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8章三刀

第68章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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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三刀



掩護下,蕭北辰這邊的大部分人都已登上快艇,包括楚青城。楚青城渾身無力,想掙扎也掙扎不得,就算到了快艇上,還是注視著正殺氣騰騰,奔將過來的唐易。

中間偶爾有石井英明幾槍點射向唐易,均被唐易超**的避開。眼看唐易如狼入羊群般要登上快艇,一旦近身,將是十分的麻煩。蕭北辰輕蔑的看了眼唐易,對唐易豎起中指,搖了搖頭。然後同樣殺氣騰騰的迎向唐易。

快接近時,唐易手中黃光一閃,斬神刀已經握在手上。

蕭北辰手中白光一閃,同樣是一把不錯的寶劍。

“三刀!”唐易說了一句讓蕭北辰不懂的話,刀光雷霆一閃之間,劈向蕭北辰。那一閃的鋒寒,大氣磅礴,在蕭北辰眼裡,只剩下這一刀的輝煌。

蕭北辰本來在見到唐易的黃光時,還不在意,認定了唐易只是金丹中期。怎知面對他這一刀,竟然·····

這一刀的猛烈,他手中的劍缺乏先天優勢,自是不敢迎接。疾退一大步,接著腳力在沙灘上旋轉,電刺一劍,刁鑽的刺向唐易肋下。

他退的同時,唐易跟得更快。蕭北辰劍勢未展開,唐易斬神刀已經當頭劈下。此刻的唐易眼神凶悍,氣勢如魔神,無人敢擋。

蕭北辰第一次從心裡感受到了恐懼,和無力。在他的劍道生涯中,他的劍道技巧,無人能比。但眼前,他引以為傲的劍術,在唐易絕對力量下,卻一點也施展不出來。這種感覺讓他憋屈極了。

他轉念又想到,論及力道,自己是白級巔峰。如何也不該比唐易弱,那到底是為什麼為讓自己落得這般被動的場面呢?

叱!唐易第三刀斬出,猶如要劃破黑暗的大地。蕭北辰不得已出劍格擋,咔的一聲清脆斷裂的聲音響起,蕭北辰手中的寶劍斷為兩截。但唐易刀勢毫不停歇,繼續猛烈的斬向蕭北辰的頭顱。

此時的唐易,光芒無人能比。楚青城看的熱淚盈眶,心中莫名的感動,為了唐易。這樣釋放的唐易,才是他內在驕傲的本真。他本就該是如此的耀眼。

臨死之際的蕭北辰才醒悟他所說的三刀是什麼意思,竟然····竟然是三刀解決自己。

便在這時,只聽轟隆一聲巨響。保時捷被石井英明一槍打爆油缸,爆炸出一團蘑菇雲。同時,石井英明在蕭北辰千鈞一髮的危機時刻,手中兩把槍展現出驚人的射速。砰砰砰一連十槍,閃電點射向唐易。

這十槍交叉著點射,封死了唐易所有的退路,就算是神仙來了,也只有死路一條。

“啊!”楚青城嘶啞著驚叫出聲。

唐易一瞬間也感應到了滔天的危機,面對這種危機,他眼神依然清澈,陡然曲成一團,靈鼠滾油鍋。

有三槍依然無法躲過,射進他的後背上。

不過,他是穿了防彈衣的,高階防彈衣。寧珂為他準備的,子彈穿透力雖猛,但是唐易的靈氣早已遍佈全身,這三槍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他看到保時捷炸成灰燼時,心中一沉,難受至極。寧珂他們是為了幫自己,才···此刻來不及感傷,因為他已看見蕭北辰正在登艇。

唐易知道,只要這快艇一入大海,自己就回天乏術。當下激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瘋狂的飛奔過去。

快艇上,石井英明眾人看到唐易的速度已快出了殘影。石井英明冷哼一聲道:“命還真大!”他立刻下達命令,道:“往靠近快艇的前方交叉開槍,他總是想要上來的。”

蕭北辰對快艇的駕駛員道:“快開!”此刻他顯得有些灰頭土臉。密集如雨的子彈傾瀉向唐易,唐易雙眼血紅,想要躲開時已經來不及。不少子彈都是朝他腦門心射擊過來。

蕭北辰最後看了一眼唐易,快艇如一道白線駛向大海深處。他知道,這個唐易先前不死是因為有防彈衣,但現在,他死定了。這個厲害的對手,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對決。而他蕭北辰,永遠要活在他唐易的失敗陰影下。

