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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醫院的圍追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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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醫院的圍追堵截

3、醫院的圍追堵截

唐斬從醫院外邊買完飯,提著飯盒走進了病房,看到憔悴的梓鶴已經醒來,正在躺在**沉思,看著那副昏迷幾日後憔悴的模樣,眼中流露出一種兄弟之間的關心“梓鶴,你醒了?有沒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地方?”

梓鶴從沉思中抽離,用手支撐著疲倦的身子,坐了起來,焦急的向唐斬問道:“我沒事,應該沒有什麼內傷。兄弟,那場火滅了沒有?火場裡被困的女人救出來了嗎?”

“火後來在消防隊的賣力撲救4個小時候,終於滅了,只是那個女人在滅火後被發現時,已經燒焦的分不出模樣!”想起那天看到被火燒焦的屍體,唐斬的胃部都有點抽搐,因為那被火烤焦的屍體不但恐怖得分不清模樣,還散發著噁心的臭味兒。

聽到這個訊息,梓鶴心中一陣的悲傷,幾天前一個活生生的女子,他還為她點過煙,可是生命如此的脆弱,才幾天,就這麼沒了,感慨道:“多好的一個女子,就這麼沒了!那可是一個明星啊!縱火的凶手是誰?是誰這麼惡毒?讓烈火殘食了年輕的生命?”

“凶手?哪裡來的凶手?兩天前,火災調查科查出的結果是電線短路而引發火災。為此酒店已經被迫停止營業,而你也……也因為是消防主管,要負監督管理失職的責任,經酒店領導研究決定,被開除了。”唐斬一陣的惋惜,告訴了他這個糟糕的訊息。

“兩天前,難道我昏迷了兩天。可是我冤枉啊我!那晚火災的真正原因,壓根就不是什麼電線短路?如果是電線短路的話,火情怎麼發展的那麼迅猛,而且伴有爆炸?而使用滅火彈所產生的大量惰性粉塵也只是暫時壓制了一下火情,迅速就得到了反彈,而且四隻水槍噴射為什麼沒有效果!如果這只是短路所造成的火災,會這麼難對付嗎?”梓鶴有些憤怒,咆哮得在**坐直了身子,大聲的叫著。

唐斬在一旁看到梓鶴的憤怒,不知道如何是好,默默的低著腦袋,把弄著飯盒裡的雞粥。

面對鋼材唐斬所帶來的酒店火情的訊息,有同於一道晴天霹靂深深的擊痛了他的心。本來昏迷了兩天,身體就虛弱的他,隨著胸中怒火的燃燒,頓時感覺頭有點大,右手扶住了腦袋無力的靠在牆上。隔了一會兒,又緩緩的說:“兄弟,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監控和消防,經受了如此之多的消防專業培訓,火災的那晚你也在,難道連你也認為那場火災是因為電線短路所造成的嗎?”

唐斬停止了對雞粥的擺弄,轉過身坐在病**,無奈的看著梓鶴:“我也知道,火災當天現場肯定有其他的助燃物。而且據我後來瞭解,中控室接到房間內火災報警探測器反饋的資訊時,火勢已經起來了,巡邏員去檢視時,火勢已經很猛烈了,照這種火勢蔓延比較快,而且伴有爆炸,當然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縱火。可就算知道又有什麼用,胳膊擰不過大腿。已經有了定論你也別多想了,沒追究刑事責任你刑事責任,沒讓你坐冤獄,你就燒高香吧!肯定酒店領導也都盡了力,別地兒著火了,主管消防的還判刑四年呢。你也就順其自然,忘記此事,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梓鶴一臉狐疑的看著唐斬說:“兄弟,明明有真相,明明我很無辜,面對別人設計的火災,我為什麼要承擔責任,我已經奮力撲救了!難道我要背這口黑鍋嗎?”

