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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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刀片
第94章 刀片(1/3)
被朱警官這麼一說,我只能悻悻地閉了口。雖然嘴巴上不說話,但我在心裡迅速對朱龍進行了一番剖析:這位警官肯定很討厭行外人插手警方的調查,不僅僅是針對我,對趙酉這樣的偵探也是一樣。如果不是礙著他們王局的面子,趙酉恐怕已經被掃地出門了。即便是這樣,朱龍還是想借著比試的幌子讓老趙碰個釘子。
“這是最後一張了。”小週一邊說一邊點開了一張新的相片,相片上並沒有出現沈彬,而是一片薄薄的雙刃刀片。周警官在拍攝的時候給了這塊刀片一個特寫,照片上的刀片遠遠超過了它的實際大小,佔據了整個顯示器。
等看清楚這塊刀片的時候,我差點激動地喊出聲,因為照片裡的刀片和夾帶在寄給李思甜的恐嚇信中的那把一模一樣。不過想到自己剛剛被朱警官呵斥過,我還是硬生生地把喊聲重新吞回了肚子裡。我都能發現的事實,我想老趙說什麼都不會忽視過去。
“這塊刀片是在躺椅底下發現的。”朱警官向趙酉和倉央卓瑪介紹道,“你們看刀片這條鋒刃,上面是不是有一抹暗紅色?”看他的模樣已經完全把倉央卓瑪當作了趙酉的助手,而我這個貨真價實的助手只能靠邊站了。
“這個應該是殘留在刀片上的沈彬的血跡吧?”趙酉眯縫起眼睛盯著螢幕觀察了一會兒才開口:“沈彬面板上的切口那麼薄,極有可能是被這種鋒利的刀片割出來的。刀片現在還在麼?”
“趙偵探的判斷和我們完全一致。”朱龍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這塊刀片現在已經不在這裡,我讓人帶回去化驗上面殘留的血跡了。只要殘留在刀片上的血跡是沈彬的那麼這塊刀片就可以被確認為凶器之一了——我想化驗的結果肯定是這樣的。如果刀片上能夠發現凶手的指紋那就更理想了。只可惜這枚刀片太常見了,如果是什麼罕見的玩意,還可以從刀片的來源
排查一下凶手。”
趙酉點了點頭:“朱警官說得沒錯。如果化驗的結果出來了,還要麻煩朱警官知會我一下。”
“那是當然,”朱龍哈哈笑了兩聲,笑聲顯得有些刺耳,“這點你放心,我肯定會和你公平競爭的。”
“李小姐,沈彬平時和劇組裡的人關係怎麼樣?”趙酉不理會朱龍的笑聲,直接問李思甜。
李思甜的眼珠子轉了兩下,像是在思考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後,她才開口:“雖然我和沈彬是都簽在同一個公司,但平時並沒有什麼來往,除了拍戲和對臺詞外都沒有什麼接觸。沈彬平時對劇組裡的工作人員都很友善,哪怕是對場工和群演,他都客客氣氣的,其他人都說沈彬很平易近人。有時候拍戲拍得晚了,他還會自己掏腰包請劇組的人一起吃夜宵。”
如果李思甜說到這裡就戛然而止,那沈彬倒是個這年頭難得一見的好演員,他的死也著實讓人扼腕嘆息。
然而這個時候李思甜突然變得有些欲言又止。
“李小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好了,不用搞什麼為死者諱言。我們也是為了幫沈先生討回個公道,這個時候就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朱龍嚴肅地對李思甜說道。
可能是這幾句話讓李思甜放下了心理包袱,也有可能是朱龍的疾言厲色震住了她,李思甜終於開口往下說:“我聽說,只是聽說啊,沈彬的私生活不是那麼地檢點,劇組裡之前有一個女特約就被沈彬帶到房間裡私下指導過演技。”
“特約是什麼?”倉央卓瑪有些好奇地問道。
“特約是我們的行內話,就是指特約演員,”李思甜耐心地解答倉央卓瑪的問題,“特約比跑龍套的群眾演員要好上不少,一般都能在鏡頭前面露露臉,說說臺詞,算得上是小配角了。”
接著她的話鋒一轉,又回到了剛剛的話題去了:“除了這個女特約外,據說沈彬還勾搭了幾個長得
還不錯的群眾演員。這些人接近他都是別有圖謀的,他少不了要向她們許願承諾,到時候留下一屁股的爛賬都要公司給他來料理。”說到這裡李思甜說的話裡也帶上了一絲怨氣。
“那位被沈先生帶回房間單獨指導演技的特約演員叫什麼名字?”朱龍問道。
“餘蘭。”
小周唰唰地幾筆就把這個名字記錄了下來。
“你這邊有她的地址或者聯絡方式麼?”朱龍又問。
李思甜對他翻了個白眼:“我不過是個演員,又不是劇組的副導演,選角的事情又不是我能管的,我上哪裡去找她的聯絡方式。”說罷,李思甜從茶几上拿起一張便籤紙,從手機裡抄了一個號碼下來,然後將便籤紙推給朱龍:“這是劇組副導演樓俊的手機號,你可以問一下樓導。平時劇組裡面找特約和群演都是樓導負責的,我想他那裡應該有餘蘭的聯絡方式。”
待朱警官小心地把紙收好之後,李思甜又說道:“兩位警官,我和沈彬真的算不上熟,只是碰巧由我發現了屍體而已,我想我也沒有更詳盡的資訊能提供給你們了。一會兒我準備準備還得出去辦事,就不留兩位了。”
李思甜這話等於是下了逐客令,朱龍估計也沒指望著從李思甜這裡找到什麼突破口,所以他乾脆利落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行,李小姐,我們就先不打擾你了。以後如果遇到什麼問題,指不定還要上門叨擾,到時候還希望李小姐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
“一定,一定。”見他們終於要走,李思甜嘴上說得客氣,但臉上流露出的輕鬆表情出賣了她的內心世界。
她一轉頭,剛好和我剖析人性的視線對上:“小應,你別乾坐在那裡,趕緊幫我送送兩位警官吧。”
我心裡暗罵了一句,但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也只能捏著鼻子站起來,臉上還得擠出一個熱忱的笑容,聲音溫柔地說上一句:“好的,李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