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5章 雙鉤法摹本

第225章 雙鉤法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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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雙鉤法摹本

第225章 雙鉤法摹本(1/3)

聽了韓瑩的話,陳亮振奮地揮起右拳在自己的左掌上面用力一錘,看向老趙的目光裡多了一絲信任:“趙偵探,你真是神了,差不多兩百公里外有個和尚偷偷溜回來的事情你竟然都知道得那麼清楚。我看你剛剛推論當中的那個A就是覺塵無疑了。”

“推論畢竟只是推論,還是需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韓警官,到時候你在覺塵住的那間精舍裡好好搜尋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碎髮、皮屑之類的痕跡,帶回局裡做個檢測,然後和井底下發現的屍塊做一個比對就能確定死者的身份了。”趙酉笑道。儘管他極力剋制,但我還是從老趙的臉上捕捉到了興奮的神情。

“小韓,你抓緊落實一下,兵貴神速。”陳亮轉頭對韓瑩下了指令,韓瑩應了一聲就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去忙碌去了。

“趙偵探,您繼續。”因為趙酉的一個推論眼看著就要變成現實,陳警官對他的態度愈發地尊重起來。

“咳,我剛剛說到哪裡了?”

“剛剛論證了錢三千委託我們不是為了破解三寶井裡屍骨的祕密。”我在邊上提醒他道。

趙酉點了點頭:“我認為錢三千委託我和老應的目的應該和他包裡的那本林和靖手抄地藏經有關係。錢三千趁著我和老應午睡的時候悄悄離開了自己的廂房,他去辦什麼事情我們姑且不論,但有兩點是可以確定的。第一,他離開的時候特意帶上了那一冊地藏經手抄本;第二,他和覺塵遭遇併發生了衝突,最終和同謀一起殺了覺塵並且拋屍三寶井。我們可以大膽嘗試把這兩點串在一起。”

說著老趙將兩隻手握成拳頭在空中碰了一下,就好像把兩個點牽扯到了一起:“錢三千是特意帶著手抄本地藏經去見他的同謀和覺塵,他們三個人之間可能有一場圍繞著手抄本展開的交易,錢三千和覺塵可能是合作方,而錢三千在寺裡的同謀則是兩個人中間的掮客。覺塵可能是在交易的過程中動了歪腦筋,激怒了

其餘兩人才招來了殺身之禍。這也是他的頭被放入刀鋸地獄的原因——偷工減料、買賣不公的人死後當打入刀鋸地獄。陳警官、老應,你們覺得呢?”

我已經完全被應律牽著鼻子走,只有點頭的份。陳亮沉吟了一會兒後也點了點頭:“趙偵探,你說得很有道理,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可是林和靖手抄的地藏經非常珍貴,是妙音寺的重寶,保管得應該非常妥帖,怎麼會到錢三千的手裡?”

我回想到之前我和老趙進入藏經殿參觀手抄本地藏經時院監辦三巨頭齊刷刷出動的場景,也覺在這麼嚴格的管理模式下,錢三千斷無能力把手抄本偷出來。

“如果說有兩本地藏經呢?”趙酉驀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我心頭一震。

“不會吧?妙音寺收藏著的那本應該不會有假,可錢三千手上的那本我們兩個也都看過,光是封皮就古色古香的,而且裡面的字型我也看過,和林和靖的風格一模一樣,就連外面包裝與寺裡的那本也是統一的,不像是新做出來的假貨啊。”我對趙酉的判斷有些懷疑,“我覺得自始至終都只有一本林和靖手抄地藏經,只是一開始由被錢三千在寺裡的同謀將經書交給了錢三千好吸引我們上山,等我們上山以後經書就交還回了寺裡……”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酉打斷了:“老應,這種可能性不大。要進入藏經殿有嚴格的程式,不是隨便一個寺僧都能把經書偷出來的,除非管著藏經殿的釋空或者妙音寺住持釋遠才有這個能力。可這本經書是鎮寺之寶,要是他們把鎮寺之寶私相授受的事情抖露出來,那正好給了釋法這幫外來和尚的口實,到時候恐怕就被踢出院監辦事小,搞不好整個妙音寺都會直接分裂。我個人還是認為有兩本經書的可能性很大。覺塵從法名來看是妙音寺的本土派,能在覺塵和錢三千中間做掮客的十有八九也是本土派。本土派的和尚自幼就在妙音寺出家,社會關係相對單純,怎麼

會認識錢三千這種來歷可疑的人呢?”

我搞不明白趙酉剛剛還在說地藏經,怎麼一下又扯到本土派上面去了,只能老老實實地豎著耳朵聽趙酉傳道授業解惑。

“我判斷錢三千很有可能和妙音寺有某種淵源,或許他的祖上是妙音寺的大施主,或許他是其他某個寺廟的和尚,只有這樣,錢三千才有可能和妙音寺的和尚之間產生聯絡,這樣也能解釋他手裡的經書的來源。”

我剛想開口問話,卻被趙酉一抬手阻住了:“先讓我把話說完。老應,你剛剛提到錢三千手上的經書很有年代感看上去不像是新造的贗品。這點很好解釋,錢三千手上的那側經書並不是新近偽造的,而是很久之前就照著寺裡藏著的真本地藏經,用雙鉤法臨摹了一遍……”

“雙鉤法?”陳亮還是忍不住打斷了趙酉的話。

“我解釋一下啊,雙鉤法就是直接按照真本地藏經上林逋的真跡勾勒出空心字,然後再在空心部分塗墨,這樣弄出來的摹寫本和真本幾乎一模一樣,像老應和我這種外行很難把這兩者區分開來。這個雙鉤法摹本很有可能是與妙音寺結下善緣的施主或者僧人在欣賞了林逋的書法後請人用雙鉤法臨摹下來的。雙鉤法聽著簡單,但是描摹不易,要把這麼一冊地藏經完全複製過來也要花不少心血和財力。和描摹相比,給摹本配一個相似的包裝根本不算什麼難事。隨著時光變遷,摹本也添上了歲月的痕跡,這可不是做舊,而是天衣無縫的自然變舊。”說到這裡趙酉就對我眨了眨眼睛:“應律,這樣一來困擾你的疑問應該能解決了吧?”

“勉強能說得通。”我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不過心底裡還是認為兩本地藏經手抄本的說法有些牽強。

“我的下一個問題是,應律走在十八層地獄裡聽到的聲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搞不好是我幻聽了吧?”一晚上過去以後,我都有些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聽到過那種詭異的沙沙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