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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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戀傷
第九十二章戀傷(1/3)
學生時代的愛情多數都是青澀的回憶,胡哥和李婷就是這樣。
作為李教授的女兒,加上秀麗出眾的外表,李婷很自然是眾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級的存在。但出於對老師們的敬畏之心,敢公開追求李婷的並不多。
做為外省的痴情漢子胡哥自從有了“交大英雄”的頭銜,自以為就換了馬甲,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有了與教授女兒平等對話的資格。一首情詩被他寫得**四射,感天地泣鬼神,其間不乏有肉麻露骨的用語,這些都是我事先不知道的,因為我始終認為我寫的情詩比胡哥不知好出去多少。
於是,當我在沒有偷看的情況下,把這首熱情澎湃的情詩送到李婷的手上時,並不知道它竟會是一顆定時炸彈。
不知出於哪種情況,美女李婷竟轉手就把這首情詩交給了他的父親。我後來分析判斷,大半是因為李婷同志已經受夠了胡哥的狂轟亂炸,不堪其辱,所以將此事交給父親和處理。
李婷的父親又將此信轉交到校長彭康那裡。彭康校長看了,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就轉交到系裡酌情處理。這一酌情不要緊,系主任認為校長的意思是要嚴肅處理,便把胡哥找去狠狠地批了一頓,並聲稱如果再去騷擾李同學,就會開除他以儆效尤。
胡哥是很看重自己的學業的,一心想衣錦還鄉,被系領導這一罵,徹底滅了心中的愛情之火,再不敢亂動歪歪心眼。
可出乎意料的是,自從我幫著胡哥送了那封情書後。美女李婷時不時藉著各種理由和我搭訕。我也不是柳下惠大人,見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哪有不動心思的道理。這一來二去,我們倆竟出雙入對起來。其實,那時的我還不知道啥叫愛情,只覺得是正常的同學間的交往,所以並沒有太過在意別人的目光。
一次,李婷到宿舍找我,當時宿舍裡只有我一個人,當對方用火辣辣的眼神盯著我看時,我頓時慌了手腳。還好,此時
胡哥推門進來,李婷這才收起了攻勢,應付了兩句就離開了。
原本我慶幸胡哥的到來,解了我一時的尷尬。哪曾想胡哥一下子翻了臉,氣呼呼地說:“聞老弟,有你的!這事兒你也做得出,可憐我還一直把你當成自家兄弟!”說完,一甩門就走了。
我很想解釋一下,可終究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如何才能解釋清,最後乾脆決定不去解釋了。
可惜好景不長,當時學校裡和駐地部隊的軍人搞了一次聯誼會。那時的軍人可是許多年輕小姑娘心目中的偶像。只要一穿上那身軍裝,男生就會平添幾分驕傲和帥氣。當時,在軍人中有一位來自北京的班長,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很好聽,再加上一首充滿軍人陽剛之氣的軍歌,他立馬就成了交大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最讓我心痛的是,這些女生中竟然還包括了美女李婷同志。
那位班長雖然英姿颯爽,走路帶風,但是在美女的強大攻勢中,竟然還不如我有剛強的毅力,一下子就成為了愛情的俘虜。我親眼見過李婷撫著他的胳膊,他的臉上露出靦腆的微笑,一起向學校背後的教工宿舍樓走去。
當時,我的眼淚在我的眼眶裡直打轉,不是因為李婷無情的拋棄,而是因為男人的自尊被無情的踐踏!從那時開始,我就發誓言,有機會的話我也要參軍,也要成為一名軍人。
帶著這份恥辱,我畢業離開了交大。因為曾經有過“英雄壯舉”,我和胡哥都初分配到不錯的單位。我去了當時的東方機械廠,胡哥去了西北建設設計院。
當時大學生很少,一個單位如果分配過來大學生,一般都是做為將來的骨幹精英來培養。所以我在東方機械廠的日子過得非常的舒坦。得意於土夫子關於暗器訊息的知識和交大專業的薰陶,我先後在機械技術研究上取得了不少的成果,單位和系統的先進工作者獎狀拿了很多,自己屋中的牆上都沒有地方再掛了。
50年末和60年代初是邊疆建設的**期,上學的時候很多的同學都向往著去祖國的邊疆用自己的青春投入到建設美好未來的偉大事業中去。我也是萬千熱血青年中的一個。要不是當時父母不太同意,我也會義無反顧地去投軍。
後來,機會終於來了。當時的新疆建設兵團下屬的一個工程團專門派人來我們機械廠尋找技術支援。於是,單位領導第一時間來徵求我的意見,我當然是一口答應。為此,廠子裡還專門為我們幾個去新疆的技術骨幹舉辦了一場歡送大會。
雖然我個人做了決定,但怎麼著也得和家人說一聲。等我一開口,母親是一百個不願意,說是那裡窮山惡水,生活條件惡劣,怕我吃苦。父親這一回卻一反常態地支援,說去那裡一可以鍛鍊孩子,二是建設祖國邊疆的需要。直到我說出一年半後就會回來,母親這才勉強同意。
當時誰也不知道,這一別,竟是現在的這個“我”和家人的永別。
我說不清楚當時我有這種衝動行為的動力是什麼。不過,肯定的一點是,絕不是為了去建設祖國的邊疆,這一點如今想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也不是為了去廣闊天地闖蕩的豪情壯志。思來想去,大抵還是因為李婷同學棄我而去,選擇了穿軍裝的大兵的緣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也要穿上軍裝,成為一名真正的戰士。
不過,當時我還涉世不深,更不瞭解建設兵團的主要任務已經是屯墾戍邊,而不是衝鋒陷陣。何況我做為一名支援建設的技術人員,是不給發槍支武器的。
在離別西安時,歡送的隊伍裡我竟看到了爺爺的身影,爺爺真的老了,沒有了當年的精氣神。他拖著略微顯得佝僂的身軀隨著汽車的開動緩緩移動,並且舉起手向我不斷的揮舞著。等父親和母親摻扶著他老人家的胳膊勸阻他不要繼續跟著車走時,我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哭出聲來。
(本章完)