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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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破邪
洪荒時代。當第一個人類使用了火之後，人類開始了探索和發現自身與宇宙的漫長旅途。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一位部落的酋長終於研究出了利用自身靈魂力量汲取天地能量的方法。電閃雷鳴、狂風怒吼，都在表示這個世界對他的拒絕。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他堅強的存活了下來，並且將這種方法傳授給了其他人。後世的追隨者們都尊敬他為唯一的“大巫”，而這些使用相同能力的人也稱自己為“巫”。這位大巫的名字就叫做“蚩尤”。無論人類是多麼的頑強和不屈，天地自有它的方法。作為天地的管家“命運”（註解1）安排了原本作為“蚩尤”最好的兄弟“黃帝”成為了他最大的敵人。積年的戰火燒盡了一切，在“蚩尤”的最後一次仰天怒吼之後，“黃帝”用劍砍下了“蚩尤”的腦袋，連同“蚩尤”的四肢分散於世界五方角落。而“蚩尤”全身的血液落於九泉之下，化為“奈河”。“奈河”是為“奈何”……
陳到很奇怪，自己為什麼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如此多的資訊。原本從沒聽過也沒有接觸過的“巫術”出現在眼前，陳到仿似瞭解的異常詳細。
羅雨雯見陳到陷入了沉思，也不敢驚擾。等了好久，終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陳到。你既然說這個是巫毒。那有化解的方法嗎？”
陳到回過神來，歉意的一笑。搜刮起思海中的資訊，揣摩道：“如果我沒有看錯。你中的應該是巫術中的吸靈針。吸靈針是以施術者自身的血脈為引，配合活物而培育出的一種生物。所以吸靈針其實是活的。”陳到用手遙遙指著羅雨雯後頸處的那一個輕微擺動的紅點“尾端”說道：“當吸靈針進入人的身體後，會去吸食人的精氣神。輕者如你這般疲憊無力，重者當吸靈針鑽入腦中進一步的吸食將會讓你瞬間斃命。不過，現在看來對方並沒有想要取你性命的想法。施術者在施術之時應該加了限制，所以吸靈針直到現在都無法完全的進入你的身體。不過吸靈針已經屬於巫術的高階技能了，別說用那些普通的醫療手段來檢查身體狀況，就連普通人都無法去用肉眼看到。”
羅雨雯細細聽著，心中驚駭不已間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咀嚼著陳到所說的每一個字，猛然間問道：“你怎麼能看到的？難道你也學過巫術不成？”說完後暗罵自己失去了冷靜，自嘲笑道：“我想太多了。你能告訴我這些也表明你不是和他們一路的。年紀太大有時候犯糊塗了。”
陳到撇撇嘴巴，微微一笑：“我沒學過巫術。之所以能夠看到，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
羅雨雯理解的點點頭。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祕密，更何況是陳到呢。遂轉移話題道：“那又該如何去解決呢？”
陳到想了一會，又搖了搖頭。琢磨著說道：“原本解決的方法是要用施術者的血液作為誘餌再次的將吸靈針吸引出來。而現在，也只有採取最笨的方法了。就是強行的將吸靈針拔除。只不過……”