“你還是關心你如何找一份新的工作吧!沒了工作你如何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不能生存,你連黑鍋也背不住。平時就讓你少花點錢,不要大手大腳,現在沒工作需要錢了,你有錢生存嗎?現在酒店停業整頓,沒什麼事情做,成天來酒店的都是一些酒店為了妥善處理火災宴請的領導幹部,即便你在那裡,也是無所事事,也不會做太久。我現在也不想做了,正找工作呢,等找到後就馬上辭職。”唐斬語重心長的說。

若是往常梓鶴肯定想要辯駁一番,為了真相去辯駁,可是既然火災調查科的人都已經拍板釘釘了,即便自己有千百張嘴,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沒人願意否定官方對火災的定義。更何況自己就一個打工的,在A市無依無靠,自然胳膊拗不過大腿,翻不了此案,要是硬來,反而沒準會碰得頭破血流。唐斬的一番話,也是不想自己雞蛋碰石頭罷了。梓鶴也不想因為此事和有著多年兄弟感情的唐斬有意見的分歧而吵架,壓制住了心中的不快,默默的點了點頭。

唐斬取出飯盒裡的食物讓他食用,他接過來後,狼吞虎嚥的吃著,現在眼前的食物就像是那莫須有的罪名,他要殘酷的吃進肚子裡,讓他消化掉。說什麼消防監管不力,這明明是有預謀的縱火。如果縱火變成了意外,沒有調查,沒有真相,那穆歌白死了,自己也被無端的扣上了一頂帽子,這帽子還意味著穆歌的死,他將要面對輿論承擔間接的責任。

他心中的那股正義火焰,開始點燃,他不光光只是為了自己,也要為死去的穆歌查出真相,讓她在天國安息!

由於唐斬還要上班,所以送完飯就匆匆離開了醫院。在唐斬離開後,梓鶴在**有思考了很久。

除了火災,他還想到很多,包括資金,因為每天住院肯定要花費掉一筆錢,而自己又沒多少積蓄,況且由於沒了工作,斷掉了資金來源,為了節省,他選擇立即辦理出院手續。

梓鶴通常是一個做事情比較迅速的人,想到哪覺得可行,就會立即實施,而且自己很有主見,就像出院,再沒有和任何人商量的情況下,自己詢問服務檯的值班人員,程式以及辦理的位置,就獨自辦理了。

就當梓鶴辦理好出院手續剛要離開醫院的路上,突然聽到聽到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詢問旁邊的服務檯:“你好,打擾一下,那個郊區發生火災的酒店,有一個受傷的消防主管住在哪間病房,您幫忙給查查?”

梓鶴順聲音回頭望去,一個帶著記者證,扎著辮子帶著眼鏡的女記者和一個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正在打聽自己住在哪間病房。

服務檯的值班員剛才給梓鶴指過路,所以認得他,當即就指著梓鶴說道:“你找他啊,他就在那,正準備出院呢。”

梓鶴髮現有記者,猜測可能因為火災的事情要採訪自己,而自己若是被曝光,以後都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心道不妙,意圖擺脫記者,於是加快了腳步朝著出口走去。

後面的女記者順著服務員的手指,發現了梓鶴,並看見他加快了步伐,於是一路小跑追著向前,一邊跑一邊喊:“那個消防主管,等一下,你別走啊!我們採訪你一下好嗎?”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從周邊又冒出來許多原本一直潛伏的記者,一聽到叫消防主管,並看見梓鶴想溜的趨勢,都衝著梓鶴的方向追了過來,他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那個消防主管,你彆著急走啊,對於穆歌遭遇火情你是如何看的?”

“喂,別跑啊,因為你的失職,一個優秀的女明星,一個績優股就這樣消失了,你愧疚嗎?”

“別跑,你想對穆歌的粉絲們說些什麼?你自責嗎?你活得舒坦嗎?”

“別跑啊,快來人啊,間接害死穆歌的凶手要逃逸了!”

呼喊聲開始雜亂了起來,醫院裡的焦點,好像不再是看病掛號,而是追逐梓鶴了,許多雙目光被各種衝著他的聲音,所吸引了過來。

梓鶴聽到這各種呼喊,心裡更加的不安,生怕被記者纏住,原本屬於快走的形態,現在不得已,趕忙跑了起來,朝出口快速跑去。

但是,隨著一幫記者的叫喊,圍觀和圍堵梓鶴的人越來越多,有的是記者,有的是穆歌的粉絲,當然還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

