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抽絲剝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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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抽絲剝繭(上)
第四十三章 極地叢林(下)
我靜靜地聽絡腮鬍講話,心中在速思索,他為什麼會給我說這些?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故意試探我的,現在摸不透此人的底細,還不能貿然表態,所以我只好笑笑:“大哥,謝謝你,這些事以後再說吧,眼下咱們還得想辦法怎麼渡過難關才是。
”
絡腮鬍也許看出了我的顧慮,嘿嘿一笑:“好吧,小弟弟,你只要記住哥哥我今天說過的話,以後肯定會想通的。若干年之後,一定會感激我的,嘿嘿。算了,現在不說這個了,你給老毛卜上一卦,看看我前生今世的運氣如何?”
我心中一動,絡腮鬍說得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梅花易數作為一種實踐性極強的技藝,光學習理論不行,必須親自實踐操作才能進步,現在正好沒事,周圍也沒閒人,不妨趁現在拿絡腮鬍進行一次實踐,看看我的技術究竟如何。當下就點點頭,對他說:“大哥,我剛開始學,不一定能卜準,你權當做個遊戲,算錯了別笑話我。”
絡腮鬍嘻嘻一笑:“看你說哪裡去了,哥哥怎麼能笑話你呢,我還指望小弟弟以後發達了能接濟老哥一把呢,呵呵。”
我笑笑,對他說:“那好吧,大哥,你隨便點卦吧,我幫你看一看。”
絡腮鬍低頭一看,眼睛落到面前桌子一張人民日報上,順口道:“這是一張報紙,就以人民日報的報頭人民二字卜一下老毛的運氣如何?”
我拿過報紙,思索了一下,說:“以人民二字推斷,上為兌為澤,下為巽為風,此乃六十四卦中的澤風大過。大過卦,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不能以常理推論。看來大哥是個行非常之事的人。外卦為金,內卦為木,兌主殺伐,巽主柔順,看來大哥在外是虎,在內似貓。如果我看的不錯,您應該是個經常在外面行使殺伐的非常之人。不過本卦變卦為夬,巽木為乾金反克,此乃大忌。現在正值夏季火旺之時,乾金一時尚不能奈何巽木,星轉月移,等乾金旺相之後,就難保萬無一失了。大哥,我說句話你別在意,你剛才勸我急流勇退,我現在也用這句話勸你,該罷手時且罷手。夬為決斷,當斷不斷,必有後患,久戀此道必為刀兵所害。”
絡腮鬍眼睛瞪得銅鈴般大,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最後勉強一笑:“呵呵,行啊,看不出來,怪不得席苗說你是天才,我以前總以為那是偏頗之詞,今日看來,她的話雖有私心的成分,倒也不算言過其實。好好練,你一定會成為箇中翹楚的,我相信你。不錯,算的不錯,大哥服了。”
頭一回占卜就取得好成績,我也感到十分高興,對學好梅花易數的信心更大了。絡腮鬍說:“我對這玩意其實挺信的,以前在163遇見過各種各樣奇怪的人才,剛開始想不通,後來見多了,也就慢慢習慣,琢磨通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不能因為自己沒見過或沒這種能力就否認別人。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我們不知道的天外天樓外樓多去了,不能自己見識不夠就閉著眼睛不承認事實。就拿我來說,如果要告訴別人有人能用意念操控金屬,很多人打死也不會信,一定認為那是胡扯,呵呵。人的見識其實太狹隘,活到今天,我才總算理解大千世界的真正含義。”
絡腮鬍一邊吸著煙,一邊滔滔不絕地大發感慨,我也不禁心有所動。聽他說用意念操控金屬的事,不禁再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於是問他:“大哥,你是怎麼用意念操控刀子的,是先天就會還是後天練就的?”
絡腮鬍呵呵一笑,說:“這事說來話長,我打很小就有這種能力了。小時候在老家經常被各種器物劃傷,爸媽非常頭疼,不明白我為什麼總愛招惹刀叉一類的銳器,後來隨著時間推移,終於發現我的雙手好像是塊磁石,能隨時吸引各種金屬。上初中時在學校和人打了一架,有個小子打不過我,就用隨身帶的水果刀刺我,被我一揚手將刀刃反轉,把那小子的大腿刺破了。他爹是個當官的,據說還是個什麼書記,把我告到公安局,說我持刀行凶。我被警察帶走後,說清了原委,但他們根本不信,說我胡扯,認定是我持刀將對方刺傷的。我急了,說不信咱可以當場試驗,結果有個上年紀的老公安就拿了把刀子放在桌子上,要我當場表演。我離開那張桌子五步遠,凌空就抓起了刀子,在空中做了好幾個持刀動作,警察這才相信那天是見了活鬼。呵呵。雖說如此,由於對方家長是當官的,怎麼著也得給人家一個面子,還是把我關了兩天,又寫了保證書,才放出來。”
我問他:“那後來呢?”
絡腮鬍笑了笑:“從公安局出來以後我就出名了,人人都知道我會特異功能,到處都有請我表演此術的,弄得學校也不敢要我了,就這樣我退學了。退學以後跟著一位拳師學了三年武術,後來就參了軍。在部隊的時候,不知道163的人怎麼打聽到了我,從部隊把我選走,就這樣一直幹到現在。”
我沒好意思問他在163究竟都是做什麼工作,估計就是問他也不會告訴我,索性不惹人煩了。絡腮鬍見我不說話,就問我:“虎子,你怎麼回事,我聽席苗說你家是東北草原的,怎麼也混到這個隊伍裡來了?”
我把以往的經歷簡單說了一遍,絡腮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原來如此,看來他們找上你也是誤打誤撞碰巧了。”我說:“可能吧,不過我總覺得他們找上我不一定是瞎貓逮死耗子,也許真是另有隱情。”絡腮鬍點點頭:“這個也不好說,他們的事,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這次都是因為那個香山女人拼命推薦,非要我做探險隊的保鏢,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鬼地方。”
說起香山女人,我立刻就想到了珍姨,這個謎一般的女人一直是我一塊心病。她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始終不明白她在這裡面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我問絡腮鬍:“你說的是珍姨嗎?她究竟是什麼人,席苗怎麼總叫她珍姨?她們難道真是親戚?”
絡腮鬍仰天大笑:“珍姨?她是哪門子珍姨,這娘們的真名實姓連我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化名叫羅珍。別看這娘們水蔥一般嫩,她可不是一般人物,身手了得。我曾和她出過一次公幹,宰人那叫一個利索,毛某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讓我真心佩服的,不論自己人還是對手,算起來總共不超過五人,她是其中之一。不但身手敏捷,而且鬼精靈一個,給五車猴子都不換。女人一旦聰明過頭就是妖怪,那娘們就是個妖怪。她那個香山小樓是個公共聯絡點,我在那裡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客人,她可不是等閒之輩,你以後對她要謹慎著點。”
我聽罷大吃一驚,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我早對這個珍姨存有疑心,沒想到那麼娉婷風度的婦人居然還是個女羅剎,看來真是人心隔肚皮,裡外兩不知。我初涉江湖,不明白這裡面的深淺,絡腮鬍算是給我上了極其珍貴的難得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