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的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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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我的命數
第132章 我的命數
來自邪屍門主的血光,只在頃刻間就將我盡數籠罩,可讓我感到萬分驚愕的是,這股血光卻並不曾對我造成絲毫的傷害。
就在那些血光籠罩我的瞬間,我手中的血佛頭卻是自行散發出了一陣陣暗紅的光澤,那些來自邪屍門主的血霧,此時卻是為那佛頭盡數吸收,不曾沾染我分毫。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一陣愕然,而這邪屍門主卻也當即收回了那蓬勃血光,那雙為煞氣所縈繞的猩紅雙眼也看向了我。
下一秒,邪屍門主抵達了我的近前,他一伸手,我手中的那顆佛頭卻是自行從我的手中脫離,轉而落入了他的手中。
眼看著血佛頭被邪屍門主奪走,我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因為我很清楚,以眼下邪屍門主的實力,我在瞬息間便能化為一具屍體,甚至連屍體都不剩。在這種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勞。
然而,邪屍門主卻並沒有要對我動手的意思,他所做的,僅僅只是低頭審視著那顆來自我的血佛頭。
邪屍門主不語,我們也大氣不敢喘一下,周圍的氣氛死寂而又令人無比壓抑。
過了好一會,邪屍門主動了,一陣陣煞氣從他的手中散發而出,注入到了那血佛頭之中。血佛頭之上當即滲出了一行行的血水。
邪屍門主用那蒼白的手指蘸了一絲鮮血,放入嘴中嚐了嚐,隨後他抬起了頭,那雙猩紅的眼睛看向了我,“這顆佛頭,是用你的血養的?”
聽了這話,我連忙點了點頭,不敢對這個強大的存在有絲毫隱瞞。
“變數,果然是變數。”
邪屍門主呢喃著,他隨手一揮,那可血佛頭卻是被他高高拋起,就朝著我這邊落來。
出於一種本能,我連忙接住了血佛頭,同時詫異地看向了邪屍門主,不知道他究竟在弄什麼玄虛。
“邪屍門主,您說的變數,是什麼意思?”
拿著這顆熟悉的血佛頭,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忍不住朝邪屍門主問道。
然而,邪屍門主並沒有回答我,也沒有任何想要與我動手的意思,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曾理會我。而此時他的目光,則盡數落在了一旁正以佛法治癒傷勢的慧覺主持身上。
“湘西境內,不應該有佛法如此高深之高僧。大師,可否問你來自何方?”
邪屍門主看向了慧覺主持,朝他問道,聲音冰冷,可不知為何,卻流露出了一絲敬意。
而此時,慧覺主持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看向了邪屍門主,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慧覺,昔時本為西藏迦葉寺一卑微小僧,後因修行困頓,故而出寺遊歷人間,見湘西一帶生靈疾苦,便在湘西深山之中建下勝覺寺,欲普度四方眾生。”
慧覺主持如此回答著,卻也聽得我的心裡頗為驚愕,不想這慧覺主持原來並非湘西土著,竟是來自西藏。
可至於西藏迦葉寺,我卻壓根就沒有聽過。
然而,我不曾聽過,卻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曾聽過。
聽了這話,邪屍門主點了點頭,卻是問道:“恩師近日可曾安好?”
慧覺主持眼露迷茫,“貧僧已在此地落葉紮根,迦葉寺……已有數十年未曾歸去,恩師方丈近日如何,貧僧並無知曉。”
“他日若是離開湘西,高僧不妨重遊故地一番。”
邪屍門主對於這迦葉寺似乎頗為熟悉。而說完這番話後,他那雙猩紅的眼睛緩緩挪動,再度朝著我看來。
“本尊淺陋,只聽聞修煉高深佛法者,皆有七巧玲瓏之心。高僧慧眼,只是不知可看出這位少年身負命數?”
邪屍門主看著我,可他的這番話卻是對慧覺主持說的。
聽了這話,我不禁一陣詫異,他們兩人的談話,怎麼突然一下子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來了?
