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血佛之緣
側身官場 奇門相師 都市透視眼 萬古戰帝 公子無極 清平自得 陰陽鬼使 漢宮傾城 重生之鳳女囂張 宮廷春宵寂若歌
第80章 血佛之緣
第80章 血佛之緣
此時,王若初和裴耿生同時看向了我,卻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這血佛頭可是邪物,江隱山就是被那血佛頭給害死的,而我本身也是一個大活人,如果動用功力使用它,還不得被煞氣噬體而亡了?
“王若初,你的話,我怎麼有點聽不懂了?”我有些茫然地看向了王若初,不知道她是犯了哪門子神經。
王若初說道:“宋洋,你可不要忘了,你本就不是一般人。你是五鬼煞命,更何況你還連著喝了我一個月的符血,你已經能夠輕鬆自如的控制體內的煞氣。如果現在由你來使用那顆血佛頭,來自血佛頭中的煞氣,非但不會對你造成絲毫的影響,反而對你的道行大有裨益。”
“更何況,這顆血佛頭庇護了你十八年,我相信你對它還是有些感情的。總不至於眼睜睜地看它落入外人之手,而見之不顧吧?”
聽著王若初這話,我的心裡不禁一陣愕然,好像以她的說法,我還真能使用那血佛頭。而事實上,直到現在,我都對江隱山當初將佛頭賣掉的事情耿耿於懷。
裴耿生的眼神裡也是一陣訝異,他看著我微微點了點頭,“剛剛與你交手的時候,我感覺你渾身煞氣湧動,本來以為是你所施展的鬼術所至,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五鬼煞命,我可真是看走了眼。如此說來,你還真有動用那血佛頭的能力。”
“怎麼樣?宋洋,你願不願意跟我去一趟?我想,你也一定很想了解,這顆陪了你多年的血佛頭,其中究竟蘊藏著什麼祕密吧?”這時,裴耿生鄭重地跟我說道。
裴耿生的這句話充滿**,讓我難以拒絕。這顆血佛頭究竟是什麼來歷,它其中究竟蘊含著什麼東西,這不僅是我,也是江隱山是我爺爺多年以來困在心中的迷,如果能夠找出其中的真相,對於我而言倒也是一件極為寬慰的事情。
我思索了片刻,隨後看向了一旁的王若初:“如果我跟他走的話,你一起嗎?”
對此,王若初淡然一笑,沒做思考就搖了搖頭:“我先前就跟你說了,咱們的交情已經到頭,我得到了煞血,你得到了道行。接下來,咱們就得分道揚鑣了。”
“你不是一直很困惑自己下一步該往哪裡走嗎,現在你找到方向了。”
王若初的這番話,充斥著一種決絕。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她是在刻意跟我保持著一種距離。
隨後,王若初避開了我的目光,看向了裴耿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來自丘山門吧?”
“姑娘好眼力。”裴耿生點點頭。
“哼,沒什麼眼力不眼力的。這種探物尋寶的事兒,只怕也只有你們這群偷墳漢子扎堆的丘山門才有這閒工夫了。”王若初不屑一笑,似乎對這丘山門並不以為意。
而我聽了著也是一個愕然,丘山門這名字我以前好像聽江隱山說起過。
據說,這丘山門是一個以盜墓開墳為主的道門,道門之中精通奇門遁甲的人眾多。可因為盜墳出奇的緣故,經常把洛陽鏟杵到了邪屍門的養屍地裡,卻也因此與邪屍門多年不合。
可我哪想到,這買走血佛頭的人,居然是來自丘山門。
“宋洋他涉世未深,如果他前去了丘山門,還請你們多照顧照顧他。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我相信你們是知道後果的。”最後,王若初朝裴耿生這麼說了一句。
裴耿生點點頭:“姑娘你也不用擔心,宋洋既然與王門道府有淵源,那麼隨我去了丘山門,自然也是我們的座上賓。他的一切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他,只要他幫我們使用那顆血佛頭就行。”
“如此便好。”
王若初點點頭,隨後也不再理會裴耿生,她看向了我,在自己的手腕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隨後習以為常的將自己的血放進了一口碗中,又裡頭化了一道符。
“宋洋,你因為血佛頭而活,因為血佛頭而來到這裡,也因為血佛頭即將離開,這或許就是你的命數。這是我給你化的最後一道符血,在離開前喝下它吧。”王若初這麼說道,語氣裡充滿了一種平和。
我愣愣地接過了這碗符血,帶著一絲訝異的目光看向了她。在這些日子裡,王若初的性格反覆無常,時而冰冷時而關懷備至,讓我實在不明白,她究竟是在想什麼。
我點了點頭,隨後將這碗符血一口喝掉,熟悉的灼痛感隨即再度傳遍了我的全身。
看到我喝完這碗符血,王若初卻也如釋重負,隨後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出了門。
看她要離開,我連忙跟了上去,同時說道:“王若初,我一個人去丘山門有點心裡沒譜,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這是你和那顆血佛頭的緣分,我幹嘛要去?更何況,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王若初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而這次她的腳步並不快,讓我勉強能夠跟上。
對於王若初的回絕,我沒有感到太多意外,我撇了撇嘴,沒有再將這事兒說下去。
跟著王若初後頭走了好一會,我終於將一個困擾了自己好些日子的問題問了出來:“王若初,你以前一直說我和你是公平交易的關係。可你又教我鬼術又教我王門道法,又給我化符血。可為的卻僅僅只是我身上的煞血,我怎麼感覺這個交易好像有點不公平的樣子?”
“怎麼不公平了?”王若初回過頭,饒有興趣看向了我。
我想了想,“我總感覺你虧了。我的煞血充其量也只是成就了你的一片養屍地,可你卻讓我的道行完全成長了起來,所以我才覺得這樣子對你不太公平。”
“呵,你覺得我虧了,是因為你無法明白,一個被囚禁十幾年的女人,對自由的渴望。”
王若初的臉上罕見的浮現出了一絲笑容:“而宋洋,是你給了我自由。我要你的煞血其實只是一個幌子,我所做的這一切並非單純的交易,而是對你的報答。所以當初我明明可以拿走你的血佛頭,可我沒有拿。我明明可以旁若無人的看著你被劉素素殺死,可我卻救了你。我明明可以不必耗費元氣給你符血教你道法,可我還是給了你。就在剛才,我也明明可以趁著機會見血佛頭重新拿到手,但我還是將它讓給了你。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在報答你對我的恩情。”
“我是一個講究公平的人,爺爺將我逐出家門讓我飽受淒涼,所以我想盡一切辦法要去報復他。而你給了我自由,那麼我就一定要報答你,但這也讓我感到很困惑——我現在所報答給你的這一切,是否已經抵得上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王若初,你這心思是不是太軸了點?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並沒有在乎這麼多。相反我還覺得自己欠了你太多呢!”
聽著王若初這番認真的回答,我不禁一陣苦笑,她把恩怨分得太清太清,也看得太重太重。
“軸就軸吧,管他呢!”
王若初笑了笑,“好了,你也別送了,你緊忙緊步地跟著我你感覺累,我放慢步子等著你也讓我感到累,咱們別再相互累下去了,就送到這吧。”
我點了點頭,“行,那接下來的日子,你還會繼續留在山鬼坳嗎?”
“也許吧。”
“那等我將血佛頭的事兒處理完了,我再來找你敘舊。”
“到時候再說吧。”
“再會。”
“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