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半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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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半步多
第90章 半步多
苦主是個七十來歲的老爺子,叫董秋,他所住的村子叫裡雲,村子不大,也就七八十戶人家。
因為事先跟堂哥透過電話,所以董老爺子把結陰婚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我問他要給誰配陰婚,董老爺子微微一笑,用手指了一下他自己。
“老爺子,是您要配陰婚?”
一般配陰婚都是給沒結過婚就死了的年輕人,這麼大年紀還來這個的可是不多見。
我有些驚訝,而堂哥則是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儘管賺錢就是了,其他的別管那麼多。
“老爺子,那您準備和誰配陰婚啊?”
配陰婚就要有屍體,董老爺子朝屋子裡一指,說對方就在屋裡的棺材中。
點了點頭,我不再說什麼,跟著老爺子進了屋子。
董秋家的房子並不大,而且有些破,東邊的屋子裡擺著一口大紅色的棺材,看木料應該是榆木的。
棺材沒有上蓋,裡面也沒有死屍,只是擺著一張老太太的照片。
在棺材上方的牆上還掛著一張素描象,素描象上的人和棺材裡的照片一模一樣。
也不知道那畫是誰畫的,雖然只是素描,但看上去竟然比照片裡的老太太要生動的多,我一看那畫像就有種被裡面的人盯著的感覺,這讓我有些不舒服。
給馬壯配陰婚的時候他的遺照就盯著我看,雖然那素描畫裡的老太太的面帶笑容,但我還是被她盯的發毛。
“老爺子,您是要跟照片結陰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照片裡的應該是您的老伴兒吧?”
顯然堂哥也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他一臉狐疑的朝董秋問道,對方則是點了點頭,說:“沒錯,照片裡的的確是我老伴兒,我們兩個曾經有過約定,不管誰先走都要辦一場陰婚,這樣等另一個下去的時候我們就能在陰間團聚。
唉,要不是我老伴兒去世之後我大病了一場,陰婚我早就辦了。現在我老伴兒的身體都已經爛沒了,所以也只能用照片代替。”
說到這裡董秋的眼角流出兩滴渾濁的淚水,我心說這老兩口倒是恩愛,這個董秋也很重情義,像他這樣的人現在可是不多了。
只不過這陰婚辦的有些多餘,他和老太太原本就是夫妻,再辦並沒有絲毫的用處。
可能董秋只是為了完成他和他老伴兒之間的約定,這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成全他。
安慰了老爺子幾句,我們便開始佈置喜堂,天黑之前就全都佈置好了,老爺子給我們做了晚飯,吃過之後我們三人就陪著董秋說話,等待著子時的到來。
快到子時的時候,董秋的臉忽然變得煞白煞白的,他急忙從身上拿出一個小藥瓶,往嘴裡扔了一顆藥丸,好一會兒他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我心臟不好,老毛病了,真是抱歉,看來今晚是不行了。”
董秋有心臟病,剛才吃的應該是速效救心丸,這種情況下他肯定經不起折騰,也只能明天再辦事了。
扶著董秋去他的房間休息,我們三人則是擠在另外一個房間裡。
“大巨集,青子,你們有沒有感覺這屋子裡陰氣森森的。”
擠在小**,張帆朝我和堂哥問道,我點了點頭,說:“辦陰婚是會引來一些東西的,所以陰氣會重,不過那些東西一般都不會害人,只是想討些好處而已。
而且這屋子潮溼,溼生陰,即便是沒有那些東西這屋子聚集的陰氣也其他的地方多一些。”
幹這行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所以我懂得已經很不少了,張帆撇了撇嘴,朝屋子裡看了一圈兒,說:“我老感覺有人盯著我看,就好像是在咱們看不到的地方藏了一隻獅子似的,隨時都會撲上來把我給吃了。”
其實不光張帆,我也有這種感覺,在喜堂那屋便有,到了這個房間那種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這裡貌似是有什麼古怪,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兒卻搞不清楚。
此時已經是凌晨了,擠在牆角,我心說好歹得睡一會兒,這麼熬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片刻之後我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之中,我看到一個老太太朝我走了過來,看不清她的臉,直覺告訴我她是個老太太,她手裡拿著一套白色的衣服。
那衣服怎麼看都像是壽衣,可壽衣哪有白色的,全都是黑色的呀。
“小夥子,把這衣服穿上,這衣服很適合你。”
老太太走到我的身前,拿著衣服在我的身上比量,我想要讓她走開,但我根本就說不出話,也動彈不了。
衣服被老太太套在了我的身上,一穿上這衣服我就感覺好像有幾百只螞蟻在我的身上咬,咬的我很是難受。
可我卻無法擺脫這種情況,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耳邊忽然響起了張帆的喊聲,這才能動了。
“靠,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老太太拿著白色的壽衣給我穿。”
“我也夢到了。”
張帆說完之後堂哥也開口說道,見我不說話,堂哥問我怎麼了,我說咱們三個做了同樣的一個夢。
妹的,三個人都夢到了一個老太太拿著白色的壽衣給我們穿,這明顯不是什麼好現象,看樣子這屋子裡有古怪,難道我們又被別人給算計了?
