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蘆薈撞車

蘆薈撞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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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薈撞車

蘆薈撞車

去往郊區的高速路上陽光明媚,蘆薈開著一輛自動檔的德國轎車行駛著,道路兩邊有黃燦燦的油菜花兒,整齊勻整的分佈著,這倒讓她想起了《滿城盡帶黃金甲》裡黃燦燦的**場面,伴著著美麗的景色,哼唱著“**臺,滿地香~~~~~”

快到出口的時候,由於出口的收費站處有一些的擁堵,於是蘆薈就踩下剎車,意圖減慢車速,可是意外卻出現了,剎車好像失靈了,不起一點作用,車子依舊保持原速度,向前開去,前面卻是一排等待繳費下高速的車輛,撞上去肯定死傷無數。

蘆薈著急了,狠下心,一把方向盤轉向道路左端的油菜地方向。可就在這個時候,後面來了一輛重型貨車,沒有注意到蘆薈車子的突然轉向,也是徑直的開了過來,貨車司機撞上之後,開始菜剎車,但是蘆薈的車子已經被撞上的後備箱,整個後備箱凹了進去,右後車門葉被撞開了,然後又被貨車的慣性向前,車門被刮飛了起來,然後德國車子被撞出了護欄,扎進了油菜地裡。

車內的安全氣囊已經彈開,而且幸好蘆薈是繫著安全帶的,她的身體和臉部被膨脹起來的氣囊支撐著,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只不過被震暈了過去。大約昏迷了有2分鐘的樣子,她被旁邊圍觀的人們所吵醒,她透過車窗望去,很多人在旁邊圍觀,但是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上前來開啟車門把她給弄出去,真不知道當下的雷鋒都去了哪裡,還是這些人顧忌自己會訛上他們。她用力的撤掉在身上的安全帶,拉動著門把手,幸好還能開啟,她緊張的拉著車門把手,用力使勁的推開,拖動震得有點麻木的身體,踩在一片黃燦燦的油菜花上,油菜的美麗已經無暇去欣賞,在腳下被**得滲出綠色的醬汁。

她抬起頭,看到不遠處,高速收費站上穿著制服的人正掂著消防斧,向她跑過來,好像是來救她的,旁邊圍觀的人們卻驚奇的看著她狼狽的從車內挪出,依然遠遠的一邊圍觀一邊討論著,她在過膝的油菜地裡噴跑起來,向著穿著制服人的方向。

跑著、跑著突然身後一聲巨響,她被嚇得跌倒在了油菜地裡,臉上沾滿了泥土,遮住了清秀的容顏,兩隻眼裡流露的也盡是恐慌。響聲過後,她回頭看時,她那輛車子已經冒著黑煙在燃燒著,一股刺鼻的味道瀰漫開來。

而此時,她無力的癱坐在了油菜地裡,恐懼、害怕使她抱緊了自己的雙臂,蜷縮成一團,高速路上的工作人員,走到她的身邊,大聲的問她:“小姐,你有沒有事,你稍微等下,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

她默默的坐在那裡,把頭埋在了膝蓋上不說話,撞車的那個司機怒氣衝衝的,挺著魁梧的身軀,也來到了她的身旁,大聲喝道:“你會不會開車,想自殺是吧,這麼年輕就不想活了,這不是耽誤我送貨嗎?這可是你不遵守交通規則,這路上有監控器,可都看的一清二楚,你可千萬不要狡辯啊,我的車頭也撞壞了,你可是要賠的!”

她沒有理這個司機,恐慌依舊沒有退去,她感覺他們很是討厭,在這個時候,其實作為一個差點就丟掉小命的女人來說,其實最想聽的就是安慰。而她在這個時候,腦子裡只出現那個在電梯裡曾經給予她溫暖的男人,腦海裡也盡是梓鶴的身影。她這個時候需要梓鶴。

梓鶴還沒回到家中就接到了她的電話,聽到她出車禍的訊息,他很緊張她,生怕她出什麼事情,他感覺雖然與這個女人接觸不是很多,卻彷彿從心裡,就是打心眼裡都莫名的關心這個女人。

沒多久,一輛越野就風馳電掣的趕到了出事的那片油菜地裡,梓鶴跳下車,像是一屁尋找愛侶的駿馬,賓士在油菜地裡,朝著蘆薈的方向,蘆薈從身旁詢問的醫生和交警身影的夾縫中,看到了奔跑的梓鶴,站起身來,撥開圍觀的人們,像只受傷的小兔子,張開雙臂跑向梓鶴的懷裡。

她把髒兮兮的臉蛋貼在他溫暖的胸口,感受他心跳的力量,他用手將她緊緊的抱住,生怕她消失在懷裡。美麗的油菜裡,一片黃色海洋的畫布上,一對情侶緊緊相擁著。

“你沒事吧?沒有哪裡受傷或者不舒服嗎?”

