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曹格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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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曹格之死
第269章曹格之死
我臉色一白,然後說了句我在背臺詞之後起身離開。
太邪乎了,怪不得我要兩杯茶的時候服務員是那種眼神。
我穩定一下情緒,來到七棟二單元。
張曉芳的房門有些破舊,跟這些剛建沒幾年的小區顯得格格不入。
我輕輕推了推,門就應聲而開。
客廳裡亂糟糟的,零食袋跟一些日常用品丟了一地,甚至沙發都翻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去,這屋子的佈置很奇怪。
衝著房門放了一塊那麼大的鏡子。
從風水上來講,進屋不看鏡子,鏡子也不對門。
這佈置。
我搖搖頭,心裡也有些發虛,我對鏡子有一種未知的恐懼感。
臥室在右手邊,廁所跟臥室挨著。
廚房跟廁所是對門。
我走進臥室之後直接驚呆了。
她的臥室裡面竟然掛滿了鏡子,不管是大鏡子小鏡子,反正只要能放東西的地方,全部都擺上了鏡子。
上面還有用紅色水彩筆寫下的字跡。
但無一例外,統統都是‘我是誰’的字眼。
看了一會兒,我從房間退出來。
再看下去我估計也要神經了。
回到家裡,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孫猴子。
他年紀大了,應該也見過類似的事情。
但是我說了之後,他久久沒有動靜。
我不耐煩的時候,他才開口告訴我,這是鏡中之魂,也就是鏡鬼。
這種東西無處不在,只要有鏡子,他們就可以穿梭在這裡面,不死不滅,毀了一塊鏡子,他們還可以進入另一塊。
我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無解?
想繼續問的時候,他已經揹著手下樓。
從花果山回來之後,他就一直都是這樣,悶悶不樂的,好像有什麼心結似的。
第二天,黃永威提著大包小包的就回來了。
看到他回來,我不由心安,有他在什麼邪祟都會解決的。
“誒,你沒上班?”
“沒有,被開除了。”
“也好,一會兒我有個快遞要送來,到時候你幫我簽收一下,我去工地找一下我媳婦。”
“行,晚上回來麼?”
“回來幹嘛?外面那麼些個酒店。”
“滾。”
下午三四點那會兒,果然有一輛物流車停在門口。
兩個壯實的司機從後面的車廂抬下來一個四四方方的木頭箱子。
“黃永威先生的住處是這裡吧?”
“是,這裡面是什麼?”
“我們也不清楚,請您簽收一下。”
我接過本子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讓他們幫忙給抬到了二樓。
用改錐撬開這箱子,裡面竟然是慢慢的金錢劍。
整齊的擺放在裡面,少說能有幾百把。
我有點懵逼,他弄這麼多金錢劍過來幹嘛?販賣嗎?
吃過晚飯,我早早的回房。
坐在桌子前,我注視著窗戶,希望能在看到張曉芳的臉。
更期望她能告訴我一些什麼。
但我失望了,一直到凌晨兩點,什麼都沒發生。
天色剛微微亮,我眼皮有些沉,熬了一夜了。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
我手機鈴聲直接掃光了我一半的倦意。
是霍步天的。
“喂?”
“張老弟,又出事了。”
“什麼?”
東昇集團公司十八樓的廁所,曹格在這裡上吊了。
他的舌頭吐出很長,雙眼上翻。
奇怪的是他身上用硃砂畫滿了那種密密麻麻的符文。
“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
“不知道?咱們復興區除了你跟那個姓黃的小子還有誰會這些?”
“但是我昨天一直在家,而且大黃他……”
我突然反應過來,黃永威是昨天上午回來的,但是隻是跟我打了個照面就沒人了。
他在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跟趙然然在一起我也不知道。
他在嶗山的時候就推斷曹格對我有恨意,現在他剛回來,曹格就死了。
莫非是有人陷害他?
“兄弟,說吧,黃永威在哪?你們是第一嫌疑人,跟我回去做個筆錄吧。”
“好吧,我打電話讓他過來。”
“不用了,讓他自己去所裡吧。”
“行吧。”
……
曾經的我站在審訊室外看著張曉芳,如今我坐在她的位置上。
屬實有些諷刺。
“姓名。”
“張天玄。”
“年齡。”
“。”
“性別。”
“兄弟,這個還用問嗎?你看不出來嗎?
我面前的警察看了我一眼,然後在紙上填上一個‘男’。
“曹格的死亡時間是在昨晚凌晨兩點左右,那個時間,你在做什麼?”
“我當然是在家,可以查監控錄影。”
我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沒問你,我在問他。”
那警察指了指我旁邊的黃永威。
“我在賓館,睡覺。”
“有誰可以為你作證?”
“沒有,我自己一個人。”
“哪個賓館?”
“我……”
黃永威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有些急,不就是跟趙然然開房去了嗎?至於這樣麼?
現在不說,到時候定了罪就麻煩了。
我最關心的,還是曹格到底是不是他殺的。
“我知道你們懷疑我殺人,但是我很明確的說,那並不是我殺的。”
“是嘛,那這個呢?”
那警察隨身拿出一撮頭髮。
“這個是你的頭髮,是在案發現場,死者的手裡找到的,你作何解釋?”
“我無法解釋,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殺人。”
“混賬,你以為這裡是菜市場嗎?”
這警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咔擦——
門一開,霍步天腋下夾著一個文件走了進來。
“你先出去。”
“是,所長。”
他坐在我們面前之後拿出那文件。
“根據現場的指紋,鞋印,毛髮,甚至包括字跡,所以證據都指向了一個人。”
他說到這的時候,目光看向了我旁邊的黃永威。
黃永威抬起頭:“我再說一次,我沒殺人。”
“我相信你沒殺人,張兄弟也是,但是我需要確鑿的證據去堵死那些媒體,你懂我意思嗎?”
“我懂。”
黃永威挪騰了一下身子。
“沒了?”
“沒了,還想讓我說什麼?”
“這件案子你怎麼看?知道是誰在暗算你嗎?”
“暗算我只是一個順帶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