唐易也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剛才太過情急,無暇多想。就在呼嘯的子彈即將穿透他的頭顱時,感應到他的危機的林昕,神魂跳出。裹住了唐易,那些子彈射在林昕的神魂上,再也穿透不進,林昕神魂上散發出一種被烈火焚燒的焦灼味道,然後痛嘶一聲,化作一團煙雲轉瞬消失。

“林昕!”唐易急喊,那龍玉里卻已沒有了迴應。唐易站起身看著快艇遠去,漸漸消失在視線裡。又看了眼爆炸後,還散發焦煙熱浪的保時捷。唐易痛苦的嘶吼出聲,恨不得放聲痛哭。救不了青城,林昕不知道怎麼了,還連累寧珂他們。

難道自己是個災星?

“唐易!”就在唐易痛苦不已的時候,寧珂的聲音傳來。唐易驚喜抬頭,便看見了寧珂與老狼向他走來。

“難道我出了錯覺?”唐易揉了揉眼睛,看清後才確定了那邊,走過來的就是寧珂和老狼。

唐易狂喜著迎向他們,又是激動又是不可置信的道:“你們沒事?”老狼苦笑道:“是寧小姐把我提前拽出去的,不然現在就見了閻王。”唐易看向寧珂,寧珂的面容顯得有些悽美,她同樣苦澀一笑,道:“抱歉,還是沒能救下你的妻子。”

唐易心中焦灼,真誠的衝寧珂道:“你沒事就是最好的結果。如果因為救我妻子,連累你們,也不是我願意見到的。”頓了頓,向老狼道:“老狼大哥,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最快往YN的船隻。”

老狼道:“好,我馬上聯絡。”說完便走向一邊,撥打電話去了。

“你要去YN?”寧珂問道。

唐易眼裡閃過堅毅之色,道:“我曾經答應過青城,一定會去救她。”寧珂道:“可是你想過沒有,對方在YN肯定有接應,在YN那個地方,軍閥混立,局勢非常的亂,你這樣單人匹馬的去,簡直就是送死。”

唐易拳頭捏緊,道:“我知道,但是我非去不可。”

“好,唐易,我果然沒看錯你。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YN,我陪你一起去。”寧珂面上閃過一抹讚賞之色,伸出手來道。

唐易卻不與她握手,肅然道:“寧珂,正如你所說,去YN九死一生。你幫我已經夠多,這趟渾水,你就不要再攪進來了。”

寧珂道:“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陪你兒戲。你有所不知,YN實際上是我和我姐姐的大本營。”頓了頓,眼裡閃過一抹狠辣之色,道:“這幫日本佬到了YN,就是羊入虎口,管教他們有去無回。”

唐易嘴巴成了O型,這種驚喜,不會比中了五百萬輕。

這時老狼過來,道:“待會凌晨三點,有一艘越南佬的船,專門運人蛇偷渡到YN。”

唐易大喜,道:“幫我聯絡上。”老狼頓時臉有難色,連寧珂也秀眉蹙起。唐易愕然,道:“怎麼?很難嗎?”老狼道:“倒不是難,唐先生你有所不知,偷渡船上的環境很差,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寧珂也道:“唐易,你不要著急,我們可以明天再搭貨船過去。YN那邊,我待會聯絡我姐姐,讓他們時刻注意各個碼頭,只要日本人一上岸,便把他們抓起來。”

唐易道:“蕭北辰他們沒那麼容易被抓的,遲一分鐘,就多一分變數。今晚我必須要去,麻煩你們了。”

老狼為難的看向寧珂,寧珂沉吟一瞬,道:“老狼,照他說的辦,嗯,辦兩個人的費用。”

唐易與老狼失色,唐易還未開口,老狼急道:“寧小姐,這怎麼使得,您是千金之軀。再則那船上變數太多,您再厲害,到了海上,也無法施展啊!”

寧珂淡淡道:“別談那麼些有的沒的,沒有唐易,我現在早已經死了。照我的說的去辦吧,什麼千金之軀的笑話不要再提,我們都是刀口上討生活的人。”

唐易沉聲道:“寧珂,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偷渡船我一個人上就可以了,你明天再搭船去,到時我們再回合。”

寧珂微微一笑,道:“這個偷渡船,我搭定了。”

唐易無奈,再則心中很亂,也便不再多勸,只是道:“大恩不言謝!”

