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章 暗生罅隙

第2章 暗生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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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暗生罅隙

第2章 暗生罅隙 沙姆巴拉

席苗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說:“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說出來,幹嘛拐彎抹角吞吞吐吐的。”我撓撓頭皮,苦笑一聲,說:“呵呵,我也沒有什麼證據,不敢亂說。”席苗白了我一眼,有些不高興:“現在就咱倆,你怕什麼,說。”

我見她逼問甚急,只好猶猶豫豫地說出想法:“是這樣,這只是一點個人想法,說錯了別見怪。我覺得這個隊伍很蹊蹺。你想啊,上次我們去零號基地,結果出了個湯斌,又出了個老九,都有問題。這次我們來沙姆巴拉,出了個張連長,還有個嘉措。特別這個嘉措,我就納悶了,他是我們臨時找的嚮導,怎麼也會跟著趟這趟渾水?這是不是太湊巧了?還是一開始就是個陰謀。現在胡教授和受傷的熊彪也不見了,他倆究竟怎麼回事我們還不清楚,我怎麼總覺得這裡面繞繞彎太多。說句不好聽的,你別生氣,我現在簡直不知道該相信誰。我真有點後悔當初和你們一起去零號基地,如果那次不去的話,今天就不會在這裡了。我依然在大草原上打獵種地,日子雖然平淡,卻安穩得很。”

“呵呵”,席苗冷冷一笑:“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心眼倒不少,還能想那麼遠。但你別忘了祝先生告訴我們的那些事情,這不是你想來不想來的問題,這是你的命運,命運決定你一定要趟這趟渾水,你能抗得過命運嗎?”

我張張嘴,一時無言。的確,我沒辦法和命運抗爭,假如祝先生所言屬實,我的前世的確是那個所謂七星王子的話,我這些奇怪的經歷是早早晚晚的事。我註定不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註定要活在虛幻和現實之間。想到這裡,不由有些洩氣。

席苗看我不說話,換了一副口氣,溫柔地說:“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很多事我也想不明白,另外很多東西現在也沒法完全告訴你,不過,這些事情將來時機成熟了一定會讓你知道的,不過現在還不行。現在當務之急是咱們該怎麼出去,回到八一兵站,再作打算。”

回到現實,我只好暫時收拾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說:“擺在眼前有兩條路。一,咱們趕著駱駝沿原路回去,不過危險很大,萬一路上迷失方向,麻煩可就大了;二,想辦法聯絡外面,至於怎麼聯絡,聯絡誰,這個你想辦法,別問我。”我衝席苗做了個鬼臉。

席苗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好了,也不指望你了,我去試一試。”說完,轉身走了,我跟在她身後回到戛果村外的宿營地。她鑽進自己的帳篷,隨手又把帳篷門簾拉上,我只好在外面等。

過了一會,帳篷裡傳來“劈劈啦啦”的聲響,很像半導體收音機收聽節目時的噪音。在大草原的時候,支書家有臺半導體,那是全屯子人人羨慕的寶貝。支書說他就是靠那玩意每天收聽偉大領袖的最高指示,才能永遠緊跟黨中央,幾十年從來沒有走錯路。我相信他說的話,全屯子的人都相信老支書的話就是最高指示。那是從北京傳來的最高精神,還能有錯。

帳篷裡的噪聲一會兒高一會兒低,間雜著一陣又一陣的滴答聲。約莫過了二十分鐘,帳篷門重新開啟,席苗從裡面鑽出來,腦門上汗津津的,我裝作沒看見。

她看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沒吭聲,就湊到我身邊,輕輕說了一句:“我已經聯絡了,不知道能不能收到,只能看運氣了。”

我“哦”了一聲,沒說什麼,低下頭繼續想心事。

“想什麼呢?”席苗看我不說話,主動問我,也許她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需要緩和一下。

我笑了笑:“沒什麼。”

她明顯有些不相信:“不會吧,是不是還在懷疑我?”

我抬起頭,仔細地打量她,這是我第一次直面她的目光仔細審視她,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

這是一張很標準的屬於美麗的臉,臉上任何一個細節都符合中國人的審美範疇。一張俊俏的鴨臉蛋配上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那是讓人一副怦然心動的長相。

這個姑娘不但長得漂亮,身條也特別標誌,不胖,不瘦,所有的美麗都恰到好處,沒有一處的美麗以另一處的醜陋為代價。我得承認,看著這樣一位女人,心中有種難以抑制的躍動,腦子瞬間閃過一絲慌亂的感覺。我想我的臉馬上就紅了,因為我能感覺到臉上的熱度在增加。

女人我見過不少,屬於漂亮的也有,英子就可以算。不過英子和眼前的席苗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英子身上更多是一種女人固有的傳統的善良和溫柔,而席苗身上卻有一種讓人難以訴說的丰韻和氣質,那種丰韻和氣質是我這個土包子形容不出來的。雖然我沒有見過太多城市的漂亮女人,但一路走來畢竟也到過幾個城市,比如瀋陽,比如成都,雖然只算驚鴻一瞥,但也算領略了各種風情,但那些女人都沒有這種氣質和豐韻。說不好究竟是種什麼樣的美麗,只是覺得自己看得有些痴了。

席苗起初有些吃驚我這樣盯著她,大膽到放肆,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後來見我上一眼下一眼瞧個不停,俏臉不由有些暈紅,低聲說:“看什麼看,瞧你那樣,讓人看見成什麼!”

我被這麼一呵斥,才從懵懂中清醒過來,一下子羞得滿面通紅,不由結結巴巴地道歉:“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氣氛一時沉默下來,空氣中流淌著尷尬的氣流。席苗也沒再說什麼。也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女人被男人盯著看,需要解釋嗎?好像不需要。

過了好一會,我長長嘆口氣,對席苗說:“席姑娘,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不管以前經歷的這一切是真是假,我都決定了,回去以後我不想再出來。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我只是個平頭百姓,是個獵人,你們身負特殊使命,誰對誰錯不是我這樣的小百姓能判斷的,我也不想再牽涉進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那種平凡普通卻無憂無慮的日子。”

席苗顯然被我的這番話震驚了,她有些不解地看著我,好像今天才認識我,不相信剛才那番話出自一個鄉下孩子的口中。過了好一陣,才幽幽地說:“你怎麼了?為什麼要說這些?是不是我們對你不好?”

我搖搖頭,苦笑一下:“不是,你別誤會,我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更不是生氣。我說的是實話。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我究竟該不該捲入到這樣一個奇怪的組合中來。我看出來了,這個隊伍中,除了我,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使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真實面孔,而我沒有,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獵人。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懂,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你們跑來跑去,連自己究竟在做什麼都不清楚,我實在悶得很。草原的日子雖然單調,起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現在不是。”

席苗半晌沒說話,我沒有再看她,但能感覺得到她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我知道她心裡頭有無數我不知道的祕密,但她拿不準該不該告訴我,或者該告訴我哪些。也許這些東西不是她能做主說與不說的。很顯然,她很為難。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逼著一個姑娘說她不想說或不應該說的話,我也許是在逼她犯錯誤。於是換了一副口氣,說:“你別在意,席姑娘,真的,我沒別的意思。我知道你也身不由己,算了,我就是說說而已,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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