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4章 知客與住持

第184章 知客與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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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知客與住持

第184章 知客與住持(1/3)

站在山門外等了約莫十分鐘後,側門吱呀一聲又被推開了,只不過這一回開門的不再是之前的那位小和尚,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和尚,雖然剃度,但頭頂上已經長出了一層薄薄的青色發茬。他身上披著一件土黃色的僧袍,僧袍已經洗得有些發白,有幾處還打上了工整的補丁,鼻樑上還架著一副眼鏡,左邊眼鏡腿和鏡框連線的地方還裹上了幾層膠布,眼鏡的那個位置應該是斷裂破損了。看得出來,妙音寺的日子不太好過,要不然這位僧人的穿著也不會那麼寒酸。

不過這位僧人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僧衣和眼鏡都綴著補丁而流露出窘迫,依舊保持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看著站在門外等待的我們仨,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淨沙在誑我,妙音寺位置那麼冷僻,哪裡會有什麼香客,想不到真的有幾位虔心的施主隨喜。”

“不知道師父怎麼稱呼?” 趙酉問他。

“我是妙音寺的知客,覺岸。”

我聽了暗暗咋舌。知客可以說是寺裡面專門搞接待的,竟然都穿著打補丁的僧袍。如果說這不是妙音寺在作秀的話,只能說寺裡的和尚們現在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趙酉和我以及錢三千也都把自己的姓名通報給了覺岸。

在錢三千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覺岸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好久。見覺岸特別留意錢三千,我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我期望覺岸能夠一眼把錢三千給認出來。畢竟按照覺岸說的,妙音寺沒有什麼香客,假若錢三千1月1日的時候真的來過妙音寺,那麼作為知客僧的覺岸很有可能見過錢三千,說不定當時還是他負責接待的,和錢三千之間搞不好還有過深入的交流。另一方面,我又隱隱有些擔心,要是那本手抄地藏經真的是錢三千從妙音寺裡盜出來的,假如他被覺岸認出來,我和趙酉豈不是要被妙音寺

的僧眾當作竊書的同案犯扭送派出所了?

盯著錢三千看了幾秒鐘,覺岸臉上笑意一斂,嘴脣動了一下。

我知道他要說話了,立即做好了心理準備,假如錢三千真的被覺岸指認為竊書賊,那我就立刻拉著趙酉一起逃,反正逮著了錢三千這個正主取回了地藏經,這些僧眾估計也沒興趣再追逐我們。

“阿彌陀佛,錢施主,你的頭是怎麼了?”覺岸關切地問道,“傷得重麼?”

失去了記憶的錢三千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木訥,口中嗯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拿眼睛來瞅我和趙酉,一副向我們求救的表情。

“錢三千之前在外面做工的時候沒留神,從腳手架上摔下來了,頭受了點傷。我們原來以為他要不行了,幸好菩薩保佑,他還是挺過來了,所以我們這次才陪著他一起來進香,也算是還願。”趙酉依舊是滿口瞎話。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覺岸把趙酉的話都當了真,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接著又問我和老趙:“兩位施主是錢施主的親戚麼?”

趙酉對答如流:“錢三千是我表哥,應律是我的同學。”

“原來如此。”覺岸說道這裡才猛然省悟自己把客人堵在門口問東問西有些不禮貌,忙一側身把門洞給我們讓出來:“幾位施主,裡面請,先到客堂用茶。”

我們跟著覺岸從妙音寺的側門魚貫而入。一進妙音寺,就好像進了與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別看妙音寺的外牆和山門破破爛爛的,可妙音寺裡面卻整飭得如同一個園林:不知從哪裡挑來的斷裂的青磚鋪就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小道,小道兩旁盡是翠竹,未栽上翠竹的空地就用籬笆圍了,籬笆裡邊種著一些植株。因為是冬天的緣故,這些植株都未開花,但已經可以想見春天一到百花齊放、奼紫嫣紅的勝景。看得出來,妙音寺儘管在經濟上並不寬裕,但在景觀佈置上還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跟著

覺岸走了兩分多鐘,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一間木結構的堂屋。屋子不大,靠牆設了一個佛龕,供奉著觀音菩薩,佛像前放著蘋果、橘子之類的水果,還燃著幾炷清香。

“這是我們自己種、自己炒的粗茶,平時我們喝得都是這個。不知道幾位施主喝不喝得慣。”覺岸手腳麻利地給我們一人沏了一杯綠茶。

我端起來呷了一口,初入口有些澀,但很快就有甘甜的回味,雖然是寺裡自己種的,但口感比我平時喝的要更討喜,忍不住讚了一下。

聽了我的稱讚,覺岸喜上眉梢,獻寶似地向我們介紹:“這幾棵茶樹是妙音寺建寺之初由幾位大師親手種下的,歷史悠久得很,能喝到這茶葉算是與佛有緣。”

正說著,門外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到客堂門口的時候,腳步聲一停,轉出一老一少兩個和尚來。小的那個是之前給我們開門的淨沙,年老的那位看上去年紀應該已經超過六十,面容清癯,身上除了僧袍外還罩了一件袈裟,只不過看上去也顯得舊了。

原本和我們一塊兒坐在八仙桌邊的覺岸一看到老和尚走進來,就像一隻皮皮蝦似地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恭謹地對著老和尚叫了一聲師父。

在覺岸的影響下,我們三個也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架勢就好像在歡迎領導,但看著老和尚又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根據我貧瘠的知識體系,知客在寺裡的地位應該已經不低了,被他尊稱為師父的肯定是妙音寺裡的重量級人物。這樣看來妙音寺確實很久沒有香客了,要不然也不至於來了三個人就由寺裡德高望重的老僧出面接待。

覺岸見了我們三個欲語還休的模樣,才想起自己還沒介紹老僧的身份,他忙道:“幾位施主,這位是妙音寺現任住持釋遠大師,也是我的授業恩師。”

我們三個忙向釋遠問好,釋遠則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坐下,他自己也在我們邊上揀了一張椅子落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