明月映照在大海盡頭,唐易獨自坐在海灘上。夜已很深,海風吹拂過來,涼意很重。

海上升明月,正是此情此景。

如果這個時候,楚青城能在自己的身邊,那該是多麼的美好。

寧珂已經隨老狼去辦理偷渡事宜,寧珂同時還要撥打衛星電話,聯絡YN的姐姐。

而唐易,他的心著實已經很累很累。現在只想短暫的寧靜片刻。

雖然寧珂說得信誓旦旦,但是唐易卻樂觀不起來。眼下不止已經驚動了紫玉府和崑崙神殿。恐怕血族與教廷也會出動,那麼多的高手,勢力,全都想著無上往生經。這簡直比倚天屠龍記裡的爭奪還要殘酷。

在YN,聖門有政府支援,他們肯定會與YN軍閥勾結。要救楚青城,難度很大。血族與教廷更不用說,尤其是血族。唐易雖然對宗門之間瞭解不多,卻也知道,在地下修士之間,勢力最雄厚的就是血族。

而血族的背後,還有美國政府。

美國政府只要支援YN那一方的軍閥,到時恐怕會成為爭奪楚青城的最大贏家。到了那個時候,要救楚青城的希望則更加渺茫。所以,一定要趕在血族動手之前,救出楚青城。

唐易想想就頭皮發麻,就算是聖門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唐易終究只有一個人,前途的艱難,簡直

不敢細想。

此去YN,九死一生。唐易已經做了死在YN的打算,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唐易不缺乏這樣的勇氣。為了楚青城,他無所畏懼。從戒須彌裡掏出龍玉,放在手掌心上,他心情沉重至極。已經連續用意識去呼喊林昕數次,林昕都沒有迴應。

“林昕,林昕!”唐易再度喊。

“我沒事。”突然,林昕虛弱的聲音響起。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唐易終於聽到她淡冷的聲音,覺得這淡冷猶如天籟,喜悅至極。林昕默然片刻後,才淡淡道:“需要調養兩天。”

“好,你好好調養。”唐易忙不迭的道,說完後,又輕聲而真誠的道:“謝謝。”

林昕沒有回答,陷入了沉靜。

唐易小心翼翼的將龍玉收進了戒須彌裡。

寧珂在這邊似乎真的很吃得開,與老狼來的時候,又開了一輛嶄新的帕薩特。

老狼沒有下車,只有寧珂走了過來。她換了一件黑色外套,下身是牛仔褲與運動鞋,頭髮盤著,特別的英姿颯爽。

“在想什麼呢?”寧珂上前坐在唐易身邊,看向唐易,隨口問道。

唐易靜靜的看著波濤起伏,聽著那種屬於大海的聲音,道:“我突然在想,為什麼人不能安靜的活著,一定要有那麼多的利益糾紛。”

寧珂一怔,隨即道:“人性貪婪,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利益爭奪。這個應該沒什麼好糾結。”

唐易道:“我不喜歡爭鬥,但是我討厭別人的挑釁。記得上小學時,語文暑假作業上,有一個問答題。西涼國的使者送來一副字畫給宋朝的皇帝,說如果宋朝不能回答,便會舉兵來攻。字畫上寫了四個字,天心取米。”

寧珂一怔,隨即微笑,道:“這個我也記得,答案是包拯每個字上加了一筆,然後震懾蠻夷。是未必敢來!”

唐易幽幽一嘆,道:“我當時就想,這幅字畫本身就是一種蔑視和侮辱,若我是那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斬了那個來使,即便戰至一兵一卒,也要戰。這不關識大體,而是尊嚴!”

他的話裡透出一種慘烈,寧珂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唐易,覺得眼前的男子,有時很安靜,有時又如烈火一樣,要焚燒所有的人。但是,這種烈火,會讓人想要誓死追隨。

唐易道:“你一定很奇怪,我妻子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勞動這些修士來大動干戈對吧?”寧珂毫不掩飾,道:“我確實很好奇!”

