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驚門
修真少年闖花都 妖寵 幻逆乾坤 御天斬道 誰是你青春裡的木棉花 英雄聯盟製造者 霸天刀客 魔神風雲 詛咒世界 詭異謎
第六十九章 驚門
第六十九章 驚門
“不是一起?”我問。
樊意點頭說:“其實我們已經順利透過前兩層,當我們走到八面圍牆的時候,看到沈烈在一處石門外扔下的揹包,而那個石門就是死門,我們意識到沈烈也來了這裡,而且誤入了死門,為了救他,我們也跟著進了死門,最後誤打誤撞讓你們給放了進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心下明瞭,繼續問唐修:
“那困坎跟囚離又是什麼意思?”
“坎為陽離為陰,斷水鎮表面上是一個困坎八卦局,目的是將活人禁困其中不得而出,其實在斷水鎮之中還隱藏著一個陰鎮,用囚離局將千百年來戰死沙場的將士亡魂禁錮其中,永久封印,一旦這些亡魂衝破禁錮,後果難以想象。”唐修說。
“怪不得將軍魄召喚地下亡魂時族長很緊張,原來囚離局裡面的東西這麼凶。”我說。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怕。”唐修說。
“怎麼可能,我可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我自吹自擂說。
“其實斷水鎮的村民全都是活死人。”唐修說。
我心裡一驚,但沒有到害怕的地步,因為我早就懷疑這些人不正常了,生活在這麼一個巨大的天坑之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靠打獵很難生存下去。
“唐前輩是怎麼發現他們有問題的?”我問。
“這些人只剩下兩魂六魄,缺了一魂一魄,個個肢體僵硬,雙眼無神,步履輕浮,完全就是活死人的狀態,如果不是因為讓他們陰了,今天晚上就把他們全收了。”唐修低聲說。
“這個斷水鎮還真不簡單。”我感慨說。
接著感覺有些不對勁,問唐修:“你怎麼知道他們只剩下了兩魂六魄?難道你能看得見他們的魂魄?”
“等你開了陰眼你也能看見。”唐修說。
我心裡一動,問道:“那勞煩前輩看一下我身上的靈魄屬於哪種陰魄?”
“你體內的靈魄沒有覺醒,現在察覺不到。”唐修說。
“那真可惜了。”我遺憾著說。
唐修起身走到沈烈邊上看了看,神情有些嚴肅。
我想知道的東西基本都如願以償,也該開溜了,於是起身告辭。
“等一下。”唐修忽然說。
“怎麼了?”我停下來問,同時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唐修慢慢踱到我跟前,剛要開口,樊意也走過來說:“老修,還是我來說吧。”
唐修點點頭,接著樊意轉向我說:“有件事希望你能幫我們。”
我心裡一動,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倆傢伙剛才眉來眼去,這麼配合回答我的問題,原來是放長線釣大魚,在這等著我。
“什麼事?”我問。
“幫沈烈找一味藥,我們三個都中了蠱,不能踏出通溟閣範圍,只能靠你們了。”樊意說。
“他現在的狀況很危險,如果再拖兩天,生命難保。”唐修跟著說。
我轉頭看了看**的沈烈,臉上都是陰乾的血跡,面色憔悴,完全沒了之前殺伐果斷意氣勃發的氣勢。如今我也算是拿人家手短,不能隨口推脫,況且沈烈還救過我,如果現在見死不救,有些都說不過去。
“去哪能找到藥?找什麼藥?能幫的我一定幫。”我說。
除了個人情感因素,我還想到另外一個方面,就是現在的局勢,我跟老夏兩人勢單力薄,對抗蘇東行根本不堪一擊,如果能治好沈烈,得到唐家的幫助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另外唐家跟蘇東行也已結怨,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於情於理都該雪中送炭,賣個人情。
“這味藥叫做引魂草,長在驚門之中。”樊意說。
“驚門?就是八扇石門中的一扇?”我問。
“沒錯,驚門是四凶門中危險係數最低的一個,但是必須有人在門內配合你,否則你將有去無回。”唐修說。
我聽得眼有些直,原以為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沒想到卻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勾當,剛才答應的倒是痛快,如今後悔都難。
“驚門裡面都有什麼?”我問。
“多為虛幻之物,不會造成實際傷害,但是必須要有堅定的信念,否則容易迷失在裡面永遠出不來了。”唐修說。
聽完我心裡又是一涼,事已至此,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進了。
“怎麼能找到驚門?”我問。
“困坎八卦局名為八卦,實則由暗合風水佈局的民居組成了周易六十四卦卦象,驚門位置會隨時間週轉不定,單靠你一人本事不可能找到,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辦到。”唐修說。
“讓族長送我過去?”我問。
唐修愣了一下,接著笑著說:“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說笑。”
“都這種時候了也只能苦中作樂了。”我說。
唐修收起笑意,肅容說:“我用離魂術把我的靈魄逼出來附到你身上,帶你一起去。”
“離魂術?居然還有法術能把自己的靈魄逼出來?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是萬一我進入驚門以後被困在,那你的靈魄不也跟著倒黴了?”我說。
“相信我,我可以帶你出來。”唐修說。
“你的靈魄有多強?”我問。
唐修想了一下說:“很強。”
“好吧,如今只能信你了,什麼時候去?”我聳聳肩問。
“明天下午,我會通知你。”唐修說。
“我先回了。”我說。
辭別唐修之後,我昏昏沉沉回了房間,老夏仍在酣眠,我想起唐修的話,單靠我跟老夏肯定逃不出這個困坎八卦局,必須依靠唐家的力量,如今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想著想著我也湧上睏意,伏在桌子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外頭天已經大亮,我睡姿不對,起來以後腰痠背痛,渾身乏力,我見老夏仍在睡,就一個人推門出去呼吸一下外頭的新鮮空氣。
我出門之後發現兩側的門廊裡面各站著一個手拿武器的村民,應該是族長派過來監視我們。
“咳咳”忽然一陣咳嗽聲從高德的房間裡傳出來,接著就是玻璃摔碎的聲音,我聞聲立即去敲高德的房門,發現門沒有上鎖,直接推門而入,看見高德臉色紫青躺在地上,身體蜷縮著顫顫發抖。
我跑過去扶起高德,高德抓著我的手說:“麻麻醉劑!包裡!”
我鬆開他的手去翻他的揹包,果然看見一排一次性的注射針劑,我抽出一支,擼開高德的袖子扎進了胳膊裡。
片刻之後高德就穩定下來,我把他扶到床邊,他半躺到**閉目休息。
“是不是因為蠱毒?”我問。
“就是那些蠱蟲,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折磨我一次,那種抓心撓肝的痛苦謝謝你幫了我。”高德說。
“蘇東行這個混蛋,手段真毒,你是怎麼得罪他了?”我問。
“我沒有得罪他,是他怕我洩密,用蠱蟲威脅我,但是我不怕,一旦我見到魑血如願以償以後,我會把他的祕密公之於眾。”高德忿然說。
“那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我說,我知道就算這時候高德的話,他肯定不會出賣蘇東行,畢竟小命在他手上捏著。
就在我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高德說:
“等等。”
“還有什麼事?”我問。
高德勉強著坐起來看著我,有些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高哥,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我會保密。”我說。
“小心夏巨集傑。”高德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