“沒有,一切都好好的,只是剛才頭有點暈,但是已經好了,氣囊彈開了。”

“怎麼會撞車呢?以後多多小心。”

“剎車不知道怎麼壞了,沒剎住車!”

“沒事的,沒有人員傷亡,只是個意外,沒事就好。”

許久之後,梓鶴鬆開了蘆薈,用手輕輕的為她擦去臉上的泥土痕跡,看著他明媚的雙眸邊還閃耀著晶瑩的淚花,不由自主的用脣了上去,將淚花吻幹!

那個貨車司機看見梓鶴的到來,趕忙沿著蘆薈剛才在油菜地中踩出的道路,走了過去,趾高氣昂的說:“喂,你老婆交通肇事,導致我的車也壞了,你趕緊理賠吧!”司機看著他們舉止親暱,還以為是一家子。

梓鶴慢慢的把視線從蘆薈臉上挪開,用左手將她摟在懷裡,雙目放著精光,對著焦急的貨車司機說:“理賠的事情,聽從交通部門的裁決,現在我正在安慰傷者,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與交通部門協調。對你造成的不便,我只能說聲抱歉。”

然後攔腰把蘆薈橫空抱了起來,蘆薈把頭繼續埋在她的肩上,梓鶴走到交通警的面前,將身份證和名片拿了出來,恭敬的對到場的交警說:“好在沒有什麼人員的傷亡,剛才我看了一下,那輛貨車還能行駛,可以先開到你們那裡,我朋友受了驚嚇,我要送她休息一下,這裡的事情我一會兒再來處理。謝謝您。”

交警被梓鶴的氣勢所嚇住,他沒有見過如此淡定的來處理交通事故的人,不知道說什麼好,看到梓鶴的名片也還是那家做掩飾的公司經理的職務,但是A市素來官多,生怕梓鶴是哪名大員的關係,於是連聲說是。

梓鶴將蘆薈送到了家中,然後熬了點薑湯讓她壓驚,又打電話讓林春過來陪她。自己又去車場取車,準備去現場。

當梓鶴到車場取車的時候,突然發現,停車場上原本蘆薈經常停車的位置,有一個汙水井的井蓋,井蓋上畫著車位線,可是驚奇發現井蓋明顯的被挪動過,因為畫在井蓋上的那個車位線,因為井蓋動了的緣故,所以井蓋外邊的線與井蓋上的線不能吻合。

他找了一根鐵鉤子,把井蓋給勾開了,一股惡臭從井蓋裡散發出來,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鼻子。然後看到井壁上有向下通著的鋼筋做成的梯子,然後在梯子上有明顯潮溼的攀登所帶來的泥跡。

他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當他到了現場之後,蘆薈的那輛車子上的火已經被滅火器撲滅,他鑽到了汽車的底下,檢查著車的零部件,雖然已經被火和爆炸變得破碎不堪,可是控制剎車已經黑乎乎的排線,終於被找到,排線是斷了的,用手抹去線上燃燒的焦黑,電線是被整齊的斷裂處是整齊的,明顯是被人有意剪開的,隨即拿出手機進行了拍攝,然後檢查其他部位,沒有別的發現。

梓鶴找到交警,幫蘆薈辦理了一些手續,讓人把蘆薈的車,在交警拍照後,拉到了報廢廠,因為車子沒有任何修的價值,已經成為了一堆廢鐵。

在和交警約定了蘆薈做筆錄的時間後,梓鶴就驅車去了唐斬工作的交通局監控室。

在交通局門口唐斬給梓鶴送來了一個隨身碟,裡面裝了蘆薈家附近兩天的道路監控錄影,梓鶴在車上就用筆記本開啟仔細的觀察著。

兩小時候後,在一條熱鬧的人行街上,梓鶴漫步在街道上,一雙眼睛在墨鏡的遮擋下四處的尋找著什麼。

一個流浪者,蓬鬆著頭髮,一張不知多久沒有洗過的臉,穿著一件破爛著沾滿油跡汙痕的軍大衣,依靠在角落裡,汲取著陽光的溫暖,手裡拿著一個破缸子,黑乎乎的手拿缸子裡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瓜子,往嘴裡放著,那手著實噁心,黑乎乎的像塊黑炭,卻不知他如何吃的下。

梓鶴站在流浪者的對面,一股冰冷的氣息透過墨鏡撒向那個烏黑的臉。流浪者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不在像剛才那麼舒坦,端著殘缺著髒且破的缸子,將身子背過梓鶴的目光灰溜溜的想走!