A市的市民就是這樣,喜歡看熱鬧,人越圍的多,越喜歡跟風越喜歡瞧個明白,有人關注的就是潮流,就是時尚,那些沒人關注的即便是聖水也變成了一灘死水。即使簡單不過的事,但只要關注的人多,也能炒作成千奇百怪的事情出來。

醫院門口的保安看到一幫人在追著快要跑到跟前的梓鶴,追趕中還喊著什麼凶手之類的,雖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但是畢竟有職業的**,為了避免錯過每一個立功受獎的機會,竟然也帶著警棍朝梓鶴圍了過來。而且門口處還有別的媒體早已蹲守好的記者,也朝著梓鶴圍了過來。這個時候,對於梓鶴來說是後有追兵,前有關卡,彷彿在打仗被圍追堵截了。眼看梓鶴就要被圍住,成為甕中之鱉,心中很是焦急,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往外冒,四處張望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眼睛一亮,發現醫院的欄杆外沒有人,當即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於是用百米般的速度,快步的跑向欄杆處,一個躍起,抓住欄杆使勁兒向上攀爬,然後縱身一跳,可是他不是飛人,自然也沒有飛人跨欄的嫻熟,於是出現了紕漏。伴著“刺啦”的一聲,梓鶴屈膝落在了醫院外的草地上,感覺屁股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褲子被欄杆上的防盜尖刺,刮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想想身後還有許多人在追趕著自己,臉上馬上如同染了色,像極了一個熟透了的番茄。好在反應比較快,為了掩飾不雅,急中生智趕忙脫下了外套,系在腰間,總算把露出來的肉遮擋住了,沒敢多停留,繼續賣力的向前奔跑著。

而追他的人,看到他露屁股的場景,停下了腳步,笑的不亦樂乎前翻後仰,嫣然看了一場現場直播的滑稽喜劇,笑了一陣兒,方才想起要追。

可是梓鶴的速度很快,已經跑到了馬路對面,隔著欄杆又隔著馬路,一行人再想追趕已經很是困難,當然那些記者並不氣餒,紛紛跳上了停在路邊的車子,繼續追趕著,因為新聞是他們的飯碗,追趕得上新聞就有飯吃,為了吃飯,他們不得已而為之。

而在馬路的另一邊,梓鶴飛速的奔跑著,像訓練時趕往火警著火地點的速度那樣。但是為了避免車輛的跟進,不敢在大馬路上跑,選擇的路線都是往衚衕裡鑽。穿插了六七個衚衕之後,已經累的筋疲力盡,汗流如珠,氣喘如牛,這才慢慢停下腳步,大口喘著氣的蹲在地上,不時的用手充作扇子扇著風,回頭望望四周沒人追來,便安心在路邊坐了下來歇息。

坐在馬路邊的梓鶴雖然停了下來,但是劇烈的奔跑讓心臟狂跳不已,心中也異常的壓抑。心裡思索道:這以後可如何是好,難道以後出來要像明星那樣,帶著墨鏡、帽子、口罩像得了重感冒的病人,用喬裝打扮之術躲避記者?再回想剛才被一群駕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像是抓賊一樣圍追堵截的場景,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歇了一會兒,心臟才逐漸恢復到正常跳動的頻率,可是由於長時間的奔跑,體內水分的揮發,嗓子感覺冒了煙,口渴得厲害。四處張望一番,恰巧旁邊有一賣水的報亭,於是欣喜的站起身子,徑直走了過去。到了跟前,客氣的問老闆要了一瓶礦泉水,但在付錢的時侯,用手掏了掏錢包,左掏右掏都沒有掏到,居然發現自己的錢包不翼而飛了。想喝水卻沒有錢,這個時候異常的尷尬,面對老闆狐疑的眼光,想想身上值錢的只有一部手機,雖然急需補充水分,但是又不捨得抵押換瓶水。於是忍了忍,嚥了口唾沫,潤了潤乾澀的喉嚨,又眼巴巴的把水還給了老闆。

他沮喪的沿著馬路低著頭走著,突然發現了一個不收費的公共廁所,辦法總比困難多,眼睛一亮鑽了進去。先是暢快淋漓的洗了把臉,然後對著水管子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而在面臺鏡子裡對映的梓鶴暗淡的眼神,亂糟糟的頭髮顯得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