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死地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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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死地後生
第二十章 死地後生
看著眼前這片綠油油的植物,我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樣對植物有一種懼怕的心理。作為獵人,我見過最凶惡的人熊,最狡猾的草原狼,最敏捷的狐狸,但從來沒有懼怕過,更不會對一片植物上心,但現在,我覺得眼前這片藤蔓簡直就是一團世界上最邪惡的毒蛇,讓人不寒而慄,後脊背直冒涼氣。
一步,兩步,我慢慢接近這片藤蔓。沒有人說話,但我能感覺自己的心正在咽喉處“噗噗”地跳,頭上的冷汗瞬間凝結成一股細小的溪流,從脖子直流到腰間。
奇怪的是,這些藤蔓並沒有像剛才襲擊熊彪那樣馬上就撲過來,見我接近他們,這些綠色的植物居然也慢慢扭動身子,慢慢直往後縮,好像它們能看見我走近似的,好像它們很忌憚我身上的某種東西。
我感到有些奇怪,懸到嗓子眼的心略微往下放了放,但還是很緊張。停住了腳步,那些藤蔓也停止後撤,好像在和我對峙。過了一會兒,我又往前走了一小步,這些藤蔓又開始往後**,給我留出一片空地。但我能看到這片空地居然全是柏油一般的黑土,黑得就像被一堆火燒烤了一天一夜。
眾人也都瞧得稀奇,看我沒事,而那些藤蔓卻好像看到剋星一般迅速後撤,紛紛覺得稀罕,不由跟上來想看個究竟。熊彪和張連長離我最近,就在我身後兩米外站著,我甚至能聽到熊彪粗重的呼吸聲。
就在我嘗試著準備邁出第七步的時候,突然,後撤的藤蔓“嘩嘩”一陣急促地響,從地面上迅速長起身子,好像眼鏡王蛇在攻擊前昂起它那寬大的頭,一瞬間,一道綠色的牆在我面前豎起來,足足有三四米高,藤蔓的葉子好像掛滿了鈴鐺,正“嘩嘩”兀自響個不停。
大家瞧得大驚失色,不好,我心中一驚,喊了一聲:“快跑”,扭頭就準備後撤,說時遲那時快,已經晚了,藤蔓的牆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頭頂壓下來。一剎那間,我想起了許多,從小到現在經歷的每一件事都想到了,我甚至想到了後悔,唯獨沒想到該怎麼去反擊這片詭異的植物毒蛇。
眼前直覺得一陣無邊無際的綠毯普天蓋地地壓過來,我被巨大的撞擊一下子給撞到地上,無數條綠色細蛇一般的藤條迅速將我包裹起來,我甚至沒來得喊一聲就被無數根藤條捆了個結結實實,什麼也看不見,但卻隱隱約約聽到席苗在外面大聲地呼喊。
我感覺到肩頭一陣刺痛,好像有人用尖刀狠狠刺進了皮肉,疼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藤蔓越勒越緊,我被藤條勒得幾乎失去了直覺。就在意識快要喪失的一剎那,右臂一陣暖流襲來,接著就聽得耳邊“轟”的一聲,身體就像被人從萬丈懸崖拋下,一下子變得輕飄飄的,我勉強睜眼一看,卻看見天空中落下無數條細小的灰塵,艱難地扭過脖子,赫然發現剛才還在絲絲纏繞自己的藤蔓現在早已經變成了一堆灰燼,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灰燼,有些地方還在冒著青煙,我不由得驚呆了。
這時候有人跑過來,將我的胳膊拉起來,大聲地呼喚著我的名字,迷迷糊糊一看,是席苗,她正急切地看著我的臉,我衝她勉強笑笑,表示自己沒事。張連長、熊彪、胡教授、巫師都過來了,將我從一堆灰燼中抬到乾淨的洞口,席苗急忙用毛巾沾水將我臉上的灰燼擦乾淨,又餵我喝了幾口水,這才慢慢緩過勁來。