陳到看著羅雨雯追詢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說道：“我剛剛只輕輕觸碰了一下。您就疼成那樣。我就怕真的要拔除的時候，你會禁受不住的。這樣吧，既然羅曉陽和你的症狀一樣，我想也應該是中了吸靈針而導致的。我先去他那邊看看，然後瞭解了全部情況後再來您這邊想想辦法。”陳到的意思無非是，羅雨雯已經年紀老邁。陳到從剛剛的接觸中已經預見到拔除吸靈針的時候會產生強烈的痛苦。生怕羅雨雯會頂受不住。對此沒有經驗的他，想到先到羅曉陽那邊做個臨床實驗，然後再來幫羅雨雯化解。
沒料想。羅雨雯很堅決的搖頭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還是先解決我這邊吧。你放心，就算我出了什麼意外，我都不會怪責與你。呵呵，這把老年紀了，遲早要進棺材的。曉陽他還年輕，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承擔。”愛子之情不言而喻。
見陳到點頭後，羅雨雯對陳到說道：“麻煩你先幫我將老王叫進來。”
開啟門，陳到喚得管家王元清進入臥室。
羅雨雯將王元清招到床邊，輕聲的囑咐著。言語之間，王元清顯得有些激動，卻又無奈的無力可助。話了，陳到看到路過身邊的王元清低頭悄悄在眼角擦拭了一下。然後換上一副平靜的面孔，走出了門外。
羅雨雯彷彿放下了包袱一般，長長的吁了口氣。然後對著陳到笑道：“我已經安排老王將屋外的傭人們都支開了。無論這個房間裡發生了什麼都不許任何人進入，並且有什麼後果都與你無關。所以，你就安心的放手施為吧。”
陳到點頭應諾，扶著羅雨雯背過身去。陳到右手的食中二指上覆蓋起紅色的光芒。這個時候，陳到也沒有發現當他運用能量的時候，再沒有像曾經的那樣雙眼也變的通紅。而是一如平常。
“我拔了。您忍著點。”
待羅雨雯深吸一口氣後，陳到果斷而迅疾的用雙指捏在了吸靈針的尾端。
正如陳到剛剛所言一樣。活物的吸靈針突感尾端有異，猛然很強烈的抗拒起來。拼命的扭動起自己的身軀，想要從陳到的手指間掙脫。尚好，施術者當初對吸靈針下了限制，不然只此一下就會刺激著吸靈針加速的鑽入羅雨雯的身體中。真的到那個時候，只怕大羅神仙也無力可施。
柔軟而有滑溜，陳到就感覺自己捏在了水岸邊的苔蘚之上。努力的捏緊手中那短小的尾端，一點一點的慢慢往外拉扯著。全神貫注的陳到還要不停的控制著自己的力度，因為他也不知道吸靈針的韌性如何，萬一拔斷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隨著吸靈針一分一毫的慢慢被拉出身軀，吸靈針反抗的更加激烈起來。羅雨雯漸漸的忍受不住，蒼白的嘴脣早已咬出鮮血。終於在一聲喘息後，壓抑的痛楚再也抑制不住。羅雨雯開始發洩般的痛叫起來。
大約兩分鐘後，吸靈針被拉出了5、6釐米的長度。陳到不知道究竟還有多長，心中估算著羅雨雯的承受極限快到。趕緊的停下了手。
臥室的大門被猛然撞開了。一直放心不下在門外等待的王元清焦急的衝了進來。
一把推搡開精神疲憊的陳到，扶起已經昏暈過去的羅雨雯。不停的掐人中、揉額頭。
好半天，羅雨雯這才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仿似重生一般的幽幽醒轉過來。
“是老王啊。”
“老夫人。是我。你怎麼樣了？”老王扶著羅雨雯半靠著，細心的將枕頭摺疊後墊在了她的身後。
“我沒事了。”羅雨雯微微的搖搖頭，轉而詢問道：“陳到呢？”
王元清老大的不願意，又不願拂逆老夫人的意思。挺起身板，眼神狠厲的瞪圓雙目，語氣不善的對著陳到說道：“陳先生。老夫人叫你呢。”
陳到毫不理會這些世俗的目光。在王元清讓開後，走近了羅雨雯身邊。
“解決了嗎？”羅雨雯期待的看著陳到，當對方輕輕的搖頭後，失望的嘆了口氣。
“應該差不多了。”陳到不願羅雨雯放棄希望，勸慰道。隨後忖道：“要不您先休息。我明天再來？”
羅雨雯苦苦一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還是早點解決的好。曉陽還沒……”
