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有緣再遇公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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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有緣再遇公園邊
20.有緣再遇公園邊
20、
梓鶴回到自己的住處後,依然久久不能睡去,於是打開了電腦,看到夜間正在賣力寫作的馬月半,依然在線上,於是以網路對話的方式,給馬月半講了一下馬月生嗜賭的情形,然後建議他,以旁敲側擊的形式教育一下馬月生。馬月半得知弟弟真實的現狀,心中很是感激,同時希望梓鶴能夠抽出點時間,多陪陪自己的弟弟,帶他做些健康的娛樂活動,豐富他的業餘生活,轉移賭博對他的吸引力。
聊完之後,梓鶴進了浴室,站在蓮蓬底下,把水開到最大,讓密集的水簾沖洗著自己有些疲憊不堪的身心。雖然為了那個火災真相而默默奮鬥著,可是依然沒有什麼進展,暫時還是不著邊際,因為這件事情所帶來的心理負擔,已經成為了壓力,壓抑的自己雖然作為年輕人,卻不再和以往那樣熱衷於各類社交的活動,而在身邊連個知心能說話的人都沒有,每日即便有些痛楚也只能自我舔著傷口,自己療傷,這種境地著實也是一種悲哀。
痛快淋漓的洗完澡,感覺身體又輕盈了許多,那些不快暫時都隨著水流滑落在身體之外,流進了地漏裡。梓鶴擦乾了溼漉漉的頭髮,穿著大褲衩,四仰八叉懶洋洋的躺在**,望著頭上的吸頂照明燈,無聊的發起呆來。燈光仔細看去,有著獨到的美麗,暖色的燈光散發著溫柔的暖光,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這種感覺下,對著燈光不由的浮想聯翩,想著想著,突然在燈光中浮現出牙箍妹的身影來。此刻對牙箍妹很是想念,因為她給了自己一種甜蜜的感覺,和她在一起就是不說話,只要待在蔓延她氣息的空間裡,什麼都不做,都能感受到一種幸福。
他忍不住的拿起自己手機,翻出蘆薈的手機號碼來,猶豫了半天,還是鼓起了勇氣,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過去“夜深了,你睡了嗎?突然開始,莫名的開始想你!”
正躺在房間裡看書的蘆薈正在看書,當看到“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湮滅”的句子,忍不住的開始想象俊俏的周郎模樣來,可是想著想著,腦海中那個穿著長衫,晃著羽扇的周郎,竟然是梓鶴的臉龐,雖然左右並沒有別人,但是臉卻開始發紅,緊接著用書本捂住了眼睛,雙腳快樂的朝上歡快的蹬著,心裡美滋滋的。
恰好,這個時候簡訊的提示音傳來,看到資訊來源正是自己腦海中的那個男人,心跳變的加速了,難道真如古人所說“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他知道自己想她???看到他曖昧的簡訊,自己趕緊拿起手機編輯著回信,可是寫下又刪掉,刪掉又寫上,不知道如何用詞合適,說的太露骨怕別人介意,寫些冷冰冰的,既怕打消兩人熱情,此刻心情是複雜的,咋麼能用文字敘述的清楚。輾轉反側了半天,才想好了一條,發了出去“豬頭,累了就睡覺,想我都沒聯絡我!”