還沒等我能說話,突然感覺一陣徹骨的寒意從左臂直注入手心,我知道肯定就是那股奇怪的寒流在作祟,急忙推開眾人,爬到池塘邊上,將手掌探進水中,剎那間,就見一層薄冰從最近的水邊開始生長,迅速朝遠方進發,也就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整個池塘已經蒙上一層厚厚的冰,因為那些冰的顏色烏黑,而不是白色的,所以雖然沒有去測量,我也知道這坑水或許已經結成了一大塊冰疙瘩。
隨著體內的寒意慢慢消退,我的身子再次虛脫,雙腿沒有一點點力氣,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立刻昏迷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株高大的樹木下,身旁還生著一堆熊熊的篝火,一股罐頭牛肉的香味從一旁飄來,顯然,是有人在弄飯菜。
我勉強睜開眼睛,張了張嘴脣想說話,但是喉嚨裡幹得就像著了火,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身邊很快有人走過來,是席苗,她手中還端著一個搪瓷茶缸,好像在吃東西。
看我醒過來,大家都急忙圍攏過來,張連長用厚實的手掌摸了摸我的額頭,大聲笑著說:“好了,好了,沒事了,虎子醒過來了。”
席苗又扶起我餵了兩口水,停了好一陣,我才慢慢緩過勁來。
我問張連長這是什麼地方,我到底昏迷了多長時間。
張連長告訴我,我們現在的地方就是剛才一片藤蔓盤踞的那個湖泊的對面,他們踩著冰凍的湖面走過來了,找到一處比較高亢乾燥的所在,才把我放下休息。
“我睡了多長時間?”我問席苗。
席苗面帶憂慮:“你這次只怕累得不輕,整整昏迷了七八個小時,我們都急壞了。”
我在心中深深地嘆息,沒想到剛剛進入這個山洞不到一天的時間,我就昏迷了兩次,看來這地方的確比東北的零號基地還凶險。
又過了一段時間,席苗給我喝了大半缸稀粥,我這才感覺精力慢慢恢復過來,眼睛也有點精神了,依靠在身後的樹幹上,扭頭看看四周的環境,才發現剛才那個小湖泊就在旁邊不遠的地方。只不過光線模糊,看不太清楚。天氣好像已經進入傍晚了。
胡教授這時候走過來,微笑著問我:“怎麼樣,虎子,感覺好些了嗎?”
我勉強做個笑容,點點頭,表示自己還好。
胡教授接著說:“這次多虧你,要不然,我們不光通不過那片藤蔓,這湖泊中的紅魚只怕也會要了咱們的命?”
什麼,魚會要人的命?我聽得糊里糊塗,不明白究竟什麼意思。
熊彪這時候從一旁走過來,用兩根樹枝夾著一條已經死掉的紅魚給我看:“給你看看稀罕物,認識這東西麼?”
我嚇了一跳,眼前這條紅魚儼然就是先前我在湖泊中看到的吞吃還魂果的那種,巫師說這種魚叫黑摩天。
黑摩天渾身血紅,紅得令人感覺一種難以形容的怪異,可它的口中卻是漆黑一片,那圓圓的嘴巴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眼睛多看一次都好像連靈魂都會被吸收進去,我看著這種從沒見過的怪魚,心中不由一陣駭然。
“你從哪兒弄來的?”我問熊彪。
他笑笑:“自然是從那冰凍的小湖中,你冷凍的速度太快,有幾條這種紅魚當時正躍出水面吞吃還魂果,結果下面的水被冰凍了,再也回不去,只能掉在冰面上,就這樣被我們捉回來。
胡教授說:“奇怪的地方還不止這些,我們剖開一條紅魚的肚子,才發現它的肚子里居然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不但沒有吞吃的那種紅果子,甚至連腸胃也沒有,就是一個黑色的空腔,這條魚居然是一種沒有任何內臟器官的怪魚,呵呵。”胡教授邊說邊搖頭,表示無法理解。
我突然想起了巫師,剛才大家都過來,卻沒有發現這個怪老頭,他到哪裡去了。我用眼睛四下瞟,果然發現這個奇怪的老人正躺在離我稍遠的另一棵樹下閉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