唐易道:“這個要說的遠一點,她叫楚青城。本身其實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但是她有個前身,就是如今三足鼎立的紫玉府的宗主。”

唐易反正沒事可幹,對寧珂毫不隱瞞,將鬼仙轉世,等等個中利益,與神魂神奇都講了出來。寧珂對這些東西並不是一無所知,所以唐易略一解說,便也懂了。

唐易道:“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西方的修士都想得到她的無上往生經。而我們東方的崑崙神殿也想得到,紫玉府本身又害怕她迴歸,情況很複雜,如果我們東方團結一點,也不至於讓西方有機可趁。”

寧珂道:“那你可會無上往生經?”她一下子問到了關鍵點上。唐易點頭,道:“我自然是會的,這門經文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神奇。要練成,萬難,我可以這麼說,即便是青城將經文告訴西方的人,他們也練不成。我是因為本身金丹問題,無法前進。而練了無上往生經後,也只是如他們那些白級修士一樣的修為。”

唐易對寧珂現在已經毫不保留的信任,又講了無上往生經的毛孔血竅。寧珂似懂非懂,但對唐易的信任感到很開心。

唐易講了幾句經文給寧珂聽,寧珂便知道,這個東西,與她的內家拳是完全不同的,她完全無法入門。縱如此,也知道唐易的經文是真,那其中的玄奧,就是她這個門外漢也能感覺出來。

寧珂道:“唐易,我對你們修士的生活非常感興趣,等我們閒下來了,你一定要詳細跟我講講你的事情。你說你金丹有問題,這倒有點類似現在流行的仙俠小說的主角了,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唐易只是一笑,道:“等救出了青城,就算說三天三夜,也要說給你聽。”

“一言為定!”寧珂道。

“一言為定!”

“對了。”唐易想起什麼,道:“老狼大哥說偷渡人蛇,是怎麼回事,還有,據我所知。YN確實很混亂,那裡也並不富裕,為什麼還會有人偷渡去哪裡?”

“對了。”唐易想起什麼,道:“老狼大哥說偷渡人蛇,是怎麼回事,還有,據我所知。YN確實很混亂,那裡也並不富裕,為什麼還會有人偷渡去哪裡?”

寧珂解釋道:“凡是偷渡者,過去了都是沒有身份的黑戶,人不人,鬼不鬼。所以大家把偷渡客都稱為人蛇。他們其實並不是要去YN,YN那裡管制寬鬆,所以是一個很好的中轉站,其實他們真正想去的是澳大利亞。”頓了頓,道:“有很多偷渡客,都是貸款,傾家蕩產的湊出偷渡費用。他們都以為去了澳大利亞就是天堂,遍地黃金。實際上,能真正回來的卻沒有幾個。有很多甚至會病死船上,以前的越南佬很惡劣。先收了偷渡費,然後拉到大海上,將偷渡客全部殺了。後來事情傳開,越南佬生意難做,所以選擇了只收一半費用,還有一半等到了目的地再收。”

“我們去的費用是多少?”唐易一時好奇。寧珂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得問問老狼。”說罷便撥了個電話給老狼。問清後,掛了電話,對唐易道:“大概每個人八萬。”

唐易皺眉道:“八萬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對那些偷渡客來說,恐怕還算是筆巨大的數字。他們背井離鄉,傾家蕩產,去追求一個未知數,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亙古不變的利益。危機,危機,即是危險也是機會。”

“我寧願平平淡淡的過著,哪怕沒有什麼錢,哪怕粗茶淡飯。只要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

寧珂淡淡一笑,並不接茬。這時唐易想起什麼,道:“偷渡船上應該對食物與水都不會很完善,我有戒須彌,我們可以多帶一些。對了,我答應要給你戒須彌,你現在準備好了嗎?”

寧珂擺手道:“等我們救出青城再說吧,我幫你,不是因為想你戒須彌。”

唐易會心一笑,道:“寧珂,我送你戒須彌也不是因為需要你的幫忙。我們是朋友,戰友,不是麼?”寧珂也一笑,道:“當然是!”唐易便拿出那枚戒須彌,道:“你戴上,我教你使用方法。如果以後我有機會得到好一些的,再給你換。”

寧珂頓時露出嚮往的神情,道:“以後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帶我去見識你們傳說中的龍脈與地下世界。”

唐易道:“一定。”頓了頓,啞然失笑道:“其實我也沒見過。”但是他想,如果能順利救下青城。他還是會去匯合蘇傾,進入崑崙神殿。在他的生命裡,只需要楚青城與蘇傾平安,為此做什麼都在所不惜。

