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柵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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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柵欄
第十七章 柵欄
城堡正對著我們的這面牆有扇門,門不是很大,和外面那扇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只有普通房門大小。當然,這樣封閉森嚴的建築也不需要一扇嚇人的大門。
牆壁上模糊殘留標語式的字型,其中夾雜著一些日文,但我還是能辨認出其中的“嚴禁”和“重地”等字樣。
毫無疑問,這是日軍當年的一處祕密地下建築,但究竟是不是零號基地還不好說。
四周漆黑一片,靜得嚇人。幾盞小小的手電筒掃來掃去就像黑夜裡幾個螢火中在飛,看不清眼前的全貌,只能連看帶蒙得猜個大概。
建築大得驚人,當然,僅僅是一種片面的印象,我們沒有立體的感覺,立體的感覺需要立體的空間,這裡只有一個面,已經震撼人心。
張連長和趙科長低聲商量一下,回頭招呼我們過去,大家聚攏在牆下,開了個簡短的會議。
張連長說:“同志們,看來我們已經到了要找的地方。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區域,裡面會有什麼誰也不知道。估計我們要找的人可能就藏在裡面。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擅離隊伍,共同對付可能出現的任何危險。”
趙科長補充道:“這裡黑燈瞎火的,要注意自己的前後左右上下各個方位的任何異常,發現不正常及時報告,不準擅自行動,明白嗎?”
大家都點點頭。
教授年紀最大,張連長叫我和小黃特別注意保護他的安全,我們點頭答應。
簡單說了注意要點,大家這才開始尋找城堡的門。
門是鐵門,黑色的鐵門,和青石的牆壁顏色很不一樣,找到並不困難。
一開始我以為這扇門一定也是從裡面緊緊反鎖的。沒想到,張連長使勁一推,鐵門竟然“吱呀”一聲被開啟,好像裡面根本不曾上鎖,這倒讓我們大為驚奇。
張連長一手拿著手電,一手舉著槍,慢慢在前面開路,接著是趙科長,接著是小黃,接著是席苗,教授走在倒數第二的位置,我尾隨在最後。
我將軍用揹包用皮帶緊緊捆在腰間,伸手摸摸懷中的吹箭,心中安穩了些。
這是一條走廊,走廊兩旁全是一個個對開的房門,房門全都上鎖緊閉。
鎖已經鏽蝕,顯然很多年沒人來過這裡了,估計也打不開了。
整幢建築靜得可怕,連心跳的聲音彷彿都能聽見。
我一邊走,一邊不停扭頭用手電往後照,不知怎麼的,我總感覺到後面好像有人在跟著,但燈光所及,什麼也沒有。
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大約過了五六個門的樣子,走廊兩方的牆壁出現一道凹槽,地面上也有,好像放柵欄的格子,但柵欄卻不知去向。
張連長停住腳步,用手電往上照了照,看不到有機關的樣子,上方的樓板也有一道縫隙,用手電照上去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走廊依然沒有變化,除了這道凹槽,沒有什麼不同。
大家猶豫了一陣,不知該進還是該退。又仔細去看周圍的門和牆壁,沒有異常。
牆上的白粉已經脫落,變得斑駁陸離。兩旁的門都被鎖得死死的,鐵鎖的鋼筋都有手指粗細,上面鏽跡斑斑。
停了一會,大家決定還是往前走,按照先前的次序,魚貫跨過這道凹槽。
我的心微微覺得有些不妙,但周圍什麼也沒發生。
走出去十幾步遠,一切照舊,什麼都沒發生,不由長長出了口氣,看來考慮太多,自己嚇唬自己了。
