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6章拔不出的劍

第246章拔不出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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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拔不出的劍

第246章拔不出的劍

走廊通道的牆壁上被撞出來一個一人高的窟窿。

這裡面漆黑一片。

走過這個窟窿,幾個拐彎之後,就可以來到那個牢房。

牢房裡所有人都倒在地上。

他們的脖子上皆有兩個小窟窿,那是被咬出來的。

是殭屍。

哦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行屍。

他在尋找獵物。

但是這地下室中,唯一的活人就是……

不好!

跟老道士向入口跑去。

並且噼裡啪啦的槍聲也越來越響亮,也越密集。

來到這鬼屋的入口,地下室之中。

果然,一個穿著清朝官服的人趴在一個警察的身上。

警察的脖子已經被啃得稀爛,甚至露出白色的脊椎骨。

他雙眼露出絕望的神色,十指彎曲,顯然掙扎中已經死掉。

“你們他媽的是幹什麼吃的?”

霍步天看到我們,嘶吼一聲。

“動手。”

老道士飛身過去,一腳踢開這行屍。

我站在他身後,雙手提著行屍的領子跟褲子,雙手用力將他丟飛出去。

抓在櫃檯上,他翻身起來,嘴角那兩顆獠牙異常突兀。

口中的鮮血順著櫃檯滴落下來。

那警察的屍體被拖到一邊。

“天玄,我來了。”

黃永威推開人群,一柄鐵劍向我飛了過來。

我跳起來抓住這柄鐵劍。

入手的那一刻,老道士的眼神變了變。

拔出鐵劍,不用老道士開口我就衝了上去。

虛晃一招,我一劍朝他腿部刺了過去。

誰料他就像是開了掛一樣,身子在跳起來的半空中,一腳踢在我的背後。

轟隆一聲。

我撞在櫃檯上。

不等我回頭,他人已經落在了我伸手。

他的手摁著我的腦袋狠狠的撞擊在櫃檯上。

並且我的右臂也被他剪在身後。

我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指甲想往我的身體裡面插。

“孽障,妄想傷我徒兒。”

老道士過來一腳踢開他,然後桃木劍刺進他的腹中。

我也顧不上矯情,回身就是一劍。

這一劍,砍在他肩膀上。

我想收回劍,卻發現被緊緊吸住。

我提腿向他肩膀踹去。

老道士與我一樣。

兩腳過去,他直接飛了出去。

老道士屬於那種打起來不要命的,上去衝著那行屍的腦袋就咣咣咣幾腳。

然後一劍插在了喉嚨。

一股黑氣從他口中噴出。

老道士拿出一張符紙,燃起之後丟在了那屍體上。

本以為這就天下天平,皆大歡喜,誰料那行屍竟然從地上爬了起來。

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有些惱火,這特麼又不是我給你上的引燃,你特麼的閃現過來弄我幹毛?

一招兔子蹬鷹踹開他。

我用膝蓋頂住他的脖子,然後一劍插進了他腦瓜子裡。

白色濺了我一臉。

良久,不見他有動靜,我才起來。

雙腿的膝蓋被嚴重燙傷。

這下好了,不光胳膊,腿也要廢了。

……

“我自己吃吧。”

我臉色漲紅,看著坐在我床邊要餵我吃飯的齊舒雅,萬般無奈。

“你那隻胳膊還能動嗎?”

我輕輕抬一下都會有種異樣的痛感。

報以苦笑,我很‘不情願’的張開嘴巴。

吃過飯,她拿著碗筷出去。

我躺在**,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

自從鬼屋那件事之後,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我雙腿大面積燒傷,醫生建議我安心養傷。

經過這半個月,我感覺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疼,但並不影響走兩步。

“怎麼樣?每天有個大美女餵你吃飯,爽的一批?”

“沒,就是感覺挺不好意思,曹格那邊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重度昏迷。”

“唉。”

“你也不要自責,又不是你的責任,導致他昏迷的不是你那一劍,而是他自己的意識,換句話說就是他自己不願意醒過來。”

“為什麼呢?”

“為什麼?他當著你、我、齊舒雅的面擼管子,你說換個人,能好意思嗎?”

“倒也是,但是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露骨?”

我看著門口臉色微紅的齊舒雅,訓斥了黃永威一句。

她進來之後只是給我收拾一下桌子上的東西就出去了。

“誒誒,說,昨天晚上你們在一個房間裡,有沒有幹什麼壞事?”

“你看我這狀態,我幹得了嗎?”

“我這不是問問嘛,關心一下你的生理問題。”

“如果你有大爺,我會考慮跟他發生關係的。”

“承蒙你商量,我沒大爺。”

他出去了,她卻進來了。

“明天,我就不過來了。”

“嗯,好!嗯?為什麼?”

“槐花村那邊開發工程要開始了,我身為總負責人,總要過去看看的。”

“也行,注意安全,還有,不要在那邊過夜,記得多帶點人。”

“知道了,又不是去惹事,老實說,我對那地方還是有點心理陰影的。”

第二天,她果然沒來。

黃永威丟給我一桶泡麵,就拿著百鬼榜離開。

我問他去哪,他沒有搭理我。

坐在客廳,我無聊的撥弄著手機。

咚咚咚——

玻璃門被敲得作響。

我回頭,是那老道士。

他手裡拿著一些補品,站在外面。

我剛要起身,他就衝了進來。

“坐下吧。”

“前輩,您怎麼來了?”

“你叫我什麼?”

“……師傅。”

“這才對嘛,我這不是來看看你嗎?那小王八蛋每天都在家,我這也不好過來。”

他放下東西,坐在我對手,搓著乾枯的手。

“您熱嗎?”

“不是,當師傅的也不跟你廢話了,你那個劍能不能讓我看看?”

“劍?”

“就是那天我弄死那個行屍的時候,那個。”

“行。”

我一瘸一拐的回屋,拿給了他。

他捧在手裡,就像是黃永威抱著趙然然時候那樣。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彷彿劍在他眼中,是絕世寶貝。

他雙手用力,鐵劍未動分毫。

“嗯?為什麼拔不出來。”

“拔不出來?”

我從他手中拿過,毫不費力的就可以拔出來。

“咦?神奇,不愧是她的東西。”

“她?你說的是誰?”

“當然是這把劍的上一個持有者,那個小姑娘。”

“是啊。”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張真人。

那個甘願站在我身前,為我遮風擋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