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信嶽易凡VS智嶽夏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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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信嶽易凡VS智嶽夏宇落
第二百四十三章 信嶽易凡VS智嶽夏宇落
“這臂弩,居然,居然……有毒!”
徐雲音無比怨毒地看了一眼不遠處淡漠凝視著自己的毛成器,緩緩地倒了下去,一個法王修為的徐雲音,就這樣在大傢伙的面前,沒有實踐他囂張的資本就那樣倒了下去。請大家搜尋(@¥)看最全!
“這是?”
就連高塔之上的解說宋雲波,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說,徐雲音那小子心臟病突發的死翹翹了?
可是這小子生龍活虎的樣子哪有心臟病的樣子?
經過裁判的確定,徐雲音是中毒暈倒的,至於這個中毒,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不過當裁判宣佈毛成器成為本場決賽獲勝者的時候,毛成器倒是很大方的給了這傢伙解藥。
而直到這一刻,大傢伙才知道毛成器這傢伙居然在臂弩上面下了黑手的!
“裁判,這不公平,他在決賽上使詐就算了,這還用毒,這不公平!”
徐翠兒看見自己的哥哥倒在擂臺上面就從選手休息區衝了上來,目帶凶光的看著毛成器,不滿地質疑道。
“決賽上可沒有規定不許用毒啊,況且,他這毒也不致命!”
這一場比賽的裁判是個中年人,修為也不錯,不過卻是出自仁嶽,而且賽前的時候,毛成器還私底下問過這個裁判,用毒是可以的,只要不致命就行。
所以毛成器才有此一策。
“好,很好,這是你說的,下次讓我碰到你們仁嶽的弟子,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徐翠兒恨恨地說了一聲,然後跟著自己的兄長一起下臺。
“許前輩,這……”
毛成器有些啞然的看著徐翠兒上來鬧了這麼一出,那個徐翠兒還是挺漂亮的,但是看樣子有潑辣。
“沒事,你下去吧,好好準備下一場的比賽,不過你這一招,真是出人意料,不錯不錯。”
姓許的中年人拍了拍毛成器的肩膀,無論怎麼說,毛成器可是代表的是茅山的仁嶽,而那個徐雲音那小子可是茅山智嶽的,陣營上的不同,已經就註定了這個許姓裁判的心理偏向,更別說毛成器這傢伙沒有違反茅山大會的規定,所以許姓裁判也來個順水推舟了。
畢竟是茅山仁嶽贏了,雖然這小子代表的是毛家道堂。
感受著下面熱烈的掌聲,毛成器有些憨憨地笑了笑,然後就走下擂臺,心裡卻是五味雜糧。
“小師弟,你在哪兒啊,謝謝你……”
在臂弩上面塗毒,這倒不是毛家道堂二師兄毛成器所能想到的,這傢伙整天鑽研法器去了,怎麼會去搗鼓這些呢。
但是他們的毛家道堂的那個小師弟可不一樣啊,成天吊兒郎當的不幹正事,倒是經常在這裡拿他這個二師兄的成玩。
其中就有一次玩的是這個臂弩。
那一次是毛一凡這小子拿著這個臂弩去山上獵野豬,可是毛一凡的準法不行,設了好幾次都打不中,而且,就算打中了,只要不是關鍵位置,就很容易的讓那些受到了臂弩攻擊的野豬也不會死,當時那個小師弟就跟自己抱怨這玩意兒不好用,要是能在增加一個瞄準的玩意兒就好了,或者在這個臂弩的箭上面塗毒什麼的,也不錯,特別是後者,在塗毒之後,就算射出去那麼多隻命中了一支箭,那也能造成相當大的傷害啊。
用小師弟毛一凡的話來說,就是二段傷害了,而且這個二段傷害,很有可能就能造成致命的傷害。
這臂弩本來是毛成器壓箱底的玩意兒,但是今天那傢伙囂張的不得了,而且當時的情形也讓毛成器不得不提前祭出這麼個寶貝,無論是那一副太陽眼鏡的陰陽眼,還是這個臂弩上面塗毒,這都是那個調皮任性的小師弟毛一凡的創想啊,而毛成器只是將他的那個創想實踐出來了而已,今天還是第一次用,但是效果卻出奇的好。
這個小師弟,真是搗蛋界的天才啊。
只是上次一別,好久都沒有再見了,也不知道身在毛家道堂看家的小師弟有沒有又給師父添亂子,有大師兄在家看著他,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吧。
不過毛成器剛走回選手休息區準備休息的時候,高塔之上的宋雲波的一句話,就讓他的身體莫名的震動了一下。
“下一場決賽的選手,是來自智嶽的夏宇落,對戰,額,信嶽的代表選手,易凡!”
在提到這個信嶽的代表選手的時候,主持人宋雲波還故意停留了一下,這個除去賣關子的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叫做易凡的傢伙了,這個人宋雲波可是一點認識都沒有,可以說,這一屆茅山大會的茅山代表弟子幾乎沒有宋雲波這個主持人所不認識的,就好比信嶽的另一個代表紫萱,主持人宋雲波連她的修為都很清楚,但是這個易凡卻是一個例外,先前根本就沒有這個傢伙的認識。
“一凡?”
