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無能的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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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無能的魯老闆
11.無能的魯老闆
酒店裡,行政樓層值班的女子,看到梓鶴攙扶著步履踉蹌醉醺醺的魯老闆,一搖一晃的進了魯老闆的房間,突然表情變得比較驚訝,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很疑惑原本不認識的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遠遠的楞在了那裡,不僅沒有上前幫扶,也沒有嚮往常一樣幫忙指引。
梓鶴當時只想著如何把醉成爛泥,笨重的魯老闆架回房間裡,累得氣喘吁吁的他,當然也就忽視了服務員驚訝的表情。
好不容易進了房間之後,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魯老闆架到了**,魯老闆的眼睛微微睜開著,眼睛裡彷彿冒著霧氣,都說眼睛是人心靈的視窗,可這眼睛卻顯得那樣的無力,整個人都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
轉念回想剛才在酒吧的情形: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在公眾場合指責自己不行,而且當場就遭到周圍眾人的嘲笑,不單單顏面掃地,而且成為了酒吧裡的又一個談資笑柄,這對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尊嚴的男人來說,無疑對魯老闆是狠狠的打擊。
他把魯老闆拖到了**後,終於鬆了一口氣,趕忙活絡自己因為負重太久痠痛發麻的肩膀手臂,用手輕輕擦拭了額頭冒出的汗珠。轉臉再看**時,發現魯老闆如同鬼魅一樣,沒有一絲聲響的,自己弓著身子悄悄的坐了起來,“哇”的一聲,對著地毯就是一陣翻江倒海的狂吐。一股從腸子裡反出來的酒臭味兒,像是一顆毒氣彈爆發,臭氣瞬間瀰漫了整間屋子。梓鶴條件反射一隻手捂著鼻子屏住了呼吸,另一支手趕忙上前給幫魯老闆垂背,讓他吐的更順暢些。
魯老闆乾嘔了幾聲,又在有韻律的背部拍打下,吐了個徹底。梓鶴又跑到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讓他抹了抹嘴,然後輕輕扶他半躺在**。整個過程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小兄弟,謝謝你!”魯老闆緩了緩,有氣無力的說道。正要答話的時候,捂住鼻子的手鬆了下來,但那股子惡臭味兒,還是直往梓鶴鼻子裡鑽,胃裡一陣的觸動,一絲嘔意湧了上來,但硬是生生憋住了,只是對魯老闆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梓鶴掃了一眼這間房,和自己住的那間擺設是一樣的,他很快在房間櫃子的隔斷上找到水杯,想給魯老闆倒點水潤潤喉嚨、醒醒酒。
可是在杯子的旁邊一個標名“伊曲康唑膠囊”已開包裝的藥盒,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很好奇拿起來看看了,只見藥盒使用說明裡適應症一項上寫道:治療念珠菌病。“難道魯老闆有性病?”一個疑問從他的腦海冒了出來。
他拿著藥盒回頭看了魯老闆一眼,魯老闆彷彿回到房間後稍微清醒了一點,眼睛此時也在注視著他,不過那眼神中有些無奈、有點兒自嘲的意思。
雙目交匯後,梓鶴如同窺視了別人祕密的孩子,趕忙收回了目光,把疑問咽回了肚裡。從水壺中倒了一杯白開水,雙手遞給魯老闆。魯老闆充滿感激的接了過去,嘴巴微微動了一下,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恰巧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響起“噹噹噹”三聲清脆的敲門聲,同時伴有“你好,客房服務員”的清脆聲音,透著厚實的木門傳了進來。
梓鶴轉身走到門前,透過貓眼裡看到是樓層服務員,不是剛才在樓下酒吧的那些人。於是安心的開啟房門,對著服務員說:“你們來的正好,我朋友剛才喝多了,正要換床單呢!”