梓鶴快走了幾步,站在了他的前面,他趕忙又低著頭轉向,梓鶴又移動腳步卡住了他的去路。

流浪者索性不走了,將手中的缸子往地上一摔,蹲在了地上,蜷縮了起來,將頭埋在了軍大衣裡,瑟瑟的發抖。街邊巷道的行人,並沒有注意到這可憐的流浪者的行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梓鶴冰冷的對著流浪者說,怒火湧上了心頭,他此刻恨不得一把撕碎了這個流浪者。

“你是這麼找到我的?”流浪者說話的聲音很詭異,細細的,像是古時候的太監。

“你從小區外的汙水井下到地下汙水管道里,然後進入到小區,避開了小區保安的眼睛,然後恰巧她的車下也有一個汙水井蓋,於是你就鑽到她的車下,將車下的剎車系統破壞,意圖想害死她,你為什麼這麼做。”

“高,真高明,我以為我設計方案挺好,沒想到被你識破,她該死,我恨她!她讓我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妖怪,我恨她,我要她死!”流浪者咆哮著。

“你是孫小帥!”梓鶴驚訝的說。

“不錯,我就是孫小帥,那天晚上我被她的人弄成了個廢物,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尊,還有什麼比讓一個男人變成一個太監還要痛苦的事情嗎?難道我不該報復她嗎?我不該殺了她這個狠心的女人嘛?”

“你才是罪有應得!如果不是你做錯了事,別人又怎麼會傷害你!”

“別說了,那晚是我太色,可是這懲罰也太狠了吧,我是家裡的獨苗,我家中的老母親還等著我傳宗接代,可是呢,可是呢~~~~~~~~~~我他媽成為了一個廢物!一個太監。”他說著說著傻傻的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梓鶴的怒火都已經下去了,他其實也替眼前這個男人可憐,原本有著一份還不錯的工作,可是一步走錯,竟然落得了這個下場。也挺可憐,其實很多時候,人只要錯了,可能就再也沒有了回頭的機會。

孫小帥笑完了之後,傻傻的問:“你把我抓起來,送我到公安局嗎?判我幾年,然後讓我的家人恥辱,讓我的母親知道他有一個如此敗類的兒子,讓監獄裡的牢頭折磨我這個**犯,讓所有人都恥笑我。”說著說著,他竟然對著旁邊不遠處的一面牆跑了起來。他要死,他要尋死,他不忍心自己的母親因為自己而被恥笑,不忍心自己被世人看不起!他不要,他不想看到那個場面,死,只有死才能解脫!對著牆,他閉上了眼睛狠了心的絕了念想,撞了過去。

就在牆與他的距離還有一拳左右距離的時候,他突然被絆住,摔了一個狗啃泥,趴在地上。

絆住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梓鶴,不忍心一條生命就這樣的消逝,何況這個曾經很有才能的年輕人。梓鶴在緊要的關頭,使出了一個絆子,救了他一命。

孫小帥眼看求死不能,有梓鶴阻礙著,無奈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淚水中有悔恨有無奈。

梓鶴從兜裡掏出了一沓1萬元,放在了他的面前,輕輕的說:“兄弟,帶著錢走吧,去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要學會堅強!很多得了癌症的人都積極的活著,既然能活為何不活呢。好好的,以後好好照顧你娘!”

說完梓鶴轉身就離開了這個街角。風吹拂面,從他的墨鏡下掉下一滴眼淚,飄落在風裡。孫小帥的悲催,使得他在心中提醒自己:只此一生,別無來世,所遇人和事,當三思而後行!

見到氣色已經恢復圓潤的蘆薈,輕輕的挽住在了懷裡。

蘆薈看到摘下眼鏡的梓鶴,眼角明顯有哭過的痕跡,趕忙問:“你怎麼了?”

他笑了笑,深情的看著蘆薈:“我沒事,只是剛才遇到了一個可憐的人。”

“遇到了誰啊,居然讓你這麼傷心?”蘆薈不解的問

“就是設計讓你車子剎車失靈的人。”梓鶴悠悠的說道。

“要害我,你還這麼傷心?”此時蘆薈更驚訝,滿臉像打滿了問號。

“是孫小帥,他已經成為了個廢人,成為了太監,現在是一個蓬頭露面的流浪者,因為那晚我失憶前的一場林春對他毒打。於是他從汙水井管道,進入到你的車下,對你的車做了手腳。”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在車位上發現汙水井蓋被挪動過,然後我又找在公路局監控室工作的唐斬,調出了周邊的道路監控,於是很快就發現了他鑽過汙水井,而院內的小區監控錄影有他曾經從別的汙水井鑽出來的影像。”

“原來是這樣,你越來越厲害了,那他呢?”

“我放他走了,他也挺可憐的,他在我面前有過自殺的舉動,我覺得他只是一步走錯了,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場,如果給他機會,他會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