寧珂見到戒須彌時還是有些不能自持,呼吸粗重。唐易便托起她的手,給她緩緩戴上。這場景,突然變得有些曖昧,就好像唐易是丈夫,在給妻子寧珂戴上神聖的戒指一般。

寧珂是真正的女中豪傑,巾幗英雄,這一刻卻有些羞澀難當。她見識過太多的男子,有溫文爾雅的,有氣質高貴的,有豪邁沖天的,但是從未見過一個像唐易這般複雜的男子。他有時很安靜,有時如烈火一般,要焚燒一切。他擁有其他人所沒有的一種東西,那就是一往無前的大勇氣。所以,在寧珂眼裡,唐易有一種讓她迷醉的男性魅力,即使強悍如她,也無法抗拒。所以,寧珂罕見的臉紅了。

唐易也意識到了尷尬,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放開手。道:“你閉上眼睛,感受戒須彌。這個東西有靈性,當你靜下心的時候,只要想放,東西就進去了。要用的時候,用心去感應,便會出現在你手上。不過你別指望用它放炸彈之類的。”

“為什麼?”寧珂興奮之餘,又有些失望,道:“我還想帶幾枚炸彈,去美國玩玩恐怖襲擊。那幫美國的中情局狗,著實太討厭了,跟牛皮糖一樣的黏著我。”

唐易道:“戒須彌是龍脈裡的晶石製作,龍脈乃是天地純淨的地方,所以對這些汙染品很排斥。你想啊,戒須彌如果真能裝下你說的炸彈,那何不裝個核彈,直接去美國放一個。”

寧珂赧然一笑,道:“說的也是。”便閉上眼,靜下心來感應戒須彌。片刻後,寧珂便感受到了手中戒須彌裡,那十寸大小的空間。她摸出手機準備放進去時,唐易阻止道:“手機也不行。”寧珂想想也是,便又取出一柄軍刺,這次很容易便放進去了。

“哈!”寧珂成功放好後,高興得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夜色越發深沉,海邊寒意漸重。波濤起伏之間,那海水幽深黑暗,似乎可以吞噬一切,這裡麵包含了無限的恐懼。

老狼聽了寧珂的命令,去採辦了許多能長期儲存的食物與水。寧珂特別交代,一定要多帶幾瓶葡萄糖。

凌晨兩點十分的時候,一艘快艇從海面遠處開了過來。唐易知道,這是來接應他與寧珂的。快艇在海邊停下,從上面跳下兩個越南佬。這兩個越南佬年歲在四十之間,均著藍色外套,身形瘦削。一個滿臉和氣,帶著笑容。一個眼睛如毒蛇,特別的陰冷。

老狼立刻從車那邊走了過來,與這兩個越南佬寒暄。三人

說的是越南話,唐易一句也沒聽懂,接著便是老狼掏出幾沓厚厚的現金交給越南佬。越南佬沒怎麼數,掂量了下,便收進了荷包。那個和氣的越南佬拍了拍老狼的肩膀,便指了指唐易兩人,然後又朝快艇上揮手。

唐易注意到,那個陰冷的越南佬在看寧珂時,眼睛裡閃過一絲慾望的光。

寧珂自然也注意到了,秀眉緊蹙。越南佬催促著上船,老狼轉過身來對寧珂與唐易道:“寧小姐,一切都已經交代好了,您路上多小心。”又對唐易道:“唐先生,麻煩您一定要照顧好我們小姐。”

唐易鄭重應允,道:“老狼大哥,你放心吧!”

老狼苦澀一笑,道:“這些蛇頭們都不是什麼良善,雖然我們之間達成了協議,但是你們在船上一定要多警惕。他們的食物和水,最好都不要碰。”頓了頓,將身上的一件皮外套脫下來,遞給唐易,道:“海上寒,唐先生,你帶著吧。”唐易一直只穿了襯衫,便也沒推辭,只是重聲道:“多謝!”

