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姜揚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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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姜揚的報復
51 姜揚的報復
在明珠的住處,梓鶴和韓素在四處蒐集著,試圖能夠找到和案件有關的證據之類,也想看看有無明珠失蹤的蛛絲馬跡。
可是在搜尋中,梓鶴連上次在冰箱裡發現的“鉈”藥瓶也不見了,而且房間裡並沒有著急離開的跡象,因為房間裡的東西不是很凌亂。可是些男人用的拖鞋和刮鬍刀依然還擺放在那裡,詢問街坊四鄰,也不知曉明珠這裡是兩人居住的。
梓鶴之前詢問過博妹,博妹說一可是子天公司裡的一名管理人員,也是在後來認識的,因為彼此投緣,而子天經常有事求助於她,所以博妹經常拖明珠辦理一些私人事情,所以比較熟絡,問及明珠的同居男人,博妹也是毫不知情。當然梓鶴沒有把詢問過博妹的事情,告訴給韓素。梓鶴心裡琢磨著子天本來就生性好色,而明珠又沒什麼特長,能夠做上他公司的管理人員並被重用,依據常情,子天應該和她有點關係,莫非這裡的男士用品是子天的?
梓鶴看著正在仔細勘察的韓素,心裡思索了一下,對著韓素說:“兄弟,這個女的是子天公司的,是不是這房間裡的男士用品也是子天的,如果是,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重點放在子天身上。”
韓素略微頓了一下:“好吧,我先提取男士用品上的指紋,然後想辦法和子天的指紋比對,如果是我們就重點查子天,我也覺得這傢伙和這一系列的事情拖不了干係。沒有線索,總比找點線索好。”
夜裡,在子天的酒吧裡,梓鶴喝得滿面紅如關公,醉眼迷離,從一個坐個四個人的小桌子前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了吧檯,吧檯的服務員趕忙親切的打著招呼:“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沒什麼幫助的,你給我來瓶威士忌。”梓鶴站不穩趴在了吧檯上。
“先生,您都喝這麼多了,要不給您換點別的低度酒?”
“你怎麼做的服務員,我來消費,我就是上帝,我要點什麼,你就給我上什麼,快點!”
服務員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這樣的顧客他見多了,也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酒櫃中取下一瓶威士忌放到檯面上,微笑著對著梓鶴說:“先生,您刷卡還是現金?”
梓鶴突然怒了,一把抓過了酒瓶,摔在了地上,酒瓶破碎的聲音使整個酒吧安靜了許多,只有背景音樂還在放著。賓客的目光紛紛向梓鶴那裡聚焦。梓鶴破口叫囂著:“以為老子沒錢麼?刷卡還是現金?老子砸了你一瓶酒又如何?”
服務員被驚住了,但是好歹也是見過場面的人,臨危不亂:“先生,真不好意思,你別生氣,您先把賬給結一下。”
梓鶴不依不饒,更大的嗓門叫著:“還問老子要錢,你他媽,長不長記性,一會兒給你行不行?”
這個時候,酒吧裡的一位穿著經理服裝的中年男子過來了,示意服務員先退下,和氣的對梓鶴說:“兄弟,您先消消氣,這服務員不懂事,咱們去那邊喝點。”經理的身後還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一個個虎背熊腰,怒目圓瞪的看著梓鶴。
原本和梓鶴坐在一起的韓素幾人也圍到了跟前,詢問梓鶴怎麼回事,梓鶴不做聲,彷彿自己身邊有人,腰桿更直了,用手指著經理的鼻子:“你們他媽想怎麼著?想找人打架嗎?來啊,過來玩玩,帶他媽幾個保安就能嚇唬住老子嗎?”
經理不在說話,轉身就走,而身後的幾個保安,圍住了梓鶴等人,上手就要把梓鶴幾人架出去,哪曾想,剛抓住梓鶴的肩膀,梓鶴一個側身,一記勾拳重重的打在那個保安臉上,一個大狗熊般的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那邊抓住韓素的保安,被韓素迅速的一個後勾手抱住了脖子,一記大背摔,平攤在了地面上。酒吧的賓客膽小的匆匆溜走了,膽大的遠遠的看著。
而這時一個梓鶴熟悉的聲音響起:“都停手,是自己人,別打了。”
梓鶴回頭一看,是上次認識的魯老闆,他和子天站在不遠處,魯老闆和子天正在包間裡談生意,聽到打鬥的聲音,趕忙出來檢視,一看到時梓鶴,立即叫了停。
魯老闆把梓鶴拉到子天身旁,對著梓鶴說:“兄弟,這位就是這個酒吧的老闆子天,以後再這個酒吧裡有什麼事情,別動手了,有事找他。”又對著子天說:“這是我一個小兄弟叫梓鶴。”
子天聽完介紹,朝著梓鶴微笑著:“這位兄弟好身手啊,下次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找我,我和魯老闆是生意上的朋友,他兄弟也是我兄弟。”說完遞給梓鶴一張名片。
梓鶴趕忙接過名片揣到了兜裡,然後愧疚的對著子天說:“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下不為例。”
