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5章降頭師

第195章降頭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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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降頭師

第195章降頭師

“喲,霍大所長怎麼有空到我這小地方來?”

霍步天挺著大肚子,坐下來之後,我給遞上了一杯水。

“老弟啊,哥哥是有事找你幫忙啊。”

我挑了下眉毛:

“幫忙?什麼忙?”

“前幾天所裡接到報案,說看到有人拐賣兒童,然後我們警員蹲了三天才蹲到那小子,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我們撲了個空,我們警員親眼看到那小子穿著一個大花褂子,背後有個骷髏頭,鑽進一個糧倉裡,結果等衝進去拿人的時候,竟然只看到裡面有幾個一人高的草人,穿著人的衣服。”

“這不是很普通的案例嘛,而且我一個普通小市民,能幫什麼忙。”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不同尋常嗎?那個糧倉只有一個門,連個窗戶都沒有,為什麼人進去之後就消失了呢?”

“我哪知道。”

“唉,算了!你老弟不幫忙就算了,我也是來求個安慰而已。”

霍步天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問道:

“你看到玲玲了嗎?她已經離開警隊好久了,上次說回家看父母,也不見她回來。”

“啊…啊?沒有,你身為領導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他去哪了,不知道。”

“真的?”

“嗯。”

“那我走了,不用送了。”

看著霍步天離開,我懸著的心也鬆了口氣。

馮玲玲,廖文東!

這兩個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卻沒想到都是敵人。

那黃永威會不會?

我又搖了搖頭,這不可能,他是嶗山的人,正統道門弟子。

“你腦袋裡面裝了屎了嗎?晃什麼?”

“去你大爺的,辦完事兒了?”

我裝模作樣的看了看錶:

“你小子不行啊,這連十分鐘都沒有。”

“去去去,剛才那誰啊?在樓上就聽你跟人個不停。”

“霍步天。”

“怎麼?”

“好像是有人拐賣兒童,都找到我這來了,說事情不對勁兒。”

“說說。”

“是這樣……”

“什麼?這不就是替身嗎?用一個草人迷惑他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這就是術法啊,你答應了沒?”

“沒有。”

“那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說著,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進了我的手機。

“喂?”

“天玄,你在忙嗎?我侄女不見了,你能幫我找找嗎?”

“好,你在哪?我馬上過去。”

“荊州實驗小學。”

……

我到達這裡的時候,她正搓著手,焦急的站在學校門口。

看到我,她彷彿找到了主心骨。

“什麼情況?”

“昨天的時候我侄女她一晚上沒回來,我以為是今天週末她到同學家去了,但是今天我打電話的時候都說她不在,我調監控的時候發現她被一個人給領走了。”

“一個人?帶我去看看監控。”

監控上,齊舒雅的侄女被一個穿著大花褂子的男子給領走,而且走的時候,動作很僵硬。

那件褂子後面的骷髏頭讓我腦瓜子一震,這不就是霍步天找的那個人嗎?

當即我就給黃永威跟霍步天打了電話。

兩人看了這個之後也一口咬定是那個男的。

我看了一眼急得都要哭出來的齊舒雅,然後低聲問道:

“大黃,你知道這人什麼來歷嗎?”

“我也不清楚,現在我們只能等,希望那幫警察能快點找了,到時候只要能取到那小子身上的東西,就能找到他。”

當天晚上九點鐘,霍步天打來電話,人已經有線索了,而且藏身的地方,竟然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佘老三留下的那間宅子。

趕到這裡,霍步天已經帶人堵在了街口,兩個路口都有警察看守。

“你們來了,我找到那小子了,他就在裡面,你們這次機靈點。”

霍步天遞給我們一人一把手槍。

“這是……”

“我查了檔案,這小子是個慣犯,而且還被判了無期,也不知道怎麼跑出來的,一旦他有不軌的行為,可以當場擊斃,兩顆子彈,不要浪費。”

“,不過怎麼這麼大黴味?”

“誰知道,收拾一下,你們進去,我們守在街道上。”

收拾妥當,我一腳踢開門衝了進去。

這裡到處都瀰漫著一股黴味,很刺鼻,但是又像是故意弄出來的一樣。

黃永威衝我昂了昂頭。

我會意,端著槍走在前面。

樓梯剛上到一半,樓上傳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然後就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我大驚,也顧不上別的,三步並做兩步衝到樓上。

一個揹著米老鼠書包的小女孩坐在地板上抹眼淚,客廳的窗戶也破了一大塊。

我跑到窗前,竟然看到一個兩米多高的黑熊在街道上狂奔。

不是人嗎?

我心跳猛然加速,怎麼……

那些警察也十分畏懼,只能任由它離開。

但是霍步天情急之下開了一槍,打中了那黑熊的腿。

帶這小女孩回到家裡,齊舒雅懸在嗓子眼那顆心也終於放了下去。

回房間洗了洗臉,感覺腦袋清醒了不少。

來到客廳,黃永威一直緊皺著眉頭。

“怎麼了大黃?”

“不對勁兒。”

“是,明明說是人,怎麼會是一頭熊。”

“不,那就是人!只不過是中了障眼法而已,你記不記得那種怪異的黴味?”

“記得!”

“那可能是某種精神藥物或者就是一種降頭術,不然障眼法的話不可能讓所有人都看錯,而且……”

“而且什麼?”

黃永威拉過齊舒雅侄女的手,在她的手心,有一顆紅色的痣。

然後他附到我耳邊:“這是降頭,她中了降頭,所以那人八成是個降頭師。”

我剛要說,他就摁住了我的手,衝我搖搖頭。

等齊舒雅帶著她侄女去清風房間休息之後,他才讓我開口。

“那該怎麼辦?”

“不知道,我也沒遇到過降頭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藥降,但是具體會有什麼作用,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暫時不要告訴她。”

“好,你抓緊時間。”

“嗯。”

第二天,齊舒雅帶著她侄女高高興興的離開。

剛開始她侄女說手心那顆痣癢癢,但是黃永威不讓說,她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沒在乎。

誰知道,第三天的時候,噩夢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