寧珂與唐易登上快艇,由和氣越南佬駕駛快艇。快艇駛進大海時,唐易回頭看見老狼一直站在那兒跟自己這邊揮手。唐易心中惆悵一片,再度留戀的望了眼海灘,還有華夏這片國度。他的未來,充滿了危險,未知。他無法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回來,是否會客死異鄉。常常會抱怨國家的貪汙**,但是,真正離開的剎那,心中只有不捨與想念。

快艇在海面上劃出一道白線,浪花在身邊飛舞,寒意很重,海風吹拂得臉上生疼。唐易與寧珂身上都帶了槍,他們的身體底子都很強,所以這點冷並不在乎。

唐易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下這兩個越南佬。和氣的越南佬似乎沒什麼厲害的功夫,頂多是個明勁。而陰冷的越南佬則顯得深不可測,據估計,很有可能跟寧珂一樣,是個化勁高手。

陰冷的越南佬的目光,一直似有若無的打量寧珂。偶爾會爆發出一種貪婪的光芒,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寧珂揉進身體裡去的**光芒。

其實這並不奇怪,寧珂本身是個美女,而且她的出眾氣質,沒幾個人比得上。越南佬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美女。而在這個海面偷渡的世界裡,生命如草芥,根本沒什麼法制觀念。

殺人棄屍丟海,對他們來說,猶如家常便飯。

寧珂對越南佬的目光厭惡至極,秀眉緊蹙,但此時不便發作,便移開了目光當做沒看見。以她的個性,若不是眼前環境所迫,早將這越南佬給殺了。

“我叫周東海。”陰冷越南佬突然用生硬的中文開口,並向寧珂伸出手。寧珂不想回答,唐易深吸一口氣,不想場面太僵。伸出手微笑著與周東海握手,道:“我叫唐易,她是我的女朋友,寧珂,很高興與周大哥你認識。”之所以說寧珂是他的女朋友,是想明確的告訴這個周東海,名花有主,你收斂一點。

周東海並不給唐易面子,眼裡寒芒攢射,手中突然用力。他是化勁高手,爆發力強到可以一下將鋼筋捏斷。

唐易與他握手時就有戒備,一感受到他的力道,立刻靈氣瘋狂凝聚。所有毛孔之力,金丹之力湧在手上。其力道,比之化勁卻是大了不少。

兩人手中用勁,腳下的鋼筋船底立刻如豆腐一樣窩陷下去,快艇劇烈搖晃。那個和氣越南佬吃了一驚。

同時周東海吃疼,臉色驚異的看了眼唐易。唐易面不改色,冷聲道:“怎麼?你們還沒出海就想殺人滅口了?”

和氣越南佬將快艇減速,回身猛然一巴掌打在周東海臉上,怒道:“胡鬧!”

周東海連忙鬆開唐易的手,臉上閃過一絲畏懼之色。

唐易與寧珂都感驚異,這個周東海這麼高的身手,為什麼好像很怕這個功夫一般的和氣越南佬。

和氣越南佬衝寧珂與唐易歉意的笑笑,道:“鄙人巴克,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致使這個畜生衝撞了兩位貴賓。”

唐易嘴角牽扯著一笑,不再多說。巴克見狀自嘲一笑,繼續駕駛快艇起來。

越南佬的偷渡船,準確的說,是一艘漁船。不過現在這年頭的漁船,也是現代化的了。船大概有一百五十平方,船上清一色的越南佬。一個個頭上綁了白色布條,甲板上,十來個越南佬,眼神不善的盯著從快艇上跳到甲板上的唐易與寧珂。

這些越南佬,個個身上都有殺伐陰厲之氣,看來絕對沒少幹殺人越貨的勾當。唐易與寧珂一跳上船,周東海與巴克也跟了上來。有另一個越南佬,跳上快艇,快速將快艇開了回去。

突然間,越南佬們十來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唐易與寧珂。唐易大驚失色,巴克連忙微笑著解釋,道:“兩位,例行公事,不要緊張。我們船上,不允許任何客人身上有槍械,麻煩兩位配合搜查。”說完便有一名越南佬來到唐易面前,在唐易身上摸索搜查。唐易的槍自然被搜走了。

搜完唐易,那名越南人又要去搜寧珂時,周東海道:“我來搜!”

