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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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節
第25節
回去後,老宋因為勞累過度,高血壓犯了,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星期。|經|典|小|說|更|新|最|快|
田小樂因重感冒大病了一場。
我先後去看望了小劉和小趙的家屬,案件依然毫無進展。
我休息了四天,重新回單位上班,卻沒有趕上通勤車。
我打車去的單位,結果,到監獄門口,卻被武警攔住了。
天哪!整個監獄被武警包圍了,全副武裝的駐武警部隊官員對監獄進行了合圍,那些還沒有我大的武警士兵,全都的趴在了地上,95自動步槍、95狙擊步槍、95班用機槍、95短突擊步槍、88狙擊步槍……槍口全都對著了監獄,三挺機槍對準了監獄大門,數條警犬狂叫著,似要掙脫士兵的繩索,衝出去一展身手。監獄防暴隊的警察戴著白色鋼盔,白衣手套,手持單警裝備立在大門改造綜合樓的門口,透過窗子,可以看到綜合樓五樓的會議室亮著燈,人頭攢動,整個監獄都進入了戰備狀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又是預案演練嗎?
監獄定期都要與駐獄武警部隊聯絡組織防罪犯脫逃、劫持人質等數十次預案演練,每次都搞得大家緊張兮兮,拖延了下班時間。
不對,這不是演練,我看到監獄大門口還停著幾輛公安局的車,還有特警支隊的車!
天哪,看樣子是出大事了!
這時,我看到大隊長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看到我,瞪著腥紅的眼睛說:“愣在這裡幹什麼?快跟隨我進去!”
“大隊長,出什麼事了?”我一邊跑一邊問他。
“你還不知道嗎?就在剛才,有人越獄了!”
“啊?”我沒有多說,和大隊長一起進了綜合樓,“我們怎麼不進監區?”
“真笨,現在監獄處於高度戒備狀態,監獄的AB門已經關閉了,鷹眼識別及門禁系統全部封鎖。”大隊長一邊上樓,一邊擦汗,“事情真是太突然了,誰也沒有想到。”
我們很快就到了五樓會議室,監獄長、政委、改造副監獄長及武警部隊大隊長(正營級)、中隊長、公安局局長、特警支隊長正在圍著沙盤,研究追逃路線。會議室裡還站著數十名荷槍實彈的公安幹警、監獄警察、武警十兵。
“各個卡點全都封鎖了嗎?”公安局長問。
“全部封鎖完畢。”一個公安局的大隊長回答。
“現在就是警力不足,急需增援!”公安局長說。
“沒關係,我們正在部署。”監獄長十分鎮定,“各級追逃組織負責人明確任務了嗎?”
“明確了。”大家一起喊道。
我看到了已武裝完畢的田小樂,“小王,還傻站著幹什麼?快來領槍。”
“領槍?是在叫我嗎?”
“當然,臭小子,怎麼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田小樂正伸出手叫我。
我領到了一支95自動步槍,還有五個彈夾,數十發子彈,心咚咚地跳個不停。
我問田小樂:“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聽我的,跟我一組。”田小樂說。
副監獄長說:“請大家檢查一下裝備,槍、子彈、對講機……第一組?”
第五組組長:“檢查完畢。”
第六組組長:“檢查完畢”
……
第十組組長田小樂:“檢查完畢。”
“各組按預定堵截地點馬上出發……”
“是!”大家齊聲喊道。
一組組警察從會議室分組而出,下樓。
我緊跟著田小樂:“咱們這組幾個人?”
“六個!”
“我們去哪兒堵截?”
“你真磨嘰,到了你就知道了!”田小樂有點不耐煩。
待續中……以後每天一次。。。
我們上了一輛警用麵包車,我們這組五個人分別是,我、田小樂,三監區尚嘉、五監區黎洪、六監區徐海、醫院張旭。
我們五個人都手握著槍,雕塑一般,沒有任何人說話。
麵包車開動了,疾馳而去,夏風從窗外刮進來,吹在我的臉上,略感愜意。
此時此刻,?穿著作訓服,握著槍,腰上彆著對講機,雙腿有點發抖,可能是我太緊張了。
田小樂說話了,“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兩人一組,密切配合。這不是預案演練,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你們要始終記住,一定要履行人民給予我們的責任!一定要將逃犯抓回來,他多逃一分鐘,多逃一公里,就會對人民群眾增添百倍的危險,後果不堪設想。大家清楚了嗎?”
“清楚了!”
“檢視一下對講機,我們是第十頻道,調好了嗎?”
“調好了。”我們齊聲答應。
汽車開出了大概四十分鐘,車停了,我們紛紛下車。
“這就是我們的搜尋區域。”田小樂指著山腳說。
我們的搜尋區是距監獄十公里遠的一個山腳下,山高數百米,我們所在的位置是上山的必經之路,這座山是省界,跨過這座山就到了另一個省了。
這座山森林密佈,山下長滿大青楊、紫椴、糠椴、白樺、黑樺、水曲柳、花曲柳、黃波羅、胡桃秋等各種樹木,之後是一望遠際的綠油油的稻田,山腳下還有一條寬十餘米的小河,河上有一石橋,我們六個人分三組,我和田小樂在山腳的一片樹叢中,另外兩組,分別在二百米的半徑埋狀。
突然,我們聽到有響聲,全都趴在地上……
我趴在一棵大青楊樹下,身子埋到草叢中,我臥倒時,只聽“哇”地一聲,一隻綠青蛙憤怒地跳出一米多遠,消失在了小河中。我端好槍,對準了那條進山小路的入口,那入口有個高五米的指示牌,那上面寫著進山的路線,在指示牌旁邊就是公路。
我摸著愛槍,我高興得快要瘋掉,這才是真傢伙!
我以前只在警校時打耙摸過槍,有半自動,有手槍,但是都沒有這傢伙拿著稱手。
我把槍從上到下摸了一遍,之後,又摸了一遍,愛不釋手。
田小樂踢了我一腳,“臭小子,你摸女人呢?那麼專注?別不務正業,那逃犯可是當過特種兵的,小心他要了你的小命!”
“啊?逃犯是特種兵?”
“當然,具體的事情以後再和你說,隱蔽好自己。”田小樂把帽子壓低。
我擺正了槍,對準路口。
待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