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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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節
第35節
是何隊長在關鍵時刻開出了關鍵的一槍。
蛇牙右腿中彈,應聲倒地。
何隊長的槍法真是精準,子彈穿過大腿的肌肉而過,並沒有傷到骨頭。
縣醫院的醫生對蛇牙的傷口進行了處置,對我的腿也進行包紮,幸好只是擦傷。
這個月,我已經掛彩N次了,脖子被逃犯用刀劃傷、頭被葉法官誤傷、腿又被棺材劃傷。
我掉墳裡這事兒,實在有點丟臉。
按照常理,抓到逃犯後,應該馬上押解回監獄,但是,現在已經是午夜。
何大隊長考慮到路上不安全,還有蛇牙與我都受傷了,就決定明天再出發。
縣公安局非常配合,為我們加派了六個民警,想替我們看守蛇牙。
但是,我們六個,沒有一個人離開病房的。
由於多天來長期處於精神高度緊張、體力超負荷透支,大家都已是精疲力竭,每個人都面容憔悴,醒眼惺鬆,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蛇牙穿著搶來的女人衣服,戴著手銬、腳鐐躺在病**,表情冷漠,神情緊張,一言不發。
他扮女人還差點勁,充其量也就是個人妖。
在他四周,坐著我們十個人,門外還有兩個。
我坐在他的床邊,他不屑一顧地看著我,我死死地盯著他,我恨不得從他臉上挖個窟窿。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淌,我們對峙著——
過了一個小時,他略帶懇求地說:“我想喝口水。”
我把礦泉水遞給他,他一飲而盡,他也很疲憊。
“終於可以休息了!”他主動和我說。
“越獄的,沒有一個能跑掉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可是,我想自由,你知道嗎?我想自由,我不想天天呆在那個院子裡,我孤獨,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需要女人!”他有點情緒激動,突然哭了起來。
“明白,每個男人都需要女人,不光是你。”我站了起來,話鋒一轉,對他大罵起來。“佘濤,你個狗日的!越獄半個月,刺傷警察,搶劫錢財,捅傷女人,你甚至還殘害小動物!你罪行累累,還在這兒哭天摸淚,馬上交待,你這些天都幹了什麼?那天,我真該一槍打死你!”
我心跳加速,義憤填膺,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領,我左手把他從**硬拉了起來,右手握緊拳頭……
他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你敢打我?你打我,我就告你!讓你們這些警察吃不了兜著走!”
“我才不打你呢?”我收回了拳頭,輕輕坐下來,用手彈他那條受傷的狗腿。
他疼得哇哇叫了起來!
“我說還不行嗎?”這個可惡的傢伙終於安定下來.
蛇牙開始供述他那些天離奇恐怖的經歷。
是何隊長在關鍵時刻開出了關鍵的一槍。
蛇牙右腿中彈,應聲倒地。
何隊長的槍法真是精準,子彈穿過大腿的肌肉而過,並沒有傷到骨頭。
縣醫院的醫生對蛇牙的傷口進行了處置,對我的腿也進行包紮,幸好只是擦傷。......
哈哈,謝謝關注....
蛇牙自述——
我逃出監獄後,非常害怕,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脫逃了!
如果你問我脫逃的目的,很簡單,我還想殺了那個女人和他的老闆。
入獄這些年,她和那個老闆曖昧的表情以及她的**的**笑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
因為我愛她,所以,我把曾經對生活全部的夢想都寄託到她的身上,可能,她卻甘願給別人當小三,也不願意與我過窮光蛋的日子。
如果沒有她,我不會對生活喪失信心,不會痛恨女人,更不會去搶劫。
我有點說跑題了!
這次越獄我已經計劃很長時間了,我之前有過想法,但是,一直沒有機會,高牆、電網以及民警24小時的監控,令我根本就沒有可乘之機。我曾經一度放棄過這個痴人說夢的想法。
今年春季以來,監獄開始大規模擴建、改建,監院內又建了一棟大樓,每天早晨,建築工人都會魚貫而入,晚上離開,我似乎想到了一線生機。
說實話,我平時是個聽話的犯人,否則,我不會榮獲罪犯改造積極分子。監區領導和民警對我很信任。我在車間做生產產品的質檢的工作。因為我屬於“軍警”類罪犯,在監獄是屬於嚴格管理範圍內的。但是,規定是規定,時間長了,人們也就鬆懈了。我和監區長的關係不錯,經常給他買菸,我曾和他說起想多幹點活兒,多掙點有效獎分。後來,他就給安排了打掃衛生和打水的工作,其實這是違反規定的。
不是和你吹牛,由於我的表現,每年,我的月有效獎分,平均都在4分以上,減刑不是問題,但是,那減個一年半載的,對於我來說頂個屁用。隊長,我是判了18年啊,一個嬰兒都成人了,我減去一年半載,還要剩十幾年,難道我的青春就要在這高牆、鐵窗中度過嗎?我真的不甘心。
說實話,你知道為什麼監獄設施都那麼全,還有越獄的呢?
說到底就是人的問題,再先進裝置、再高階的系統、再堅不可催的高牆電網,都是由人來控制的,如果那天,不是因為又有接見,又有看病,又有去超市的犯人,不會導致民警警力不足,如果那天,不是民警粗心大意,我也不會有可乘之機。
越獄那天,值班的是個新民警,二十多歲,他沒事就和老民警聊天,下午,是民警最疲憊的時刻,有的值班民警竟然在工作臺呼呼地睡了起來,當然,那種睡眠也只是暫時的。
這之前的一個月,我在新修建的監舍樓下,發現了一根破木頭,很舊,很不起眼。
於是,我就在一次出去打掃衛生的過程中,把木頭藏到了雜草中。
之後,我利用打水時間,又與一個民工混熟了,他矮個,30多歲,愛抽菸,好像是工人的小頭頭。
說到混熟,只不過是一走一過的途中,我給過他幾盒煙。
說給,其實就是把煙扔到花壇裡,他心領神會,自然會去拿。
他嚐到了甜頭後,經常會有意無意地停留在新建樓房的區域。
我只要每次碰到他,都會給他煙,他是個勢利小人,愛佔小便宜。
終於有一天,在打水的過程中,我又碰到了他,我塞給他一張紙條,只寫了兩個字:“繩子!”
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都沒有見到他。
我感覺很失望,我心裡罵這個傢伙是個騙子。
一個星期後,我正在為此而痛心失望時,竟在一天下午碰到他。
當時,我正在往水房的方向走,他往監獄大門的方向走,我們兩個走的是一個90度三角型的兩個邊。
他沒有看我,而是很隨意地把一個菸頭地扔到了地上。
我沒有去動那個菸頭,繼續去水房。
我從水房回監舍樓的途中,我發現那個菸頭還在。
我走過去,把嘴中的菸屁股扔在地上,然後,我彎下腰,把另一個菸頭撿了起來。
我心裡忐忑不安,我不知道菸頭裡有什麼,但是,一股莫名的激動在我心中湧起。
也許這就是一線生機。
晚上,休息後,我來到監舍的衛生間拉屎,我蹲在那裡,手裡拿著手紙。
手紙裡夾著那個菸頭,我把菸頭撕開!
天哪!我看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東西在東。
待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