“好。”不知道該說什麼的陳到。點點頭，接過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室內的胡宣萱遞來的一杯解乏清茶。
“恩。宣萱真乖。我正好口渴了。”羅雨雯喝著胡宣萱喂進口中的茶水，感慨的讚道。
胡宣萱很賢惠的婉爾一笑。細心的將溫度適中的茶水一口口喂進羅雨雯口中。再用毛巾擦去了羅雨雯額頭與脖頸處的汗水。然後，歉意的遞給陳到一條溼熱的散發著清香的毛巾。由於羅雨雯的吩咐，王元清遣走了所有的下人。所以這些瑣事也只有胡宣萱來親手完成。
羅雨雯迴轉神色，皺眉打量了一番王元清始終瞪視陳到的眼神後。思量一下，說道：“老王，正好你和宣萱都在。我有件事情要宣佈一下。從此以後，羅家都要尊陳到為賓。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就算今後曉陽和陳到有意見分歧之時，也要依陳到的意見所從。羅家的一切都要無條件的為陳到服務。”
羅雨雯這突然的決定讓在場的眾人都驚駭了。這番話，已經隱隱的將陳到提到了一個羅家主人的地步。要知道，羅雨雯終歸有逝去的一天。依羅雨雯的話來說，到那個時候羅家上下明的、暗的勢力都要聽從陳到的命令。就連“騰龍集團”的羅曉陽、羅董事長都要依陳到意思而左右。
雖然萬般不解和無奈。但是羅雨雯長期在羅家所創下的威望，向來是言出必行的。作為羅家最忠心的家僕王元清也只得低頭應諾。
羅雨雯不願過多耽擱時間，揮手遣去管家與媳婦。一切準備妥當後，羅雨雯堅定的說道：“再來。”
心中不忍。咬咬牙，陳到狠心的再次捏在了吸靈針上。
“嗯？”
只在剛開始接觸那一下吸靈針習慣性的扭動了一下，但立刻就安靜了下來。沒有時間多做考慮，陳到順勢迅疾的將吸靈針抽了出來。
抖手將吸靈針丟在了一旁的茶盤之中，看著面前這長過20釐米的吸靈針不停的在白漆的茶盤中扭擺著身軀。陳到這才暗鬆一口氣，疑惑著思索起這次拔除時吸靈針那不敢相信的順服。
“陳到。不要猶豫，我老人家還挺得住。”羅雨雯在拔除吸靈針時沒有一絲的感覺，只當陳到害怕自己禁受不住而猶豫的停下手腳，不由焦急的催促起來。
“羅奶奶。已經拔出來了。”
“啊？”羅雨雯疑惑的轉過身子，看著陳到的眼睛問道：“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陳到搖搖頭：“我也不明白。也許這就是吸靈針的特性吧？”陳到解釋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相信。按說吸靈針是不可能對拔除的過程一點不抗拒的，但是事實放在眼前由不得人不去接受。
羅雨雯晃了晃脖子，雖然從吸靈針進入身體到離開都一直沒有感覺，但是明顯的能夠感到精神開始慢慢恢復過來了。頭腦也不再那麼迷迷糊糊的了。
“羅奶奶，你還需要好好的休息。畢竟吸靈針在您身體中也有數日，您恢復如初還需靜養。我想那些滋補的方子門外的醫生就能夠解決了。”見羅雨雯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床走動，陳到忙阻攔後說道。
“我在去羅曉陽那邊之前，先要把這個害人的吸靈針徹底解決了。”陳到端著茶盤，目光轉厲的盯視著那紅色細長的貌似蚯蚓的吸靈針，沉聲說道。
羅雨雯好奇的朝空無一物的茶盤中檢視，最終放棄的苦笑搖頭。“呵呵，我還真想看看這個吸靈針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準備怎麼解決它？”
陳到說道：“我需要一個明火。最好是灶底的材火。”
“這個好辦。後廚正好有個大灶，命人燒來就是了。”羅雨雯高聲喚得門外等待的王元清進入室內吩咐起來。
王元清見到羅雨雯面容氣色有了明顯的好轉跡象，心中不由大喜。就算羅雨雯的要求再多奇怪，也忙不迭的依言辦理。連同他看向陳到的目光也變得異常的感激和羞愧。
不多時，王元清雙手護著半根尚在燃燒的黑色炭火棒幾跨步竄進屋內。