魯老闆拉著梓鶴和子天一起進了包間喝酒,進包間前,梓鶴叫過來韓素,讓他們先走,然後偷偷的把子天遞過來的名片,放進了韓素的兜裡,並悄悄的拍了一下。
差不多凌晨1點的時候,梓鶴搖搖晃晃的臉上掛著酒暈,從酒吧的門口走了出來,門口吹來的一陣涼風讓他清醒了許多,剛才在包間裡,著實喝的不少,但是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提前已經服下解酒藥,而子天的指紋已經印在了那張名片上,任務也算完成了。剛才在包間裡,子天很隨和,看似很平淡,但是正如別人說,表面平靜的大海,下面也許別有洞天。
他是藉著喝醉了的模樣才得以早點脫身,因為酒吧附近路上停泊的計程車上,還有韓素安排的便衣,等著接他回家,生怕他出什麼差池,因為現在他是能夠協助警方破案的關鍵人物了。
他一邊演繹著醉漢,一邊想著,突然從背後感到一陣的厲風襲來,脖子感到一絲的涼意,他低頭看地面,發現昏暗的路燈下面有一條長長的影子,一個人正在自己的身後,趕忙快速的側轉了身子,快速的用左膝蓋重重的頂上了身後影子主人的肺部,右肘提起側下重擊,砸在那人脖子上,一個重重的漢子拿著一把鐵尺“咣噹”一身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梓鶴吐了扣吐沫:“操,還他媽玩陰的,酒桌上很淡定,出來就暗算老子,幸好沒真的喝多。”
話還沒落地,一個人快速的出現在梓鶴面前,一個正蹬擊在了他胸口,胸部如同被鐵錘擊中了一樣,一時喘不上氣來,被蹬到了兩米開外,一個角落裡。
還沒等爬起身來,一團人把他圍了起來,一個人兩手抓住了梓鶴的頭,提起膝蓋使勁的用膝蓋撞擊著他的上身,傍邊的人用腳用棒球棒使勁的招呼在梓鶴身上,他緊緊用手護住了頭部,但是疼,劇烈的疼痛,他的眼淚都痠疼激發了出來,在眼眶裡打著滾兒。
他剛才被一連串的擊打,打得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在被打了很多下之後,他才想起當初練習泰拳時,教練教給他的這種情況拆招的辦法,他眼中彷彿多了一道光芒,一種氣勢,一種託尼賈的氣勢被激發了。他不顧背後的擊打,左手橫在胸前,壓住了對方襲來的重膝,然後借力跳了起來,右手與身體成90度角,小臂回縮成肘,藉著跳起的力度,一記揚肘擊打在對方的下巴上,那人直接就被掀翻了過去。
凌空躍起的梓鶴,後腿一擺,踢在了一人的臉上,緊接著左手泰山壓頂式砸在一人的頭上,落地時收膝撞在了一人的胸上,把那人壓在了地上。眨眼的功夫,四個人全被撂倒在地,臉梓鶴自己也沒有想到,原來自己可以這麼勇猛,而且在剛才在搏擊的過程中,他許久都不練習的泰拳,居然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更是被激發,透過實戰有了更深的領悟。
梓鶴看著一個個被他放倒在地,不能動彈的歹徒,心中一絲的得意,泰拳果然凶狠招招制敵、一擊重創,比追求自然、和諧以及最大限度發揮體能博大精深的中國功夫,凶狠得多了,比較適合臨陣生死搏擊。
他走過去看著一個個被疼痛扭曲了面部表情的臉,發現四個人中只有一個黃毛是曾經見過的。一邊捂著還隱隱作痛的胸部,一邊質問道:“姜揚,我哪裡得罪了你,你竟然暗算我,是不是子天讓你來的。”
黃毛的姜揚在地上,掙扎著站立了起來,用手指著梓鶴的鼻子大聲說:“不是他,我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你丫就是一個敗類,人人都可以打你,你該打。這次算我倒黴,沒打贏你,以後機會有的是,你小子等著,我早晚收拾你。”
聽到這話,梓鶴有點茫然,不解的問道:“兄弟,我到底怎麼得罪了你。我和馬月半以兄弟想稱,你是他兄弟,我們應該也算得上朋友,何況一張桌子吃過飯,喝過酒,我實在想不起來,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姜揚一聽這話更是惱怒,拳頭躍躍欲試,還想抓住梓鶴打上一頓,奈何剛才被揚肘擊中的頸部妨礙著身體的動作,畢竟脖子是身體動作的方向盤,於是只好做罷,但口中依舊犀利:“你丫還在那裝孫子,你到底真的沒臉沒皮嗎?月生怎麼著也算是你兄弟,你丫不講義氣出殯的那天沒來也就算了,可是你竟然無恥到勾引他生前的女朋友,那天看你半夜和一可甜蜜的一起吃夜宵,當時我就想做了你,可是你走的快,今天讓我在酒吧看見你,作為月生的好兄弟,我能饒了你嗎?你做出這種江湖上不恥的勾引二嫂的勾當,你如何解釋?”
梓鶴這才恍然大悟,不知道如何做答。畢竟他真的為了報答一可對他的一片深情,憐憫她身受殘疾,所以懷著複雜的心情和她在一起。忽視了月生那邊的關係,只有淡淡的說:“你們走吧,我不知道如何解釋。”
這個時候,旁邊有兩道手電的光束照了過來,韓素安排接應梓鶴的兩個便衣,剛才在車上打了個盹兒,醒來發現吵鬧,打起手電找到了街角,看到梓鶴站在那捂著胸口和一個黃毛的痞子對話,旁邊還在地上躺著三個人,趕忙著急的問:“梓鶴,怎麼個情況?”
梓鶴對著姜揚說:“兄弟,我們之間有點誤會,以後你會懂得,趕緊回去吧。”
說完招呼兩名便衣,上了原先預備好的計程車,消失在漆黑的巷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