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零五章闢地仙師的一卷手札

正文_第一百零五章闢地仙師的一卷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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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五章闢地仙師的一卷手札

真看到了一面碑?

那豈不就是《萬般詛咒總綱》的碑文?當時胡爺說的很清楚,野史裡記載,闢地仙師七弟子華晟最後死於墓中,臨死前解掉詛咒但已經身體機能全失,神仙難救,他一怒之下直接解析出一份總綱,克盡天下詛咒,後留有遺言,死後屍身不移,依然要在墓中自省。

而這面碑就是他的師兄弟們最後為他而立,刻下碑文完成他遺願,助他自省的東西。

我跟馬王爺全部面色一喜,馬王爺不由說道:“倘若碑文是真,你們兩人或許真有希望生還。”

我也按耐不住心中狂喜,轉過身軀發現白丞丞就在身邊忍不住就要去抱她,說真的女人真是個感性的動物,白丞丞張開臂膀,就要跟我來個擁抱,可能是我失去知覺,嘴角那種咬了舌頭的黏液一直往出來鑽,而自己根本毫無所知,她最終笑容一僵,直往後躲。

我也明白,沒敢再追,轉過去黃隊一個熊抱就過來了,他也失去知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嘴裡那嘩啦啦的噁心黏液直往出來流,可我此刻見了,一下覺得噁心的不得了,胃裡一陣倒海翻江直往外面吐。

馬王爺這時候剛拿出食物來,想分些給白丞丞,他最後一看到這模樣,直接把東西一扔自己趴在地上吐了起來,反觀白丞丞,看著我們的噁心模樣自己吃的悠然自得,似乎沒一點小姐脾氣。

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白丞丞這傢伙究竟是個什麼變的?她的這些行為有時候看起來很嬌氣,但說真的,這個女孩適應環境的能力很強,關鍵時刻卻也十分體懂事。

我這一想就想多了,黃隊一看我這模樣,說道:“咱們繼續吧,現在哪怕遲上個幾秒鐘對於咱們來說,那都是損失。”

我也真的來了勁,跟黃隊上去就猛撲,現在我們根本不用一個人去引誘,另一個人去咬舌頭,甚至我逐漸發現自己的手指甲似乎都能在這些舌頭上留下印記。

猶如一片疾風暴雨,我時而回過頭去看白丞丞跟馬王爺,卻發現這兩人臉上全部流露出關心的神色,似乎很是擔心,我不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但身上卻開始變得越來越沒知覺。

到這時看到一旁黃隊不要命似的打法,我忽然察覺到了一點東西。

黃隊猛撲上去那一刻,已經不像個人了,面目猙獰到了極致,真跟野獸獵食差不多,雖然之前我也形容過鎖龍臺裡他有過這樣的橋段,但那時候在他臉上絕對看不到猙獰,準確的說,鎖龍臺那次黃隊發飆看著是個人,而現在……

我忽然發現自己看到黃隊這模樣,越發忍不住手癢癢的緊,這種嗜殺感竟然極其強烈,一來二去,不多時我們徹底解決戰鬥,殺出一條噁心黏液鋪成的路,那些人頭全部被弄掉舌頭,再也無法動彈,我們終於接近了那面石碑,也看到了地宮最中心的景象。

我跟馬王爺的探照燈照明距離雖然很短,但此刻距離之近則看的一清二楚,面前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面板白晰、臉上雖然沒有了紅潤,但看著極其安詳,竟沒有一絲痛苦的神情。

他整個人穿著一件典型的明代衣衫,下盤位置衣袍紮緊,擺明了是為了下墓方便,配上那三縷黑鬍鬚,這人長得

劍眉星目,一臉深沉,一看便氣質超脫,不似常人。

但他終究還是死了!

一手指著正前方的地面,看得出來最後一刻他很得意,應該是因為自己創出總綱,為自己解得了萬般詛咒而而已,但看這人面相,似乎那之中帶著些嘆息亦或者失落,人總有個要死的時候,大概剛做成自己想做的事,還未體驗下這種成就感便死於非命,這才是最大的遺憾,難免令人落寞。

我們一點也不為華晟屍身儲存這麼完整而驚歎。川南本就是養屍地,過去講究川北造畜、川南養屍,這本來也不算個什麼,我其實害怕的還是華晟這傢伙再變成個粽子出來,畢竟明末清初距離現在也三百多年了,這丫的變成個粽子在現在我這法器用盡的條件下,幹不幹的過還真不一定。

我剛想到這裡,耳旁卻忽然響起馬王爺激動的無以附加的聲音:“《萬般解咒總綱》,《萬般解咒總綱》啊!”