陳到一刻不離的看緊著盤中的吸靈針，每見它有逃竄之意時就用手指將其撥拉回來。接過火棒後，毫不猶豫的飛快按在了吸靈針的身軀之上。
“噗嗤”一聲。彷彿吸靈針的全身塗滿了汽油一般，火瞬間就蔓延了它的全身。那不停掙扎扭動的身體和不時仰頭的無聲嘶吼，終於在火焰中被吞噬的乾乾淨淨。
羅雨雯、王元清、胡宣萱三人看著那“空無一物”的茶盤中詭異的不停燃燒的火焰，由紅轉綠、再由綠轉青，在最後一次搏動後，火焰的顏色恢復常色。燃盡的火焰突兀的消失在虛空之中。
將茶盤遞給王元清好奇的檢視。陳到看過一眼臉色有些發白的胡宣萱後，轉而對羅雨雯說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羅曉陽那裡。”
羅雨雯感激的點點頭。王元清也趕忙丟下好奇心，忙不迭的引領著陳到走向羅曉陽的臥室。
就如剛剛那樣，在幫助羅曉陽拔除吸靈針的時候，陳到也沒有遇到一絲的阻礙。拔除之後，甚至昏迷中的羅曉陽沒有一絲感覺，就沉沉的睡去。
心中掛念的羅雨雯終是受不得煎熬，忍不住在傭人的攙扶下走到羅曉陽的臥室門口等待著。見走出門口的陳到肯定的點頭後，心中石頭這才放了下來。喜極之間，吩咐著下人趕緊去抓取滋補的藥方，已備“大病”後羅曉陽養身之用。忙定後轉頭時，卻奇怪的找不見了陳到的身影。
羅家後院的假山旁，松樹下。胡宣萱滿懷心事的獨自站在那裡眺望天空。
“有心事？”
聽見問話，胡宣萱趕忙隱起神色轉身觀望。看定來人後，微微笑道：“陳先生。老夫人正在找您呢。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陳到盯視著胡宣萱的雙眼，擺手說道：“不忙。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看到對方面上流露出不解的神色，陳到臉色一沉：“我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害羅家的人？”
沉默。
胡宣萱嘆了口氣，將那乖巧的模樣收起，面容轉得晦暗無光。有一絲恨意、一絲苦澀和一絲無奈，冷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ps:註釋1命運
對於命運這個虛無縹緲卻又緊緊圍繞身周的東西，每個人或感激、或激憤、或無奈、或感慨……總而言之每個人對於他的理解各有不同。而每個人的理解又各自在他所認知的世界中恰如其分。
談到命運，首先就要提到最有名的“蝴蝶效應”了。“蝴蝶效應”由來於美國氣象學家愛德華.羅倫茲（edwardlorenz）1963年在一篇提交紐約科學院的論文中提到。“一個氣象學家提及，如果這個理論被證明正確，一個海鷗扇動翅膀足以永遠改變天氣變化。”在以後的演講和論文中他用了更加有詩意的蝴蝶。對於這個效應最常見的闡述是：“一隻蝴蝶在巴西輕拍翅膀，可以導致一個月後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指在一個動力系統中，初始條件下微小的變化能帶動整個系統的長期的巨大的連鎖反應。這是一種混沌現象。蝴蝶在熱帶輕輕扇動一下翅膀，遙遠的國家就可能造成一場颶風。
這個有趣的卻被人們常常忽略的“蝴蝶效應”來源於這位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氣象學家羅倫茲（lorenz）的發現。為了預報天氣，他用計算機求解模擬地球大氣的13個方程式，意圖是利用計算機的高速運算來提高長期天氣預報的準確性。1963年的一次試驗中，為了更細緻地考察結果，他把一箇中間解0.506取出，提高精度到0.506127再送回。而當他到咖啡館喝了杯咖啡以後回來再看時竟大吃一驚：本來很小的差異，結果卻偏離了十萬八千里！再次驗算發現計算機並沒有毛病，洛倫茲（lorenz）發現，由於誤差會以指數形式增長，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微小的誤差隨著不斷推移造成了巨大的後果。
