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章 莫名來襲

第18章 莫名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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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莫名來襲

第18章 莫名來襲 沙姆巴拉

送走席苗和胡教授的當天下午,我還想在房間裡看書。絡腮鬍一把拉起我:“走,到街上溜溜去。”

我說:“幹什麼,有事情麼?”

他笑了笑:“沒事,就是出去轉轉,喝點小酒,天天呆房間裡你也不嫌憋悶?大哥帶你看看。人生苦短,該享樂就得及時享樂,也不能光琢磨工作。”

我無言以對,只好收拾收拾衣服,跟著絡腮鬍出門。

街上並沒有太多娛樂,只能是看看西域風光。轉了一圈很快就過了新鮮勁。到了太陽還剩樹梢高的時候,絡腮鬍拉著我鑽進一家街邊小店,要了兩個菜,兩瓶啤酒,和我對飲。

我不勝酒力,剛想推辭,絡腮鬍已經把玻璃杯滿上了,我只好勉為其難地陪他喝。

絡腮鬍興致很高,天南海北地窮吹,我在一旁靜靜地聽他神侃。兩瓶啤酒下肚,他又叫了兩瓶,“砰”地開啟瓶蓋,“咚咚咚”給自己滿上,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我有些詫異絡腮鬍的海量,禁不住說:“大哥,看來你挺能喝啊?”

絡腮鬍眉飛色舞:“小弟,大哥不是給你吹,十瓶八瓶的扳不倒我。不過呢,在內地沒機會這樣喝,這是在邊疆,很多條條框框不好使,若不然,想這樣可意地痛快,門都沒有。我除了去國外執行任務才能這樣酣暢淋漓,好幾個月沒這樣痛快了。”

我心中聞之就是一動,去國外執行任務?什麼意思,難道絡腮鬍還去過外國?

我看周圍沒人,悄悄地問他:“大哥,你還去過外國?”

絡腮鬍明顯酒意發揮,臉上紅暈不散,精神也更加興奮,見我問他,就神祕兮兮地笑笑:“這是對你說,千萬別給我露出去。大哥我去過的地方多了,什麼樣的世面沒見過?不是給你你吹,毛某人做活絕對乾淨利索。我從來不用手槍,那玩意害事,既不方便又不安全,我只需要一把小刀。嘿嘿,小弟弟,我知道你這人夠意思,若不然大哥也不會說這些。哎,喝酒喝酒,別光我一個人喝,你也喝點。”

我只好端起玻璃杯虛應故事。面前兩盤小菜,一盤花生米,一盤白切羊肉很快就下去一半。絡腮鬍四瓶啤酒下肚,興致越發更高,又要了兩瓶啤酒,象喝開水一樣直接對嘴吹開了。我暗暗吃驚,不想讓他喝太多,怕萬一出事就麻煩了,就急忙勸他:“大哥,酒多傷身,還是別喝了,咱們回旅館休息吧。”

絡腮鬍嘻嘻一笑,小聲地說:“虎子弟,沒事,毛某人千杯不醉,放心,絕對誤不了事。別看我喝了幾瓶啤酒,哥哥我心亮得很,任何一蛛絲馬跡都休想逃過毛某人這雙招子。你恐怕還沒有注意吧,對面小吃鋪有個小子一直在盯我們的梢,嘿嘿,這小泥鰍,想跟毛爺玩貓膩,瞎了他的狗眼。老子打了半輩子鷹,還會在乎這小麻雀,嘿嘿。”

我一聽就是一驚,急忙抬頭朝對面看去,路對面也是個小吃鋪,果然有個藏民打扮的人正面朝裡坐在臨街一張桌子前喝茶。他帶著帽子,穿著藏民特有的袍子,看不清臉。不過,我心中突然一動,因為這背影好像似曾相識,在哪兒見過。

我還想看得更清楚,那藏民打扮的人卻突然站起身來,向小吃部後面走過去,只見他掀開一個門簾,一閃身就出去了。

我心中大驚,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剛想站起身來,絡腮鬍一把拉住我,把我摁在板凳上,沉聲說:“別慌,不要讓人看出來,咱們繼續喝酒,這群王八蛋不是一個人。你不用擔心,有哥哥我呢,咱們繼續。敢惹我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過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老胡和席小姐都不在,我怕壞了大事,若不然剛才趁小解的時候就放倒他們了。

我想起剛才絡腮鬍起身小解,這才明白他原來是去探察虛實去了。我以為他啤酒喝多了,沒想到他卻心明眼亮,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心中不由暗暗佩服。

我拿眼睛瞟了瞟外面,感覺沒什麼異常了,這才輕聲問絡腮鬍:“毛大哥,你什麼時候發現有人盯梢的?”

