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9章 佛殿問對(1)

第219章 佛殿問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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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佛殿問對(1)

第219章 佛殿問對(1)(1/3)

第二天早晨前往膳堂用早膳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妙音寺和尚對我們的態度變化,看向我們四個人的眼神都帶著警惕。要說這種態度的變化裡頭沒有院監辦的煽風點火我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我和趙酉還有兩位警官只能坐在長條桌的角落,向過街老鼠似的快速把稀粥喝完,然後就灰溜溜地跑到大雄寶殿裡開展工作。

大雄寶殿的一角並排擺著兩張桌子,正好能坐四個人。因為被凶手襲擊,我和趙酉徹底洗脫了身上的嫌疑,所以我也得以旁聽警方的問話過程。

把問話的地點設在大雄寶殿裡是陳亮的意思。這個位置一抬頭就能看到莊嚴肅穆的釋迦牟尼像,妙音寺的和尚再無法無天,畢竟也是釋門弟子,對釋迦牟尼像總歸還是有發自心底的敬畏的。陳亮認為把問話的地點安排在這裡能透過釋迦牟尼像給僧人施加心理壓力,方便我們突破和尚們的心理防線。

不過我心底裡對這麼做的效果還是打問號的,要是真能這麼容易藉助環境外力突破心理防線,我們直接把問話的地點設在戒律院的十八層地獄裡就行了。陳亮和趙酉商量了一下決定對妙音寺四十歲以上的和尚進行重點突破。畢竟三寶井裡發現的三具骸骨都已經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案發的時候四十歲以下的和尚要不就是還未出生,要麼就是年紀尚幼還不懂事,即使問他們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搞不好還會被他們混亂的記憶混淆視聽。

覺岸搬了一張板凳坐在我們四個邊上,然後將一張紙遞給了陳亮:“陳警官,這上面是我們寺裡四十歲以上的和尚的名單,連同住持和兩位長老在內一共六個人。”

我探出脖子窺了一眼陳警官面前那張紙,上面是一連串的手寫字型,排在第一位的名字就是住持釋遠。

陳警官和趙酉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便對著覺岸道:“行,就按照你列出來的這個順序來問話吧,麻煩覺岸師

父先把釋遠住持請過來。”

覺岸應了一身便轉身出了大雄寶殿。

我掃了一眼坐在我邊上的趙酉,他頂著兩個黑眼圈,一雙眼睛裡血絲密佈,一看就知道他睡眠嚴重不足。這也難怪,昨晚上老趙壓根就沒睡覺。

半夜我從沉沉的睡夢中醒過來,手往邊上一摸,發現身邊空空蕩蕩的,本來應該和我擠在一張**的趙酉已經不翼而飛。我躺在那裡叫了他幾聲,也沒有半點兒迴應。我心裡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翻身下床。因為手機摔壞的緣故,我連照明的電筒都沒有,摸著黑打開了房門。雨後山間明月皎潔,藉著月光我就看到趙酉正靠在門廊上一個人抽著香菸。

他聽到推門聲就往這裡看過來,見是我出來,也不說話,繼續回過頭默默地抽菸。我被外面的寒氣凍得直哆嗦,一邊跺腳取暖一邊問他怎麼還不睡。趙酉說他腦子裡全是案情,根本睡不著,乾脆就起來自己瞎捉摸,接著就讓我趕緊回廂房去休息。

當時我身上又冷、人又困,也就沒跟他多廢話,管自己回屋睡覺去了。等到今天早上再醒來,我才發現床邊仍然空著,看樣子老趙一夜都沒回來,也不知道幹嗎去了。直到覺岸過來領我們去用早膳,我才發現趙酉已經坐在膳堂裡了。

“老趙,你行不行啊?”我有些擔心的問他,“要是累的話就回廂房睡會兒吧,這裡有我和兩位警官在足夠應付了。這年頭年輕人過勞死的新聞太多了,我看你還是悠著點好。”

坐在趙酉右邊的陳警官聽到我的聲音,扭過頭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趙偵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趙酉忙搖了搖頭:“沒事,昨晚沒睡好而已。”說罷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你這愛嚼舌頭的毛病,活該被人打暈了扔進蒸籠地獄裡。”

正說著話,妙音寺的住持釋遠大師左手拄著柺杖,右胳膊被覺岸攙著,跨過了大雄寶殿的門檻,緩緩向我們

走過來。

覺岸把自己的板凳搬到釋遠面前,讓釋遠坐下,自己則肅立在釋遠身側。

釋遠落座以後才緩緩開口:“對不住,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讓幾位久等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

“住持開玩笑了,本來應該我們到住持那裡去才對。不過考慮到直接過去可能會引起妙音寺僧眾的一些不必要的揣測,所以我們才讓覺岸師父把住持請過來。”陳亮笑著說道。

釋遠點了點頭:“咳,發生這種事情真是妙音寺的山門不幸。警官,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就是了。”

趙酉也不跟釋遠客氣,直截了當地問道:“釋遠大師,同樣是釋字輩,您應該認識釋鈍吧?”

“釋鈍?”釋遠的眼睛微眯,露出了回憶的表情:“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聽到過釋鈍這個名字了。他是我的師兄,比我年長七歲,深受當時住持的喜愛,很早就當上了寺裡的知客。知客是妙音寺的重要職務,一旦擔任知客,就意味著釋鈍已經成為院監辦的候補成員——只要在後續的院監辦成員增補投票選舉環節中獲得半數以上的票就能順利成為院監辦成員。”

“這麼說的話現在妙音寺的知客覺岸師父也已經是院監辦的準成員了?”趙酉突然問起了覺岸的事情來。

“算是吧。”釋遠並沒有否認,“覺岸雖然入寺的時間和其他師兄弟比並不算長,但是有悟性有能力,是我們的得力臂助。本來院監辦成員增補投票就安排在這兩天進行,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情,覺岸很快就能進入院監辦了。”

“我的事情不重要,師父,您還是繼續說釋鈍師叔的事情吧。”覺岸在邊上插口道。

釋遠點點頭:“當時釋鈍在寺裡的威望也很高,師兄弟們對他都很愛戴,他可以說是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只要他按部就班地往下走,現在妙音寺的住持肯定非他莫屬。可我怎麼都想不通,他會放著前程不要,突然選擇離寺出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