聯絡自身，你我萬物皆是這個世間的一物。假設範圍縮小，以我們所認知的世界框為一個整體。我們所做的所有動作、語言、決定甚至思想、判斷都會對身邊的人或物、哪怕一顆小草產生你所影響的改變……再將目光交集在你所改變的其中一個物體上，他或它的改變又會再次影響到他所能涉及的領域。哪怕改變是細微的，但如此的傳遞下去，整個世界都在為你當初的那個決定而改變。所以說“意識改變世界”並不是無的放矢。
那何處為起點、又何處為終點呢？假象這種改變是一種線狀的能量傳遞，那當作為始發點的你所發出能量，傳遞一週後再次回到你自身、也就是這個世界影響到你的時候是為一個週期。至於這個週期是大是小？你到底影響了多大的世界就不可預知了。並且由於時間的連續性，你所發出的線狀能量是無窮無盡且一刻不停的。
以此為挈點，你的意識決定了他人的行為。也就是你的這一秒決定了他或它下一秒的行為。是以過了這一秒後，整個世界的行為早已決定了。也是說“命運早已註定，不可更改”。放射來看，人的一生所做的所有決定都決定了這個世界n年n世紀的已成定局。是以當孩童出生的時候，他的一生早以決定。衍生來看，我們這個世界早在混沌初生之時業已安排好了所有的畫面。
佛教的教主——釋迦牟尼，他來到人間的第一句話就說：‘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這裡要注意的是：‘唯我獨尊’的‘我’字，並不是單指的釋迦牟尼本身，而是指的全體人類的每一個人。這句話的正確解釋應該是：人在宇宙中是頂天立地的，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主宰，決定著自己的命運，而不必聽命於任何人或任何超乎人的神。
釋迦牟尼將他的覺悟、成就及造詣，完全歸功於人自己的努力與才智。釋迦牟尼認為，一個人的吉凶禍福、成敗榮辱，決定於自己的行為之善惡與努力與否。沒有一個人可以提拔我上天堂，也沒有一個人可以把我推入地獄。讚美與謳歌不能離苦得樂，只有腳踏實地去修心養性，才能使自己的人格淨化、昇華，使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樂。
是以衍生出了佛家的“因果迴圈報應論”，進一步引述“因果通三世”……
暫且拋開這些，再看人類在這漫長的時間長河中探索世界所留下的足跡。華夏魁寶“易經”。有崇拜的、有唾棄的，無論怎樣誰又敢說看透了當時作者所寫的真正意圖。有人說“易經”包含了所有已經認知和未認知的世間至理，而又有人說“易經”也僅僅是記載了一些星象、氣候、環境的規律而已。不錯，有些真理還就是在這些平常易見的周邊所發現的，然後才會衍生出更多去猜測和探查更廣闊的外界。“風水”這個神祕的中華特色“科學”，那個初創者是否也就是研究出後世所說的“蝴蝶效應”規律，而後開始透過改變周邊來將線狀能量發出，進而的一週期中從世界裡汲取有利於他自身的反作用改變？是以，風水學終是在環境上做著研究，新增或者減少一些你生活中的物品和人事，來改變自己下一段時間的運命。
誰又曾想過，是否我們走在大街之上，輕手放下一顆石子或者對路人報以一個微笑後，你的明天會反饋到善意呢？如果真的是這樣，如果我有一雙眼睛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條的“命運線”，我可以在一個恰當的時機透過一個或多個普通的小動作，而改變自己、改變他人……
承認命運，那是已經被世界註定的事情。同時也不要恐懼命運和自暴自棄，因為你的每一步的行走都會對你的今後產生影響。命運也並不可能不被改變，說不定當你看過此篇之後，你會從此微笑著面對每一個日出。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