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一章 謀殺師兄

第一百七十一章 謀殺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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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謀殺師兄

第一百七十一章 謀殺師兄

他直接把菌絲插入了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一陣刺疼,然後出現模糊,一陣要昏迷的感覺襲來了,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的腦袋被縫了七針,晃著總是覺得左邊空得慌。我摸著頭髮粘著的有些溼溼的紗布,我猜他又把什麼東西取走了。

是什麼?感染的部位嗎?

我用發紅的手指頭碰著軟乎乎的大腿,感覺指頭也發炎了。

“你小子日子過的挺逍遙的啊,天天有人照顧,管吃管喝的,哪像我。”

忽然背後有人在說話。

我轉過頭,“誰?”

半空中一片透明。“嘿,你小子連我都不記得了?”

“被伺候得太舒服了?”我的腦袋已捱了一個暴慄。

聽著那渾厚略帶沙啞的聲音我覺得有點熟悉….我揉揉被拍痛的腦袋十分不知所措….半空中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是誰呢?半空有一點動了一下….我立刻反應過來:“老嶽,是你!”

然後我想說什麼呢。

我揉揉被切掉的有些麻木的地方、還有什麼呢。

我說:”老嶽…我….”

我感覺我的臉被人揪了一下。然後一巴掌就賞過來了。“你小子怎麼啦?”

我捂著被扇紅的臉說:“我….”

最後我還是吸了口氣說:“我的腦袋被切了兩次了。”

“兩次?”我的腦袋被一晃一晃的,像撥浪鼓一樣。“腦袋被切了兩次啦?那你怎麼還站在這裡啊?”

“脖子應該都沒了啊。”他還補充了一句。

“不是。”我摸著腦袋說。“我的意思是,我的大腦被人切除了兩次、”

我感覺空氣立刻凝重了起來。

“誰切了你兩次?”

我吸了口氣說:“我的師兄,巴桑。”

“走,我們找他報仇去。”

老嶽讓我準備了一些削尖的木棍子。還有一圈木頭,圍成了一個柵欄。還有一些鈴鐺。擺在周圍。最後他胸由成竹地說:“就是這些了“。”

我杵著木棍說:“我們拿這些幹什麼?”

“你等著看吧,等會你就知道了。”老嶽聽起行有成竹,很有自信。所以我也信了。

削尖的木棍在手裡像是弓箭一樣。我說:“你還是靈魂體過來的嗎?

“是啊。”

“那你怎麼對付?”

我拿著一根削得更尖的木棍去找巴桑去了。師兄正在院子裡手裡捏著一隻雞,我進來才看清那隻雞被他開膛破肚了。他正扒弄著內臟玩呢。

於是我乖乖站定,說:“師兄!”

他直接就沾著血水的手摸摸我的頭。“乖,怎麼啦?

我說:“你又在剖小雞玩呀。”

“對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將手中那隻再撕裂一次,“我要拿它做實驗啊。”

我想跑開,但張了張嘴,還是沒動。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乖,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我想了想還是說了:“師兄,我有一件東西想請你看。”

我就帶著師兄進了我的房間。我掀開了暗紅色掛著灰塵的簾子,房間裡顏色一片昏黃。我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師兄。師兄被灰塵嗆得直咳嗽。一邊揮手驅趕一邊笑著道:“你住的屋子怎麼這樣了啊。”

我走過去抱起玩具熊說:“我也不知道。”

然後我放下它。“師兄,我請你來,是想讓你看一件東西。”

那片陽光下他慢慢踏進了那一圈木柵欄圍成的圈,小小的,剛好只達他的膝蓋。他轉了一圈笑道:“小麒,你人小,做的圈也小啊?”

我慢慢扒這指甲說:“衰吉凶,我的智力有問題嘛,手術之後,我的智力就退化了。”

“沒事,會恢復的、”

他轉了一圈說。白光下他還真像一隻羔羊。渾身上下聖潔得讓我嫉妒。我說:師兄,看這裡。

然後我趁機把一個鈴鐺扒了過去。師兄身子一歪差點倒在了柵欄上,我眼疾手快,叫了一聲:“師兄,小心!

就是這樣他就躲閃過來了,我看他站的位置,如果不是我提醒他尖端非得扎進他的腰不可,不知會不會傷到腎。

他受驚了,身子略略向後歪了一歪,不過幸好這次沒偏過去。我走過去說:“師兄,玩的時候要注意。

他笑了笑:“謝謝你啊,小麒。”

我挽著手上的鈴鐺繩子說:“不客氣。”

這次他小心翼翼地把腿跨了出來,問我:“還有事嗎?”

我慢慢看了陰沉沉的周圍一眼,說:“沒有事了。”

師兄走後房間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了,昏黃的陽光一時顯得讓然有些迷惘。我慢慢撥著**的被單十分不知所措。這時那個聲音又出來了:“為什麼不就趁著剛才殺了他?”

“怎麼殺?””我說。“他那麼機靈,一定會反應過來的。”

那個聲音嘆了一口氣:“那你想怎麼辦?”

我試著想了想:“能告訴我他有什麼地方很該死的嗎?”

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驚異,沙啞的聲音也更沙啞了:“他割了你的腦袋,你難道不恨他?”

“也許他只是奉命辦事呢?”

“林麒,你的同情心會害死的。”

我靠著暗沉暗沉的門檻上繼續看著師兄餵雞。他說這些小雞都是要用作病毒疫苗的?那個聲音繼續在我耳邊絮絮叨叨,不過應該只有我一個能聽到。我有點煩了。“我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該死的地方。”

“他狠狠揍了你一頓。”

我想了想說:“也許他壓力太大了需要發洩?”

“你真的不恨他?”

我聳了聳肩。晃了晃空蕩蕩的腦袋:“說不恨是假的,其實,還好吧。”

傍晚。夕陽像炭球一樣鐐銬著整個大地。他半彎著腰在那裡擦汗。“這鬼天氣,真是熱啊。太陽下山了,還是熱。小林子,你熱不熱?要不要我給你弄個冰碗來?”

我擺擺手:“師兄你喝吧。”

摟著玩具熊回到房裡塵埃紛飛,紅色的炕上是不是多了點東西?不過我懶得去追究。直接躺在上面想睡覺了。

“喂喂。你別睡。”那個聲音火急火燎地又跳腳起來了。

我翻了個身說:“你一天沒出現,怎麼現在又來了?”

“當然是有正事告訴你了。”

那個聲音應該是吸了一口氣說:“那個巴桑。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