另一邊的梓鶴在**傻傻等了半天,依然沒有收到簡訊回覆,心想八成對方已經睡下了,因為姑娘們都睡美容覺,睡的比較早,而自己許是太累的緣故,等著等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清晨起來,梓鶴剛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識的去看手機,睡眼朦朧中看到蘆薈的簡訊,立馬被收到回覆的喜悅衝醒了,正要回復,再一看資訊收取時間是昨天的,而此刻時鐘剛剛轉到七點的位置,料想牙箍妹還沒起床,不忍心打擾她,也就沒有再回復。
洗漱完畢之後,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由於在地下室裡待的久了,長期得不到陽光的照射,感受不到明媚,所以臉色略顯蒼白缺少血色,肌膚也暗無光彩。他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心靈寂寞和些許的陰暗導致這樣的萎靡不振,或者也有長期沒有鍛鍊的原有】,於是他決定出去感受朝陽,去公園呼吸新鮮空氣,享受一下生活。
換了一身運動衣,身上繫了一個腰包的他,在住所附近的一個公園裡進行著慢跑運動。陽光明媚,微風徐徐,楊柳兒輕輕的搖晃著窈窕的身姿,鳥兒嘰嘰喳喳的唱著歡快的歌謠,和諧的氛圍,加上運動的快感,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一路慢跑中,他淺淺的對著遇見的每一個人微笑,別人也向他回饋著微笑。因為朝陽的清晨,每個在公園的人臉上,也都寫著朝陽般的微笑,不分貧富、不論老少,都是微笑著的。
細密的汗珠漸漸的滲出在他的額頭,他緩緩的擦拭著,跑了許久之後,由於長時間沒有運動,他已經有些累了,被煙油侵蝕的肺,也喘了起來,於是停了下來,坐在公園的一個座椅上,稍作休息。
在座椅旁邊不遠處的一個草坪上,有著三五對男男女女在打羽毛球,動作特別的輕盈,其中一個女子和一個青年男子對打著,她對梓鶴的眼睛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身影宛如一個美麗的精靈,在一片綠色中控制著羽毛小球,飛過來飛過去,時而左蹦時而右跳,背後頭髮紮起的馬尾也隨著輕盈的身影,彷彿在打著拍子伴奏一樣,上上下下的,看見這個身影,甚至有了“趙飛燕”再世的錯覺。由於是背對著的,他看不見那女子的臉。只能遠遠的如同欣賞一個多姿的舞者那樣,靜悄悄的將目光予以關注,奉行著“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欣賞準則。
突然由於那個男子揮動球拍用力過猛,羽毛球飛的特別搞,女子躍起之後也沒能夠接住,羽毛球藉著強大的力度,在空中劃了一個美麗的拋物線,然後飄落在了柳樹枝上,滾動了兩下,又停留在了柳枝間被夾著,停在那裡不在動彈。
男的匆匆的跑了過去,揮舞著羽毛球拍使勁的跳了起來,可是由於彈跳的高度不夠,沒有碰到球,接二連三的跳躍擺動球拍的動作,都沒能把球打落下來,有些沮喪的站在樹下,思索著如何才能把球弄下來。這個時候,女子也跑了過去,站在樹下望著夾在樹上的羽毛球,乾著急。
樹下站立的女子,身穿一身淡紅色的運動裝,被合體的衣著襯托了英姿颯爽,又因粉紅的點綴,又不失溫柔。梓鶴遠遠看去,莫名的就想到了“著青蓮而不妖,不蔓不枝,中通外直。”就像是一朵亭亭玉立的蓮花。
梓鶴又看了一會兒,那男的三番五次的努力,都沒能打落樹上羽毛球,已經顧不上什麼紳士紳士形象,竟然撿起路邊帶著泥土的石頭塊,瞄準著樹上的羽毛球砸去,看樣子小時侯沒有玩過彈弓之類的把戲,石頭並沒有準頭,砸了幾次依舊徒勞無功。
原本梓鶴以為他們兩人是一對情侶,可是梓鶴觀察了一下,覺得不是,因為社交禮儀上說過,親密關係的人之間距離是0.6米——0米之間,而兩人的距離卻隔著兩三米站著,顯然只是一般的社交關係。
與其看著他們乾著急,梓鶴決定出手去幫幫他們,況且又不是去當電燈泡,興許還能和那個姑娘認識一下。
其實梓鶴很會耍酷!他從座椅上起身,先是小跑助力,然後猛得加速,然後快到柳樹旁時,借力高高躍起,一腳蹬在柳樹上,再一個借力,身體跳得有離地2米多的樣子,手一探一抓,很容易用手拿住了羽毛球,落下時緩衝半蹲,然後站起了身子,緩慢抬起頭,一組動作暢快的一氣呵成。站起身子來,拍了拍身上的沾染的泥土,然後拿著羽毛球,遞給了身邊的那個女子,可當他抬起頭時看到那女子的臉時,這個女子也看到他時,兩人都愣住了,異口同聲的驚喜的說:“怎麼會是你?”
