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4章 風水祕事

第84章 風水祕事


婚路漫漫 流年易生 鑽石豪門:總裁奪愛快準狠 黑幫教師 熊霸天下 媚娘不媚骨 超凡進化 人魈傳說 黑道世家的迷糊公主 黃庭立

第84章 風水祕事

第84章 風水祕事

“宋洋,我們時間有限,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潛心修煉。這碗符血之中灌注著我的內勁,你把它喝下後便算是有了根基,至於以後你的內勁能達到什麼程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沒等我是否考慮好,梁金玉卻已經將這碗符血遞到了我的面前,卻也因此斷了我的退路。

梁金玉的誠意已經擺在這裡,如果我再行拒絕,未免就顯得太過不識好歹了。更何況,內勁這東西也確實是我現在迫切想要的。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決定還是將這碗符血接下。

在這段時間裡,我早已習慣了飲用他人的符血,可我記得我明明是個大活人的,怎麼現在走上修道這條路後,就沒完沒了地喝起人血來了?

帶著這種有些荒誕的念頭,我將那碗依舊在沸騰著的符血喝了下去。

符血喝下,我立即感覺有一股極為霸道的勁從小腹之中傳蕩而出,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在這股勁的侵襲下,我感覺渾身就好像是抽筋了似的,手上腳上的筋脈一下子被繃得緊緊的,一種劇痛感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哼。

看到這一幕,梁金玉點點頭,說道:“宋洋,你先前並沒有任何內勁的根基,如今我利用符血強行在你的體內打入內勁,你的身體可能不會太適應。只不過沒關係,等過上一段時間自然就沒事了。”

我在這兒疼得滿頭是汗,過了好一會,這種痛苦才逐漸得到消停,那些在我體內橫衝直撞的勁,此時也緩緩放緩下來,開始一點點地融入了我的皮肉筋骨之中。

我捏了捏拳頭,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卻是比以往要強上了好多不止,心裡頓時一陣欣喜,這是有了內勁的根基的徵兆。

“謝謝梁老先生。”感覺到身體的微妙變化後,我感激地朝梁金玉說道。

梁金玉點點頭,“宋洋,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現在也該讓我看看你的誠意了。”

“梁老先生,您打算什麼時候出發?”我毫不猶豫地問道。

梁金玉說道:“方位既然已經明瞭,那麼事情宜早不宜遲。如果宋洋你覺得沒問題的話,我覺得可以就現在。”

聽了這話,我不禁一陣愕然,心想這也太匆忙了吧?

而隨後,梁金玉也做起了安排,此次一同返回湘西尋找血沼墓的,除了我之外,還有裴耿生和胖子吳淳,以及那個高瘦的男子,名叫齊雪雷。

而梁金玉則說有要事要處理,明日將返回一趟丘山門道門。

一行交代完畢後,裴耿生也沒有再多囉嗦,很快就將要準備的東西放進了車裡,而我也拿著那顆血佛頭一同上了車。

我在昨天晚上剛剛離開湘西,可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卻又重新跑了回來。只不過我的棺材鋪是在湘西的東南,而此時車子卻是開到了湘西的西北,雖然都處於一個地界,可因為有著諸多大山阻隔的緣故,卻是相隔甚遠。

梁金玉雖然在羅盤上做出了標刻,但也只是透過來自血佛頭的蛛絲馬跡,大概地判別出那血沼墓的大致方位而已,並不能神乎其神地做到精準定位。而我們抵達這裡後,想要找到血沼墓,還得透過追蹤風水走向,對周圍可能存在血沼墓的風水地一一探查,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工夫。

最終,車在湘西西北的一個小鎮子裡停了下來,因為按照標刻再往前走,就是一片連著一片樹木叢生的山林了。這些山林車子是開不進去的,而接下來的路就得靠雙腳走才行了。

裴耿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在簡單的吃過午飯後,他便緊忙緊趕地交代我們將行李從車上拿下來,隨後拿起一道羅盤,徑直邁入了山林之中。

今天,裴耿生換上了一身平時的便裝,背上揹著那把太極傘,手裡拿著個巴掌大的羅盤,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頭,我則拿著佛頭緊跟在他的身後,胖子吳淳與齊雪雷扛著行李走在最後頭。

吳淳和齊雪雷拿的行李有點多,鐵鏟土楸以及各種我沒見過盜墓用的東西塞了兩大包,這兩個人揹著這些東西卻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裴大哥,你說咱們在這山林裡像無頭蒼蠅似的一頓亂竄,真能找到梁老先生說的那血沼墓麼?”

