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9章故人

第329章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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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故人

第329章故人

一個月後,我面色蠟黃的盤腿在**,我的後背跟胸前已經被抓的皮開肉綻。

黃永威站在我面前的地方,他臉色謹慎的看著我胸前已經鑽出來半截的蛇,雙手握拳。

我額頭上密佈著汗水,就感覺這條蛇連著我身上的東西一樣,好像刮骨那樣疼。

“行不行?不行就送到醫院手術吧?”

齊舒雅看我這樣,急切的問了一聲。

“不用,撐得過去脫胎換骨,撐不過去,是他的命。”

黃永威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謹慎蕩然無存,似乎對我又充滿了信心。

十分鐘後,那條小蛇動了,他慢慢的向我體外爬著,但是會動作十分緩慢。

“能不能用手拽出來?”

“你要是不怕疼,我就拽。”

“拽吧。”

他在手上擦滿雄黃粉,就在接觸那蛇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不行,不能拽出來。”

“為什麼?”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舒雅,你先看著他,我出去上個廁所。”

他拔腿離開之後,我也隱約明白了,八成是那個對我下蠱的人又回來了。

剛想離開,我胸前就傳來一種劇痛。

“你別動,我出去看。”

“讓他千萬別動手。”

我伸手抓著外面這半條蛇。

齊舒雅點頭,然後向門口跑去。

剛到門口,一個身材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的女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美人,你要去哪?”

“你是什麼人、”

她雖然害怕,但是頭腦還是清晰的,向後退的同時,也把桌子上的菸灰缸拿到了手裡。

“不要企圖跟我動手,不然我可以讓你的男人死掉。”

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些戲虐。

從**下來,我趿拉著拖鞋,站在她面前,她比我矮了一個頭。

我手中拿著齊舒雅手中那個菸灰缸。

“你殺我的同時,你也會被我開瓢。”

“是嗎?”

她眼中殺意蓬勃,我也直視著她。

過了許久他,她鬆了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向我胸前抓來。

我剛想閃開,她一把摁住了我的肩膀。

她的力氣很大,最起碼這一下竟然按得住我。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別動。”

她說完,伸手捏住那條小蛇,然後另一隻手在我胸前拍拍打打。

這條小蛇似乎受到什麼刺激一樣直接從我胸前竄了出來。

這條蛇進入她的袖口之後,她嘴角扯起一絲笑容。

“怎麼樣,我們談個條件吧。”

她這話剛說完,黃永威就從外面闖了進來。

一把一尺多長的西瓜刀被他夾在她的脖子上。

她一點都不怕,好像那刀不存在,躲開刀刃,她坐在**:

“我想請你幫個忙,中國的道士。”

“我身受重傷,恐怕幫不上。”

“身受重傷才幫得上在這家酒店的頂樓總統套房裡,有幾個外來的勢力,他們想殺我,所以……”

“我們為什麼要幫你?”

“因為只要我願意,這屋子裡的所有人都得死。”

她的目光很單純,容不得我們質疑。

黃永威臉色也有些不太正常,過了許久,他應了下來。

她笑笑,從懷裡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吃了它,你身上的噬心蠱就會根除。”

我接過藥丸攥在手裡,她輕笑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坐在**,感覺胸前火辣辣的,而且血也在不斷的往外流。

不管用多少紙來堵都沒用。

“把藥丸吃了吧。”

“這萬一是另一種毒蠱呢?”

“我們沒得選擇。”

“我……”

長嘆一口氣,我把藥丸塞進了嘴裡。

入腹之後,一股暖流湧向我身上所有的傷口。

癢癢的,但是很舒服。

一個小時後,我身上的傷口完全癒合,而且看不出來一點傷疤。

這也讓他們兩人鬆了口氣,她總算沒有害我。

只是那天夜裡在身上上可以壓著我打的竟然是個女人,這讓我的自尊心很受打擊。

接下來的幾天黃永威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一點訊息都沒有,電話也不接,簡訊也不回。

跟齊舒雅又在這裡呆了幾天,實在等不到黃永威,我們兩個準備離開。

卻在這個要離開的時候,她找上來了。

還是那個她,連衣服都一樣,她站在酒店的門口,一輛路虎前。

“張先生,請吧。”

“請。”

拉著齊舒雅的手,我上了她的車。

車上還有好幾個人,全部都是鼻青臉腫的,看到我上來,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

她坐在駕駛位上,開著車離開清邁市區之後拐進了郊外的一片樹林裡。

這樹林好像是一個陣法之類的東西,她開著雖然在這裡面拐來拐去的,但是很有章法,暗暗記下這些路,我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幾分鐘後,車開出樹林,停在一棟大木屋前。

這是個類似於客棧的地方。

一個白鬍子老頭坐在這裡跟一個人喝著茶,而且這個人看背影,賊幾把像黃永威。

等走近之後我發現了,這就是這孫子。

拿出手機,螢幕完全變成了藍色。

齊舒雅的手機也是。

“張小友,你過來。”

那老胡子老頭衝我揮揮手,然後又衝那女的點點頭。

她帶領著那幾個鼻青臉腫的人離開,而我坐在了老頭兒的旁邊。

黃永威看了我一眼,然後嘻嘻的笑了幾聲。

“聽說,你跟‘’有關係?”

“前輩,我實話實說,我不知道什麼是‘’,但是我確實有一張黑色的‘’卡片。”

“那就沒錯了,你不用害怕,其實我們都是中國人,沒必要在這異鄉打打殺殺。”

“嗯?”

他呵呵一笑,把事情娓娓道來。

這時我才明白,他就是黃永威師傅口中的那個故人,而那個女人就是那個所謂的故人的弟子。

“前些日子孽徒不懂事傷了張小友,還望張小友給老夫一個面子,不要記恨與她。”

“前輩言重了,自然不敢,只是晚輩有一事不明白。”

“哦?何事?”

“她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身手?”

“她,是個可憐人吶。”

老頭兒看了一眼正在遠處忙活的她,然後說,“還沒早飯吧?”

“沒有。”

我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