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二十五章:給我盤他

第三百二十五章:給我盤他


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焚情面紗:致命毒妻,難溫柔 異世之反派傳說 異界經脈專家 洪荒造化不朽 血符 極品天尊 啟奏皇上,臣妾有了Ⅱ 戰國第一紈絝 我的特助先生

第三百二十五章:給我盤他

第三百二十五章 給我盤他

沒有任何花哨的招式,沒有任何絢麗的效果,一力降十會,張一軒隨意抬手一拳,余文便吐血倒飛。

“啪…啪…啪”。

“不……不可能會這樣,這一定是在夢裡,王麗麗你快給老孃醒過來啊!”王麗麗無力的跪在地上,連扇自己耳光,想要讓自己趕緊從“夢境”中醒轉過來。

余文敗了,就意味著她沒有了任何逃生的機會,她真的不想死,她才二十出頭風華正茂,人生才剛剛開始,她不想現在就永墜地獄。

她也想有一個真心相愛的愛人,與他共進婚姻殿堂,共育一雙兒女,一同看著他們長大,一同攜手到白頭,一同被埋進土裡。

她也想有一些知心朋友,有一些過命的兄弟姐妹,能在這末世裡,共同進退,互伸援手,互相關心飢餓冷暖,在面對行屍走肉時,將自己的後背安心的交給她們。

她也想自己是一位她人能夠推心置腹的人,她也想自己沒有那麼多小心機,她也想沒有那麼多壞心思……

她現在已經明白……

可惜、沒有如果,她沒有一個真心相愛的愛人,那些與她共躺一張床的男人,不過是見她家裡有錢,想要少奮鬥二十年罷了,上窮碧落下黃泉的山盟海誓,不過是讓她自我安慰而已。

可惜、沒有如果,她沒有知心朋友,更沒有過命交情的兄弟姐妹,圍著她轉的不過是些,想要混吃混喝混物的人罷了,同甘共苦的結義之詞,不過是推杯換盞間的隨口豪言而已。

可惜、沒有如果,她不是一位她人能夠推心置腹的人,自稱她姐妹、兄弟的人,向她訴說的“心裡話”,不過是些以謅媚的態度討好她罷了,一生來世的信誓旦旦,不過是錢財相授的“無以回報”而已。

此時此刻,她心底生出了濃濃的悔意,善惡一念間,若是當初自己能夠明白,做人不要那麼自以為是低調一點,或許現在還能跟他們一起,在末世裡歡聲笑語同踏歸途。

若是當初能夠明白,有錢並不是高人一等,不應該處處為難同學,不應該處處刁難柳依依,或許現在柳依依念及同窗同在一個屋簷下之情,還會幫她,她也就不會死了。

若是當初見張一軒、馬凱、王永浩三人連夜去往女生宿舍時,沒有選擇落井下石,而是選擇伸出援手,她可能也會被當做朋友,被保護起來,與他們互稱兄弟姐妹。

那樣,這個七月的冷血末世或許也就不會那麼冷了,也就不會舉目無親,也就不會抱憾而死在第一次到訪的江中縣城。

人終究是人,是群居動物,末世錢無用,她也沒有任何用了,她沒有一個真正朋友,如今沒有誰願意幫她,即便是在場有她抬頭不見低頭見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同窗。

她能怪她嗎?不能!因為她曾經實在是做的太過分了,若是她處在柳依依的位置,她同樣也會無動於衷,甚至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曾經她看不起的人,她欺負卻無力反抗的人,如今卻只能匍匐在她的腳下,她還沒臉去求她,這是何等的可笑,何等的。

正是應了那句話,因果報應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當前報應來了,她卻不願接受,若是有後悔藥,她想吃上一千瓶一萬瓶……

張一軒並未再出手,僅僅只是以頗為憐憫的目光靜靜的看著,面帶淚痕無力跪地不知在想些什麼的王麗麗。

她此時,心理的活動應該很豐富吧,至於想的是什麼,或許回憶或者悔意佔據了絕大部分。

這王麗麗從現在來看,也算是一個可憐之人,家裡有礦,從小嬌生慣養,養成了一副囂張跋扈,看不起任何人的性格,才造就了今天的苦果。

這苦果若是放在末世前,或許還能夠以金錢免嘗,但如今世道不同了,得自己慢慢流淚品嚐。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王麗麗可憐的不是物質條件的匱乏,而是物質條件太過豐富,可恨的也正是這些外在的物質條件,所導致她如今這般的驕奢**逸。

……

“咳咳……”。

此時,被張一軒一拳擊敗的余文,終於是緩過一口氣來,覆蓋在其身的貨物,在其掙扎間,紛紛滑落。

胸口猶如被荒古蠻牛以一百碼的速度頂撞了一般,余文從未感覺死亡距離他如此之近,以往踩在腳下的通常是別人。

如今他被張一軒輕而易舉的踩在了腳下,而且是以摧枯拉朽的態勢隨手一拳。

那一拳是那樣的隨意,那一拳是那樣的輕描淡寫,但他卻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連對方的衣服邊角也是未摸到。

這一秒他明白,他或許才是愚蠢的代名詞,他才是被豬油蒙了心,他覺得他從未與聰明沾過邊,他的反抗猶如螻蟻咬象腿不疼不癢。

他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此時與對方實力相比較,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說蜉蝣撼樹也不為過。

他十多年來自身“無敵”的信念,在方才那一拳下,被徹底擊破,前一刻還處在自身世界的巔峰,下一秒被一拳砸進無盡深淵。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詡為天外的天,從未想過他也會失敗,而且被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所擊敗,現在他才明白對方才是那天外的天。

而他自己,僅僅也只是自身坐井,抬頭能夠觀望的那一方小天地。

余文在這一刻自問:“後悔嗎?後悔先前的夜郎自大嗎?後悔方才的狂妄嗎?”。答案是肯定的,悔不當初。

現在終於明白,對方那些人,那些看他的異樣眼光,到底是什麼,是憐憫、是可憐、是看白痴、是看智障的眼光。

對方是高手,以先前展現的實力來看,他一輩子或許都難以企及,是他一輩子都難以望其項背的力量。

他十多年來練就的不過是花拳繡腿,就如常說的:“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在魯班面前班門弄斧”。

世道變了,但人或許依舊沒變,那麼些美女跟隨在他的身邊,是有理由的,因為美女自古以來,就跟隨在大實力者身旁。

張一軒說的沒錯,他就是歪瓜劣棗,跟隨他而去,或許會嚇著別人,即便是王麗麗這樣的女人,對他都沒有一點真心。

這二十年來,想想自己活的還真是一個悲哀,或許只有到臨死的那一刻才能明白到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軒哥,我不得不說,你出手的力道把握的剛剛好!”馬凱見余文還有力氣掙扎著起身,偏頭向著身旁的王永浩道:“耗子,給我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