說著便走向寧珂。寧珂眼中殺意爆發,只一閃,手中鬼魅出現兩把上趟的左輪手槍,她冰冷的道:“我的開槍速度,一秒可以幹翻你們三個,兩把槍,我保證能在你們殺我之前,幹掉你們六個。槍我可以交給你們,但是絕對不允許有男人搜我的身。”

唐易見狀也被激起了血勇,眼中寒意深重。武者,不可受辱,武夫一怒,血濺五步。只要這幫越南佬敢過分,今天就拼了。他手中斬神刀驀然出現,殺氣沖天。頓時,船上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巴克是這幫人的頭,他沒想到眼前的兩人如此剛烈。他是求財,自然不希望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見狀哈哈一笑,道:“誤會,誤會,大家都收起傢伙。”

他倒是光棍,率先讓自己的人都收了槍。然後道:“寧小姐,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槍交出來了?希望你不要壞了我們的規矩。”

寧珂沒有多說,將槍直接丟進了大海。反正是在船上,這麼近的距離,對方即使有槍,鬧起來,也不足為懼。巴克見寧珂丟了槍,方才鬆了一口氣,對先前那名搜身的那名越南佬道:“帶他們到船艙裡去。”

唐易收了斬神刀,與寧珂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十分警惕,隨那越南佬而去。

船裡面猶如一個小房子,有好幾個房間,還有客廳。客廳裡幾個越南佬正在玩牌。而帶路的越南佬並沒有帶唐易與寧珂到房間裡,而是在一處空曠的地方,揭開了一個鐵柱蓋子。唐易看了一眼下面,下面是船艙,船艙裡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偷渡的人。

“下去吧!”越南佬冷淡的道。

那下面那像是船艙,更像是圈養畜生的牢籠。

唐易與寧珂對視一眼,眼中均是滔**火,他二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這樣的侮辱,這樣的侮辱如何能接受。可是····唐易深吸一口氣,眼下非常時刻,為了楚青城他忍了。他抱歉非常的對寧珂道:“對不起,我····”

寧珂苦笑,道:“到了這個時候,別說這些了。我早有心理準備。”說完率先下艙。

唐易便緊跟著,船艙靠近鐵柱蓋的人特別多,裡面相反卻寬敞許多。唐易一琢磨,便即明白,靠近鐵柱蓋的地方,空氣會好許多。更重要的是,食物肯定是從鐵柱蓋這裡分發的,靠近這裡就會先得到食物。

唐易與寧珂不差食物,所以心安理得的去坐在最後面。這船艙裡,空氣差到無以復加,非常的氣悶。

船艙裡只有一個透氣窗,到處都是一片黑暗。唐易的眼睛電目生芒,雖然黑,卻也能看清。

坐在唐易身邊的是一男一女,年歲差不多三十,看起來是夫婦。男人的臉色很差,並伴有虛汗,女人依偎在男人懷裡,眼中無神。

船緩緩啟動,能聽到波濤起伏的聲音。

這船艙裡的人,皆是二十到四十之間的男男女女。這些人背井離鄉,全都揣了一個發財的夢想。

但是此刻,這些人的臉上全是茫然複雜。

唐易心想,我是迫不得已,為了救青城。可是你們放著安穩的生活不過,千辛萬苦踏上這艘船?被越南佬像豬狗一樣圈著,值得麼?

折騰了這幾天,唐易確實有些乏了。不過還是寧珂先睡著,她的頭靠在唐易的肩上,一次不小心,從唐易肩上滑落。唐易嚇了一跳,連忙將她扶住。最後乾脆讓她躺下,將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寧珂的睡容很安詳,恬淡。同時也很美麗,動人,似乎散發著一種聖潔的光輝。唐易對寧珂是感激不盡的,沒有她,現在自己恐怕連蕭北辰的邊都摸不到。一想到寧珂的高貴身份,再想到她陪自己在這種低賤的地方,唐易心中就充滿了感動。

不知是什麼時候,唐易也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外面天氣晴朗,有晨曦透過透氣窗撒了進來。伴隨著鹹溼的海風,終於為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增加了一絲生機。

“開飯了!”一個越南佬的聲音傳來。

寧珂從唐易腿上撐著坐了起來,臉蛋上有一絲羞紅,隨即很快恢復自然。唐易抬眼看去,便見到周東海伴隨著一個提著桶子的越南佬站在鐵柱蓋前。周東海手上提了一個竹籃。那越南佬接過竹籃,從裡面抓了東西往鐵柱蓋下亂扔,頓時,船艙裡的人開始**,發瘋的搶起來。

唐易看清,那個越南佬扔的好像是麵包。

他與寧珂心中怒火又不可抑制的騰了起來,他媽的,真的以為是在餵豬麼?食物不能好好的發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