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4章鬼屋驚叫

第244章鬼屋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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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鬼屋驚叫

第244章鬼屋驚叫

“照你這麼說,那姓徐的商場裡那哥們估計還真是從那鬼屋裡跑出去的。”

“我也只是猜測,明天陪我去一趟。”

“我怎麼說今天在那裡面,老是感覺有人盯著我。”

“明天……誒誒,你跑個毛啊。”

“我不是說了不能出手?”

“也是。”

我吧唧吧唧嘴。

第二天,吃了早飯,我早早的就來到這個井上醫院外。

現實中的門面可要比海報上要簡陋不少。

而且還放著一塊招聘的廣告。

我順著坡梯下去,就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服務檯後面。

兩個人交頭接耳的也不知道在嘟囔著一些什麼。

看到我過來,那女孩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工作服。

“你好先生,是要體驗一下我們的鬼屋逃亡嗎?”

“是,不過我想等一會兒,多瞭解一下這個東西,畢竟我什麼都不知道,過去再嚇出個好歹來。”

“先生我們這個遊戲是不允許有精神疾病或者高血壓的人進入的,不好意思。”

“我沒精神病,也沒高血壓,我就像瞭解瞭解,麻煩給我一份兒海報。”

“好的先生。”

我拿過海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翻看起來。

上面有醫院的走廊,實驗室,手術室,藥房,會診室,反正醫院有的,他們全部都有。

在中間的路段,還有一些牢房,裡面是一些身穿白衣的‘精神病患者’,然後還有中國的殭屍,山村老屍的裡面的那種穿藍衣服的鬼,反正挺可怕的。

海報並不厚實,沒翻幾下就完了。

在最後一頁的一個角落,我看到一個人偶娃娃。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就提了起來。

井上櫻子?

我手中的海報掉在地上,我拍著胸口,嘴裡嘟囔著不可能。

當初她可是被張真人親手給幹掉的,怎麼可能還在這裡。

或許……

那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偶。

“先生?”

感覺到有人推我,我慢慢抬起頭。

那個女服務員帶著職業微笑問我需不需要幫助。

我婉拒她的幫助,然後離開這地方。

來到外面,我買了瓶水順順氣。

感覺舒服了不少。

剛鬆口氣,我就感覺肩膀上爬了一隻手。

本著多年在部隊的伸手。

我一個胳膊肘往後錘擊過去。

感覺被擋了一下,我踢腿向後踢去。

然後整個人跳起來,一個迴旋踢。

這時候我才看清是那個老道士。

我的腳跟他的拳頭撞在一起,我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我有些詫異,這老傢伙身手好也就算了,體質也這麼硬朗。

“前輩,剛才我以為……”

“不用解釋,你比另一個那小王八蛋順眼多了,功夫也不錯,我收你做徒弟,你可願意?”

想到我在茅山拜山門的時候,除了三茅真君只為誰也受不了我這一拜。

我打量了一下這老道士,婉拒了這個要求。

老道士山羊鬍一瞪,說了一句戴草帽子看豬,看不出眉眼高低之後,就走進了鬼屋。

我一怔,看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有他在,我的安全最起碼就有保證。

我後腳跟了過去。

老道士付賬的時候,我搶先付了賬,笑眯眯的衝那服務員說這是我師傅。

不理會他們異樣的目光,老道士帶著我走進這鬼屋的入口。

這是類似一個走廊的地方,很長,但是很窄,兩個人並肩已經是極限。

“小子,怎麼想通了?不過你既然肯拜我為師,那我就會把我的畢生所學全部教給你,不過有一點,那就是逢鬼必殺,鬼就是鬼,人鬼殊途,沒有什麼人性使然,鬼就該死。”

“好嘞。”

我一邊附和著他,一邊用手裡那盞昏黃的手電筒四處照著。

“臭小子,我在跟你說話。”

他拍了一下我腦袋。

我抓了抓被他打的地方,認真聽他說話。

突然,他的手橫在我胸前。

“我們走到哪了?”

“不知道,您光讓我聽您說話了。”

“往回走。”

往回走了大概十多步的樣子,一個柵欄出現在我們面前。

跨過柵欄,是半堵牆,但是下面被掏空,看來是要我們鑽進去。

過了這半堵牆,我們來到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間。

這裡面有三張床,上面還有人躺在那裡。

只不過白布遮身,也分不清楚是真人還是假人。

“小子,去給為師開路。”

“你咋不去?”

“實不相瞞,為師有心臟病,況且為師是來抓鬼的,人嚇人還嚇死人呢。”

“……”

我有些無奈,伸手就去掀那塊布簾子。

剛掀開,一個披頭散髮,滿臉是血的女人就衝了出來。

我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突然,我身後的那張**,那個人坐起來,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張開嘴,兩顆獠牙向我的脖子咬了過來。

“徒弟。”

老道士過來就是一拳砸在抓著我胳膊這人的臉上。

奇怪的是這人竟然沒叫喚。

“快…走……”

這扮鬼的姐們嘴裡呢喃的話語。

又是一段狹長的走廊。

不過這走廊比進來的那一段寬敞一點,周圍還有一排排的長椅。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椅子上坐著幾個護士。

他們手裡都抱著一個血琳琳的人頭。

拐角處有一個護士的值班臺,裡面也站著一個護士。

她目視前方,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同樣都是鮮血染身,她右手拿著一個電話,似乎正在撥打什麼。

啊——

突然,我們後方傳來一聲慘叫。

我跟老道士都被嚇了個激靈。

剛回過頭,長椅上站著的那個護士坐了起來,七孔流血的她一直衝我擺著各種姿勢。

走過那值班臺的時候,值班臺那個護士的目光緊緊的跟著我們。

因為要路過她身後才能到達下一個房間,所以一直都在盯著她。

她嘴角扯起一絲慘笑,把手中的手機向我遞過來。

“先生,接一下您妻子的電話,她在地府很孤單。”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讓我想起了孫敏。

我瞟了她手中的手機一眼,然後扭頭向前走去。

姜到底還是老的呀,我的異常也被老道士看在眼裡。

“你小子哭什麼?被那個咬你脖子的嚇哭了?”

“沒,還不至於,不過他們弄得倒是挺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