當門開啟後,服務員卻趕忙把身子閃開了,兩個虎背熊腰保安摸樣的人迅速從門旁站了出來,高大壯實的像是一座塔,站在了他面前。梓鶴仰著脖子看著他們異常嚴肅的表情,不解的問:“請問你們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
誰知保安如臨大敵,依舊拉著黑臉,並不答話,一個化掌為爪,如一把鐵鉗一樣拿住他的手腕關節,一個反扣將他的手臂反在背後,用肘有力的頂住了他的後背,牢牢的把他按在了牆上。就這樣梓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的制服了。梓鶴一臉的茫然,五星級酒店裡的保安果然在牛A與牛C之間,擒拿手的動作練習的爐火純青。而另外一個保安快步向房間內走去,梓鶴想要制止,可是卻因為被制服的原因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他這個時候心慌了,難道這來的是假冒的保安,怎麼這麼厲害,不會樓下酒吧的人請的打手之類的吧,又想抽出手來使用兜裡邊偉給的噴霧劑,或者按動手錶上的訊號發射器求救。可是越是用力掙扎,對方手上的力道越大,絲毫也動彈不得。反關節的擒拿真的很適合抓賊,因為被拿住後,稍微動一動就鑽心的疼。
這個時候,梓鶴不知所措了,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等候著發落。
“魯先生,打擾了,請問那個是您的朋友嘛?”另一保安此時正在臥室內詢問魯老闆。
“你們到底是誰,放開他。”魯老闆本來就醉酒,聲音沙啞,此時看到梓鶴剛救完自己,卻在自己房間被制服,很是生氣,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實在抱歉,我們看到您房間上登記是一個人住,而這名客人行跡可疑,您又大醉。我們以為他對您圖謀不軌,一切都是為了保障您的住店安全,所以請您千萬不要介意。”保安的聲音突然變的十分的婉轉:“快放了那名客人。”
鉗制梓鶴的保安聽到後,緩緩鬆開了手。在梓鶴被鬆開的那一霎那,他明顯的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壓力從身上移開,那種強大壓迫感慢慢消逝。但是他剛想轉身朝保安說兩句狠話,手臂感到一陣陣痠麻,這是被鉗制血脈不通的結果。趕忙鬱悶的自己揉了兩下,剛感覺舒服點,回頭望去,保安和服務員已經在道歉聲中退出了房間。
“真特麼狠,我又不是壞人,用得著下這麼重的手嗎?真特麼操蛋!!!”一堆的髒話順暢的從梓鶴的嘴中吐出。臥室那邊魯老闆正在微笑著打量他,朝他招著手。他趕忙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順著魯老闆的手勢,他坐在了**。
“小兄弟,剛才在酒吧多虧了你啊!要不然今天我這個腦袋肯定要開染料鋪子了。”魯老闆滿懷感激的說。
“您千萬不用客氣,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相互幫助是我們中華民族傳統美德。”說完梓鶴還感覺自己挺高尚的,貌似是新一代的中國道德模範,一邊說一邊還挺了挺胸脯。
“你剛才在酒吧裡也聽到了,我的藥你也看到了。”魯老闆很感傷的看著那盒藥的位置,憂傷的嘆著氣說:“我在半年前發現自己患上了念珠菌病,起初還以為是性病,於是為了保全顏面,不想被人知道,又不敢去正規醫院就診,怕留下病歷。只好看著馬路上張貼的小廣告,找到了一家小醫院醫治。誰知道吃了那裡庸醫開的藥,服用一段時間後,不僅僅沒有任何成效,而且耽誤了治療,還起到了別的副作用!病情變得複雜化了,也加重了,變成了yangwei!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真是苦不堪言啊!”
“其實現在的醫學挺發達的,器官都能移植的,你這點毛病,完全可以被治癒的。你未來可以康復做一個正常男人的!”梓鶴安慰著他說道。
“正規醫院的醫生也是這麼說的,目前我正在接受正規的治療。今天開完會去酒吧,只是想給自己舒緩一下長期的壓抑。恰巧碰上了那個**的女人,於是我就隨機應變,想測試我治療的結果,於是就配合了一下那個女人,迎合她,任她對我挑逗,希望他能喚醒我沉睡的器官。可是沒想到,暫時還是沒有康復,更可氣的是,那個女的又如此潑辣,弄得顏面掃地無地自容,還要遭受惡勢力無力威脅。我真是自作孽,不過還好,幸虧有你在場,若不然,真不知今天如何收場。真是非常感謝你。”魯老闆敞開了心扉,沒有任何顧忌的傾訴著。
“呵呵,原來如此啊,您未免有點太心急了,療效可能還沒有顯現,您在治療一段可能就會痊癒了。另外請您放心,我不會向外抖摟這事的。我能夠與您相遇,又聽了您的故事,我想這也許就是緣份吧。所以您也不用謝我。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好好休息,好好養病。”梓鶴明白了在酒吧事發的原委,從椅子上坐起來,身子側向門口,準備要走。
“你難道不要什麼報酬嗎?”21世紀凡事大多和錢掛鉤,看到梓鶴就這麼要走,魯老闆很不解。
“不了,大哥!金錢有些時候就像撒旦,會讓一些原本美好的事情和關係,變得邪惡起來……”他心中是百感交集,自己本來是受僱來打探他生活,反而一激動救了他。本來自己就是拿了錢做事的,而且偷偷摸摸的拍別人,又怎麼好提錢呢。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能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魯老闆看到他要走,趕忙從**坐了起來,從衣服兜裡的名片夾中,抽出一張泛著金光的鍍金名片交到梓鶴手裡。
梓鶴恭敬雙手接了過去,沒有理會上面的內容,小心翼翼的放在錢包裡夾著,轉身快速的離開了這個酒臭味兒氾濫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