皺著眉頭,我問堂哥和張帆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兩個人全都搖頭,我問堂哥有沒有人拿白色的布料做壽衣,堂哥想了想說他不清楚,至少他還沒見過這樣的壽衣。
“兩位老大,這裡明顯是有古怪,我看這生意還是別做了。”
張帆開始打退堂鼓,堂哥則是說生意既然接了就得做,除非是主家想要害我們,不然我們不能放棄。
堂哥這話讓張帆的臉上露出了一笑跟哭似的表情,說什麼還會有這種規矩,堂哥把陰媒這行的規矩給他講了講,張帆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那就繼續做。
“明天把陰婚弄完咱們就撤。”
剛才做了那樣的夢我們三個都不敢睡覺了,想起小白,我把它從背囊裡給拎了出來,小白吃陰魂,有它守著髒東西肯定是不敢靠近。
可是小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因為時間長了沒吃陰魂,還是和巧梅拼鬥的時候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它一從背囊裡出來就捲縮在我身邊睡覺。
看了下時間,剛剛凌晨三點鐘,我跟堂哥和張帆說讓他們先睡,我負責警戒。
一直到天亮我才又重新閤眼,這一覺睡的很沉,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又快黑了。
董老爺子給我們做了不少好吃的,一個勁兒的朝我們道歉,說今晚一定會把陰婚給弄完,不會再耽誤我們的時間。
可到了子時董秋的心臟病居然又犯了,看他的臉色根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比昨晚還要嚴重,連藥瓶兒都無法拿出來。
幫著他把速效救心丸塞進嘴裡,董秋好一點了之後又開始朝我們道歉,說明晚一定要把陰婚給辦完。
無奈的扶著董秋回到了他的房間,我心說這是巧合嗎?怎麼一快要到子時心臟病就會犯,要是他每天都這樣,那這生意根本就做不成。
“青子,貌似真有些不對勁兒,恐怕那個董秋有問題。”
回到房間裡堂哥便對我說道,我問他有沒有什麼主意,堂哥想了想,說:“等下咱們都睡覺,看還能不能做那個夢,如果能的話,那這事情就是董秋弄出來的。”
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我把小白給拎了出來,小白的精神依舊不好,但即便如此,有它在那些髒東西也應該不敢靠近。
擠在小**,我們三人開始睡覺,起初我睡不著,但過了一陣我感覺有一陣涼風吹進了屋子,而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小夥子,昨晚這衣服你穿的時間太短,今天多穿一會兒吧。”
老太太又把白色的壽衣套在了我的身上,我依舊動彈不得,而今天好像螞蟻似的東西多了不少,咬的也更加讓我難受了。
就在我難受到要不行了的時候,小白忽然叫了一聲,它這一叫把我從夢中拉了出來,而後我看到一道白影從屋子裡竄了出去,直接竄進了董秋的那個房間。
想都沒想我便追了過去,一把推開董秋房間的門,往屋子裡一看,此時董秋正躺在**,而他的手裡則是抱著他老伴兒的那張素描畫。
“小夥子,你這是幹啥?”
我忽然闖進來把董秋嚇了一跳,他一臉迷茫的看著我,而我則是走到他的面前,說道:“老爺子,咱們無冤無仇,我們是來幫你配陰婚的,你幹嘛要害我們?”
眼睛死死的盯著董秋,我的臉色很難看,而董秋則是一臉的迷茫,說:“小夥子,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幹嘛要害你們?而且我又有什麼能力害你們?”
