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無常勾魂
書欲人生 二娶天價前妻 冥醫 寵婚虐愛 烈火如歌:千金貴女 創世傳奇 獵命師傳奇·卷十四 今天開始做魔女 賽場風雲 霸女皇與憎質子
第213章無常勾魂
第213章無常勾魂
“就是這裡?”
白無常透過擋風玻璃,看著上面‘富貴人家’四個字。
“是,這裡就是所有男人最嚮往的地方。”
“這算是青樓?”
“這…差不多吧,等同意義。”
“走吧,進去看看!”
“可是您……”
我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之前那陰帥的模樣,已經變成了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高富帥。
跟他站一起,難免有些自卑。
走進去,剛拐兩個彎,兩個肌肉結實的服務生就給我們攔了下來。
啪——
一沓百元大鈔甩在兩人的臉上,白無常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帶我進去。
我甚至不懂,就被帶進一個類似於聚會一樣的東西。
剛進去,我們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怪白無常太帥。
在靠近門口的一張沙發上坐下。
白無常翹起二郎腿,我就在他旁邊。
百無聊賴,我剛要點菸,他就攔下了我。
“我不喜歡煙。”
“好吧。”
“你知道這些人心裡都在想什麼嗎?”
“當然不知道了,您帶我來不是為了幹那事兒?”
“混賬,我堂堂陰帥,怎會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那您……”
“人之將死,我來收取他的三魂七魄。”
他說完,掃視了一眼,然後用我在我眼皮上摸了一下。
“看吧,這些人魂魄虛虛實實,陽壽將近,而那個,東南角那個。”
順著他的話,我向東南角看去,一個地中海髮型的男人坐在那裡,左擁右抱。
“白老爺,那個人怎麼了?”
“我一會兒,要帶走的就是他的魂魄,他的魂魄已然離體,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行屍走肉罷了。”
“陰陽眼看不出來?”
“你陰眼未開,怎麼能看得出來。”
“可是我……”
“那並不是真正的陰陽眼,那隻能算是潛力,而且現在這一招,還管用嗎?”
我沉默,他說的很對,我的陰陽眼從那次之後就已經沒了作用,最多用來看個陰氣。
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半。
舞臺上,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人走出來,在他旁邊還有一個赤身**的女人。
這樣我這個‘老男人’有些尷尬。
他嘴裡哇哩哇啦的說著一些廢話,然後重點來了,他竟然當場就抱起了那個女人。
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描述了。
整個聚會上瞬間變得糜爛不堪。
“是時候了。”
白無常起身從他們之中走過。
來到那個地中海面前,伸手一抓,就把他的魂魄給拎了起來。
他似乎還陶醉在那種境界裡,被白無常抓在手裡,臉上的表情依然那麼銷魂。
……
出了這家洗浴城。
白無常直接把那人給吞進了肚子裡。
我腦袋一陣恍惚,無常勾魂都是這麼玩兒的嗎?
“該說說我們的事情了。”
“您說。”
“你契人的身份已經解除了,知道吧?”
“嗯,知道。”
“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你也不用怕,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您神通廣大,還需要我幫忙?”
“以後,一入陰陽門,再無還陽日,你既然敢接下百鬼榜,那就代表你這一生,都退不出這個圈子。”
“我……”
“我只是給你打個招呼罷了,你也可以拒絕,我不會翻臉。”
“不敢,白爺您說,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肯定幫。”
“這個以後我會找你,你現在還太弱,聽說…你得到一份兒降妖譜的殘卷?”
吱——
我整個人一激動,車子差點撞在街邊的電線杆上。
“你做什麼?”
“沒,我哪有降妖譜。”
“那你激動什麼?”
“我……”
“帶我去看看。”
……
車子停在樓下,我帶著白無常來到三樓。
齊舒雅還沒睡,她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到我之後,本想上來,但看到隨之到來的白無常,又坐了回去。
“去睡吧!這是我朋友,過來找我有點事兒。”
“嗯,那…晚安。”
“晚安。”
房間裡,我從抽屜裡拿出那塊羊皮。
白無常抬手,羊皮自動飛到他手中。
坐下之後,他仔細的端詳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手中的羊皮,告訴我這確實是降妖譜的殘卷。
只不過並不知道如果使用,儘管是殘卷,只要學通,也要比一般學道幾年的人要強。
我收好這殘卷,等扭過頭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我如釋重負。
坐在**,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跟這個大爺聊天,搞不好就死了。
沒門子沒背景的。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我推開門,一股香味竄進鼻子裡。
來到廚房,齊舒雅已經做好飯菜。
“來吃飯吧。”
“嗯。”
坐下之後,她一眼不發,只是低頭往嘴裡扒著飯。
“怎麼了,這麼反常。”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昨天,你是不是帶了一隻鬼回來?”
“鬼?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了,一件白衣服,頭上還有帽子,所以我才被嚇得坐到了沙發上,不過你說是你朋友,我就……”
啪——
我手一哆嗦,筷子掉到了地上。
白無常昨天明明是變化了的,她怎麼會看到?
“吃飯,吃飯。”
我低下頭,往嘴裡塞著飯菜。
吃過飯,我收拾了一下,主動到廚房洗碗。
中午的時候,黃永威打電話說最近一段時間就會回來。
我鬆一口氣,他回來了我就能輕鬆點。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噗。”
我嘴裡的水直接噴了出來:
“結…結婚?”
“沒,你不願意就算了。”
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似乎把她……
“過幾天吧,到時候讓大黃選個好日子,我們就結婚,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用了,我不需要。”
她站起來,眼神非常決絕:
“你以為我是想要你負責才這麼說嗎?我想要的是感情,不是責任。”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來說了句抱歉,然後下樓開車離開。
我站在視窗,看著離去的車子,心裡有些酸酸的,說不出的滋味。
是難過還是內疚?
我想不明白。
抓了抓頭髮,我有些煩躁的坐在沙發上。
腦子裡亂糟糟的。
剛站起來,玻璃上出現一個窟窿。
噗——
很悶的一種聲音,我對面暖水瓶突然爆裂。
有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