一頭竄進叢林走了老半天,眼瞅著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我有些狐疑地朝裴耿生問道。

此時,裴耿生已經帶著我們來到了一道山脊上,站在一個制高點俯瞰周圍山野好一會,隨後看向了我,很自信地說道,“如果血沼墓真的存在,並且真的是在這附近一帶,那麼找到它自然不成問題。”

“有能力用鮮血築墳的人,身世定然顯赫,對於陰宅的選擇也定然會頗有考究。如果沒有意外,這血沼墓應該是落葬在一片富貴風水地中。而現在我們根據師父的表刻來到這兒,只要能摸著山骨找到一處富貴風水地,那麼這血沼墓的墓穴就八九不離十了。只不過這兒的山脈錯綜複雜,想要找出一塊富貴風水地,只怕要耗費不少的工夫。”

聽著裴耿生這話,我贊同地點了點頭。這各地的山川地貌雖然不同,但風水卻是相通的,有的風水適合養活人,有的地方適合埋死人,風水的不同也對應著不同的用處,這其中都是有著一種特定的規律。也正是因為這種特定的規律,饒是我修道並不久,可我還是根據自己在書上所看到的,準確判斷出那山鬼坳其實就是一處野鬼窩。

而這裴耿生是來自以倒鬥為本職的丘山門,對於風水的研究自然也是爐火純青,遠不是我這種初出茅廬的後生所能比得了的。

“宋洋,你也是一個道士,不知道你對風水有沒有研究?”這時,裴耿生饒有興趣地朝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會一點點,但是並不太熟。”

裴耿生笑了笑,示意我走上來,隨後指了指山下的一座村落,問我,“那你倒是說說,這個村落的風水如何?”

聽了這話,我朝著裴耿生所指的那個村落看去。

這座村莊位於一片山谷之中,山谷的東側有著一座大山,西側為被墾成了水田的丘陵,北側則是一條湍急的山河。

“這村子的風水很貧,住在這裡頭的人如果不搬不出去,恐怕一輩子都是碌碌無為了。”

我端詳了這村落周圍好一會,隨後說道。

“何以見得。”裴耿生朝我問道。

我回答道:“人們都說紫氣東來,可這村子的東側卻有一座大山,擋住了東來的福運。而西側的丘陵被破壞,使得村子風水出現了氣虛之相。北邊的河流湍急凶猛,也沒有任何的祥瑞之氣。說得籠統點,這兒就是一片窮山惡水。”

“好一個窮山惡水!”

對於我的這番分析,裴耿生當即表示了贊同,“你修道不過兩個月,對於風水上的東西瞭解有限得很,可你能一眼就看出這村子的名堂,也著實是天分難得了!”

我有些難為情地撓了撓頭,“其實這都是我師父教的好。只不過,這村子雖然是窮山惡水,但也不是一無是處。”

“怎麼說?”

“這村子地處偏遠與世隔絕,村民應該是相當淳樸的,我覺得咱們今晚可以到這村裡借宿一宿。”

說著,我指了指天空,此時太陽已經西下,周圍的山林也早早傳來了一陣陣夜蟲的叫聲——天快黑了。

吳淳和齊雪雷扛著行李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聽我說想去村裡借宿,二人臉上也隨即一喜,連連附和起了我。

對此,裴耿生點點頭,“這在大山裡過夜著實有些威脅,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

說著,我們也沒有在這山脊上多做逗留,當即朝著山下那村子走去。

然而,就在我們快走到村口時,一陣女人的哭泣聲吸引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