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3章 究底(1)

第33章 究底(1)


草根邪皇 總裁弟弟別太壞 幻化之龍 毒聖武尊 一世婚契之千嬌百寵 末世我獨行 封鬼錄 陰陽縛靈人 火影之邪帝降臨 球在腳

第33章 究底(1)

第33章 究底(1)(1/3)

我的心裡也為趙酉捏了把汗,如果沒能從這裡把扎西次仁找出來,那趙酉在許局面前根本沒法交待。

只聽索朗次仁冷笑了兩聲:“一個大活人又不是一根針,哪裡有那麼容易隱藏。趙先生如果還是堅持這個滑稽可笑的觀點,大可以把我畫坊的每一個房間都搜上一遍,看看扎西次仁是不是藏在這裡。”

“看來索朗先生對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啊,希望過一會兒你還能那麼自信。”對索朗次仁反脣相譏之後,趙酉又繼續說道,“一開始我以為索朗次仁的‘喜馬拉雅’讓我感到壓抑是裝修風格造成的,但是後來我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這種壓抑感是實用面積減少帶來的。”

實用面積減少?我被趙酉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今天天剛矇矇亮,我就和許局帶著人來到了這裡,對這棟宅子進行了測量。我們發現這棟宅子從外面測量,長十三米,寬七米,與映雪廬一模一樣。但在測量內部資料的時候,結果讓我們非常震驚:內部的寬度與映雪廬一樣,都是六米四,長度卻只有十一米四,足足比映雪廬少了八十公分。這說明這棟號稱和映雪廬一個模子裡出來的宅子實際上有五個多平方米的面積被隱藏起來了,扎西次仁想必就藏身在其中。在諸位到來之前,許局已經組織人手在一樓進行了搜尋,並沒有發現暗室的入口。在我給大家做分析的同時,有幾位警察同志就在二樓繼續搜尋。剛剛我接到的電話就是他們打來的,密室的入口已經在二樓被發現了。請各位隨我移步二樓一探究竟。”

難怪趙酉剛剛接起那個電話以後會變得神采奕奕,我這才恍然大悟。索朗次仁和趙游標哪裡想得到趙酉的手裡竟然握著這樣的撒手鐗,一時間都呆若木雞。不過一樓大廳裡的警察並沒有閒坐著,立刻就有一名幹警走到索朗次仁身邊用手銬將他控制住

。趙游標有個區委常委的身份,許局多少還給他點面子,所以並沒有給他上銬子。但為了防止趙游標情緒激動下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還是讓一名在場的幹警站在趙游標的身側隨時待命。

眾人起身跟著趙酉向二樓走去。

我感到走在我身邊的倉央卓瑪情緒有異,一轉頭就發現她的眼圈有些紅,眼角隱約還能看到淚痕,我忙關切地問道:“倉央,你沒事吧?”

倉央卓瑪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我知道她此刻心裡的情緒非常複雜,假如扎西次仁真的在密室中被發現,那就意味著趙酉此前的推測是正確的,含辛茹苦將倉央卓瑪撫養長大的索朗次仁就是殺害她母親的凶手。我從來沒有這種複雜而又錐心的經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希望她能足夠堅強。

暗室的入口隱藏在索朗次仁設在二樓的一間休息室當中。懸掛在牆上的一件大幅唐卡作品已經被警察摘了下來,原本被唐卡遮蔽著的一個半人多高的大型保險櫃露了出來。保險櫃的櫃體嵌在牆體內,只有一頭精鋼鑄成的鐵門戒備森嚴地面對著我們。

“許局,我們仔細勘察過了,這個保險櫃下面的牆體是空心的,裡面應該有孔道,從叩擊的聲音來判斷,孔道向右下方延伸,應該是一條通往暗室的密道,這個保險櫃就是入口。”守在保險櫃前的警察同志看到我們進來,立刻將情況向許局做了彙報。

“索朗先生,請你把保險櫃開啟讓我們檢查一下。你放心,有那麼多人民警察在,不會有人動你保險櫃裡的財物的。”趙酉對索朗次仁說道。

索朗次仁此刻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儘管他的雙手已經被手銬銬住,但這並不影響他走到保險櫃前輸入密碼。

一連串“滴滴”聲之後,保險櫃咔噠響了一下,這是裡面鎖芯開啟的聲音。

聽到這聲響之後,保險櫃邊上的警察

立刻上前,雙手握住把手,緩緩把櫃門拉了開來。

隨著櫃門的開啟,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驚呼。儘管之前趙酉的分析已經讓大家有了一個心理準備,但是保險櫃裡面的情況還是給大家帶來了巨大的衝擊:保險櫃最內側並沒有擋板,而是一個和櫃體截面大小相同的洞穴,洞穴的左側是**的磚石,右側則是一片陰影,這片陰影應該就是前往暗室的通道。

趙酉二話不說,一馬當先鑽進了保險櫃,貓著腰走了幾步很快就消失在陰影當中。許局和一名警察跟著趙酉鑽了進去,另外的警察都守在外面。

其餘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誰都不知道通道盡頭的暗室裡會有什麼樣的存在,對未知的恐懼戰勝了他們的好奇心,他們畢竟不是人民警察,沒有責任去冒這樣的風險。

我猶豫了一會兒,對趙酉的擔心還是佔了上風。

“你在這裡等著,我下去看看。”對邊上的倉央卓瑪丟下這麼句話後,我便走出人群,鑽進了保險櫃當中。

貓著腰走了幾步後,我在盡頭右轉,誰知道一腳踩空差點沒滾下去。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一照,我才發現腳下是一排向下的臺階。

這裡的空間非常狹小,寬度還不到八十公分,所以臺階修得又陡峭又逼仄。我一邊嗅著通道里濃重的黴味,一邊藉著手機的微光小心翼翼地拾級而下,很快就走到了底。

趙酉他們比我先到一步,幾人在狹小的空間裡擠成一團。

“老趙,情況怎麼樣了?”我一邊問一邊踮起腳尖伸長脖子,讓自己的視線越過前面的幾個人向前看去。當我看清楚暗室中的情況時,頓時失聲。

只見在大約八十公分寬、四米多長的狹長空間裡,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正伏在地上,藉著一盞昏黃的酥油燈,全神貫注地用小刀處理著一塊皮上面的殘肉和脂肪,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