中拿起玳瑁手鐲看,乖乖,可愛的小狐狸已經在裡面了。星靈情況好轉,安全的進入玳瑁手鐲,他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他款款起身,把玳瑁手鐲套好在腕上。想想又覺得不妥,要是被晏不道看見,又不知道要生出什麼事來,他左思右想,晏不道早就看了玳瑁手鐲,如果刻意的藏起來反而會引起他的質疑,倒不如大大方方戴在手腕上的好。
剛剛戴好手鐲,晏不道進來,送來一件寬大的黑色袍子。
季子墨按照他的意思把黑色袍子穿在身上,寬大的袍子穿在身上,活脫脫就像一魔術師。
晏不道笑眯眯的凝視季子墨,讚許的點頭,然後拉起袍子後面的帽兜,示意他走出去。
走出門口,清新的空氣,晴朗的高空,一共有三輛車,後兩輛車裡塞滿晏不道的人。季子墨跟在他身後,去到中間那輛車。經過第一輛車,看見李少兵一臉苦相,垂頭喪氣,苦悶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季子墨想一定是罌粟花的事困擾著他。罌粟花損失慘重,如同陳思明的**,李少兵必定受牽連,所以苦惱。
如此看來,陳思明是把那片罌粟花交給李少兵打理,晏不道應該是負責尋找寶藏的首要人選。
如果沒有推斷錯誤的話,李少兵跟晏不道就此分道揚鑣。一個回a市,一個繼續尋找寶藏。
罌粟花毀滅,陳思明必定把寶押注在晏不道所謂的寶藏上面。所以,季子墨就是尋找寶藏的關鍵人物,因為他是開啟寶藏的鑰匙。
車子啟動,車子外的景物在急速後退中,身後的房舍逐漸模糊。
三輛車來到一處三岔口,季子墨坐的車左拐,李少兵等人的車行駛朝中間那條路而去。
那條路就是通向a市的路線,季子墨猜測得沒錯。
季子墨還發現,自始至終,晏不道跟李少兵都沒有說一句話,兩個同為一主之人,卻各懷鬼胎,心思叵測,各行其事。
最後兩輛車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車子行駛一段路,季子墨覺得路邊的景物很熟悉,驀然一驚,才明白晏不道等人要把他帶去楓林鎮。
楓林鎮的陰拗村是出了名的鬼村,晏不道去幹嘛
季子墨第一次跟蘇清眉去陰拗村,發生的事,十分詭異。村子裡的情況,他再熟悉不過,只是現如今又隔了好幾年,不知道陰拗村目前的情況是怎麼樣會不會因為再一次光臨陰拗村找到師父
季子墨閉眼假寐中,思緒飄遠,他還在想星靈說的話;必須找到康敏,蘇清眉暫時沒有危險。只有找到康敏,才能找到化解詛咒的方法。他在奇怪,星靈為什麼沒有提到師父康震天
車子行駛一會停下,有人遞給季子墨一瓶水。晏不道扯起破嗓門喊:撒尿的撒尿,阿屎的阿屎,接下來要到天黑才能停車。
晏不道的聲音蒼老沙啞,猶如漏風的風箱般刺耳難聽。
倒是李少兵,聲音獨特,跟匿名電話裡刻意偽裝出來的聲音極其相似。
晏不道喊一陣,有好幾個人下來,就著路邊搭建的簡易茅棚大小便。完事,頂著鬼月夏季末的毒日頭上車。
對了,現在是鬼月,他們此次去陰拗村就不怕遇到邪門的事季子墨從車窗看晏不道,看得清清楚楚,尖嘴猴腮,一副猥瑣樣。他是真不明白,此種人怎麼可能當道士還跟師父是師兄弟。
不經意間,季子墨想到那個亦夢亦幻的夢,其中三人中有晏師,康道士,還有季老大。
季老大已經確定是爺爺。
晏不道會不會就是晏師的後代
康震天會不會是康道士的後代
想到那個夢境,他又想到小狐狸。還真是的,現出原形的星靈,跟夢中出現在木籠子裡的小狐狸幾乎是一模一樣。
星靈俏皮的模樣兒也在同一時刻浮現在腦海,季子墨挽起袍子的袖筒,愛不釋手的把玩一下玳瑁手鐲。好似看見手鐲裡的星靈在衝他笑,他也報以一抹淺笑。
車子再次啟動,搖搖晃晃,就像一喝醉酒的老頭,在路上掙扎前行,稍後才穩定行駛朝前衝去。
手鐲在手指間滑動,季子墨在心底吶喊:星靈你還好麼
不就是無心無意的喊一句,沒曾想星靈還真的答覆道:謝謝子默,我現在很好。聲音柔若細絲,綿綿如水。
季子墨暗自噓一口氣,把手鐲重新套好。頭倚靠在椅背上,隨著車身的搖晃而搖晃,恍如躺在搖籃中。因為一夜的奔波勞累,身子早就疲乏倦怠,加上車身的搖晃,漸漸有了睏意。
季子墨一下子滑進綿長的夢境中。
有誰在歌唱,歌聲悠揚高亢,跌宕起伏,帶著一種幽遠的親切和溫潤,也蘊涵著些許憂傷和悽美,好似在曲折的弄堂裡飄旋迴蕩,一聲聲扣動著他的心。
他看見一襲白色婚紗在飄動,酷似天上的白雲。
季子墨跟在婚紗後面跑,他感覺認識那個身穿婚紗的女人。
因為她的背影太過熟悉。
身穿婚紗的女人終於覺察到有人在跟來,她驚鴻般立定在原地,緩慢扭身看向他。
季子墨看見的是一張嬌豔無比的面孔,她不是蘇清眉,不是星靈,更像是曾經出現在夢境中的水蓮。
水蓮奶奶。
季子墨在心裡喊。
水蓮奶奶朝他微笑,緩緩的朝他走來。
季子墨忽然覺得自己變小了,水蓮奶奶伸出手,很冷的手,笑著對他說:孩子,奶奶要結婚了,你知道新郎官是誰嗎
季子墨搖頭。
是我夢寐以求的男人,他是我的天,沒有他,我什麼都不是,等於死亡。
他是誰季子墨吞吞口水,艱難的問道。
季老大。水蓮奶奶的聲音逐漸飄遠,彷如在耳畔,又像是遙不可及的距離。車身震動,把季子墨驚醒,揉眼睛一看,原本是晴朗的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灰濛濛的。
車裡也有些燥熱,開車的司機也脫了衣服赤膊駕駛。這輛車中,就季子墨跟晏不道,還有就是司機。
晏不道一直在打瞌睡,那顆頭時隱時現在椅靠背上。
聽司機在喊:道長你醒醒。
晏不道睜開眼警惕的問:怎麼有事
我們會不會走錯路線,這裡怎麼越走越偏僻,渺無人跡啊
晏不道慵懶的靠在座椅上,撇撇嘴說:我以為什麼事呢偏僻就對了,那個地除了鬼,哪還有人在然後衝司機揮揮手:繼續,沒事別打擾我。
司機沒有做聲,專注的凝視前方,不時用拳頭抹汗。
晏不道不熱嗎
季子墨從後面看,看不清楚他目前的狀況,只能靠猜測的。
晏不道身上一定有不尋常的東西,要不然他怎麼沒有受到燥熱的影響,還能安然的打瞌睡
季子墨眼皮還很沉,還想繼續睡。可是聯想到剛才的怪夢,一下子沒有了睡意,剛才的夢,意味著什麼是水蓮奶奶在暗示他別做蠢事,撮合了爺爺跟奶奶,她不會善罷甘休,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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