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易水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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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易水劍舞

第三十章 易水劍舞

經過幾天的調理，赫連青山的傷好的非常利索，體力也早就恢復，已經能夠自由行走，看到師傅不在房間內，卻聽到院子中有人在修理東西，便起身前去一探究竟：“師傅，院子怎麼破成這樣，是大風吹得嗎？房子怎麼啦，看著似乎被狂風肆虐過似的。”

玉忍嘆了口氣問道：“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與我有關係嗎，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那天你大發神威，與師傅大戰數百回合，院落便是戰場，大戰之後，就成了這副樣子。”

赫連青山不好意思笑道：“是嗎？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是當然，你睡了好幾天，哪裡看過這些！身上的傷怎麼樣，能開始練武了嗎？”

赫連青山輕輕甩了甩胳膊，踢踢腿，道：“嗯，沒有問題，師傅，是學習心的法術嗎？”

“法術自然要學，為師想傳給你曾經獨步武林的易水劍舞，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學！”

“師傅，經此一戰，我也想開了。我們是趕屍匠，遠離世間萬物和武林，早就該忘記一切才是，我卻惦記著師兄，實屬不該。從今往後，我要好好學習法術，用來應付來自殭屍的挑戰，好好做個趕屍匠，不然，將來碰到厲害的殭屍，我可就束手無策了！”

玉忍有些失望問道：“你真的不想學易水劍舞而只願意做個趕屍匠嗎？”

“是啊，師傅。您也說過，以我的性格，難容於世間，在這世外，跋山涉水也是不錯的。”

“武林大會就要召開，為師想帶著你助虎犇一臂之力，難道你也不願意出手相助嗎？”

“這我當然願意，師傅既然願意一同前去，我何必學武多此一舉呢？有師傅在，難道還有更強的敵人？”

“青山，為師之所以前面不願意讓你前去，就是不想讓你攙和進去。武林中隱藏著太多的祕密，表面看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是暗流湧動，真到了那一天，說不定會碰上什麼難纏的對手。武林盟主的寶座，就像一塊雞肋一樣，吃著的人食之無味，想丟掉，沒吃到的人卻是覺得棄之可惜，想要拾起。武林各方糾纏在一起，麻煩不斷啊！為師既然答應帶你去觀摩，自然做好了來自各方的壓力，可萬一需要你出手的時候，以你現在的劍法，很難佔到便宜。不如跟師傅再學習一套劍法吧！”

“師傅，我也很想跟著您學。可您也知道，武學是需要天分的，拿太平劍法來說，師兄虎犇一學就會，而我，總是笨手笨腳，像塊木頭一樣。師兄與劍法融為一體，輕盈飄逸，劍法卓絕，可我，付出的努力比他多得多，依舊難以達到他的境界，更別提人與劍招融為一體。倒是那些法術，一學就會，我看我還是學習法術好一些。”

玉忍以為徒弟還在埋怨他，聽他這麼一說道：“劍法劍招因人而異，你師兄天資也很一般，只不過，正好適合那套劍法，那套劍法在他的手中的確能夠發揚光大，可你的努力沒有白費，你的功力遠遠在他之上，與為師一番大戰就是明證。勤能補拙，再高的天分，不經過勤奮練習，也是難以達到最高境界的。爐火純青卻是高境界，可劍法不是用來觀賞，是用來禦敵的，就禦敵而言，你才是集大成者，又何必妄自菲薄呢！為師要傳授給你的易水劍舞，正是與你的性格非常相融的劍法。當年，為師的性格與你一樣，遠離人士，飽受孤獨，在師傅的指點下，小小年紀的我便悟出了易水劍舞，獨步天下。這套劍法需要需要融入極大的情感來催動，在悲憤中才能發揮到極致。之所以不願意傳授給你，是因為太過悲傷，那種情感只有太過痛苦，只有忍受過孤獨的人才能感受到。你師兄性格正好相反，不適合練習，而你就正好符合這一點。為師打小收養你，本想不讓你步為師的後塵，走個仕途也好，不想，你與為師越來越像，大概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好的。易水劍舞，看來是後繼有人了！”

“師傅，這套劍法真的威力驚人嗎？”

“那是自然。”

“那為什麼武林中沒有聽說過呢？”

“哦，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武林代有才人出，各領**數十年，只怕武林早就忘記了！”

“師傅，我能學會嗎？要是動作太難，我看就算了，免得您看了恨鐵不成鋼，我還不如不練呢！”

玉忍捋捋花白的鬍鬚道：“只有練了才知道。劍由心生，什麼樣的心境，練就什麼樣的劍法，勉強不得。你性格孤僻，與開朗的師兄練習太平劍法，的確是委屈你了。易水劍舞，或許會讓你發現自己的天分。你的性格，卻是練易水劍舞的不二人選。當劍招與人的性格完全融合時，體內的血液會沸騰起來，催動身體快速吸收，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能夠學會的！”

“但願如此。師傅，易水劍舞真是你自創的嗎？”

“是啊！”

“師傅的師傅為什麼沒有成功呢？”

“創出劍法也是需要天分的。易水劍舞的內容，早已流傳上千年，卻沒有一個人能根據短短的幾句話想出驚天動地的劍法，我的師傅也不例外，可我卻看出了其中的門道，悟出易水劍舞，師傅很高興，不久，就帶著沒有遺憾的微笑駕鶴西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