他微微一笑:“自咱倆從旅館出來,到這個小吃部,一直都有人跟著。我懷疑咱們這一路的行程都有人在暗中盯梢,哼哼,跟我玩這一套,小子,瞎了眼了。”

我聽了不禁有些暗暗擔心,說:“那,這樣說,席苗和教授他倆是不是也被人盯上了?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絡腮鬍沉吟了一下,說:“暫時還不要緊,我已經告訴席苗了,要她加強警惕。這夥人現在還不想動我們,他們只是暗中觀察,如果想動手早就動手了,所以咱們目前還是安全的,你不要慌,暫時還得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切照原計劃進行,到了時候再說。”

第六瓶雪山啤酒下肚以後,絡腮鬍終於放下手裡的酒杯,拿眼瞟了瞟外面的大街。這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下來,路上的行人更加稀少,路燈也顯得有些昏暗。

坐了一會,絡腮鬍叫來老闆,結了飯帳,起身要回去。他一走三晃,腳步踉蹌,看樣子已經有了七分酒意。我不禁暗暗著急,後悔自己剛才不該相信這小子的話,以為他有多大的酒量,沒想到比我也強不了多少,才幾瓶啤酒就有些東倒西歪的了。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只好緊走幾步,扶起絡腮鬍,走出飯店,沿著街道朝住宿的旅館走去。出了飯店不到二百米,恰好有一段該拐彎的丁字路口,路口的路燈已經損壞,路上漆黑一片,一個行人也沒有。

我扶著絡腮鬍剛轉過彎,只見三個高大的身影從黑影處閃現,直衝著我們的方向過來,我心中就是一驚,暗道不好,有人要找事。

三個年輕人走到我們面前不到五米的地方站定,藉著遠處模糊的燈光,我發現這是三名少數民族的青年,個頭都在一米八以上,留著小鬍子,叼著香菸,顯得吊兒郎當。絡腮鬍耷拉著腦袋,滿口的酒氣,嘴裡嘟嘟囔囔,身子半靠在我肩上,我只好半攜半拉地拖著他一步步往前走。

我們剛走到三位年輕人面前,突然,中間的那位伸手掏出一把匕首,照準半醉不醒的絡腮鬍就是一刀,我大吃一驚,雖然剛才已經對這三人提起了戒心,沒想到他們一出手就是狠招,加上絡腮鬍已經是半個醉人,我們更顯得勢單力薄。

說時遲那時快,我再想提醒已經晚了,只見寒光一閃,不等我叫出聲來,匕首已經插進了絡腮鬍的肋下。我大吃一驚,心說這下完蛋了,絡腮鬍非被刺死不可。

誰知道那小子的匕首刺了進去,手卻拔不出來了。他用力過猛,連自己的手臂也跟了過去,被絡腮鬍一條胳膊牢牢地夾住,絡腮鬍突然清醒過來,飛起一腳,正踢在那小子的小腿迎面骨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緊接著一陣鬼哭狼嚎般地慘叫,一條人影就在我面前飛起,行刺的彪形大漢就像一片樹葉飛起了身子,落在五米外的公路上,雙手抱腿,叫喚不已。另外倆小子一看不妙,急忙跑到受傷的那人身邊,一人一邊不由分說架起胳膊,一溜煙消失在黑暗裡。

絡腮鬍精神立變,一點頹唐的醉態也不見了,抽出夾在咯吱窩裡的匕首,順手扔在路旁,拽起已經驚呆的我,叫了聲:“快走。”一溜風跑進旅店裡。

關上門,停了片刻,我才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胸膛。熱汗順著額頭流下來,淌得滿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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