其實剛才我是在詐董秋,從他的表情上看他貌似並沒有撒謊,不過剛剛從我們那屋跑出來的白影是鑽進這個房間裡的,就算董秋什麼都不知道,那這個屋子也一定是有古怪。
眼睛在屋子裡掃視,我將目光落在了棺材中的那張照片上。
此時照片上的老太太正一臉含笑的看著我,但接著,老太太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換成了猙獰。
緊接著棺材裡的那張照片居然飄了起來,徑直朝我而來,我急忙躲閃,但不管我閃到哪裡照片就會追到哪裡。
我想要逃出屋子,可房間門猛然關上了,照片徑直飛到了我的面前,竟然貼在了我的臉上。
“靠……”
罵了一句,我伸手抓住照片往外扯,可照片卻死死的貼在了我的臉上,老太太的冷笑聲從照片裡傳了出來,而後我就感覺臉被舔了。
妹的,被一個死鬼老太太給舔了,想想就噁心,可我卻無法將照片弄下來,情急之下我摸到了身上的秦半兩,急忙拿出來按在照片上。
秦半兩十分霸道,一沾到照片我就聽到照片裡的老太太發出一陣慘叫,而後照片離開了我的臉,竟然燃燒了起來。
只是片刻的功夫照片就燒成了灰燼,我長出了口氣,心說這是什麼鬼,竟然往臉上貼,而且還舔我。
在臉上摸了一把,還有溼漉漉的口水呢,我朝地上“呸”了兩口,朝董秋看去。
“你怎麼把我老伴兒的照片給燒了?”
此時董秋的臉上掛著濃濃的氣憤,而我則是咧了咧嘴,說:“老爺子,到現在你還跟我裝糊塗,你老伴兒變成了什麼東西難道你不清楚?”
臉上掛著冷笑,我心說只要不是瞎子都不會看不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而董秋則是目光炯炯的看著我,說:“我只看到你把我老伴兒的照片從棺材裡拿出來,然後對著照片又撕又扯,最後還把照片給燒了。
小夥子,我請你們來是給我配陰婚的,不是讓你們來燒我老伴兒照片的,你燒了照片也就算了,居然還說我老伴兒變成了什麼東西。
我要向你們領導舉報你,我倒想問問,你們這行裡有沒有規矩,就是這樣對待僱主的嗎?”
董秋的一番話讓我眉頭微皺,剛才明明是照片在追著我,但在董秋的眼裡卻變成了我毀了照片。
看著董秋,我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但董秋的臉上除了氣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
不可能,如果是幻覺的話我臉上不會有口水,可能是董秋的老伴兒使的詭計,她追我,但看在董秋的眼裡是我在撕毀照片。
臉上現出濃濃的歉意,我急忙給董秋道歉,說自己可能是中邪了。
毀了苦主家的東西,而且還是用來配陰婚的重要物品,要是董秋告到苟三那恐怕我會有麻煩。
董秋對我冷著臉,這時我的目光落在了他懷中的那張素描畫上。
素描畫貌似和之前變得不一樣了,我仔細一看,畫上老太太的舌頭居然伸出來了一些,之前可是閉著嘴的。
“董老爺子,你這素描畫能給我看看嗎?”
朝董秋走去,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副畫有問題。董秋見我要拿他的畫,立刻就往懷裡摟了摟,身子也往後退。
兩步跨到董秋身前,我伸手就去搶他懷裡的畫,就在這時畫上的老太太忽然動了,她朝我笑了一下,而後畫中伸出兩隻手抓住了我的腦袋,使勁兒的往畫裡拽。
急忙用秦半兩往那畫上按,可我的手還沒有沾到畫就被一隻乾枯的手給抓住了。
我一看是董秋的,董秋一臉陰森的看著我,說:“想要毀了我的畫,你休想。”
嘴上說是怕我毀了他的畫,其實這老傢伙根本就是幫著畫裡的東西對付我。
我剛想要大叫,這時抓著我腦袋的雙手忽然猛然加力,我的腦袋一下就被拽進了畫裡,身子也隨之進入。
畫裡貌似是有一個單獨的空間,那個老太太此時還用雙手抓著我的腦袋,那雙閃著幽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小夥子,把這套衣服穿上,你穿的時間還不夠長。”
老太太朝我陰笑,隨即我就看到一套白色的壽衣朝我緩緩飄來,那壽衣彷彿有生命似的,一靠近我便貼在了我的身上,將我包裹。
秦半兩被董秋給搶走了,其他的東西都在我的背囊裡,我想要對付這老太太和壽衣都沒有趁手的傢伙。
那壽衣一穿在我身上我立刻就感覺有上千只螞蟻在我的身上咬,那種感覺當真是難受異常。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忍著身上的難受,我朝老太太問道,而老太太則是“嘿嘿”冷笑,並不回答我。
就在我感覺自己要透不過氣的時候,那白色的壽衣忽然從我的身上飛了出去,飄到了老太太的手裡,變成了一套紙衣。
接著一串檀香手鍊從我的身上掉落,這是堂哥給我的那串,始終都被我放在身上,不過剛才情況緊急,我根本就沒想起來還有這東西的存在。
此時那檀香手鍊釋放著淡淡的金光,老太太被那金光一照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道是跑了還是被滅掉了。
