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師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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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師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師

這是要幹什麼?嚴刑逼供嗎?我看了看血肉模糊的掌心,並不十分後悔剛才的魯莽。

一個人捏住了我的下頷,脖頸傷口處的血液加劇了,流了一會直接噴到了他的臉上。“這個人的體魄還不錯。”他自言自語了一下,鬆開衣服包裹住了傷口。

他們聚在一起用一種很隱祕的藏語交流…甚至用的是另一種和藏語的混合…我聽見他們說:“這個人沒什麼用了,殺了祭祀吧。”

“你不懂藏語,連一丁點都不懂。這樣其實沒關係的。聽說過格薩爾王嗎?它是由人民保留下來的,而藏民們都目不識丁,就這樣得到儲存了。很不科學對吧?知道天藏唱嗎?讓人以少數時間記憶大量知識的法術。”

一個人拿來的刀的刃口就要切開我的脖子,刀體的腥味讓我很冷靜,我竭力向上仰了仰身子,讓他們注意到我鼓起的腰兜。

一個人伸手去掏。掏出了一把一把松子大小的銅子,隔著銅子掉下來的縫隙我看到他驚愕的眼神。銅子是棕黑色的,上面刻著瓜子狀加點的符號。

我鎮定地說:“我就是你們的聖子。”

“實在不行你就把它們拿出來,能唬住禿驢一陣子的。這個是本教獨有的符號。至於你說的像銅的東西?呵呵,我還是不告訴你到底是什麼好。”

抓著銅子的人惶恐得整把銅子都掉到了地上,另一旁的同伴急忙上前扶住了他,他手打著哆嗦不停地指著我。

我淡淡一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兩腿都軟了,完全由同伴拽著,我看著他拿著放大鏡,不斷地調整角度,折射,驗證。暫時看不出破綻的,我眯著眼笑笑。

果然沒過一會他就扔下了放大鏡,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一把抱住我:“聖子大人!”

我勉強動動已經痠麻的手臂,仰著頭說:“給我鬆綁吧。”

他慌慌張張地把我的繩子解開,然後又把我拖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他如臨大敵的模樣,我扶額,別問這麼多問題啊,我會露陷的!

他戴上了兩片小小的黃銅眼睛,頗具藏學喇嘛的風範,然而幾分鐘前他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劊子手,我竭力想從他的眼神看出點什麼。

一個真正的學者眼神是和別人不同的。

如果假如他是,既是好事,也是壞事,我想我應該想個辦法和他溝通了,而不是一味掩飾和欺瞞,因為根本瞞不過去。

我首先開口了:“大師要問什麼就問吧。”

他抬起頭來了,受寵若驚:“不敢不敢,我哪裡是什麼大師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金果而已。”

原來還只是在密修入門啊。我看看剩下站著的三個人,開始盤算自己打不打得過,如果動手,就從誰開始。

最終我確定了就從眼前這個。他縮著頭看起來最懦弱,我知道人不可貌相這一道理,不過一個密修剛剛入門的人來說,應該問題不會太大吧?

我打量著他說:“大師在這呆多久吶?”

藏族喇嘛極講禮儀,他也不例外,他立刻合十道:“我從六歲就被父母送到這裡修行了,十歲就跟著上師學習了。如今,已經二十一了。”

“從此就再沒見過自己的親人?”那還挺可憐的。

“是,出家人應斬斷六根紅塵俗事,專心依止上師。”

斬斷你個頭啊,看你當時那凶神惡煞的樣!

原來他在翻著厚厚的經卷,瘦小的腦袋看起來查到很仔細的樣子,我不知道在查了些什麼。我索性趴在桌上休息了一會,一個人上前遞上茶水,我看見他身材魁梧,不同於面前這人身材的孱弱。是個練武的好材料。

我忽然開始同情起面前的這個人來,這麼小就沒見過父母了,被迫與世隔絕過著一種強行壓制自己慾望的生活,說不定他的本性不這麼壞呢?我想著,想到了一個辦法。

“上師對你好嗎?師兄弟有欺負你嗎?”

“上師心胸廣大,對所有人一視同仁,沒有什麼好與不好,師兄弟各自皆有嚴格的戒律要遵守,自然是相處和睦了。”

嗬,也是,等級制度這麼森嚴,有什麼必要和閒情欺負你?

他翻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查什麼。我拋著支筆百般耐聊地玩了半天,這傢伙定力真好,換我早忍不住掀桌了。我偷偷望向眾人,他們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從不上前多加問候。

清規戒律不容人有絲毫**,果真如此。

只是這群清心寡慾的禿驢們是怎麼下得去手屠盡我陰陽滿門呢?我嘴裡叼著根筆想,看他們一個個清俊的樣子。嘖嘖嘖。

想了想我決定把這個問題問出來。我轉了下筆說道:“閣下是佛派中人嗎?”

他愣了愣,隨即合手行禮道:“我不知道什麼佛派道派,我是密宗本教格薩一支的。”

得得得,你是什麼我也倒不清楚,我撇著嘴道,看這小和尚誠懇的樣子也不像說謊。我撐著頭道:“你家上師沒教給你嗎?需仁愛眾生,剛才那樣打人是不對的。”

“我們以遵守上師旨意為先。眾生平等,沒什麼仁與不仁,而且剛才我沒有打你啊。”他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

是是是,說不過你。我哼哼唧唧地想,話說這小喇嘛到底在幹什麼,怎麼這麼慢?

忽然他抬起頭來,十分嚴厲地道:“閣下既然號稱是聖子,可有什麼憑證?”

什麼憑證?我除了那把瓜子什麼都沒有。要憑證問那個姓岳的老傢伙去。我說:“沒有,我是依靠自己的直覺。”

他懷疑的眼光從厚厚的鏡片裡透出來,還不錯小和尚知道辯證懷疑嘛。他指著某一面書頁一字一詞地道:“既然閣下是依靠直覺,那麼閣下能否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我坐起來一看,全是密密麻麻蝌蚪狀的藏文。一個我都不認識。我看著小喇嘛沉靜的臉色答道:“這個,是有什麼寓意麼?我感覺腦中出現了一副畫面。”

他似乎頗為滿意:“說下去。”

看別人的臉色真沒錯啊。讓我說我是說不出來的,只好瞎猜。“是被鎮壓的鬼母?看她長髮,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啊。”

這是我從珠子裡看到的,應該不會錯得太離譜吧。

只見小喇嘛收斂了神色,對我恭敬地施了一禮道:“稍等,我去請教上師。”

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