就在剛剛想放鬆一下精神時,突然,前面傳來“咔吧”的一聲,聲音很輕,但很清晰,特別在這個寂靜的走廊裡這一聲顯得異常刺耳。
我打個寒戰,燈光不由自主往前照,卻發現走在最前面的張連長的身子突然矮了一截,急忙朝他腳下一看,才發現他的一條腿已經陷入地面以下,快到小腿骨的位置,原來他踩塌了一塊青磚。
張連長臉色青白,扭頭看看我們,擺手讓我們不要距離他太近,以免發生意外,但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周圍一切依然靜得可怕。
我們往後倒退了兩步,大家全看著張連長,好像他踩中的不是一塊青磚,而是一枚地雷。大家不由自主全蹲在牆角下,等著突然降臨的災難。
張連長猛的一抽小腿,就從陷坑中抬起來,接著一個側滾,也滾到走廊靠牆角的位置。
塌陷的青磚突然反彈回來,好像下面裝著什麼彈簧機關。
然而什麼也沒發生,周圍依然是一片寂靜,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覷。
張連長也長出一口氣,再次慢慢爬到那塊青磚附近,用手去壓,這次卻紋絲不動,好像下面已經被填實了。
有人不由得笑了,就在笑聲剛要發出還沒有發出的時候,突然頭頂一陣“咯咯”作響,大家的神經再次繃緊,急忙用手電往上照。
上面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層白色的樓板。
“咯咯”聲越來越大,張連長突然臉色大變,招呼我們:“不好,快退,快退。”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只聽得“咣噹”一聲巨響,一道鐵柵欄已經從天而降,將後面那道牆壁上的凹槽塞得結結實實。
聲響震得人耳膜生疼,大家全都呆在原地,沒想到這扇柵欄的機關居然在遠離凹槽十幾米遠的地上。
等反應過來,大夥全衝到柵欄跟前,只見粗大的鐵棍快攆上小孩子的胳膊,整個柵欄恐怕有上千斤,上面並看不到頂,頂端已經深深嵌入上一層的地板之中。
張連長、趙科長、小黃和我一起上前抓住柵欄,使出渾身的力氣,僅僅抬起不到半指寬的縫隙,就再也支撐不住,柵欄“咣噹”一聲又落回凹槽,看來這次我們別想再從原路返回了。
黑背也被嚇一跳,它“吱吱”地叫著,爬上鐵柵欄,努力地想將身子縮排去,可是柵欄的網格很小,就連它的小腦袋都擠不過去。
人人臉上一片蒼白,退路已然被堵死,前方不知又會遇到什麼東西。
媽的,小日本真惡毒,我在心裡狠狠詛咒。
沒有辦法,只好強打精神繼續往前搜尋,沒有了退路,心反倒放開了,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又走了大約三十米,眼前赫然出現一個十字形交叉走廊。走廊的邊上還有一道通向上層樓房的樓梯。
張連長說,大夥絕不能分散,一定要走在一起,無論到哪兒,都不能落單,同進同退,這樣互相有個照應。
大夥點點頭,商議了一下,趙科長提議先到樓上搜索一下,說不定能找到出去的通道。
依然按照先前的順序,張連長打頭陣,我殿後,隊伍慢慢朝樓上行進。
二樓和一樓幾乎同樣的建築佈局,不同的有些房屋的門居然沒鎖。
張連長慢慢開啟一扇門,一股黴潮的氣味撲面而來,顯然已經很久沒有進人了。
大家魚貫進入房屋,這是走廊靠右的一間房屋。在地下轉悠了很久,已經弄不清楚方向。
張連長掏出指南針,對了一下,發現是南面的屋子。
屋裡沒什麼東西,只有一張醫院常見的醫療床,前端翹起來,好像是手術檯。屋子靠牆角有個木櫃,櫃子的門全被卸掉,全都大敞著,裡面有幾個玻璃罐子,罐子裡什麼也沒有。
地上亂七八糟,木屑、碎紙屑、碎布頭等東西撒得到處都是。
其他沒什麼發現,大家陸續退了出來。
又進去兩間沒上鎖的屋子,情況差不多,大家看了一眼就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