朝四周看了一眼,周圍一片漆黑,我心說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該怎麼樣才能走出這畫裡。
待在原地肯定是無濟於事,於是我便朝著一個方向走,走了一會兒我發現頭頂居然出現了月亮,還有星星,只不過月亮和星星都昏暗無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走了多久,漸漸的,我能看清楚周圍的情況了。
天已經發亮,但天空卻是昏暗無比,想蒙了一層沙子似的,讓我有些壓抑。
又走了一會兒,前面出現了一個像集市似的地方,我心說有人就好辦,打聽一下就行了。
急忙跑進了集市,集市裡的確是有人,但這些人都很奇怪。
他們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方向,身子朝前緩緩移動,偶爾能看到幾個靈活的,但他們走路的速度很快,還沒等我問什麼就已經走的無影無蹤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看著周圍破破爛爛的房子和攤位,我臉上現出濃濃的狐疑之色,走到一個攤位前,我見攤位上擺著幾排大碗,每個碗裡都裝著大半碗紅色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客人可是要買延壽湯?”
攤位上並沒有人,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從攤位下面鑽出來一個紅臉人。
這傢伙的臉比紅布都紅,而且臉上全是傷疤,我被嚇的倒退了好幾步,那人則是朝我一笑,說:“客人不必害怕,我只是個買賣人,況且在這個地方我也不敢放肆。”
不笑還好點,這傢伙一笑臉上的傷疤全都擠到了一起,看著更加恐怖了。
“這是哪?”
這是我到目前為止遇到的唯一一個能溝通的人,我不想錯過,穩住心神朝他問了一句。
“客人不知道這是哪?”
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紅臉人笑了一下,說道:“客人應該是剛到這個地方來,對此地還不瞭解,這裡是半步多。”
半步多,這個地名聽著很耳熟,不知道在哪裡聽到過,可我一時又想不起來。
“客人到底要不要這延壽湯?我的價格是很公道的,一魄換一碗,客人……”
紅臉人死死的盯著我,我急忙搖頭,心說這個什麼延壽湯竟然要用魄來換,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客人跟我打聽了事情居然不買我的延壽湯,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見我要走,紅臉人一下就飄到了我的面前,我嚇了一跳,而紅臉人的雙眼之中則是閃爍著絲絲的紅光,被那紅光一掃,我立刻就感覺腦袋發暈。
“紙紅,這個人你不能動。”
就在我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飛出身體的時候,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接著我的腦袋上便被人拍了一下,眩暈的感覺立刻就消失了。
“老呂頭,你是想要給這個小子撐腰?”
清醒過來之後我偏頭一看,見旁邊站的不是別人,正是呂大爺。
我高興萬分,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呂大爺,但我忽然想起呂大爺已經死了,我能見到他,難道我也死了?
“嗯,我是要給這個小子撐腰,紙紅,你要是敢把我怎麼樣我就把你打回成紙人。”
說完這句話呂大爺拉著我便走,我雖然知道呂大爺已經不是人了,但心中對他沒有絲毫的懼怕,相反還很親切。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把我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呂大爺一臉嚴肅的問我,我說我是被一個老太太給拉進畫裡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了這裡。
將事情的經過跟呂大爺說了一遍,呂大爺立刻就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看樣子事情有些麻煩,那副畫竟然連著半步多,那個董秋恐怕不是等閒之人。
谷青,這裡是半步多,再往前走便是黃泉路,一般人死了之後靈魂都會先到這個地方,等待鬼差的指引。
你看路上那些好像行屍走肉的人,其實他們都是陰鬼,只不過魂已經散了,只剩下魄,所以才會變成這幅樣子。
這些魄是死魄,用不了多久便會消散,剛才那個叫紙紅的傢伙本體是個紙人,專門收集人的生魄,想要變成陰人。”
難怪我對半步多這個名字感到耳熟了,以前村裡的老人跟我講過,說人死之後要先到半步多,難道我也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