剛聽到這個宋雲波這個聲音的時候,倒是有不少人震驚,不過想著那個毛一凡應該是在毛家道堂看家,這些人又把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
“易凡?呵呵,絕塵兄的信嶽真是能人輩出啊,這個徒弟想必應該是你們仁嶽新收的吧。”
主席臺上,坐在正中央,視野最好沈弘仁看向右手邊的那個坐在最邊沿的正在閉目養神的老者說道。
“天仁兄謬讚了,此子資質一般,這次茅山大會權當歷練罷了,倒是天仁兄的仁嶽代表弟子能夠以弱勝強,能者無數啊,就連我信嶽新增的弟子都知道。”
絕塵道長並沒有睜開眼,依舊在那氣定神閒著,但是話語裡面的意思可沒有絲毫的輕鬆之色,我這邊新收的徒弟你都知道,我是該說你多管閒事呢,還是說你眼線密佈,意欲何為呢?
“哼,絕塵,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智嶽的人很弱咯?要不要咱們兩個比劃比劃?”
絕塵道長的聲音剛落,坐在沈弘仁右側的一位漂亮的中年女子開口說道,說是中年,完全是因為她的語氣和身份,如果但從外表上來看的話,她跟少女無異,但是她的身份卻是可以與天仁法帝和絕塵道長比肩的茅山智嶽嶽主聞淑道長,人稱千葉法帝。
“師妹,我們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傷筋動骨的事情還是少做的為好,你說一不小心把腳給扭了,我看,你們這智嶽也是後繼無人囉!”
說話的不是絕塵道長,而是他與天仁法帝中間的那個中年男子,國字臉的面部很容易給人以正義感,加上他那特有的平頭,倒是一個蠻幹練的形象,雖然有種大眾化的感覺,但是認識的他的人,無不對他恭恭敬敬,這個人就是茅山禮嶽嶽主三修道長,人稱三修法帝。
“你!”
聞淑道長一聽這個三修法帝話裡的弦外之音,頓時氣得秀臉通紅,剛才她的智嶽代表弟子徐雲音可是敗給了仁嶽弟子的毛成器啊,兩個人的修為差距還有一個層次啊,這樣就被人打敗了,徐雲音沒有面子,身處在主席臺上的聞淑道長,自然更沒有面子。
更別說這是一場註定了成為茅山高層政治博弈的較量的比賽。
“咱們老一輩的不比也行,從新一輩的就可以看出來了,喏,這不是你們信嶽的人又要跟智嶽的人較量麼?”
坐在聞淑道長另一邊的俊秀小生說道,他這隻有二十幾歲的模樣容易讓女孩子位置抓狂,但是知道他身份的人,絕大多數人的第一表情就是: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這隻有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就是義嶽嶽主辰敬天,人稱敬天法帝。
從主席臺上這幾位簡單的對話裡面就可以看出來這幾個人的修為很不簡單,而且,陣營似乎劃分的也很清楚,不熟知的人還以為這幾個人來自不同的門派呢,他們哪裡知道,華夏正道最尖銳的高層力量,就是他們這五位了。
“聞淑師妹,我記得你們今年智嶽的代表弟子只有四位啊,這大賽還沒怎麼開始,你們就上了兩位弟子,恐怕都要夭折在這兒囉。”
三修法帝這傢伙就是喜歡沒事找事,看著那個智嶽的那個代表弟子走上擂臺,三修法帝就忍不住地找茬道。
“夭折?在跟信嶽的決賽上?三修,沒睡醒吧!”
說話的是先前的那個俊秀的男子辰敬天:“信嶽的實力我們都心知肚明,更別說,夏宇落那孩子是來自夏家……”
“哦?夏家可是……”
聽辰敬天的話,坐在主席臺中央位置的沈弘仁也忍不住地多看了擂臺之上滿頭紅髮的那個少年。
“可敢一賭?”
就在主席臺略微安靜的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絕塵道長突然說道,對於兩個陣營只見的脣槍舌劍,絕塵道長早就見識過了,而且久而久之已經習慣了以沉默來應對,只是今天,這個絕塵道長有些不一樣了。
“老絕,你說什麼?你說讓你們信嶽的代表弟子跟夏宇落賭?你老糊塗了?你們信嶽哪一屆的茅山大會不是來個一輪遊?”
說話的是辰敬天,在這個主席臺上的五個人,除了掌門沈弘仁他不敢直接調侃之外,還沒有什麼人他怕過的。
“賭不賭?”
絕塵道長彷彿沒有聽見辰敬天的這句貶損的話,兀自地問道。
“賭,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賭,絕塵兄,也不是看不起你們信嶽,只是這夏宇落這孩子的身份實在是……”
坐在絕塵道長旁邊的三修道長第一個響應了起來。
“那這個賭注是?”
辰敬天小心翼翼地問道,他也想賭,但是在不清楚賭注的時候,以他小心謹慎的性格,是不會輕易參賭的。“
感覺到眾人的好奇,絕塵道長雙眸緩緩睜開,一本正經地說道:“賭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