慧覺主持看了我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先前不曾明瞭,但邪屍門主蒞臨之後,卻是幡然醒悟。”
“高僧不妨直言。”邪屍門主說道。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在邪屍門主的身上,我竟然沒有察覺到來自他的任何敵意,而他與慧覺主持的這番平和的談話,卻更像是兩個相識良久的故友在做攀談。
這一種氣氛讓我感到很奇怪,而一旁的裴耿生三人也是面目驚愕。而邪屍門主所說的我的命數,卻也讓我感到頗為好奇。
慧覺主持說道:“因煞而生,因佛而生,坎途流離,天意難測。”
“如此說來,高僧您已看透他的命數,只是不知高僧可否願意成全?”邪屍門主再問,可話語之中玄而又玄。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貧僧不過一介凡胎,又怎麼忤逆天意而為?”慧覺主持如此說道。
“如此便好。”
說罷,邪屍門主也不再與慧覺主持再有多言,整個人卻是化作了一道煞氣消散當空,下一秒卻出現在了蠻農的頭顱之上。
此時的蠻農,全身皆已化為赤色,對於邪屍門主卻已言聽計從。就在邪屍門主落在他頭上的瞬間,蠻農當即轉過了身,就朝著山野之中走去。
而慧覺主持也起了身,他杵著禪杖,不做聲地朝著蠻農寨外頭走去。
二人彷彿達成了某種奇怪的默契一般,卻是不約而同地就朝著外頭離去。
“慧覺主持,您剛才說的我的命數,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到慧覺主持就要走,我連忙喊了他一聲,朝他問道。
他們二人所說之話,讓我感到萬分莫離,我怎麼也想不通,按照先前的發展,我們直接或間接地害死了蠻山屍婆和奪舍了無常頭顱的鐘莫留。按理說這邪屍門主應該將我們宰殺殆盡才對,可為什麼二人在這一席奇怪的對話之後,卻是化干戈成了玉帛,轉而各自離去?
慧覺主持回頭看向了我,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施主,天機不可洩露,洩露必遭天譴。你若想知,日後便知。”
慧覺主持留下這一句話,卻也不做多理會,當即一杵禪杖,整個人剎那間卻已經離開了百米之外,而當他的禪杖再度落地時,人已經消失在了蠻農寨的村口,不見了身影。
嘭!嘭!嘭……
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與慧覺主持一樣的,這邪屍門主站在蠻農的頭顱上,也開始遠離了當場。
“邪屍門主,您真的打算就這麼放了我們??”
這時候,裴耿生卻是突然朝著邪屍門主喊了一聲,眼睛裡依舊流露出無盡的困惑。
是的,這確實是一件讓人感到分外奇怪的事兒。畢竟眼下我們是在邪屍門的低頭作亂,甚至還殺死了兩個邪屍門的大人物。可邪屍門主卻並不曾對二人的死進行任何追究,就這麼無聲離去,著實讓人感到分外驚愕。
而在這時,蠻農的腳步停下了,邪屍門主緩緩轉過了頭,那雙猩紅的雙眼朝著裴耿生看來,“如果你不想活,本尊照樣可以成全。”
聽了這話,裴耿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懼色,隨後緩緩低下了頭,卻也意識到自己的這句話,著實是一個作死的典型。
“你們,可曾是丘山門人?”裴耿生不敢開口了,可邪屍門主卻是突然問道。
對此,裴耿生不敢有絲毫隱瞞,當即謙卑說道,“回稟前輩,正是。”
“丘山門人?哼,一群苟且羸弱之輩,著實難入本尊法眼。”
邪屍門主如此說道,輕蔑之意不曾掩飾。
而對於邪屍門主這話,裴耿生雖然心有不慍,卻也不敢多有明說。畢竟眼下的這個人,他著實有資格做出這麼一般評價。
“若本尊沒有猜錯,你們丘山門人此時達到此地,目的可曾是為了蠻農寨的血沼墓?”而就這時,邪屍門主一語中的地說道。
聽了這話,裴耿生的臉色頓時化為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