原來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昨夜想念的蘆薈,而且蘆薈今天摘掉了牙箍,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更漂亮了。只是剛才由於距離比較遠,並沒有看清楚模樣。兩人再次相遇,彼此相顧無言,兩雙眼睛的電流再次被激發。旁邊那個剛才與蘆薈對練的男士,梓鶴髮現自己也是認識的,是上次給他面試的經理孫小帥。
可是這男的或許面試的人太多了,或者是梓鶴穿著運動裝,他並沒有認出梓鶴來。只是他感覺到自己在這裡待著有些不合適,於是走到蘆薈面前,很有禮貌的說:“蘆小姐,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蘆薈熱情的迴應道:“你的球打的真好,謝謝你陪我打球,下次再比試,再見。”
梓鶴也在一旁微笑示意送別。
當孫小帥走了之後,梓鶴好奇的問蘆薈:“你怎麼會在這裡打球呢?”
蘆薈一邊收拾著球拍,一邊說:“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邊啊?是不是跟蹤我?”
“跟蹤,我怎麼會跟蹤你,我連你住哪都不知道,我只是今天休息,昨天等了某人回覆很慢很慢的簡訊,等得我都睡著了。由於昨晚在等待中睡得比較香甜,所以今早精神十足,於是就過來這邊呼吸新鮮空氣嘍!”梓鶴撇了撇嘴說。
蘆薈知道這是在說自己,自己昨晚那條簡訊改了足足20分鐘,才發了出去。有些不好意思,臉有些微紅,靦腆的笑著說:“原來我昨天做了一件好事情,讓忙碌的你,抱著手機睡了個好覺,而且睡的很香,那是不是應該請我吃早餐感謝我啊。”
看著蘆薈調皮的樣子,他也忍不住的貧了起來:“有人不仗義,剛才本大俠使出了失傳已久的凌波微步,縱身一躍,幫某人拿到了心愛之物,難道不該犒勞犒勞我,請我吃點早餐嗎?”
剛才梓鶴的動作實在是酷斃了,把蘆薈都看得驚呆了,身手真的不錯,上一次是勇鬥持刀小賊,這次是騰空取球,蘆薈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只是女孩子,是要學會撒嬌的,才會得到男人的寵愛的,這是某本戀愛手冊上寫的,於是蘆薈很大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捏了一下梓鶴的臉。對他說:“你臉皮挺厚的,一個大老爺們兒,你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請客,真是個厚臉皮。”
梓鶴摸了摸自己被捏過的臉蛋,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這哪裡是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簡直是一隻凶狠的母老虎。母老虎的牙箍沒有帶,看樣子很有殺傷力。”
說完後,蘆薈嬌嗔著拿起球拍作勢要打他,梓鶴躲閃著在公園裡慢慢的跑,故意控制著和蘆薈的距離,不遠不近的,引著她。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沒跑多遠,就跑到了一家琴茶館的門口。
梓鶴停了下來,蘆薈氣喘吁吁的也停在梓鶴身旁,對梓鶴說:“你這是督促我跑步呢?我這又多消耗許多卡路里,本來我就不胖,這下跑瘦了,你可得負責!”
“呵呵,想不到你還挺伶牙俐齒的。”梓鶴指了指身後的琴茶館說:“補償你,必須補償你,你這是仙女級別的,當然要到這種地方來補償了,趕緊進去用膳吧!”其實梓鶴早就知道這裡有家琴茶館,故意跑逗著蘆薈跑了過來。
蘆薈看著在公園旁邊坐落的琴茶館,古色古香四合院的房子,正值春季,館子門口鬱鬱蔥蔥的竹林,銀杏樹還各色的花朵,看起來就有修心養性氛圍。她欣喜著隨著梓鶴一起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