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6章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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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86章

馬九愕然道:“你也查到了?”

我嘆道:“得,現在算是全連起來了。”看來酒廠那個所謂聲音甜美的老女人,根本就是慕沙易容的。酒廠原本的紅酒很可能是她處理掉屍體毒素的。慕沙一走,也帶走了解毒的東西,所以酒廠出事。

但是,她是從哪兒來的?難道也跟巫山有關?可惡女明確說過,慕沙不是巫山派的人。

想到這裡,我問馬九:“慕沙的來歷呢,她家鄉是哪兒?”

馬九搖頭道:“說來奇怪,查不到她的出身,一點資料也沒有。不過,她在酒廠的時候卻託人到處打聽她的父親。”

我心中一動,趕緊問道:“她父親叫什麼名字?”

馬九說道:“叫楊易。我們想從她父親身上找點線索來著,卻也沒什麼結果。後來酒廠查封了,她也沒了下落。”

我心想,得,一切終於聯絡起來了。現在的問題是,慕沙和楊問這幾個人到底藏在哪兒。這三個人完全沒有任何戶籍資料,無法查證。而且慕沙精通易容,更沒法辨認。

可讓我好奇的是,慕沙的母親到底是誰。會巫山的東西,難道是楊問跟某個巫山弟子私通生下的私生女?

我嘆了口氣,心想這事兒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好在古尸解決了,只是枉死了兩三個人,很鬱悶。

接下來一連幾天,我都想找到慕沙的蹤跡,卻毫無所獲。我心想,你媽,楊問可能能力未恢復就躲著不見人,但是他這倆徒弟還是子女的怎麼也不見呢。

最讓我頭疼的是阿九。雖然漂亮妹子陪在身邊,但是這貨終究是趙羽的心上人,我不好奪其所愛不好意思下手。

趙羽為了這個還曾打電話問我,是不是跟阿九在一起。我說是,你快來給她接回去。趙羽沉默半晌,說還忙著,過幾天再說,便把電話給掛了。

我心想你他媽還真放心嘿。

馬九說原本假期是要上舞蹈課的,但是為了找我玩逃課了,我心中十分過意不去,但想到這妹子好哄,便搞些裝神弄鬼的術士法子給她看。

這天,我心情不錯搞來一碗松泥,跟馬九說我要表演頃刻開蓮花的絕技。阿九吃驚地問:“是讓蓮花在幾秒鐘內綻開麼?”

我點了點頭,笑道:“你看著。”

說著,我取出一枚蓮籽在開水中浸一下,種在泥裡。果然,沒多會兒,那泥土中竟然有枝椏生出,須臾間開出一朵白蓮。

馬九拍手道:“好厲害!炎哥哥,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了!”

我心中暗樂,其實這蓮子是我特別處理的。現在無妨分享個祕方,給看官們看看,記得以後把妹的時候用用。方法很簡單,只要取雞蛋一個,去白存黃,放入蓮籽七枚,攪勻,封固,放火雞籠內哺二十一日,取出,用茶洗淨。表演時取一粒用開水洗過,種泥中,少頃開花。

這個真的可以試試。比那蝶舞還神奇。

正當阿九端著那蓮花暗暗讚歎的時候,局裡來了電話。我一聽隊長的聲音就頭疼:“隊長,這是週末了,難道還有案子?”

隊長說道:“那沒法,這次案子嚴重,死的都是領導,你說咱們能不趕緊辦麼!!”

我暗想道:八成是他媽貪汙受賄太多遭了天譴,死就死唄,可憐了我們還得跟著折騰。掛了電話,我剛想跟阿九說要出去一趟,便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開門,查水錶!!”

一聽這話嚇了一跳,心想我剛才也就是想想,詛咒下領導們,咋就能被人知道呢?

阿九說道:“炎哥哥,來客人了。”

此時,小冪突然跳到我肩頭,對著我的耳朵低聲道:“是吳聃那個老傢伙,老遠我就聞到他身上的銅臭味了。”

我啐道:“那是我師父,你小心說話。”

我上前一開門,果然見是吳聃,不由笑道:“師父,大熱天的您怎麼來了?”

吳聃將行李箱往客廳一放,擦了擦汗說道:“去南方看個朋友,路過蚌埠,想起徒弟你在這裡就來看看。哎呦,這小閨女誰啊,這不阿九麼?阿九不是小趙的九妹麼?你怎麼給弄家來了??”

我有點尷尬,阿九卻說道:“是我來找炎哥哥玩的。”

吳聃樂了:“你小子行,挖牆角挖你兄弟那兒了,真不厚道。虧我還以為你缺心眼。”

我無語道:“師父您這損我呢?不過我有案子要辦,你們先休息下,我去局裡看看。”

吳聃一屁股坐沙發上去,說道:“去吧去吧,我跟阿九聊聊。”

我苦笑地搖頭而去,突然回想起那瘋婆婆的話:“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阿九,她到底跟我有什麼淵源呢?

我趕回局裡之後,隊長便將一件案子的記錄放在我跟前,讓我也跟著看看。我一看,見案件記錄上寫著,蚌埠市一家酒店裡,半夜兩點鐘發生了一起命案,住在這裡開會的十三名縣級領導都被送往醫院。

醫院的診斷髮現,所有的領導都發生了心臟病和腦中風的徵兆,經過搶救,有三名領導不幸離開人世。但警方立即展開了調查,沒有發現死者有食物中毒或者煤氣中毒的跡象。

對倖存下來的十名領導的調查,發現有三名在那天夜裡完全沒有任何記憶,但是另外七名都說,那天晚上聽到酒店的後面有敲鑼打鼓哭泣的聲音。然後就覺得渾身無力,睏倦,口渴等跡象。而且他們都聞到了花香,是不知名的花香,然後就天旋地轉,嘔吐不止。

然後有兩名領導說看到周圍突然一片漆黑,有人在拽他們的腳,還有三名領導說,看見團團黑影在眼前旋轉,把自己給捲走了。

我將那捲宗放下,半晌無語。看上去又是個蹊蹺的案子。隊長問道:“怎麼樣小宋,你覺得這案子從哪裡入手調查?”

我明白隊長這意思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看上去這記錄更像是小說,根本不像是案卷資料。

我想了想,說道:“隊長,那現在那幾位領導還有神智清醒的麼?”

隊長說道:“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有個作協的領導倒是症狀最輕,興許能回答我們的問話。小宋,你去醫院看看,順便調查下,記錄下口供。”

出了警局,阿九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問我有什麼案子,是不是可以幫上忙。我心想帶著一個小姑娘不是很方便,但想起阿九有幽冥眼,如果有什麼不對也許能提前給看出來呢。這可是移動型便攜掃描器,帶著也沒啥。

我怕隊長見了罵我,也沒帶別人一起,直接回家接了阿九,跟吳聃說了說案情,便去了隊長說的醫院。

到了醫院找到這位症狀最輕的作協領導,聽說是蚌埠市作協的會長,叫羅劍,還是什麼著名作家。當然我這種不喜歡看書的是沒聽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