這老東西按著碑文上工整的隸書一點點往下念:“乾兌相間離火引,血氣衰破坎位吉,三尸在左,七竅生定,見風而退,遇坎則坤,發人醒目需降急火九宮四排、提防黑煞,病除術去……”

馬王爺忽然往下而念,我按著推索,不多時果然覺著有門兒,只是這咒文實在太長,一時半刻根本解不脫,馬王爺不由激動道:“正是這咒文,正是這咒文,你們兩個等等,咱老馬馬上往開了整,爭取趕緊給你們解咒。”

看馬王爺一臉激動的表情更不像是裝出來的,我點點頭,卻見黃隊輕輕把手伸過去,看了一眼那個華晟的屍體,他總算小心了些,問:“晨子,手捱上這傢伙鼻息,你以前說過,陰氣與陽氣一接觸,容易讓他詐屍,那這具……”

我搖頭:“你試試,他要是炸了,你就上去咬他兩口,把舌頭給他咬斷。”

黃隊不由罵道:“你別慫我,我跟你說,這事兒你也幹過了,你又不是沒咬。”

白丞丞白了我們兩眼,說道:“趕緊辦正事吧,別干擾馬王爺的研究,小心大亂了他的思緒,搞的最後解咒進度下降……”

我趕緊收起自己剛才的一點小得意,這也算是苦盡甘來,我們終於熬到了希望了。

只是,我看白丞丞依舊蹙著個眉,我不由問她:“丞丞,你在想什麼呢?”

白丞丞搖頭:“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個地宮裡這麼大的陣仗,到了這裡就算到頭兒,那墓主人在哪裡?棺槨又在哪裡?”

我被這一問,頓時沒了言語,古人都講究個厚葬,尤其像這麼大的墓,這麼大的陣仗,大殿裡的丹爐、金器……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銅器甚至比金子還金貴,這足以說明墓主人的身份尊貴,但我們到了這地宮當中,從頭到尾卻根本沒看到半個關於墓主人資訊的記載,更別說棺槨在哪裡了,那這玩意兒究竟藏到哪裡去了呢?“

也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黃隊乾脆豁出去了,他用手一碰這屍體,趕緊往旁一閃,擺開陣勢,可這屍體依舊安詳的坐在一旁,並無任何異變,直過去好幾十秒,他才確定下來。

黃隊上去在溼屍身上就開始找,這闢地仙師的七弟子明顯是輕裝上陣,手上揹著個類似於道家裝符

咒的百寶袋一樣的囊,搭在肩頭,裡面似乎裝的有東西,在一旁放著早已經生鏽腐蝕的只剩一小截的東西,似乎是些什麼工具。

地上有蠟燭的痕跡,不遠處的地面上一直寫寫畫畫有很多用刀刻出來的痕跡,我能勉強根據上面字跡辨別出一些字跡,似乎是方位與陰陽交替。

白丞丞過來跟我一起抹去上面灰塵,我們才發現,這四周圍的地面上一直延伸到數米之外,全是整齊的蠅頭小楷寫成的推演過程,如若推斷不錯,這華晟真是位神人!

他愣是靠這一地的推演,苦思數日最後竟作下這厲害的總綱,當真是不佩服不行。

在不遠處的地方,白丞丞一口吹開地上灰塵,朦朧之間寫著一行行工整的小楷,筆力遒勁,排列極其整齊,就好像每一個字都特地用尺子量過,保證端正、大小一模一樣的似的。

我們這兩下一看,才發現,這竟然是份“遺書”,是華晟在最後片刻間做出總綱、破解詛咒之後寫下的臨死自敘。

“餘自詡奇才,未及弱冠得拜仙師,學藝一紀,得恩師十之二三,技藝傍身而無畏,奈何原是無知,今悔不尊師訓,致有此報;然吾身中詭咒命系之間,嘗有一腔怒火,不滿就此而終,耗盡畢生之力,四日,神遊天外,作《萬般詛咒總綱》,誓解盡天下詛咒,是為心安,望後有識之士加以傳承,不可斷絕吾道香火,吾自九泉得瞑目也。“

下方還有一行小字:“葬吾於此間不移,每日間魂靈自省,悔不聽恩師之言,然事至今夕,得作此咒,心中亦無怨矣。”

白丞丞緩緩讀出地上的自敘,馬王爺一身嘆息,背過身到磕了三個響頭,作揖站起,默哀片刻,繼續研究碑文。

我跟黃隊還有白丞丞三個人面色複雜,這人吶,怎麼說呢?一身本事沒地方施展確實可惜,但臨死前創出一部妙術,卻也是常人難能向其後背的,有這份成就,雖然死的過早,但瞑目自然是可以的了,華晟果然看的很開!

我幫白丞丞把華晟身上的囊取下來,開啟:“丞丞,你看看這位三百年前的祖師爺盜墓手段跟你們現在比究竟咋樣?”

白丞丞不由嗔怒:“別管我們這叫盜墓,我們從來不盜墓!”

我嘿嘿笑了笑,跟白丞丞把囊裡的東西一點點全都抖摟了出來,這其中大多數東西早已經腐朽的厲害,大多是些常用器具,但很多東西甚至已經腐朽的根本認不出來。

倒是裡面有兩個很小的物件兒,我並不認識,總感覺這物件兒很奇怪,也不知道幹甚用的,這東西上光芒迸射,看著極其鮮亮,一看這百年不腐,肯定是個寶貝。

白丞丞揣起來,朝華晟作了個揖,最後輕聲說道:“我看不出來,只好交給爺爺辨別。”

我點點頭,手跟著帶進去,最後一探,那囊中還剩下一樣光滑的東西,我疑惑道:“這是什麼東西?手感好像牛皮紙。”

白丞丞一把拿出來,把空了的囊放在一邊,只見那上面有一行大字:“《闢地仙師畢生手札——卷第八。”

我只隨便翻開了一頁,便看見了那其中插畫上描述的一種生物,黃隊不由叫了出來:“這不是哲那羅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